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祭天还是浪潮
抬头仰望威力巨大的天空,但威力巨大的不是天空,是天空上那些不知何处的神灵。于是人们开始了对天的顶礼膜拜,用各种方式对天进行祭祀,以求得天神的眷顾和庇佑。正也是人类在蒙昧时期,渴望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时,保留下来的一个传统。直至人类进入文明世界千年之后仍被沿袭使用。
天坛专事用来祭天、祈谷、祈雨,是历代皇帝君主祭天之地。
辰萧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这里的雄伟、壮观、气派,才得知祭天对于皇族的重要性。
天坛整体成一个非常大的‘回’字,分为外坛和内坛两大部分。外坛围墙总长度约七千米,内坛大约三千多米。最南方的城墙呈方形象征着地,最北的围墙呈半圆,象征着天,北高南低,这既表示天高地低,又表示天圆地方。主要的建筑都在内坛的中轴线两侧,中间有一条极宽的丹陛桥连接,由南至北,分为圜丘坛、皇穹宇、祈年殿、皇乾殿等,来到这里以后才是知道,华夏建筑的高超技艺。
整体的设计用地建筑非常的奢侈庞大,虽然不免劳民伤财,祭拜天神的目的用途也是属于迷信无用,但是所蕴含的艺术价值确实是非常的震憾。这里绝对是世界上最大的皇帝祭天建筑。
辰萧虽然对这用途非常的不屑,但是对于种种历尽千辛的工艺艺术,在内心中还是极为的感动的。觉得倒是没有白来一场,好好欣赏一下美景也是不错的。
历代帝王,都对天地非常的崇敬,都把祭天当作一项非常重要的政治活动。而在祭祀中使用到的建筑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必须集中人力、物力、财力,以最高水平的技术科技,用最完美的艺术去建造。其中包含了各种人们对天的想象和技艺的使用,集哲学、美学、数学、力学、生态学、建筑学、历史学于一体的卓越成果。
主要的建筑还都是位于内坛,每一个都有着独特的风格。首先是祈年殿,这里是帝王用来祈祷五谷丰登的场所,整体的建筑是一座三重檐的圆形大殿。高约三十八米,直径约三十二米,深蓝色的琉璃瓦顶,全砖木的整体结构,没有大梁支撑,全靠着二十八根木柱和三十六根枋角支撑,分别寓意四季、十二月、十二个时辰、和周天星宿,在建筑的造型上有很高的难度和艺术价值。
内坛有六门,祈年殿有东、北、西、三座天门,南面有泰源门、邵亨门、和广利门。
接下来就是圜丘坛,这里是帝王举行祭天大礼的地方,地平面呈圆形,共分三层,皆用汉白玉栏板,和耐久的艾叶青石铺路。每层都刻有云龙纹,底部向外又伸出一个螭头,用于坛面的排水。圜丘坛外方内圆象征着天圆地方,附近还配伍神库、宰牲亭、祭器库、乐器库、棕鉴库等。站在中间的圆石之上说话声音可以异常的洪亮,每当帝王在这里祭天都像上天神谕一般,加上祭祀时的庄严气氛,更具神秘的效果。
位于圜丘坛以北的,是皇穹宇,用来供奉祭祀神位的地方,存放神牌的场所。重檐圆攒顶鎏金瓦蓝圆盖,东西配庑各五间和回音壁。皇穹宇的正殿配殿都是由一堵源性围墙环绕,高三米多,直径六十多米,周长一百九十米,偶尔说话,生波流转回音缭绕。
再后面是斋宫,位于西天门南,做西朝东,是帝王祭天前斋戒沐浴的地方。所以说也是一座小型的宫殿,外城砖墙内城紫墙,外城四角有值守房一座钟楼,帝王进出斋宫都要鸣钟迎送。
位于圜丘坛的西北,还有神乐署,主要负责祭天时候的舞乐和仪仗队。
外围还有七十二长廊,是连接神库、神厨等地带的纽带,也是通往祈年殿的主道,有七十二间连房美丽豁亮。
天坛的主要建筑思想就好似要突出天的辽阔高远,用来表现‘天’的至高无上。布局上也是视野开阔,用以感受到上天的伟大的自身的渺小,建筑上也体现出一种与天接近的感觉。内建所有的地板石柱都是以九作为倍数,单数为阳数,双数为阴数,阳数中九为阳数之极,表示天体的至高至大,也叫做‘天数’。帝王自称天子,当然也是至高至大,所用的所有东西都由九的倍数来乘加。
这么大的阵仗,当然也少不了护卫了。
以防突发的事件发生,辰萧这时正在悠闲观察者地形,和欣赏着这里的美景。前两天自己的预备工作布置已经非常完善了,这会儿也没有带过多的人来,只带了老木小虎朝山加斯克里木加苏特韩志伟七人,还有一向爱凑热闹的巫马未央来了。白微和白马寒锋虽然重要,但是两人不爱显山漏水,更不喜欢看朝廷的这一套‘调调’,所以辰萧安排了两人在别处休息,这样也可以隐藏自己的一些实力。
雷霆这时看着辰萧像一个乡下来的小子逛大观园一样,东看西看的,什么都好奇,笑道:“你这小子也有新鲜的时候还真不容易啊。”
辰萧回头见到雷霆和茹叔敖当朝的两大丞相走了过来,先是向茹叔敖打了招呼道:“茹大人您也来了啊!”
茹叔敖也冲着辰萧点头笑了笑。
接着对着雷霆说道:“老家伙,你太老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懂嘛你!我这是抱着欣赏的态度去品尝。”
茹叔敖笑了笑道:“说的好啊,羞耻之心,人皆有之。恭敬之心,人皆有之。是非之心,人皆有之。”
辰萧哼哼道:“我看这朝廷是只有爱美之心,其他的都没有。建造这么大的一个场所得花多少钱啊,太浪费了。竟然是用来祭拜这么一个不存在的东西,真是的,还把谱摆得这么认真。不如改成无耻之心,不敬之心,和很大的野心算了。
雷霆无奈的对着茹叔敖说道:“我说这小子就会胡说八道吧,这就是他最大的本事了,说话多损啊。”
茹叔敖也是苦笑无语。
辰萧却接着说:“啊,我还忘了一个有着司马昭之心的国师。哼。”
雷霆脸色微变说道:“我说你还是适可而止的吧,别太过了,竟说些不该说的话。”
辰萧无所谓道:“怎么?我怕他?搞不好一会儿还得靠我保护他呢,我现在倒是希望能够乱一些,乘乱搞不好我一刀宰死他。”
雷霆怒道:“胡闹,现在什么都得讲究证据,先不说徐伯端的武功高低,就算你成功的杀掉他,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你以为你能没事吗,他怎么说也还是朝廷要员。”
辰萧说道:“废话,他既然敢这么居心叵测的干了,当然会把前后三百步都想好了不是。哪这么好找证据的。”
茹叔敖也正色说道:“事情还是要做到万无一失的好,你要是真的树敌太多,让徐伯端抓住你的把柄就不好了,还是要稳稳妥妥的来。”
雷霆说道:“听到茹大人的话了吗?这可都是为你好啊。”
辰萧转移话题:“我刚才倒是看到不少的队伍,都是来护卫的吗?”
雷霆和茹叔敖笑骂:“看到了吗这小子多聪明,转移话题倒是非常的快。”
虽然辰萧有些自负和不大按常理出牌,但是茹叔敖看着还是觉得满心欢喜,当即解释道:“当然了这么大的事情派些守卫也是正常的吧。”
雷霆说道:“这只是先头部队,先来布置和探路的,光是护卫的禁军就有二十万之众。”
“什么?”辰萧大惊道:“这么多啊,那我还来护卫个屁啊,有这么多装备优良的皇城队伍。来多少人都不怕啊,那还至于吗整天弄得紧张兮兮的。”
雷霆说道:“茹大人说的好,尤其是牵扯到黄家贵族必须要万无一失,不能有丝毫的马虎,更不能心存侥幸。一个小的闪失,就可能酿成大灾。”
这时两人倒是站在了统一战线,茹叔敖道:“雷霆丞相说的对极,你永远都不知道敌人会在什么时候进行刺杀,所以每时每刻每一个环节,都要严格的把控。”
雷霆点头:“尤其现在这么乱,敌人的实力和人手都不在我们之下,所以更要小心了。”
辰萧撇嘴道:“现在你们两个丞相倒是连成一气了啊,真是自古的一个笑话啊,不都是左右丞相不合的嘛。现在倒好你们合了,拉我做廉价的苦力,还不给劳苦功高费。”
看着辰萧小气计较的样子,两人同时开怀大笑。
这时已经有陆续的工作人员,进行各种的忙碌着,场外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入场了,做着祭天前的准备工作。
辰萧感叹道:“这还真是大阵仗啊,要不然这么多粮食都不够吃的呢,这一次浪费的就是城内所有百姓差不多好几天的粮食,而且还远远没有这么丰盛。”
雷霆也不知是该叹气还是如何,说道:“这礼仪的隆重和繁琐,远远不及你看到的这样。每当祭日来临之前,必须进行大量的准备工作,不管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也要在所不惜。各种建筑和设施,都要进行全面的修容,使之面貌焕然一新。祭祀的前五日,要查看祭天时所准备屠宰的牲畜。前三日皇上要开始斋戒。前二日写好祝文。前一日宰好牲畜、制作好祭品、整理神库祭器,还要阅读祝版、皇穹宇上香、圜丘坛看神位神厨视牲。祭日前夜由太常寺卿率部下安排好神牌位、供器、祭品。乐部也要摆好成列。最后由礼部侍郎进行全面的检查。”
辰萧听的简直是头大如斗啊,使劲的摇摇头似是要把这些难柯的信息扫出脑外,说道:“特殊时期要特殊对待嘛,现在境况这么吃紧,还用的着这么铺张吗?”
茹叔敖说道:“人们的思想是,上天可不管你困难不困难,这些礼仪流程祭品都是只能多不能少的,这就说明和代表了你的诚意,你的诚意不够,上天明年给你的恩赐就会更少。所以不管在哪里祭天,人们无论多么的困难都会尽可能准备充足。”
辰萧呼出一口气道:“真是无知愚昧啊!”
雷霆说道:“也不尽然,有很多时候,也是在精神上的一种寄托,让人们总是怀揣着希望,振奋人们的精神。”
辰萧不以为意道:“浪费感情,还不回家洗洗多睡会儿呢。养足精神多努努力,光是靠天神的赏赐,什么都不干,我看还有几个人能活的!”
雷霆气道:“你这小子真是爱抬扛啊。”
没过多久祭典仪式就正式开始了,圜丘坛专门是用来祭天,所以台上不建房屋,对空而祭,称为‘露祭’。祭天的陈设非常的讲究,祭品丰富规矩严明。圜丘坛上共设七组神位,每组神位都用天青缎子搭成神幄。上层圆心石北侧正面设置主位、黄天上帝神牌位,成多变圆锥形。第二层的东西两侧从位,日月星辰和云雨风雷牌位,为长方形。神位前摆放着玉、帛、整牛、整羊、整豕、酒、果、菜肴和大量的各种供品。单单是盛放祭品的器皿和各种所用的礼器,就达千余件。南侧设置祝案,皇帝的拜位者置于正南,台下两侧陈编钟、编磬、鎛钟等十六种,六十多件乐器组成的中和韶乐,排列整齐、肃穆壮观。
看着这些匪夷所思的摆设陈列,辰萧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亲眼看到不足以形容出其壮观,平时只能从书中才能看到的场景,看到才是知道那种奢侈不是为了杜撰而杜撰而来的。现在脑中只有八个字“华而不实,劳民伤财!”
由于玄武大帝病重,只能由紫渊代为行礼了。紫渊带着一众人们浩浩荡荡的进场,大皇子胤祥紧随其后,二皇子胤成不知又犯了什么脾气没有出席,后面则是一些贵族和王公大臣们。
当然了这么多人这么宏大的事件,当然少不了国师徐伯端,见到辰萧后,忍不住说道:“辰萧!你怎么来了!”
辰萧懒散的道:“咋得了,你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啊!国师啊,恭喜了啊,一会要好好表现哦。”
听着辰萧前后不搭调而且充满讽刺的言语,徐伯端两眼简直就是要冒出火来了。紫渊这时觉得后面有些骚动,就略微的回了回头。见到紫渊的眼角余光撒来,徐伯端连忙的躬身弯下了腰,不敢再做任何的不雅举动,于是紫渊继续的向前走着。
祭祀大典,虽然是显示君权神授,所玩弄的一种把戏。但是为了达到宣扬神权和维护皇权的目的,要求所有祭天事的人员,不得有任何的差错,否则都要予以严惩。各类事官不得在坛中涕唾、咳嗽、谈笑、喧哗等不雅不敬等行为,无论宗室、大臣、官员、还是贵族都要严格遵守规章。每人必须诚惶诚恐胆战心惊。
由于辰萧是在一旁的观礼者,不需要一起遵守礼纪,只在一旁安静的观看就行了。这时候徐伯端正好从不远处走过,辰萧使劲的朝着徐伯端做着鬼脸,想要激怒其作出不敬的行为,好受到惩罚。
有了刚才的教训,徐伯端已经学的非常的乖了,身形毕恭毕敬的,但是眼中光芒狠狠的瞪着辰萧。
辰萧向着徐伯端竖起大拇指配合那表情好像再说,国师你真行,我真佩服你,真能忍得住啊。
徐伯端苦忍着心中的躁怒,自己何时被人家这样当众调笑过,这不成笑柄了吗。但是当恨怒的眼神掠过辰萧的时候,眼中深处露出一种不容易被人察觉的惊异。看着辰萧背后站着的那几个人,虽然人数不多各具奇相,但是人人不凡,一看就知道都是高手。徐伯端怎么能不震惊,看着辰萧出道短短时间竟然已经进步至此,把星空军也打理的井井有条,还不知道从哪里笼络来的这么多强有力的手下。徐伯端心中想到此人聪明之极,在这样任其发展若不除掉,实在是自己的一大隐患。让自己费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若再加上一个不能按常理估计出牌的辰萧,自己实难能安稳睡着啊。
祭典程序
一迎帝神:帝王从昭享门南侧具服台更换祭服,从左门进入圜丘坛,到中层平台拜位。此时燔柴炉,迎帝神,奏乐始平之章。君主至主神跪拜,上香,然后到列祖列宗配位前叩拜上香,回拜位,对诸神进行三拜九叩。
二奠玉帛:帝王君主到主位配位前,奠玉帛,奏景平之章,回拜位。
三进俎:君主到主位配位前进俎,乐奏咸平之章,回拜位。
四行初献礼:君主道主位前跪献爵,回拜位,乐奏奉平之章,舞干戚之舞然后司祝读祝文,乐暂止。读毕乐起,君主三跪九叩,到配位前献爵。
五行亚献礼:为诸神献礼献爵,奏嘉平之章,舞乐龠之舞。回拜位。
六行终献礼:君主为诸神依次献爵,奏永平之章,舞羽龠之舞,奉福胙,进至上帝位前拱举。受祚拜位、跪受福、受祚、三拜、回拜位、行礼。
七撤馔:奏熙平之章。
八送帝神:君主行三拜九叩,奏清平之章。祭品送燎炉焚烧,君主至燎望位,奏太平之章。
九望燎:君主观看焚烧祭品,奏佑平之章,起架反宫,大典结束。
祭祀的过程之中不许有任何的打扰,而且必须严格的按照流程形式,不得有丝毫的糊弄遗漏。
辰萧对于这种繁缛的仪式自然是非常的不感兴趣,见到这么多人奇奇怪怪的行为,简直是想不明白,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做这种无用且愚蠢的事情。劳民伤财不说,现在这种局势下,还非常的容易把自己陷入绝境中。
不过看到紫渊和一向目中无人的徐伯端,此刻都是严肃整齐的一本正经的,也是心中好笑。
看到这么大排场还有这么多的守卫,刚才听雷霆说足足有二十万禁军,辰萧的心也是放下了一半,觉得应该还算是安全吧,这几天自己也是多虑了,这么严密的防护,敌人想要刺杀恐怕也是很难的吧。现在这种情况下倒是也好,还落了个安闲轻松呢。
雷霆陪着走了一下流程就下来了,来到辰萧的一旁,好像也是在担心着什么。台上陪着紫渊的主要有国师徐伯端和礼部的官员陪同,连大皇子胤祥此刻都是在底下的一旁观礼。
辰萧看着他下来了说道:“你怎么下来了,这么大的官,怎么不做做完美陪衬啊?”
雷霆用头顶的胡须瞥了撇国师徐伯端说道:“不是有比我官还大的吗!”
辰萧笑道:“不过看着你们那一丝不苟的样子还真是一种享受啊。怎么你还是担心吗,我看差不多了,有二十万皇骑禁军守护,应该是出不了问题的吧。”
雷霆:“谁知道呢,希望不会被你之前的言中吧,总觉得心中突突的,预感不太好。”
辰萧说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还是有什么消息传来。”
雷霆摇头道:“就是因为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所以才比较蹊跷。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平静的。敌人肯定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的,但是竟然没有什么异常的行动。奇怪了!”
辰萧笑道:“我看你是被我传染了,疑心病这么重。”
典礼祭天仪式还是照常的举行,一直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到所有人包括辰萧都已经放松警惕的时候,事情来了!
仪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人传来消息,手下把雷霆拽往一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雷霆的脸色大变,辰萧从来没有见过雷霆有过这样的表情,这样大的反应。
雷霆大吃所惊道:“什么!这事也太大了吧!我的天啊!”
出了什么事能让雷霆有这副表情,辰萧实在想不透,但是内心已经揪到一起了,毛孔都在颤抖。因为能让总揽大局一向见惯大世面,权利只在皇帝之下的雷霆产出这副模样,肯定是出了大事。
......
浪潮
炎夏有风,冬日少雨
花开有常,面瘦肌黄
我祈求爱情
我祈求跌倒
我祈求同情
我祈求悲伤
你却冷眼旁观,你却如有思泉
你不常来,却,也不常走
疲惫的昼夜啊,痛苦的嘲笑
虚假的你啊,竟敢忘记
需要你的人,宛如落叶
不需要你的人也无法责罚叹息,
你以你欢乐的方式,
诉唱着悲伤的调子,
我以我的方式,排列着音阶序曲,
你不为怜悯而来,却将一切怜悯斩去。
有人爱你清新的外衣,洗刷着大地,
我爱波涛、狂风、和暴雨,这些痛苦的美景,
我享受独自的美好、睿智、和花瓶一样的幽静,
这样的社会…
是你我之戚。
...
你沉沉的出现,压抑着东方,
你光芒万丈,笑的是那样猖狂,
你恨不得把你面前的一切笼如倾囊,
我站在海边紧觑迷茫,
你肆虐的遮住我的视网,
海中的火焰是那样的鲜亮,
你却从不倾听,人们心中的涛焰惆怅,
你却把全部的生命,照成鲜艳的血色流淌。
让我心痛的翻烫,让我魂牵的梦乡,
火烧的一样热浪,烘干了清新的晨降,
击碎了人们心中的冷盈热眶,
度年如一日怎样,哪怕是度日如一年那又何妨,
也要天天能守护着家乡,彼此依然无恙,
让我回家的巨浪,赶我回家的巨浪,
你何时裹上了一层秋霜,
还是都憔悴了一样,
你好像处飘荡,我的身世不也一样,
宇宙大自然不堪设想,但那就是你的家乡,
这里不仅有你的荣誉还有山川、太阳和大江,
还有那人们的曲调分外凄凉,
回不去的,也得得偿相望,
你不在天上也不在地上。
...
看你来去匆匆,总是漠然回首,
茫茫碌碌在路上,总是消失了然后再次拼凑,
想要把你吹散,你却猛然回头,
想要把你唤回,你却已不再守,
有些人等待,有些人哀愁,
你却任自己飘过社会的洪流,
撞乱每一个支流,
总想把每朵无辜的浪花击透,最终成为不朽。
...
我崇尚爱,可它向着阳光逃逸,
你走不了,也不肯留,
你走不太远,让人又爱又恨着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