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坏蛋之与殇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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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袁天仲的泪

谢文东、任长风等人在医院治疗,这期间五行兄弟也相继出院,又住了两天院之后谢文东办理了出院手续,因为他需要再去一次北京,和刘天耀约定的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只剩下三天,而谢文东也成功的在约定时间内结束了广州****的黑道局势。

谢文东出院后直接回了分部,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开了一个碰头会,看着众人之中少了袁天仲,谢文东疑惑的问道:“天仲人呢?”

东心雷苦笑一声说道:“他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打他电话也关机,我们也找不到他。”闻言谢文东皱起眉头,回想一下这些天袁天仲确实有些不对劲,在自己住院后的第二天来看过自己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而且那一次看望自己时谢文东就感觉他变得沉默了很多,好像有心事似的。

孟旬抓了抓头发说道:“十之八九他还在为那天和白龙一战而心情不振。”李爽不以为然的说道:“未必啊,况且只是打不过人家罢了,打得过就是打得过,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一旁的三眼向李爽翻翻白眼,叹了一口气说道:“估计这一次是伤到天仲的自尊心了。”张一在旁大点其头的说道:“没错,他最在乎就是这一点。”

谢文东轻轻揉着下巴不语,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抬头问道:“老雷,天仲在广州有没有住房,你们去找过没有?”东心雷毫不犹豫的大摇其头,说道:“天仲一直是跟在东哥旁边的,当初他也没要房子,所以我们也就没管。”

东心雷说的是实情,五行、格桑、袁天仲等人都是谢文东的随行人员,谢文东走到他他们一直都是跟到哪里的,社团也就没为这几人买固定房产,不像东心雷、任长风、孟旬、张一等人,在广州、上海、南京以及天津等主要城市都有一套房子,只是从来都不住,毕竟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在社团堂口或分部才是最安全的家。

而文东会的干部们都有住宅,不过是在东北各主要大城市,所以说,袁天仲若是躲藏起来,众干部也很难找的到他的。

谢文东再不犹豫正色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在晚上的飞机之前给我找到天仲。”闻言众人身子一正连忙答是,谢文东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天仲也是我们的一份子,也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的兄弟为了我们而和实力比自身还要强大的对手交手失败而弃他于不顾,现在正是他最需要我们的时候,而你们,在干什么?”

闻言办公室内众人顿时变的鸦雀无声,静的几乎落针可闻,众人都低着脑袋,根本不敢直视谢文东的眼睛,论年龄恐怕谢文东是这些人当中最小的之一,但此时众人在谢文东面前,却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没错,袁天仲跟随在谢文东身边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也多次救谢文东于险情,也早已是大家庭中重要的一份子,只是两次败于白龙之手,好像袁天仲就已经开始在众人心中的地位慢慢下滑了一样,尤其是上一次围攻白龙的大战中,后者巧妙利用天仲立功心切、急于求成的心理让其出了一次丑,众人就开始对其有些冷眼相加了,这伤透了袁天仲的心。

他们这么想着,却没有人想过,那一场围攻白龙的战斗之中,如果没有袁天仲,众人之间又有谁能保证走过白龙的三招?六个人都都没能拿下的白龙,又如何寄托于袁天仲一个人身上?毫无疑问,这么做对袁天仲而言真的是太残忍了。

必败无疑,生死都会没有了保障,更别提围攻了,要知道,白龙是迄今为止苍狼和唐寅之外众人见过最厉害的高手了。

人就是这样贪婪,你做得好,就有人希望你做的更好,而忽略你做的这些真正带来的好处,真正能做到略迹原情的人是少之又少。

谢文东的话点拨动众人心中的那根玄,什么才叫兄弟?由于势力的日益壮大,众人相互之间形成了有意无意的竞争意识,却往往忘记自己身边的兄弟为自己都做过哪些牺牲。

谢文东看了看众人,皱着眉头摆摆手说道:“都下去吧。”知道东哥心情不爽,众人没敢多待一个接着一个“逃”出办公室,等众人走后谢文东抬头一瞧,格桑还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便好奇的疑问道:“格桑,有什么话吗?”

格桑绕绕大头,吞吞吐吐的说道:“东哥,天仲给我打过电话。”闻言谢文东眼睛一亮,忙问道:“什么时候?他现在在哪里?”

格桑低声道:“他没说他在哪,只是想约我晚上一起喝酒,他还说不让我告诉大家,尤其是东哥,但我说晚上要和东哥一起去一趟北京,拒绝了。”

谢文东站起身子,嘴角挑起说道:“金眼,去把小敏和老刘叫来。”金眼答应一声走出去,不一会刚走出去不就的刘波和灵敏疑惑的走了进来,谢文东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两个动用在市内的所有情报工作的兄弟,在各个酒吧蹲点守候,今晚发现天仲立即通知我。”

两人疑惑的相视一眼,还是答应一声走了出去,谢文东背着手在办公室内走了走,突然停住身子对一旁的金眼笑道:“取消今晚的行程,定明早的飞机票就行了。”

当晚,花园街,冷色调酒吧。

袁天仲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平时根本不喝酒的他,在这几天里像是发了疯一样爱上了喝酒,不为别的,只为麻痹自己,麻痹自己忧伤的情绪。

这时候五名小混混模样的青年走了过来,系数在袁天仲旁,但吧台前只有五个高脚椅,后者已经占了一个,那五名混混其中还有一人无法入座。

没有坐下的那名混混拍了拍袁天仲的肩膀,轻笑道:“朋友,你可不可以到别处去座,我想和兄弟们坐在一起。”袁天仲微微挑目,语气不善道:“滚。”

闻言不只是那名青年,其余的四人也都投来愤怒的目光,对于那名青年来说,话已经说得很客气了,一怒之下一口袁天仲的肩膀,作势就要往回拉倒他,可用了用力,袁天仲的身体依然纹丝未动,这让那名青年心头一惊。

正当他诧异袁天仲身体怎么跟个石板一样的时候,连头都没有回的袁天仲挥手拿起酒瓶直接砸在那名青年额头,青年怪叫一声仰面摔倒,而袁天仲只是微微面无表情的坐下去,对吧台内的调酒师淡然道:“再来一瓶威士忌。”

那名青年的惨叫刺激了另外四名混混青年,一各个怒叫一声抄起啤酒瓶就往袁天仲身上冲,后者依然坐在原地,一个侧踢直接踹翻了一名最前面的青年,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摇晃着身子站起身,对剩余的三名又惊又怒的青年勾了勾手指道:“想打架,那就过来。”

三名青年相互看了看,怪叫一声冲了上去,没几下就被袁天仲放倒在地,虽然后者没下死手,但依然是疼的这几人满地打滚,鬼哭狼嚎的。

袁天仲拍了拍手又回到座位上,面无表情的喝起了酒,而他的脚下,则是五个满地打滚的青年。

不一会酒吧门口冲进来数名警察,看了看满地打滚的五名青年,又看了看若无其事的袁天仲,眉毛都立了起来,要知道开这家酒吧的老板不是旁人,而是局里的人暗地里开的,别说其他帮派,就算是洪门也不收取这里的保护费,也从未有人这里闹过事,今日碰上一个愣二青,这几个警方人员怎么会放过?

一名警员走到袁天仲身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见并不扎眼就手支在吧台上冷言冷语的说道:“兄弟,你怎么个意思?不知道这片的规矩啊?”

袁天仲连看都未看这名挺着大啤酒肚的警员,依然冷漠的说道:“我只说一遍,滚。”闻言那名肥胖警员脸色顿变,指着其鼻子冷喝道:“他有种再说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

袁天仲脾气并不好,拿在手上的酒杯子一抖,酒水直接溅了那名警员一脸,随后又倒上一杯,自顾自的抿了一口,强忍着愤怒说道:“这只是警告。”

那名警员气的是火冒三丈,在这一带敢这么对他的,袁天仲绝对是第一人,挥拳就朝其面部砸去,袁天仲也是再也忍不住了,脑袋随意一偏躲过这一拳,同时出手如电扣在那名警员喉咙上,腰眼和右臂齐用力,将其脑袋直接按在大理石吧台边沿。

一声惨叫,那名警员身子软了下去,其余人员再一看,那名警员脑袋都已变了形,血顺着吧台边沿流到地面上,而那警员也是疼的在地上直哼哼,显然这一下差点要了他的命。

几名警员立马掏出枪对准袁天仲,纷纷喝道:“举起你的手双手抱头”而后者依然像是没听见一样慢慢的拿起酒杯,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根本无视这三名警员手中黑洞洞的枪口。

正在这时三人中间的那名年纪较小的警员突然感觉后腰像是被疾驰的火车撞到,身子向前飞了出去,直接砸碎了一张木桌之后便没了动静。

剩余两人大惊失色连忙回头,在左边的那名中年警员头刚转回来,脸上就多了一个巴掌印,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倒退出去数步,又惊又怒的抬起枪准备射击,他快,有一人更快,咔嚓一声枪针上堂的声音响起,一把黑漆漆的手枪顶在了中年警员的额头。

同一时间,另外在右侧的警员眉心处也顶住了一把手枪,传来冰冷无情的声音:“动一下我送你去见阎王。”

这时袁天仲也机械性的转过头,突然眼睛睁大,醉意一下子没了一大半,喃喃道:“东哥”

没错,来人正是谢文东,那一脚也是谢文东踢的,而顶住两名警员脑袋的两把枪,则是五行的。

谢文东漫步走到其近前,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轻声说道:“兄弟,你这是干嘛呢?”

袁天仲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谢文东痛哭起来,谢文东拍拍其后背,无奈的笑道:“你这是做什么?这儿这么多人看到你不丢人啊。”话是这样说,但此时谢文东眼里也泛着一丝泪光,袁天仲心里的委屈,身为老大的他是最清楚不过了

而袁天仲落泪,不为别的,只为谢文东那一句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