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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无所谓了吗(2)

后来觉得我实在是孺子不可教了,才放弃《你的眼睛》,换了一首:梁永琪,古巨基的《许愿》,我也好受了很多。

几天下来,我们屋所有人已经“唱到喉咙沙哑”,还要拼命的唱,我为了美人,他们为了爱情,我们越来越感觉自己象是“铁蹄下的歌男”。

三石把比赛需要准备的道具准备好了。三个“徐志摩”倒是人模狗样戴副黑框,不过怎么看怎么觉得象三只色狼晚上出来“打猎”。每次三个人在学校足球场后面的小湖边鬼哭狼嚎,总能惊起一对对情侣如鸟兽散。没几天在学校BBS上,关于湖边三“贱客”的事迹广为传唱。曹敏等人的《热带雨林》排演的如火如荼,我见过一次,绝对专业水准,不亚于真正的“S.H.E”。不过最近有人说“S.H.E”是泛X的,在台湾支持ABIAN,所以要坚决抵制。

翻译书稿的进度已经落下很多,幸好后面几天,张妍临考比较紧张,没功夫来督促我练习唱歌,我也赶着晚上去出版社完去做翻译。

我发觉夏天是个工作狂,一般晚上我在出版社都能碰见她,而每次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继续工作。

偶尔在茶水间喝咖啡碰见她,她会一边喝咖啡一边和我聊两句。

聊了几次,我才知道,夏天是前年从美国回来,哥伦比亚大学硕士毕业,回国一直想创业,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项目。

“美国是不是很乱?”我从小受的正面教育比较多,看报纸新闻上天天都在说美国发生枪击案,要么就是地铁发生炸弹爆炸。

“国内的媒体都这样报道,其实美国的犯罪率不是很高,不过要是碰到一次估计是小命保不住了”夏天笑着说。

“在美国是不是杀了人都不犯法?”我听说过一个日本人在美国被杀了,但是杀人那个美国人无罪释放,我为美国的法律大为惊讶。

“呵呵,你是不是说一个日本观光客在美国找WC,误闯别人家后院,被人给打死那事?”

“对亚,对亚。”

“其实是,那个美国人口头先警告那个日本人,可是日本人听不懂英语,结果美国人就开枪。”

“呵呵,看来学不好英语,美国都不敢去。”

“吴神,我觉得奇怪,你才大一,英语怎么就这么好?”

“我也说不清楚,一直学英语也没花多大的功夫,不过成绩还不错。”

“那你是神童?”

“呵呵,我学校的同学都叫我神童”

“拿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这个神童神在哪里?我们比一比?”

“怎么个比法?”

“就比短语翻译,一人一句,规则和足球比赛发点球决胜负一样。”

“好呀,输的有什么惩罚?”

“请,今晚的消夜了!”

“我有个要求,严复说,翻译要做到‘信 达 雅’,我们今天的比赛也要按照这个标准”我补充了一句。

呵呵,听说有人要和我比试英语,我很开心,倒不是我对自己的英语很自负,只是觉得这种比赛很有意思。首先是夏天“罚球”。

“leg on leg”呵呵,这个词组我遇到过,小菜一碟。

“原来是势均力敌的意思,我觉得平分秋色更雅一些”我得意的说。

“小伙子不错亚,出招把!”

“bear the palm”我想了想说,这个词组算是比较生僻的了。

“bear the palm 就是stand first的意思,可以翻译成出类拔萃,独占鳌头也不错! ”夏天不紧不慢的说。

丫的,真的遇到高手了。

“听着,confucius。”

哈哈,她居然用孔子这个单词来考我。

“孔老二,呵呵,不过我觉得孔父子更雅一些!”

“memcius!”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回敬了一个。

“孔老二的徒弟,亚圣,孟子,是把?”夏天也得意的说。

“呵呵,你不会再考我一个韩非子把?”我笑着对夏天说。

“有这个单词吗?”夏天好奇的问。

“有,hanfeicius!”我说。

“嗯?真的有这个单词?“夏天吃惊的问。

“哈哈,莎士比亚都可以造单词,我造一个就不行?”

“哈哈,好呀!我也来造一个shun-tse,荀子”夏天也得意的说,墨子在英文中是Mo-tse,所以夏天就同理可得的造出了一个shun-tse。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拿,我再来个lao-tse 老子。”

“我还有个chang-tse,庄子。”

“呵呵,我还有个kwuicool-tse……”

“kwuicool-tse?是谁。”

“鬼谷子,哈哈……”

后天就要比赛了,张妍拉我今天晚上出去最后一次彩排。

彩排的效果不错,起承转合,浅唱低吟,配合的丝丝入扣。张妍夸奖我今天表现不错,说晚上请我吃肯德基。

出校门的时候碰见老赵。我很久都没碰见老赵,即使碰见我也躲得远远得,因为每次遇见老赵我都比较背,俗话说“点儿背不能怪社会”,是呀,TMMD,都怪老赵。

我赶紧侧过脸,拉着张妍赶紧走,不过已经晚了,还是被老赵看见了。

老赵上前拉着我,说:“神童,好久不见!”

我朝张妍使使颜色,然后转过脸,一脸惊异得对老赵说:“同学,你认错人了把,我不叫神童!”老赵一脸诧异,扶了扶眼睛,接着路灯上下打量我,说:“你真的不是神童?”

“是呀,你肯定认错人了!”老赵又看了半天,说:“太象了,太象,你太象我那个叫神童的朋友了!”张妍在一旁都要笑的晕厥过去了。我拉着张妍急忙走出校门,直奔肯德基。听说最近的新奥而良鸡翅有“苏丹红”,吓的张妍都只敢点“老北京鸡肉卷”,我要了一份土豆泥和一杯可乐。没吃几口,我就听见有人在敲玻璃,我扭过头一看,老赵那张高颧骨的脸,正咧着嘴冲我大笑。

我吓了一跳,真是阴魂不散,看来这几天又要倒霉了。

老赵走进来坐我旁边,激动的对我说。

“神童,今天我碰见两件奇怪的事,想了半天都想不通。”

张妍,笑着对老赵说:“什么事儿?”

“第一件和神童有关。刚才我在校门口看见一个人,和神童好像,我都认错了,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的哥哥或者弟弟。”

看见老赵说的一本正经,张妍笑疯了。

我强忍着笑,说:“没有亚,没听我妈说过亚!不过长得象的人太多了,不要大惊小怪!”

“不行,下次我一定要把你们两个人拉到一起比比看!”老赵一副钻研科研问题的认真劲,让我又气又笑。

“那还有一件呢?”张妍笑着问。

“那一件就更奇怪了!”

“说来听听。”

“说来话长,你们要耐心听。我家是个小地方,以前我们那里火车快车都不停,只有慢车才听。我小时候有一次春节,坐火车去亲戚家。到了火车站,人太多了。火车一来,大家就拼命往上挤……”

老赵,停下来喝了一口可乐,继续说。

“我好不容易,挤上去,长舒了一口气。结果发现穿的新布鞋被挤掉了一只。我那个心痛亚,但是我还是忍着痛,把脚上那只鞋给扔出去了!”

老赵又喝了一口可乐,我才发现老赵喝的是我的可乐。我指着老赵手中的可乐杯说,“老赵,那,你,我……”我气的说不出话。

“不要打断,听老赵讲完!”张妍在一旁说。

“我旁边那人说:‘你是不是生气了,把这只鞋也扔了’?我说:‘我没有生气亚,只是我觉得一只写在外面,一只鞋在我脚上,都不能配成一对,我还不如把我脚上那只扔出去,有人拣到还能凑成一双可以穿。”

我越听越耳熟,******,这不是“圣雄”甘地的故事吗?老赵又耍我,过来骗吃骗喝。张妍也知道这个故事,只是笑着不作声,看还有什么好戏。

“这不是好事吗?有什么奇怪的?”张妍笑着问。

“但是,今天我无意中翻到一本书,也提到这事。我觉得奇怪,写书这人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到当年我旁边那个人就是作者?可往后看,说那个扔鞋的人叫甘地,呓,我觉得不对亚,我怎么改姓甘了呢?再往后看,更奇怪了,说印度有人叫他圣雄,我想了半天,我在印度不认识人亚,怎么还有个外号呢?你说奇不奇怪。”

老赵还没说完,我和张妍已经笑的人仰马翻了。

老赵看见我们两的反映,满脸疑惑,说:“你们怎么了?”我缓过气来,说:“老赵,你是不是后来还看到一个故事,说:有个人小时候,家里面有棵樱桃树……哈哈。

“对亚,对亚,呓,你怎么也知道我小时候砍樱桃树那事,这件事书上也写,我真的觉得好奇怪”老赵认真的看着我。

旁边的张妍已经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说:“你们两不要再说了……,haha”曾子墨从皖南写生回来了,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但是没有得到张研的批准,我不敢主动联系她,虽然我觉得张妍知道我和曾子墨的确没有什么暧昧,但是女人总是小气的,况且曾子墨也曾经喜欢过我,所以这种有可能产生误会的情况越少越好。

手机响了,是张妍打过来的。

“神童,你是不是在学校?”

“对亚,什么事?”我问。

“曾子墨从皖南回来,说给我们带回来了一些当地特产。”

“哦,那……”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我去拿把,又怕张妍误会我很想她,不去拿,难道叫别人亲自送过来。

“你晚上去拿把,也请她吃顿饭,感谢她一下”张研说。

“那,你呢……”

“我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就不去了。”

我大吃一惊,“你不去,就我和她……”

“对亚,就你们两去亚……”

“你放心?”我对张研的大度感到奇怪。

“有什么不放心,量你也不敢见异思迁。”

“对对,我对党一直都是忠心不二的。”

我想也好,晚上和曾子墨吃饭,正好探探她的口风,看看三石有没有希望。和曾子墨约好晚上在肯德基见面。我早早的就去了,点了一杯可乐,买了一份《南方周末》,一边看一边等她。

“看什么看的这么专注?”

我把报纸放下来,看见曾子墨已经坐在我对面了。比上次黑了一点,大概石天天在外面写生被太阳晒的太多的缘故,不过倒是特别精神。

“这个送给你和张研,皖南特产-琴鱼干”曾子墨给我一个包装很好的纸盒。

“嗯,真的是琴鱼干。我以前听说过,不过从来没见过,这次倒是要仔细见识见识。

“你真的听说过,那你说说琴鱼干怎么食用?”

“呵呵,琴鱼干一般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泡水代茶饮,所以也叫‘琴鱼茶’。”

“呵呵,神童果然是神童,还知道什么,都说来听听”曾子墨笑着说。

“琴鱼是一种罕见的小鱼,是皖南泾县独有的著名特产。琴鱼长不过寸,口生龙须,重唇四腮,鳍乍尾曲,嘴宽体奇,龙首鹭目,味极鲜美。相传,晋代时,有一位隐士叫琴高,他在泾县修仙炼丹,常将丹渣倒于山下溪水中,丹渣入水,就化作条条小鱼。一日,琴高‘修炼道成,控鲤上升’。后来,人们为了纪念他,便将山下石台叫‘琴高台’;水溪取名‘琴溪’;溪中小鱼则称为‘琴鱼’。琴鱼干在饮用时,将琴鱼干放入杯中,冲入开水,鱼干上下游动,栩 栩如生,似活鱼跃于杯中;入口则觉清香醇和,沁人心脾;喝罢茶汤,再将琴鱼吃在口里细 品,鲜、香、咸、甜,别具风味。”我一边拆着纸盒,一边说。

“精彩,精彩,当地人了解的都没你这么详细,不愧为神童。我也是到了皖南才知道琴鱼的,我见过活的琴鱼,特别可爱。”

“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点餐呢?你要吃什么,张研特意安排我今晚上请你吃饭?”

“是不是你们家张研不批准,你就不敢出来请我吃饭?”

曾子墨一句话说中我的要害,我愣了一下,赶紧说:“那有,我请谁吃饭从来不要她批准,只是最近比较忙,翻译还没有做完,所以也没时间……”

“对了,那书是不是要翻译完了,不要忘了,你说过,拿到稿费要请我吃饭的。”

“你还真的有点贪心的说,这顿还没吃完就想到下顿。”

“这叫未雨绸缪,我要一个香辣鸡翅汉堡,一对新奥尔良,一个老北京鸡肉卷……”曾子墨一口气点了一堆。

我吓了一条,看看钱包,幸好钱还够。“你点这么多,吃的完吗?是不是在皖南受虐待?”

“是呀,皖南那边风景真的很不错,皖南民居别具一格。当然生活条件是比较差一点,我在那里待了两个星期,只洗了一次澡。”

“那不是满身长满虱子?”

“呵呵,哪有?……”言规正传,还要帮三石探探口风。

“墨子,你在我们系名声很响亚,我们系好几个帅哥都暗恋你。”

“哼,这些人也忒无聊。以前只是把情书寄到学校的信箱,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家的信箱的,现在情书都寄到我们家去了,这些人真是有当狗仔队的潜质。”

啊,没想到三石这么主动,而且这么能干,居然打听到曾子墨她家的地址了。不过也可能不是三石,而是三石的情敌。要真的是三石的情敌,那可真的大事不妙。

“可能不是我们系的把?”我说。

“不是,好像是中文系的,还写了一首很拙劣的情诗,学徐志摩装诗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

我仔细想了想,最近好像没有看见三石有写诗的动静,估计不是他了。

“这次我们班卡拉OK比赛,报名的人很多,不少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的意思是,冲着我和文夏曦来的”曾子墨说话一向都是很直接,很自信。

“呵呵,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也不知道”我笑嘻嘻的说,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神童,你不要借着搞活动为名,把我们都给卖了”曾子墨一边吃着圣代一边说。

“不过,我们系有个帅哥还真的不错,你这次有机会见识见识。”

“哼,我对帅哥一向不感兴趣,那都是小姑娘的想法。”

的确,曾子墨是个与众不同的女生,他身边的帅哥没有一个连也有一个排,她没有一个看的上眼的。

我估计三石希望不大了,没有才也没有貌,凭什么去博得曾子墨的欢心。算了,我也懒得打探了,看他的造化把。其实像曾子墨这种长的漂亮,家里面条件又特别好的女生,在大学里面绝对是众男生追逐的对象。而且很多人在她面前都会觉得自卑。要是我和她认识之前,我就了解她的情况,估计和她相处我也不会很自然,也不会很平等。

不过我拒绝她的事幸好没几个人知道,否则在学校肯定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像曾子墨这样的女生从来都是她拒绝别人的,而被男生拒绝估计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我不知道我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遗憾。

万众瞩目的卡拉OK比赛终于开始了,秉承“要做就做最好”的观念,我决心把这次卡拉OK比赛搞成高水平,且在全校有一点影响的活动。当然两个“校花级”美女压阵,再加上全市最高档次的卡拉OK厅承办这次比赛,自然在全校影响不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