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沟通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种爱,它不是不存在,而是我们感觉不到。任何事情在没有确定之前,不要猜疑,有时它会伤了别人,更多的时候,它会伤了自己。不要吝惜自己的爱,敞开自己的胸怀,多多给予,你会发现,你也已经沐浴在了爱河里。
心灵的梦
“小燕子,这么晚了,不睡觉出来干什么呀?"我俯身轻轻问她。
“叔叔,我想种花生。"小燕子说。
“种花生?”我非常惊讶的看着她。
“对,种花生,我听人家说,如果一个人生了病,如果拿些种子种下,种子发了芽,他的病就好了。现在,我也想种花生。"小燕子说完,对我扬了扬手中的花生。
我心里一酸,她手里的分明是些咸脆花生,永远不会发芽,况且她的妈妈患的是绝症。
小燕子笑着说:“等我种下的花生发了芽,我妈妈的病就好了。"
我替小燕子找来一把铲子,在花园边选了块空地,举铲就想帮她挖坑。
她却反对:“叔叔,那不灵的,我是妈妈的女儿,得我自己挖。”
看着那认真的样子,我的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小燕子没有发觉我的眼泪,她开心地对我说:“叔叔,呀天就来浇水好吗?"
我又忍着泪水点点头,看着这位可爱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回病房。
可是,她的妈妈,第二天就去世子。孩子撕心裂肺的哭。我紧抱住孩子,孩子却挣开我的怀抱,跑过去摇着妈妈的遗体哭喊:“妈妈你不要死!你不要死!燕子种的花生就要发芽了呀!”
所有的人都流下了泪水,我在心里狂喊:“花生啊,你为什么不发芽?你为什么不实现一个孩子圣洁的心愿呢?”
心灵沟通
这是一名医生的经历,没有沙场上的激烈,只有戏剧式的幽默,他所有的只是人间最美丽的东西。“真情”。一个孩子幼稚的心灵,一颗幼稚心灵未实现的梦,但它也同时给我们上了一节生动的人生之课。
对生命的关爱
听友人讲起一件他目睹的很悲惨的事。
一条有黑缎般光亮皮毛的雄性狗,离开刚下狗娃的花狗准备到街对面不远处的一家肉食小店去拾一些骨头。大概是被爱情及爱情的结晶冲昏了头脑,它从北向南穿过十字路口时,没注意到一辆微型客货车正从西向东风驰电掣般开来,咣的一声,被车撞了个正着。车子几乎连速度都未减一下,就开跑了。车子刚刚离开,狗就在车子喷出的废烟中,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撒腿向肉食店跑去。在它被撞倒的路中间,有摊红色的血慢慢向四周流动和凝固,像一个心的形状。血中漂浮着几根黑亮的毛。
黑狗迅速地跑到小铺子,用嘴衔起一根粗大的带肉的骨头,转身又飞一样奔回它的花狗和小狗娃们的身旁,并将衔来的食物喂给了它们。这一系列动作在不过10分钟内全部完成,而且,当它把衔来的骨头转给花狗时它就无力地倒在了花狗的身旁。谁也不会想到,从路上站起来奔跑时,“身手敏捷"的黑狗怎么会一瞬间死去。
友人说,黑狗将骨头转给花狗时,他听清了它们相互间那种类似安慰的、猎猎的低语。与它们的声音不同,它们的眼睛都充满了那么深深的哀痛、悲伤和无助。尤其是黑狗的眼睛,似乎是含着泪光,充满对生命的留恋,它那么固执地看着自己的爱侣,看着自己的孩子,连眼睛都不转一下。那种目光。即使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心颤。
曾看见报上的一幅图画,一口烧热的油锅中弓身着一条鳝鱼。图画的配文大意是说,下油锅的鳝鱼极力弓起身体,厨师不解,拿出鳝鱼用刀剖之,才知其腹内怀有一条小鳝鱼,它是为保护腹中的小生命,努力弓起了腹部。
我还知道,前不久冰岛政府否决了原本拟定的再次允许捕鲸的计划,原因是“找不到能使鲸迅速了结痛苦的捕鲸枪”。
在引起我们兴趣的事件日益增多日益刺激的今天,珍爱生命这件事显得书生意气。然而,假如阅读黑狗含泪的眼睛,注视鳝鱼竭力弓起的身体,以及听到冰岛政府人道的尊重生命的决定时,心不禁猛然地跳动,并向生命致以最诚恳的敬礼,那么,活着就拥有了它最本质的快乐。不是吗?
我在这样一个阴郁的漫长午后,一遍一遍地回想这三个与生命相关的片断,它们就像挂在屋檐下的风干的萝卜条,让你记忆生命曾经是那么饱满、丰润和微光闪烁。而珍爱生命,就像是用泉水去浸泡萝卜干,无论是哪一种形式的浸泡,都会让人看见生命恢复原状的过程,一种世间最耐人寻味的过程,一种种子到开放花朵的过程。
心灵沟通
黑狗含泪的眼睛流露出对生命的留恋;鳝鱼弓起的身体,是对生命的保护;冰岛政府的决定,体现的是对生命的尊重!在一次一次的感动后,我们该思考:如何让自己生命的种子开放出绚丽的花朵。
亲情岛
在地球最北端的格陵兰岛上有这样一种鸟:假如你逮住了母鸟,用不了多长时间,它的孩子们一定会千方百计地飞来寻找它的母亲,不论你把母鸟藏到哪里,带到多远的地方;同样地,假如你逮住了雏鸟,它们的母亲也会千方百计地寻找到它的孩子,不论你把它的孩子带到哪里。
岛上的人们把这种鸟叫母子鸟。
格陵兰岛的大部分土地都在北极圈以内,土地长年冰封,岛上的人们主要以狩猎为生。要按我们一般的想法,岛上的猎人只要想办法逮住母鸟或子鸟,坐在家里等着大批的鸟自投罗网就可以了,这是何等事半功倍的事情啊。但是,格陵兰岛上的居民们没有这样去做,而且,千百年来,岛上的人从来也没有人去射杀母子鸟。这个传统一辈一辈地流传下来,成为格陵兰岛上不成文的法律。
格陵兰岛上几乎没有三口两口的小家庭,大都是几十口人的大家庭,直到实在是住不开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居住。人们说,连鸟都知道亲情团圆,都知道千里相随,我们为什么要骨肉分离呢?
岛上的大部分居民还处在半原始的生活状态,但几乎所有到了这个岛上的人,都为他们注重亲情、和睦相处的情景震惊。岛上几乎没有什么法律,更谈不上军队和警察,但他们却和睦快乐地生活着。医生给人治病,都会凭着自己的良知倾其所能,因为他知道在病人的家里,许多亲人正在焦急地盼望着。商人没有人去做坑人骗人的奸商,因为他们知道,假如是坑骗了孩子,会令他们的父母痛心;而坑骗了父母,会连累了他们的孩子。整个社会,所有的人都在这么想,每一个人都是有父母有孩子的人,都有许许多多的亲人在牵挂着,不能做伤害人让人痛心的事情啊。
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明白了这个岛上的人们,为什么一代一代地要他们的子孙恪守这个传统了。
心灵沟通
遥远的格陵兰岛还存在着人世间最真的一面。无论是人类还是鸟类,都以最善良最朴实的爱,去过着平凡而又伟大的生活。
亲情是可以被传递和转化的,是无言的心有灵犀的一瞬;是消融丑恶换取真诚的灵丹,是万物生灵都了解的文字。
相依
是一位法国画家的作品,画一对老年夫妇,共撑一把雨伞,相互提携着在彳亍。全世界各个角落都能找到这样平常的街头个景,画家采用新印象主义的点彩法并不刻画人物的性格,仅仅描摹他俩被雨雾蒙罩了的背影,但那神态却自然动人,其间有一缕凄楚的情思拨动我的心弦,不是因为画的技巧,而是这一对老年夫妇本身。
我想,这画的题目应该叫做:相依。
相依,相依着走向老年、走向坟墓,也并不是容易的事,有多少夫妇能相依到头?真正达到心灵与心灵互励互慰、息息呼应、合而为一同归于寂灭。在西方世界更困难了些,相依,似属于东方的人情美,属于我国古老的传统伦理。
当我在街上看到老年夫妇搀扶着缓缓地行走,我便会投以敬畏的目光,仿佛正举行一幕庄严的神圣的婚礼,却踏着贝多芬的《葬礼进行曲》的节拍。油然地滋生时光易逝的哀戚感,哀戚中渗透着幸福。一位老太婆曾经笑指她的老伴向别人介绍说:“我是他的活手仗!"果真如此么?那么他又是她的什么?他是她的“擀面杖”么,莫开玩笑,他俩谁也离不开谁。
然而这是不容易的。老天并不让人间圆满、个个相依。她的他先撒了手,或他的她弃世人土。即使他和她都在人间,却天各一方,形同陌路;或虽同居一室,却在心灵间筑起了厚厚的墙。
残年害怕孤独,孤独的境况是悲惨的,然而是最可悲的却是表面“相依”而内心,孤独,那比孤独者更加孤独。
自从我的母亲故世,不到二年,父亲明显见老了,背伛偻了,耳朵背了,步履也踉跄了,本来絮叨好胜的老人,从早到晚地挑剔责怪老太婆,如今责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