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水壶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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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美色

且说这事过去一阵后有一天小宋正在班上,收到了济州府的一份明传电文,电文指出:因梁山贼寇猖獗,郓城县要做好本县区域内维稳安保工作;电文着重要求:要切实做好所辖区域的安全保卫每项工作,不要让梁山贼寇得逞。

县长时文彬看了,让小宋打印转发给各村,全县进入二级战备状态。

小宋看了,不禁为铁哥们老晁他们暗暗担心,心里便有些烦闷,便安排打字室小张、又称三郎的小白脸张文远打印转发这份材料,自己溜达着从办公室出来散散心。

且说小宋正信马由缰的瞎溜达,忽然后面有人低声细气的的叫着“干事“、“干事“。

小宋回头一看,原来是县城最善做媒拉纤的王婆,只见这老来爱俏的王婆头上插着一枝花,脸上皱纹喜得像绽开的石榴皮,后面领着一个看起来不到四十娘们,叫住小宋后,用手指戳着娘们说,你真是有福,碰到天下最爱学雷锋干好事的宋干事大人。

小宋心想这婆子天天打着给俺介绍对象的名义从俺手里弄零花钱,今天又不知什么勾当,莫非介绍这娘们给俺?忒也老了点吧?

但知道这个婆子不能冷落,她那张嘴就是个大广播,给她点好处,她能把你吹成雷锋,不给她点面子,他就把你说成臭****,不可怠慢,于是忍住不快,和蔼的问道:王婆婆,有什么事吗?

王婆扭着水蛇腰移过来道:干事这次给你介绍个好的,这一家三口姓阎,是从首都来的,最早在首都歌舞剧院工作,后来又跑到天上人间夜总会唱歌演出挣大钱,这不最近天上人间夜总会关张了,失掉了营生,歌舞剧院也不敢接收他们,先前咱济州有个富商和他们有旧,就来投奔,结果走到咱这郓城县路费花完了,想在这里找个夜总会干干,结果咱这里人太文明,不喜欢这些,不成想这阎老头又得了禽流感死了,阎婆又没钱去殡仪馆,于是找到我给做媒。

小宋一听,暗暗道,靠,晦气,刚死了丈夫就要嫁人,不过卖身葬夫,也算是个有义的人。

这边王婆继续絮叨:我正说哪有这么想巧的,又没地方查换,正着急,看见干事过来,求干事帮帮忙,就是要点丧葬费就行。

小宋偷瞥了一眼那阎婆,心道:这娘们果然是娱乐圈里混的,看起来还风韵犹存,标准的熟女范。于是索性做个好人,便道:原来就这点事,你们过来,我给写个条子。

三人来到一处酒店,俺借了笔砚给殡仪馆写了个条子,然后想了想,索性好人做到底,对那阎婆说,你有办丧事的钱吗?

这话其实基本是废话,阎婆一听忙跟上来,愁嗒嗒道,去殡仪馆都没钱,哪有钱办丧事?

小宋便道,这样吧,我再给你3000块钱,留着办丧事。

那阎婆感动的眼泪哗哗的说道:押司真是俺们重生的父母,再长的爹娘,俺这辈子做驴做马报答。

小宋一脸正气道:别这么说,救人之急是应该的。

阎婆得了钱,感谢王婆不已,王婆偷偷道:如何?没在这里白等大半天吧,我估计小宋肯定能行。

后来知道阎婆当时非要拿点中介费给王婆,王婆这次很仗义,说,先去办事吧,其他再说。

阎婆自去办事不提。

办完事,还剩下不到两千块钱,娘俩正好当生活费。

过了几日,一天下午下班后,小宋正在宿舍读《韩非子》,听到有人敲门,忙藏了书,开门一看,原来是前些天资助那个娘们,这次涂脂抹粉的很是妖娆,于是忙道:请进,请进。

那阎婆扭扭捏捏进来,但见一套小二居收拾的很是齐整,书桌上摆放着诸如《公文写作》、《如何让上司欣赏你》等书籍,这阎婆自幼从事文艺工作,需要看剧本啥的,看来也粗识几个字,挨着看了看,还抽出几本翻了翻。

两人呆坐了一会,这阎婆低着头捏着裙裾道:多谢宋干事雪中送炭,帮贱妾办了事。

小宋道:应该的,应该的。

阎婆道:房子收拾的真干净,是干事娘子给收拾的吗?

小宋道:我单身一个人,平时爱好洁净,闲时打扫一下。

两人正东扯西扯,门口有人叫小宋去参加饭局,小宋我慌忙答应下来。

那阎婆听了,也就不情愿站起来告辞。

小宋也不便挽留,于是那阎婆回去。

原来这阎婆回去后,想到如今举目无亲,看到小宋虽然黑点,身高差点,但人很精神,关键是有钱有势,出手大方,能找这么个下家也不错,自己不行就让女儿婆惜上,不信俺不喜欢老的,还不喜欢嫩的?

于是向王婆打听小宋有无家室,王婆思忖:不是吧,还想弄个长期的?便道:好像没有家室,自己住单位宿舍,平时工资都做了善事,若有娘子,哪能如此?

阎婆道:我女儿婆惜你见过的,长的有盘有条,又会唱流行歌曲,麻将啥的也精通,在东京时,有时去夜总会赶场子,很受欢迎,有几个大款要包她,我都没同意,想让她给我们养老,我看宋干事人不错,麻烦姐姐给问问,我情愿把婆惜给他,结个亲戚。

王婆本来以此为业,这是她的业务,第二天一早发挥敬业精神,跑来找小宋,说了阎婆的意思,把个阎婆惜说的如春地里的嫩葱,伏夏里的蜜桃,就等小宋来收拾了。小宋听了倒有些意外,被她一番话撩拨的又有些上火,拿捏了一番,也就同意了,租了处楼房,买些家居,先让阎婆娘俩住在那里。

一日推脱了公事,径直来到娘俩下处,阎婆见了小宋,就像口渴盼来了甘泉,露出十二分的欣喜,忙不迭带女儿向前拜谢。

小宋一看那阎婆惜果然有十分妖娆、八分颜色,比起半老徐娘的阎婆分外不同,于是吩咐人买来果品菜酒肴,三人开怀畅饮,阎婆娘俩是此中好手,连捧带劝,哄得俺兴奋不已。

那阎婆惜起初只当俺是母亲的相好,待母亲说明后有些不快,年轻的小姑娘喜欢的是齐整漂亮的男子,哪管其他,就像现在一些个小姑娘喜欢一些阿飞之类,就是单纯的喜欢,但毕竟是文艺工作者,这类事也就看的淡了,既然母亲吩咐,小宋又帮了大忙,也就施展手段伺候,不想小宋却是中看不中用,虽然撩拨得俺夜夜兴奋不已,但俺胯下那物却有些个问题,婆惜也就勉强充饥,为安抚婆惜,小宋只好又给娘俩买金买银,打扮的越发妖娆风骚。

过了些时日,小宋渐渐连意思意思也不能为之,而那婆惜方才一十八九少年,正当破瓜爱好之年,遂夜夜缠绕,弄得小宋身疲力竭。

既怕如此折腾吃不消,又怕徒惹婆惜恨恼,于是由一晚数次改为数晚一次,阎婆惜正当少年,一旦开闸,欲水横流,小宋如此无用,弄得婆惜很不爽快,于是露出娱乐圈人本色,渐生恨意,见了小宋就骂骂咧咧,小宋觉得理亏,也就不愿再去。施老先生做水浒传时为了避圣人讳,把小宋说成是不好女色的英雄,只知打熬筋骨。实则,即便英雄,也是喜欢美女的。不喜欢,那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