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美国电影演员。生于威斯康星州基诺沙。联名多米尼克·阿米西。有意大利、德国和爱尔兰血统。青年时代在威斯康星大学攻读法律,曾参加学校剧团演出,后改行从事戏剧和广播剧工作。1936年为二十世纪福斯影片公司罗致,签订七年拍片合同。他第一部担任主要角色的影片是洛丽泰·杨主演的《雷梦娜》(1936),这是好莱坞摄制的第四部彩色故事片。接着,担任了由著名世界滑冰冠军宋雅·海妮主演的卖座片《凤舞银冰》(1937)中的男主角。之后他参加主演的著名影片有《乐府沧桑》(1938)、《芝加哥大火记》(1938)和反法西斯题材的《四儿子》(1939)等;他在《贝尔奋斗史》(1939)中扮演美国电话发明家贝尔,在《春江花月》(1939)中扮演美国民歌作曲家史蒂芬·福斯特,都比较成功。但他的戏路以喜剧见长,代表作有比利·怀尔德编剧的《午夜》(1939)、刘别谦导演的《天堂可以等待》(1944,旧泽《摩登天堂》)等。三、四十年代他在二十世纪福斯影片公司主演的其他影片,以歌舞题材居多,主要有:《银国春秋》(1939)、《一代歌后》(1939)、《红花艳曲》(1940)、《美月琪花》(1941)、《一夜消魂》(1942)等。自从影至七十年代初,他先后演了五十多部影片,晚年较多电视剧演出。
奥利维埃·梅西昂
(1908~1992)梅西昂是居于反瓦格纳主义“六人团”的音乐观与战后布莱兹以降的音乐理论之间的关键性人物。他高度独创和极具个人化的音乐语言,再加上他对天主教神秘主义令人惊羡的表现以及他对鸟鸣的广泛应用,导致他被人错误地认为是一位居子主流音乐边缘的人物。不过单是一批最出色作品的巨大规模就妨碍了他的音乐被大众普遍地接受。
梅西昂生于阿维尼翁。他的父亲皮埃尔是一位文学教授和著名的莎士比亚翻译者,而他的母亲则用塞西尔·索瓦热的笔名出版了几本诗集。梅西昂后来承认他的才能应归功于母亲丰富想像力的熏陶,他所创作的大部分作品都在赞美母亲和家庭传统的延续。
梅西昂很小就表现出音乐天赋。他自学钢琴,并从8岁就开始尝试写一些短小的音乐习作。10多岁时,他得到了一份德彪西《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的总谱,这部乐谱向他展示了所谓和声和乐队色彩到底是什么,能起到什么作用。一年后,他年仅11岁就进入了巴黎音乐学院。当时由“六人团”所代表的新的音乐美学突然兴起,撼动了巴黎整个音乐界。在音乐学院中,梅西昂的老师中包括可尊敬的保罗·迪卡斯和管风琴演奏家马塞尔·杜普雷。他在音乐学院呆了11年,期间阅读面非常之广,对东方的宗教信仰和哲学思想尤其感兴趣。他还初步开始试图理解鸟的歌唱,发现这是一种绝对使人入迷的乐音。
梅西昂第一部比较重要的管弦乐作品是《被遗忘的祭品》(1930)。不过,直到他被任命为巴黎三一教堂管风琴师(任这一职务长达50年),在管风琴这一乐器成为他经久不变的伴侣之后,他才真正创作出了第一批具有持久影响力的作品。早在1928年,他就写出了《天国之宴》;而以《二部曲》(1930)作为开始,在30年代创作了一批具有最高水准的管风琴作品。这些作品包括《永恒教会的显圣》(1932)、《基督升天》(也有乐队版本),还有《救世主的诞生》(1935)和《享天福的圣体》(1939)。
1936年,梅西昂宣布他正式加入一个由年轻作曲家组成的松散的“乐派”:“青年法兰西”小组(若利韦与博德里埃尔也是其中的成员)。这批年轻作曲家的创作风格很不一样,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信念,认为真正好的音乐必须经由“真诚、慷慨和对艺术的忠诚”才能创造出来。听起来这是一种相当含混的美学观念,不过梅西昂一直忠诚地恪守这一观念。他是一位如同戴留斯那样毫不做作和凭直觉创作的音乐家,同样也不会为了世俗的目的而采用正在时兴的新古典主义风格来创作音乐。
奥利维埃·梅西昂梅西昂成为巴黎音乐师范学院和圣歌学院的教师,并开始在一些国际现代音乐节上露面,但他的创作之路因第二次世界大战而中断。战时他在法国军队服务,不幸在1939年底被俘,关押在德国格尔里茨的Ⅷ-A集中营。在普遍的残酷和屈辱中,梅西昂从圣经中得到启发和鼓励,继续创作音乐。1940年,他完成了他最重要的室内乐作品《末日四重奏》(为单簧管、钢琴、小提琴和大提琴而作)。他以约翰启示录中的一句话作为作品的开始:“已经没有时间了,但第7位天使吹响喇叭的那一天,上帝的神秘就要圆满了”。梅西昂有一次曾说:“在集中营里我才第一次以一种欣喜若狂的注意和理解听到了、理解了这一句话”。
维希政府成立后,法国的战俘被遣返回国。梅西昂发现自己不但已重返巴黎,而且被任命为音乐学院的和声教授,1947年又任音乐美学和作品分析教授。在他的学生中有一位天才的钢琴家伊冯娜·洛里奥德,她担纲了梅西昂重要的新作——两架钢琴的《阿门幻象》(1943)的演出。这部作品分为7个部分,充满天堂钟声一般的乐音,如同上帝正在创造宇宙。洛里奥德最后成了梅西昂的第二任妻子和他的钢琴作品的最出色的诠释者。梅西昂下一部重要作品,为钢琴独奏而作的《20首凝视圣婴》(1944),描述了初生的耶稣被整个太空忘神凝视的神秘情形。在这部作品中梅西昂第一次应用了他越来越着迷的鸟鸣,同时也反映出他在应用不对称节奏方面也愈发老练纯熟。这种节奏感是他从非西方文化体系的音乐中借鉴而来的,特别是东方的音乐。《20首凝视圣婴》于1949年在巴黎首演,由洛里奥德担任独奏。
战后,梅西昂的声誉迅速增长,这主要源自他如下作品的成功,如《阿拉维》(1945,为女高音和钢琴而作的12首钢琴曲)、合唱《敬神礼仪小曲3首》(1944)以及管风琴曲《圣灵降临节弥撒曲》(1950)等。不过他这一时期最为重要的作品无疑还是《图伦加利拉交响曲》(为钢琴、马特诺电琴和乐队而作,1946~1948)。这是一部规模庞大的作品,演出时间需70多分钟,需要一个非常大型的管弦乐团和扩大了的打击乐器组。整部作品分为10部分,这10部分又可分为3个单元:“爱”的部分;一个相对黑暗、充满不祥的部分和一个舞曲般以谐谑曲为基础的音乐部分。这部作品是应库谢维茨基的约稿而创作的,首先在波士顿正式上演,莱奥纳德·伯恩斯坦指挥,洛里奥德钢琴独奏。即使在今天,你也很难在一次聆听之后就抓住这部作品的主旨。
梅西昂对他越来越大的名气毫不在意,继续在音乐学院安心执教。从他的班级中涌现了一大批年轻的音乐天才,最著名的有施托克豪森、让·巴拉凯和布莱兹等。对每一个有天分的学生梅西昂都小心地着意培养,务必使他们特赋的天才和爱好得到良好的发展。
在1930年代,梅西昂曾被东方音乐中的宗教感、不断重复的手法和音色的因素所吸引,而到50年代,在他最倾心探究的鸟鸣中他又发现了在这一不同的表现形式下所蕴涵的同样特点。1950年代初时梅西昂曾经历过一段自我怀疑的阶段,因为他发现他的创造之路通向了一条死胡同。他的《百鸟苏醒》(1953,为钢琴和乐队而作)是一部打破僵局的突破性作品,接下来又创作了《异国鸟》(1955~1956),一部钢琴和室内乐团作品。
梅西昂被他的音乐所创造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神性世界)的声音和色彩所鼓舞。而且确信鸟鸣是迄今为止曾存在过的最优美最神秘的旋律。他继续按这种方式作曲,1958年完成了杰作《鸟类目录》。在仅仅5年的时间内他已经创造出了一种全新的风格,而且以这种风格完成了众多出色的音乐作品。平心而论,梅西昂的音乐直到现在仍是令人生畏的,即使对那些经过探究已弄懂了《20首凝视圣婴》中的神秘主义的听者来说也同样如此。不过一旦你深入了音乐的思想,你会发现其中蕴涵的多样性和意外的狂喜简直会令你无法抗拒。
梅西昂按他的旨趣继续沿这一方向走下去,他的教学、他的声乐和乐队创作都不例外。他的发妻子1960年去世,伊冯娜·洛里奥德成为·他第二任妻子。他们去日本访问时收集了很多材料,应用于后来的《俳句7首》中。1963年,梅西昂完成了自《基督升天》之后的第一部呕心沥血的管弦乐大作,这就是《天堂的色彩》。作品的标题就说明了梅西昂新的执着:单纯通过音乐来表现色彩,即通过将色彩的体验等同于声音的体验来传达。这部作品之后他继续顺着这一脉络探索下去,于1966年完成了大乐队作品《时间的颜色》;在1970年至1974年间又创作了强有力的《星光下的峡谷》(为钢琴和乐队而作)。法国文化部长安德烈·马尔罗约请梅西昂创作一部纪念两次世界大战战死者的音乐作品,这才把他从完全个人化的兴趣中拉出来。他应邀完成的作品即《我期待死者复活》(1964),一部充满喜悦、庆祝受苦的人类灵魂终于超度到了光明天堂的大作。
梅西昂的歌剧《阿西西的圣方济各》于1983年首演,这是他最后一部重要的大型作品。之后他重返比较小型的作品的创作,如《彩画玻璃窗与鸟》(1986)与《天上的城市》(1987)。后者向我们展现了“天上的城市”的色彩和声音,这是一次迷人的声音与光彩的完美结合。麋集的各种声音得到了清晰的表现,声音本身具有了基本的意义。创作于1987年至1991年间的《彼世的闪电……》是梅西昂最后的作品之一,应祖宾·梅塔和纽约爱乐乐团之邀而创作。这是一部大型的合唱作品,也包括了交响乐团的伴奏。它涵盖了梅西昂一生中最感满意的音乐片段和他热衷的各种音乐元素;包括了鸟的鸣叫和色彩在音乐中的神奇表现。事实上,这部作品可以看作是成百万的鸟儿在向从天国俯视众生的造物主欢叫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