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墓中来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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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上海魅影(5)

在我们汉都,最有名的KTV叫维也纳歌都。一听这名字,你就能想像到它的风格和气派。

请欧阳唱歌当然要去最好的地方,这才有情调,这才与美女气质相匹配。

俗话说,道不同,不与为谋,花痴和胡钝这两个各执一词的爱情理论大师本不应碰头的,可是,他两个在强烈的好奇心的支撑下,坚决要来捧场,并且早早地给我戴上了高帽子,说是不答应就是重色轻友。

我只好应允,但有言在先,今晚在歌城不得辩论。

胡钝早早地携夫人盛装出席,可是花痴迟迟没有露脸。我打电话一问,他却说正在参加美女派对,可能不来了!电话里喷着浓烈的酒气。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我无奈地感叹。

我要了一打啤酒,给美女们要了冰淇淋和果汁。

刘德华的《忘情水》、《真永远》,庞龙的《两只蝴蝶》、《小薇》,张信哲的《信仰》,张宇的《用心良苦》都是俺在各类卡拉OK晚会的保留曲目。尤其是,本人能够惟妙惟肖地反串韩红的《天路》和李娜的《青藏高原》。这样,想不被俺的歌喉折服也难。

这些歌,以往只要我一亮嗓子,一般都是掌声四起,可今晚,却莫名其妙成了公鸭嗓子,不是沙声,就是尖音跑调。这真是奇了怪了!

我偷偷地瞟钢琴美女,她呷着果汁,盯着字幕,双手不由自主地打着节拍,身子也随着节奏晃动。看来,我今天的歌声虽然沧桑,但还是让她陶醉。

形势可是一片大好啊!

我心里一阵窃喜。

我停下来喝水,叫欧阳唱两曲。不料,她坚持让我继续。

我努力润了润嗓子,激情唱起: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把人间的温暖送到边疆......

可是,却一连串的跑音漏气,我沮丧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青稞酒酥油茶会更加香甜,各族儿女欢聚四方。”一个公鸭嗓在门边接过下句叫起来,花痴来了,且带了一个妖艳的女伴。

花痴一进门就向大家炫耀他的女伴,李欣,市内某大学声乐专业毕业的。

看来,花痴的捧场还是有些讲究的。

我打量了一下,李欣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体态丰满,圆脸,大眼睛,属于西洋型美人,就像西方油画中那种丰腴的出浴美人。

花痴坐下后,就该美女欧阳古黛出戏了,只听她说,哎呀,你们都唱得这么好,我都不敢献丑了!

我说,假装谦虚,比骄傲更恶劣!

欧阳的嘴角往后一收,笑容便出来了:那就来一曲吧。

屏幕上显示的歌名是《西班牙女郎》。

欧阳一亮嗓子,竟是意大利语,听起来跟原唱无异。

这时候,我就暗暗后悔,埋怨自己的天真,怎么幼稚到拿自己的短处跟美女的长处比呢?

欧阳唱完,全场哑然好一阵才爆发出掌声。

可是,紧接着,却没人愿意比拼了,就连花痴请来的那声乐系毕业的李欣也高挂免战牌。

恶贯满盈的花痴故意说又该我了!

我说,你和李欣一曲没唱,我怎么能当麦霸呢?

花痴坏笑着说:我们是压轴戏,嘿嘿,压轴戏!

我说,唱卡拉OK纯属自娱自乐,哪有你这么摆谱的啊?

就在相持不下的时候,胡钝把色子盒拿了过来,叫我们摇,谁输谁唱。他老婆倒还比较老实,一言不发,只是杏眼含笑。

花痴一见色子拿了出来,又是一脸的坏笑:我坚决同意,不过,我们不想唱歌了,比喝酒,谁输了谁喝。

我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你忘没,按本人的“两横三纵法”摇出来的,大多是我赢哦!

花痴一把从我手上把色子盒夺去摆在欧阳面前:今晚的赛场属于女运动员,让三个美女来定乾坤吧!

比赛实行循环制,欧阳先后要跟李欣和胡钝的老婆一一对阵。我心里捏着一把汗,欧阳可能很少玩这些粗野的游戏啊!

欧阳果然不熟练,第一次,把一颗色子摇到了地上,第二次和第三次均是把三颗摇到了地上,按规矩,由于她三次犯规,另外两个美女就不费一枪一弹取得了胜利。

花痴叫嚣着,12杯,12杯,12杯!

什么12杯呀?我摸不着头脑。

胡钝解释,输家一方,每人一次12杯酒,无论男女。

我说,这不行吧,哪有先比赛后定规矩的?

花痴说,规矩无论先后,只要逗硬执行就是公平的。

于是,他俩首先对准欧阳叫劲,她喝了三杯,便躲到卫生间去了。

于是,他们集中火力向我开炮,杯子连珠炮般地向我举了过来,我一连被灌下八杯。正在花痴灌我第九杯酒时,一只手伸过来,夺下了我手中的杯子。就凭那香味,那气息,我就知道是欧阳出来救驾了。

“美女,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要跟们对搓吗?”

美女不说话,接连帮我喝下四杯,然后,又要往卫生间跑,这回却被他俩堵住了,说晓得她是进卫生间作弊,把刚刚喝进胃里的酒吐出去。

结果自不待说,本来精明的欧阳也被灌趴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

怎么回事?难道昨晚我跟欧阳同房了?

打开门一看房号,是在欧阳隔壁。

我冲到欧阳门前一看,还挂着“请勿打扰”呢。

头有些晕,我有点恨花痴和胡钝,这两小子搞什么名堂嘛,把我和欧阳灌得酩酊大醉。

我打开手机,看见花痴和胡钝昨晚给我发的短信:

小子,把你的女人灌醉了,自己可要好好享用哦,别辜负我们一片好意!

小子,该出手时就出手哦!

臭小子!我狠劲地骂着,偏偏倒倒地去撞隔壁欧阳的门,可是,一直没有动静。

我便退回自己屋内,一屁股栽倒在床上。头有些晕,有些沉。

“你一直在门外等着吗?哎,快进来,多累啊!”说话间,她的房门开了,她身上凝脂的香味扑进鼻孔。

她进了卫生间,热汽从门脚的百叶窗扑腾腾冒出来。

“嗯,开始冲头发了……”我背靠着门,掐着时间,听着她的动静,估摸着唱。

“啊,你偷窥?大水冲色狼!”说话间,淋浴喷头对着门,从百叶窗射出水来,打湿了我的裤腿。

“算你狠,究竟谁利害,一会儿床上见分晓!”我卷起裤脚,像只兔子,跳到沙发边。

“啊,毛巾,忘拿毛巾了,帮我把卧室床上那条红色的新毛巾拿过来吧!” 欧阳哆嗦着吆喝,大概有点冷。

“看来,你到底还是离不开色狼嘛!”我舞着毛巾唱。

她把门打开一条缝,伸出一只手来。

我右手拿手巾藏在身后,把自己的左手递到她冒着热汽的手掌上。

她本能地握了一下,随即弹开来:再不老实,我今晚可就罢工了!

“只有我罢工的理,哪有你罢工的道啊?”我斗胆朝门缝里瞅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

“快点啊,我要着凉了!”她尖叫着。

“拿去吧!”我把手巾往她手上荡了一下。

她伸手来接,我顺手往门边拽了一把。她猛地往门边滑了一步,露出浑圆的臀部,白白的,嫩嫩的,湿湿的,滑滑的。

她猛地押门,压住了我的手腕。

“哎哟!手断了!手断了啊!你太狠心了!”我疼得大声叫起来。

门一下全开了,她一步跨出来,抓起我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吹一吹就不疼了!”她帮我揉着手腕,本能地吹着气,尽显母性的温柔,身上的浴巾无声地滑落了下去。

突然,她抬起头来,望着我的眼睛。

而我,在一阵慌乱之后,眼睛已不由自主地从她雪白的肩膀上滑下来,落在她颤动的胸脯上。

“啊?”她本能地护住胸部,一转身进了卫生间,呯地关上门。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心狂跳不已,脸颊滚烫。

里面没有声音,只听得见哗哗的水响。

我没趣地退到沙发上,踢掉湿透的裤子,拉过毛毯裹在身上。

却感到裤子还在渗水,毛毯都湿了。

我烦躁地一把扒掉了,光溜溜地躺着,立即自在了。

卫生间的水声终于停了,她裹着浴巾出来。

她丰满柔软的乳房贴着我滚烫的胸膛突突地跳动。

我颤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插进她的紧身背心,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摩挲,渐渐滑到她的腰际,又慢慢滑到她隆起的湿热的双臀上。不经意间,我的指尖扣在她的臀沟上,犹如触电,她的热能在刹那间由指间闪遍我全身。

突然,什么东西猛地撞到了门上。我一下惊醒过来,原来,是黄粱一梦!

我一看表,都上午11点了?欧阳还在睡?

我忙冲出去叫她的门,服务员听到响动过来说:这位小姐早就下楼了。

下楼了?怎么没叫我呢?

看样子,花痴和胡钝是帮了倒忙了,把一个好好的局给搅黄了!

我拨欧阳的手机,响了两声她就接了:下来吧,我在酒店商务中心订机票呢?

订机票?

是啊,今天回北京。

真的?

没开玩笑。

唾手可得间,美女却从我的指缝间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