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总舵,言峰看着站在身旁傻笑的女子,说道:“她的确是因受惊吓而神智不清,只不过若要医治好她,并无十足把握。”
楚迟道:“言兄弟医术如此高明,怎么连这简单的病都医治不了?”言峰道:“我所学医术,多是关于被各种武功或是毒物所伤,而这个女子神智已乱,我只能以金针为其刺穴,希望能为其恢复。”
这时丐帮长老曹振道:“言公子能医则医,不能医也罢,反正这是他天龙帮的事,与我们丐帮也没多大关系。”
言峰笑笑道:“在下自会尽力,若能治好,也是好事,若医治不了,那我也无能为力。”
昝元这时道:“不知我义父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舒不通也道:“不错,自从言公子给帮主治伤后,我们就再没见过帮主,这都过了许多天了,也总可以让我们见见了吧。”
言峰道:“各位且再忍耐几日,古前辈现在全身大穴皆插有银针,而他中的是归元无极掌,虽看似昏睡不醒,但神智尚存,若受到打扰,一旦岔了气,那就无可挽回了,三天后我会为古帮主扎最后一次针,到时古帮主虽未必就能醒来,但各位也可以去看望了。”
舒不通看着那女子,说道:“这女子疯疯癫癫的,我们也总不能找个人一直看着她吧,我看就将她关起来算了,若是跑了,这杜行风来要人,我们也不好应付。”
曹振让楚迟将那个女子带走,昝元对言峰道:“纵然不能见着我义父,我也想到那去看一下。”
昝元与言峰走到屋后,便见得在后院之中,有着四个人,丐帮长老石创天和风云七骑中的韩畧在院子里下棋,另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坐在一旁闲聊。
昝元径直走到一间房门前,侧耳倾听,这时正在闲聊的年青人道:“师弟不用听了,我们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什么也听不到。”
那汉子也道:“师弟也不用急,言兄弟不是说了吗,再过三日,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昝元转身走到石创天身旁,说道:“二师伯,这有我们几个守着就行了,二师伯大可放心去歇歇。”
石创天伸的伸筋骨,落下一子,站起身来对韩畧道:“你小子这棋艺还是没一点长进,不与你下了。”说着走了出去。
言峰看着桌上的棋子,说道:“我怎么觉得这盘棋是石长老输了呢?”昝元和韩畧相视一笑,昝元道:“言兄弟有所不知,我二师伯的棋艺向来就不如我四师兄,他刚才那话多半是在说自己呢。”
韩畧这时道:“师弟,听说那天龙帮的杜少帮主死了,二弟还带了个疯女人回来。”
这时一旁那个年青人道:“师弟,依我说你就不该把那个疯女人给带回丐帮,他天龙的事与我可没什么关系。”
昝元道:“大师兄这话虽也不假,但杜行风也是个英雄人物,就连我大哥都敬其为人,我也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刚才说话的人笑了笑道:“我们何须给天龙帮做人情,我看只怕我们迟早要与天龙帮有一番争斗,到时候杜行风未必记得师弟这个人情。”
昝元道:“大师兄何出此言,我们与天龙帮的争斗又从何而来?”那人道:“九帮十八以前仗着李凌秋父亲的名声,得了个天下第一帮的名头,但如今的九帮八会已然四分五裂,这天下第一帮将归入何处,你们何不想一下。”那人说完自走出院子,边走边道:“你们先守着,我且出去透透气。”
那人走后,昝元道:“大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丐帮与天龙帮还会为争这个虚名而争斗吗,有点杞人忧天了。”
这时那汉子道:“我觉得大师兄所言不假,这江湖谁不想做第一。”那人说着拍了拍昝元肩头,接道:“师兄我在这里守了半天了,闷得慌,师弟和四师兄多留一会吧。”昝元忙道:“七师兄这是想回去看师嫂吧。”那人笑了笑,大步走出。
韩畧这时站起身来,昝元忙道:“四师兄不会也要走吧?”韩畧笑笑道:“师兄我从昨夜就守在这里,师弟你看我这眼神都没光了。”韩畧说完大步离开。
昝元与言峰坐一棋桌旁,言峰道:“昝大哥,我心中一直有一事不明,你那大师兄的年纪怎么看起来比你四师兄还要小?而你四师兄的年纪也要比你那七师兄的年纪小些。”
昝元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们的排名并不是论年纪的,而是按入门早晚而论,我大师兄秦爽年纪虽然不大,但他自小被我大师伯收养,所以入门最早。而我七师兄和四师兄都是带艺投师的,我七师兄魏洪入丐帮也只有七八年而已。”
言峰点头道:“昝大哥有七位师兄,可我在丐帮这些日子,却只见过四人,还有三个却从未见过?”
昝元道:“我那三位师兄很少在总舵,我也很少见到他们。”言峰看着桌上的棋子,说道:“昝大哥,不如我们对弈几局,也好消磨时间。”两人便在院中下棋,直到晚饭时候,秦爽和魏洪才回到院子。
昝元和言峰到前面吃过饭后,两人来到关着那疯女的房间,昝元将其穴道制住后,再由言峰为其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