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这样放弃来之不易的别墅,像前面那些房主转手了事?
送进口中的馅饼转瞬又要吐出,我无比沮丧。
但我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尤其是,这幢别墅给我留下的重重悬念,让我欲罢不能。
输也得输个明白!
不能这样罢手!
一大早,我又打电话叫来两个民工,让他们帮我在三楼的楼梯口也安上一道活动铁门,把那三楼下来的路子断了。
地下室封闭了,整个三楼都与我隔离了。整幢别墅,我的活动范围就只有客厅和二楼了。
当天晚上,木屐的声音神奇的消失了。我一时也弄不清原因,管它呢,晚上能睡个安稳觉就行,能静下心来看书就行。有的悬念是多年以后自动解开的,我这样安慰自己。虽然,现在已经跻身商界,但我并未放弃自己写作的兴趣,每晚睡之前,都要写点杂记什么的。要是一时才思枯竭,我也会拿着书,慢慢入睡。
黑夜又降临了。
整个别墅只听得见我敲打键盘的声音。
没有干扰,我一口气写了3000字。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钟显示零点二十三分。
洗漱后,我在床上翻着莎士比亚著名的《哈姆莱特》,品味着那经典的情节:
王子哈姆莱特突然之间遭遇了一系列不幸,父亲暴卒,叔父克劳狄斯篡位,母亲嫁给了叔父。这使哈姆莱特陷入巨大的痛苦之中。后来,父亲的鬼魂告诉他,是叔父害死了自己。哈姆莱特决心为父亲报仇,佯装发疯以迷惑仇敌……
这座老别墅,难道也有这样的隐情,这样的冤魂?我似乎受到了启发,琢磨起来。
又看了十多页,渐渐有了睡意。
伸手拉灭了灯,屋里一片漆黑。
突然,响起敲门声。
我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敲大门,铁皮门发出闷响,每次响两声,停顿三五秒又响两声。
我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灯,透过猫眼向外望去,见离门两米左右赫然立着一个浑身磷光的长发女人,白衣拖地,鼓鼓的大眼球冒着寒光,只有发着冰冷荧光的眼白,没有眼珠。
她在执意等着进来!
怎么办?
得赶她走!
我拿出红外线袖珍手电从猫眼射出一缕红光,她仿佛冒出一团青烟。突然,啪的一声,屋里的灯全熄了。
像是保险烧断了,可是我又不能确定,况且,保险在门外,我不敢开门查看。
我把沙发全推到门边堵着,也许无济于事,可心里毕竟觉得多了一道防线,便多了一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