“西门飞,喝,给我全部喝完。”
“这么多,怎么喝的完?”
看着那一大bo的蛇汤,西门飞就差点没落泪了,那可是昨天他辛辛苦苦才从集市上买来的,哪想到不幸的小蛇们第二天就全见阎王去了。
“喝还是不喝?”
鞭子已经在手转悠。
“喝。”
鉴于今天的脸已经破相了,西门飞决定暂时消停一会儿。
中午。
某女既然破天荒的做了一锅绿豆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二爹爹好喝吗?”
“恩,刀刀做的绿豆粥真好喝。”
“那是,我娘做的饭真是难吃,受她荼毒了几年,我可是忍无可忍了,所以自己就无师自通的学会做饭,这样说来,我走了这么久,娘一定天天吃那些猪食。”
“逆刃不会做饭吗?”
“恩,在我印象中不会,难道她以前会?”
“好像,她除了杀人没干过其他事情。”
“切,那就对了,离洛这都是你的错,为什么不教我娘做饭?”
“我,那个……忘记了。”教逆刃做饭,这和杀手好像没多大关系,再说,离洛自己也不会!
“等一下,离洛,这碗才是你的,这碗是西门飞的。”
“哦。”
下午。
“哈哈哈……哈哈哈……”
“刀刀,你笑什么?”
“没有,我,哈哈……二爹爹,你没发现离洛今天面色惨白,身上一股屎臭吗?”
“刀刀,你……”
“嘘……不许说出去哦,你不是说他以前来欺负我娘吗,现在我这是给我娘报仇,懂不。”
“恩……”
离洛这肚子足足闹了三天,任他武功再厉害,也是脚软身无力,现在只能斜斜的靠在软榻上。
“少主,宫里来人说,让小姐去。”
“不去。”
“少主,可是皇上说的话,那就是圣旨。”
“圣旨也不去,让那人回话,说好了谁先找到刀刀就跟谁走的,是我先找到了,让他不要毁约。”说到刀刀的事,榻上的人剑眉生威,只是苍白的脸色略显憔悴。
“是,老身这就回话去。”
管家知道,刀刀小姐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不然不会容忍她一次次的恶作剧,却不做声的极力配合,他们以前残酷无情的少主已经在那个女人消失的时候跟着消失了,现在的少主,只是希望能弥补以前自己犯下的错。
只是,以前少主那样对她,就算她的女儿有一天原谅了少主,她会原谅少主吗?
‘逆刀在我手里,想救人,一个人来春园楼。’
一回房间,离洛便发现了钉在门上的纸条。
“管家,管家。”
“是,老身来了,少主这么急叫老身为了何事?”
“知道小姐在哪里吗?”
“小姐?中午过后就没看见。”
“敌和西门飞在哪里?”
“西门公子老身也没看见,敌少爷在花园里,少主,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没有。”
那么,想来应该又是刀刀在恶作剧了,刚才看那纸条上的字,刚劲有力,不是出自刀刀之手,以为刀刀真被绑架了,现在一看,西门飞也不见了,他两人向来喜欢在一起,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不过,离洛还是决定去一趟。
春园楼大门口,庸脂俗粉,嗲声嗲气的勾引着路边的男人。
“大爷,想找什么样的姑娘啊?乖巧的,泼辣的,温柔的……”
“让开。”
离洛厌烦这些人,看着就心烦,要不是为了刀刀,这一生,他都不会踏进这里。
没走几步,面前的柱子上又出现一张纸条。
‘三楼,天字房。’
又是那个笔记,虽然心里想着是刀刀的恶作剧,但是这字里行间,仿佛透着杀气。
‘喝下这杯茶,进屋里和里面的人下一盘棋。’
推门进去,里面的期盼已经摆好,一个浓妆淡抹的绝色女子正泰然若素的端坐在棋盘边上。
“公子就是今晚的客人?”
显然离洛没有明白女人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是。”
“那么公子必须赢了这盘棋,才能如公子所愿。”
也不回答,不知道刀刀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这盘棋,看来不赢了这盘棋,还真是见不到刀刀的。
几十白子黑子落盘,女人的棋艺也不弱,只是离洛的身体开始感觉有点燥热,喝了一口茶,继续下棋。
几次拼杀。
“你赢了。”
终于离洛以三子半胜了女人,但是这时候离洛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这些症状,还有那股中药后特有的靡香,他知道——那碗茶里有销魂散,他中毒了,他知道这药的厉害,解毒只有一个方法,不解毒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他不想碰除她以外的女人。
“公子,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燥热的皮肤一被女人冰凉的肌肤碰触,便感觉一阵舒服,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离洛的意识开始模糊。
“公子?公……”
“你让开,你……”
离洛越是让她离开,女人反倒更加靠进。
离洛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把女人按倒在地。
“公子,公子……”
“逆,逆……”
朦胧中出现在离洛眼前的人赫然是他苦苦寻找的逆刃。
吻着女人嫩白的颈项。
“呃……”
一阵酥麻让女人忘记了挣扎。
“逆,逆……”
正当离洛准备撕碎女人最后一件肚兜的时候。
“嘭……”
门被撞开了。
“啪……”
一声鞭子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回想。
“刀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