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历史年鉴之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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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宗教哲学(3)

《文学的叛逆者》(The LiteraryRebel)昆斯里。威得麦尔(Kings-ley Widmer)著,卡邦代尔,南伊利诺斯大学出版社1965年版,《对美国教育的有力批评》(Toward an E-ffective Critique of Arnerican Ed-ucation),詹姆斯·E.麦克莱伦(J-ames E.Mac Lellan)著, 费城,林宾科特出版社1968年版,《爱洛斯的聚会:激进的社会主义思想与自由王国》(The Party of Eros:Radic-al Socialist Thought and the Re-aim Freedom),理查德·昆(R-ichard King)著,彻普希尔,北克罗莱纳大学出版社1972年版;《保尔古德曼与现代的再征服》,贝尔那德文森特(Bcrnard Vincent) 著, 巴黎,休伊尔出版社1976年法文版,《保尔·古德曼》(Paul Goodman),昆斯里·威得麦尔(Kingsley W—idmer)著,波士顿,泰因出版社1980年版。

保尔·古德曼把自己描述为“启蒙之文人”、“乌托邦的社会学家”和“保守的无政府主义者”,这些各不相同的标榜是恰如其分的。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直到美国的越南战争时期,他在纽约知识界是作为多产的、激进的波希米亚式的文学艺术家起作用的。从1960年直到他死之前的十二年中,他扮演了一个国家叛逆者的极为声名狼籍的角色,又是一个很有影响的人物。尽管他在思想上存在断裂,并且著述极为糟糕,但大概是因为他完全与众不同的意志自由论的社会批判和充当的反叛角色,使他仍然是一个引入注意的人物。

他的早年,他一再出现的身份以及著作,都表明他是一个文学批评家和先锋派诗人与小说家。他的文学研究以几种绝然相反的思路而进行:最初是新亚里士多德哲学(见他发表的博士论文《文学的结构》);而后是别有一番风格的心理分析的沉思默想(见《卡夫卡的祈祷》与其他论创作疗法的文论);再后是零碎的却是诚恳的对与科学主义相反的文学人道主义的捍卫(见其晚期著作(讲话与语言》)。这类著述没有一本是特别严格、精致或重要的。50多篇短篇小说与随笔特写也是如此。其中也许《生活的真象》(关于犹太人矛盾心理的轶事)、《出访尼加拉》与《戈德史密斯雕像》(自讽个性的入之轶事)是写得最出色的。但大多数都严重地患有形式与语调的断章取义、超乎寻常的措辞不当及呆板冗长、离奇古怪的毛病。另有五篇小说也是如此,其中三篇后来被收集到不堪卒读的反思一流浪汉小说集《大帝城》中,另外两篇(《双亲节》与《在行动》)多半是拙劣的、,戏剧化的关于同性恋困境与崩溃的波希米亚式公社的自传。他的多卷诗集的崇拜者,为数甚少,这些人与其说是笨拙的模仿复古主义和俚语的糊涂风格,不如说是钦慕同性恋者动辄粗野的坦率和种种的悲哀。这许多的文学作品可能只有猎奇的价值。

然而在文学领域的强烈自省确实为转向社会批评的文人提供了一个与众不同的进行美学与道德反叛的前景。在1940年代中期,这位波希米亚式的作家开始把美学与无政府主义理论结合起来(这体现在《艺术与社会本质》的文论中),这种倾向在他的最著名的著作之一《公社:生存手段与生活方式》(与他的兄弟、无政府主义者柏西威尔·古德曼合著)中达到顶点。这本书是思考有关城市规划和更为深刻的“人类规模”问题与审美环境的动人的入门书。除了历史地详述一些现代规划问题外,《公社》讽刺性地列举了三种乌托邦:强制消费的、超级市场的城市:使二十世纪中叶困境倍增的福利主义——竞争主义者社会,和有着更好社会道德选择的、合乎人性的、审美的与分权的城市亚公社。

继续着这样的幻想社会学,古德曼把无政府主义的理论(尤其要感激克鲁泡特余的传统)运用于美国的许多情形中,表现出他对非人性的中央集权制与庞大组织的强烈的、常常是通俗易懂的批判。这在他的《人民或全体人民》一书中可见一斑。在各种形式的粗浅而又是启发性的论文中,他也论证了要废除审查制度,取缔城市中的汽车,年轻人要有性自由,科学要非官僚化,抗议战争与其他政治的软弱无力。他建议要有更为直接的民主,包括新的农村公社、街道教育,为每人提供机会的报纸、广播、电台等宣传工具和其他一些否定阶级组织的行动与生活的首创精神。

早期的古德曼是威廉·赖希性革命理论的捍卫者,多年来他也是个业余精神治疗家。他与弗里德里克·皮尔斯合著的颇为抽象的、有倾向性的社会生物心理学理论著作《格式塔疗法》,是“人木主义心理学”运动的先驱。他把这看作是为了除去日益变得荒谬可笑的社会障碍的广义乌托邦——实用主义治疗学的一部分。这是与使他成名的、在《荒谬在成长》一书中诚恳的论战相连续的。《荒谬在成长》是一篇有关大众社会学的粗浅论文:在这篇论文中他的无政府主义批评符合了以美国青年对社会不满为中心的改良主义者的要求。在诸如《象殖民地一样》的著作中,古德曼以一代不满情绪的预言家与批评家的自觉意识对美国的中央集权制、军国主义和压抑的生活方式进行了抨击,这种论战比前面所提到的要进行得更为出色。

也许古德曼最令人心悦诚服与有影响的激进态度表现在他对美国教育制度的作为一个意志自由者的批判中。著名的是他把对孩子们的开放的“进步”教育(《强制的错误教育》)与唯理智论者所认为的自治大学(《学者社会》)结合起来了。他强烈地主张 (《新的改革》)要取消中学,而代之于 青年军团、学徒期与公共服务雇用期 及其他的“自然学习”,这种“自然学 习”是高于官僚化的灌输的。古德曼 是“取消学校教育的社会”运动的主 号角与推动力量。

古德曼虽然不是一个严密精确的自由主义理论家,但他极有意义地把“自愿联合巳产生大多数文明的价值”的原则运用到二十世纪中叶美国各种形式的社会制度上去。他是二个“波希米亚式艺术家”,是一个反叛者与无政府——和平主义者,这对主张中央集权下经济统制的人的战争——福利的发号施令起了挑衅作用,并且留下了某些重要的遗产。为了美国进步而取消学校教育的激进的新废除主义,扩大了青年男子的同性恋的性自由与其他的自由,大大地否定了官僚政治、权力及专家集团统治,并且复活了意志自由论者所拥护的社会经济分权、民主公社和致力于人类更大的自主的理想社会主张。

马尔科姆

美国哲学家。1911年6月11日生于堪萨斯的塞尔登,就学于林肯的内布拉斯加大学,1933年,获文学学士。后就学于马萨诸塞坎布里奇哈佛大学,1938年获文学硕士,1940年获哲学博士。1938~1940年就学于剑桥大学。1942~1945年服役于美国海军。1944年与丽奥尼达·莫洛索瓦结婚(后离婚)有3个孩子。1976年与露丝·莱森伯格结婚。1940~1942年,1946年为新泽西普林斯顿大学哲学讲师。纽约伊萨卡康奈尔大学:1947~1950年为助理教授,1950~1955年为副教授;1955~1965年为教授;1965~1979年为苏珊·林·萨吉哲学教授。1964年为洛杉矶加里福尼亚大学客座教授。1968~1969年为加里福尼亚波洛阿尔托行为科学高级研究中心研究员。1972年为美国哲学学会东部分会主席。荣获:1946~1947年,古根海姆研究基金,1952年,普林斯顿大学,赫伯研究基金,1960~1961年,芬兰,赫尔辛基大学佛尔布里特研究基金。曾是美国文理学院院土。

著述

Ⅰ.哲学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 Wittgenstein)伦敦,**************1958年版。

《梦想》(Dreaming)纽约,人文出版社,伦敦,劳特利奇出版社1959年版。

《知识与确定性》(Knowledgeand Certainty)新泽西,普伦蒂斯·霍尔出版社1963年版。

《知识论研究》(Studies in theTheory of Knowledge)牛津,布莱克威尔出版社1970年版。

《心灵问题》(Problems of Min-d)纽约,哈珀出版社1971年版。

《记忆与心灵》(Memory andMind)纽约,康奈尔大学出版社1977年版。

《思想与知识》(Thought and K-nowledge)纽约,康奈尔大学出版社1977年版;

《维特根斯坦》(Wittgenstein)斯旺西,斯旺西大学学院出版社1981年版。

诺曼.马尔科姆的许多哲学思想都围绕着由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论述过的主题,但是,他的哲学思想,确切地说,他的著作没有仅限于去注意传播维特根斯坦的观点。真正的情况是,他认为他的老师是一位哲学天才——对这个专题作出了深刻的重要的贡献。马尔科姆的这位朋友的非凡的个性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马尔科姆在一篇回忆录中对这点做了生动的叙述,马尔科姆令人们确信,维特根斯坦的观点是以一种精练、难解的风格表达出来的,它包含了许多深邃的哲学隐涵。马尔科姆运用他特有的耐心、清晰的阐释才能赋予这些哲学隐涵以具体、丰富、易懂的细节,并阐发了在维特根斯坦书中没有直接证据的东西。马尔科姆的意图部分在于他想说明遵从维特根斯坦的引领,我们如何能摆脱谬误。亚里士多德、笛卡尔、洛克、约翰·斯图亚特·穆勒威廉·詹姆斯、罗伯特·罗素、鲁道夫·卡尔纳普和其他许多著名哲学家把谬误塞进了我们哲学的传统之中。受这些错误的影响,我们今天的思想仍遭受着本可以避免的对理智的束缚和混乱的痛若。能从中解放出来则获益非浅。

在题为《精神的问题》一书《和发表于杂志上的并在两本著作集中重印的许多文章)中,马尔科姆揭示了关于这样的概念诸如:知识、确定性,思维、理性、感觉、知觉和记忆的哲学理论如何能造成对精神意指或人。类意指的曲解。由于精神生活具有只有内省才可进入的特殊的内在心理过程的特征,我们就陷入对其他人精神的实在性的怀疑之中。由于主张所有精神事件都与一定的脑的过程相同——我们就被迫否定精神生活是以人的体型、面部表情、身体的运动和活动包括使用语言为基础的。由于忽略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的陈述之间的不对称现象,我们把精神生活化归为外在的行为,它实际上就等于否定有精神生活这么一回事。在所有这些情况中,正确的观点应是保留语言能使我们做出的所有重要的区分,并且应当绝化归主义的哲学活动。

另一方面,受到某些类推的吸引,我们也许倾向于要求超过值得我们要求的东西。关于做梦,马尔科姆在一本有关这论题的书中认为,做梦不是“在睡觉期间的精神活动”,并否定它与某些身体的现象如快速眼动有关系。他反对没有根据地说所有公认的理论都旨在告诉我们做梦本身是什么。假如一个人真诚地谈一个梦的话,我们有他所梦想要求的充分理由。一个梦的追忆乃是梦发生的标准。

另一个精神的概念则是记忆的概念。它是马尔科姆哲学研究的焦点。这概念起先造成了三种记忆——永久的、个人的和事实的——之间的区别,最终在这个概念体系中占据了一个特殊的地位。在后来的一部长篇著作《记忆与精神》的研究中,马尔科姆批判了一大批旨在描述记忆存在于何物的理论。他本人的观点是虽然记忆没有存在于任何东西之中,并且不能根据图画、记忆痕迹、储存或与神经过程的同型性加以说明,但是这些否定没有动摇记忆是一种人的天生能力这个事实的基础;

1960年,马尔科姆发表的一篇论安瑟尔谟的本体论观点的文章引起了一场关于这个古老课题的热烈争论。马尔科姆为该论点的一个翻版辩护,认为“上帝是所有存在中最伟大的”这句话表达了一个逻辑上的必然真理。他也主张上帝的概念反映在犹太——基督救(Jude-Christian)的宗教之中,而本性上却属于它的语言。对上帝的信仰除了信仰者在宗教中寻求“生活的形式”之外,没有任何根据。马尔科姆在后来的一篇论文中认为宗教信仰的无根据性类似在人生活的每一个领域中奠定我们所有检验、证明和判定基础的诸原则的无根据性。宗教象科学一样,是体现在行动之中的语言。“两者都没有判断的需要,彼此同样不要判断”。

诺曼·马尔科姆有影响力的观点在当代哲学界占有突出的地位。

麦克卢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