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黎明前的破晓
“呵呵，小可开玩笑的班大师，请吧！”就在众人一阵茫然，不知该任何时候之际，夜辰羲再次微微一笑随即道。顿时，班大师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安心不已。为何夜小子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怕是事情不是怎么简单，奈何巨子又有没多言，当属下的自是不敢多问。
不过，好在夜辰羲说的不是说真的，要不然，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啊，好，请！”班大师随即退后一步，侧身让夜辰羲先行。而夜辰羲也不做多让，颔首看了一眼班大师后，便向中央大厅而去。
“他......”“很与众不同，是吗？”望着夜辰羲离去的背影，张良若有所思，正欲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范增率先道。“范前辈？”与范增对视一眼，张良认真请教道。
“从老夫第一眼看到辰羲起，就觉得他很与众不同。自那而后，他的所作所为，无论是心境、武功、智谋也绝非同龄人可比，此子将来定是人中之龙，就连少羽也不及之十一（十分之一）。”看着早已消失一空的长廊，范增语重心长道。
而随后二人也双双再一次陷入沉默，唯有那两对泛着异样光彩的眼眸证明着二人内心的思绪万千。
中央大厅内
“恩？啊！大叔！呵！”刚一进大厅，天明便看到自己的聂大叔端坐在那里，随即一脸激动的抓起盖聂的手，开心道。“天明，让你担心了。”也知道天明在想什么，盖聂同样捧起天明的手安慰道。
而望着场中二人的身影，如此温馨，如此让人羡慕，就连一旁直接被天明忽视掉的巨子燕丹，也深深观望着二人，没有要此刻打断二人的意思。
“哒哒哒”缓缓地走入中央大厅，一进门夜辰羲便见天明对盖聂一阵嘘寒问暖，对此默默的站在那里，内心的深处似乎有一丝不鲜为人知的牵引正在哪儿波动着自己。
“辰羲，不介意我如此叫你吧！”耳边传来的是巨子的声音。夜辰羲转过身去，来到燕丹的身旁摇了摇头开口道：“巨子，您太客气了！”“我想，以你的智慧也一定猜到我要说些什么吧！”一脸欣赏的看着夜辰羲，燕丹道。
“……的确，墨家祖师爷在藏布中说的很清楚。”犹豫了一下，夜辰羲开口道。“那你的决定是？”燕丹深切的注视着夜辰羲，有期望，有恳求，还有一丝不清不楚的情感。“我……”双眼飘忽不定，夜辰羲强烈的表现出故作沉思的样子。
“我知道，这很强人所难，但是眼下墨家需要你的帮助。本来，我是打算让你担任墨家新的巨子的，在四个人当中，你也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既然祖师爷选择了你，那我也相信你一定能够成为预言中的那个人。”燕丹继续道。“你真的相信那个虚无飘渺的预言！”夜辰羲问道。
“至少它现在，确实兑现了，不是吗？”燕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只是刚开始而已，将来的，谁又能知道呢！”摇了摇头夜辰羲淡淡道。“咳咳，既然你我都不知道，又怎能断定它一定不会发生！”咒印发作的余痛先是让燕丹咳嗽了数声，但好在燕丹功力深厚，强行之下也勉强压制了不少。
“你，不要紧吧！”深看了一眼燕丹，夜辰羲道，对此燕丹却摇了摇头示意暂时不打紧。“我很好奇，为什么一定要在我们四人当中选呢？如今墨家处于非常时刻，理当可以不安常规决定。不是我多言，真正到时候，又会有多少人能够服天明呢！至少，眼下他不适合。”夜辰羲好奇的问道。
“是的，但祖师爷早有明文规定，任何人不得擅改。”摇了摇头燕丹道。“就是为了今天吗？”夜辰羲语重心长道。“……或许以前我还有些疑惑，但现在，我越来越相信祖师爷留下的话！你认为呢？”直直的盯着夜辰羲，燕丹问道。
“呵，我还有得选吗！好，我答应你，至少眼下，我会尽力帮助墨家渡过难关，也会帮助天明成为一个，你所期望的巨子。至于那件事，我想还是以后再考虑吧！”无奈的摇了摇头，夜辰羲道。“那就拜托了！”见夜辰羲答应，燕丹微微一笑，谢道。“嗯”夜辰羲点头答应道。
随后，燕丹再次将视线转向天明叫道：“天明，你到我的身边来。”看了看巨子与盖聂，最终在盖聂的点头示意下，天明缓缓的走到了燕丹的身边。
“当整座机关城被鸩羽千夜荼毒的时候，我知道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打开了水底玄武的开关，引入新水，拯救了整座机关城。虽然你的武功不高，但是你还是挺身而出挡住了卫庄，帮了墨家的大忙。”直直的看着天明，巨子开口夸赞道。
“厄，我……厄……”没想到巨子一开场就对自己说怎么多好话，天明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接住卫庄这招的。”巨子又道。而听到巨子老大怎么说，天明顿时兴奋的不得了，高兴道：“啊，真的吗？！”
“是真的。”巨子肯定道。“恩，嘿嘿嘿，那是不是说明，我很厉害啊？”天明有些飘飘欲仙道。“恩，是……”巨子咬着牙说道，而之前的伤痛本来就没好，在与夜辰羲和天明的连番交谈下，燕丹不禁开始有些力不从心，咒印的发作连连牵动着自己。
“恩，巨子老大，你……！”天明看着燕丹痛苦的样子，关心道。但巨子却摇摇头继续道：“额……看到别人需要帮助，即使面对危险都会勇敢的站出来，这正是……我们所说的……侠……”
“恩。大叔教过我的，有力量的人，帮助弱小的人，就是侠。”天明认真的点了点头坚信道。“帮助一个人，是侠。帮助的人越多，就是将侠义之道，传播给越多的人。能够帮助全天下的人，就是大侠。”燕丹教导道。
“大侠？就像大叔那样？哦还有巨子老大你？”天明问。“天明，你愿意成为，帮助天下人的大侠吗？”燕丹又说。“恩，恩，但是，我的武功，太差了……”天明点点头，但还是表示自己在武功上，想做也做不到。
“你的大叔与卫庄，武功都很厉害。但是，为什么大家会尊敬你的大叔，却对卫庄视若蛇蝎？”想了想知道天明在担心什么，燕丹于是说道。“恩……”天明表示不知道。“是不是大侠，并非取决于你的武功高低，而是，你愿不愿意帮助别人。你说对不对？”燕丹一面解释，一面发问道。
“恩，对。”其实天明还是不理解，但是好像觉得巨子老大说的是对的，于是试探性的看了一眼燕丹，答道。“如果有件事情，可以帮助很多人，但是这件事情，充满了挑战与困难，甚至还很危险。你，愿不愿意去做？”燕丹道。
“巨子老大，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天明说道。“以后，你就是墨家的巨子了。”见天明明白，燕丹于是宣布道。“厄，我……可以吗？”对此，天明有震惊，有犹豫，有担心道。
“这个问题，我相信很多人也都会提出，只有靠你自己来回答了。”燕丹没有回答，而是深深的看着天明，表示让他自己来验证，自己能不能做到。“那你呢？”天明又问。但这一次燕丹再次表示沉默了一阵。随后，不多做解释，对着盗跖说道：“取墨眉。”随即盗跖将墨眉捧上。
燕丹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握住墨眉，而整个过程中看的大家担心不已，生怕燕丹再次晕倒。“墨眉是巨子的信物，这把剑出现的地方，除了长老夜辰羲之外，所有墨家弟子都将听候调遣……从今天开始，这把墨眉由你保管。”手持着墨眉移到天明的面前，燕丹一边向天明解释，一边也对众人宣布了夜辰羲的身份。
犹豫了一下，尽管不是全明白但天明最终还是捧起双手决定接下燕丹手中的宝剑。二人通持墨眉，望着天明，燕丹道：“天明，你跟着我念。天下皆白，唯我独黑。”“天下皆白，唯我独黑。”天明认真的重复着燕丹的话。
“非攻墨门，兼爱……平……生……”燕丹继续坚持着。“非攻墨门，兼爱平生。”尽管天明不知道巨子老大为什么要怎么做，但他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自己将来也一定要成为像巨子老大，大叔那样的大侠。
众人望着这一幕，知道这是巨子与新任巨子之间的交接仪式，尽管不知道为什么巨子会选择天明，众人还是热泪盈眶，是担心，是不舍，是庄重。
正欲将墨眉取下，可突然天明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拉也无法从巨子手中拿下，天明好奇的向巨子老大望去，却发现巨子紧闭着双眼，似乎正要做些什么。随即，不稍片刻天明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气流向自己涌动，那感觉，好热，好强大。
“天明，不要动。”看出燕丹的打算，担心天明会本能的反抗，于是盖聂嘱咐道。“……厄厄厄，好热啊……”不知道巨子老大要干什么，天明难受道。望着二人一阵风云涌动，就班大师离开不久后，整个机关城也开始地动山摇，不断的断瓦碎石纷纷坠落，夜辰羲眉宇一跳，但却也没做任何他样。
缓缓地松开手中的墨眉，天明也紧跟其后的向后捧剑倒去，好在一旁的盖聂及时抱住了天明，没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望着即将坍塌的机关城，燕丹道：“青龙已经启动，你们赶快撤离。”“不！”高渐离死死的盯着燕丹，誓要誓死与燕丹共存亡。
“在到达终点之前，船长是不会离开自己航船的。”知道高渐离的脾气，但燕丹强调道。“巨子……”高渐离还是有些不愿，却也无法改变。“拜托了。”望着盖聂与夜辰羲的方向，燕丹恳求道。深看了一眼燕丹，夜辰羲颔首答应。
之后燕丹将目光转向盖聂，二人对视一阵，“恩”的一声，盖聂最终点头表示让巨子放心。随后，在燕丹深切的注视下，夜辰羲与抱着天明的盖聂尾随着墨家众人的脚步，撤离了墨家机关城。
而整个机关城也在众人撤离不久后，开始迅速塌陷。顷刻之间，三百年由墨家历代先人不断完善，构建的巨型堡垒，默默的就此退出了历史的舞台，静静的开始沉寂在了岁月的长河之中。
没人知道为什么墨家机关城能在顷刻间迅速崛起而后悄然淡去，也没有人知道，墨家真真正正存有着那些鲜为人知的秘密。但人们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历史，不会因为一次的成败，而论输赢。也不会因为一时的输赢，而定胜负。历史永远都会随着时间了流转，而不断变迁。
记忆，在时间中尘封，往事如流水匆匆逝去，生命花瓣在冬夜飘零，犹如停留叶面的晨露。人们都在追寻一片乐土，可以远离战火和纷争，享受上苍给予的快乐与宁静。背负着坎坷命运的大地上，这样的梦想，似乎遥不可及。
曾经有这样一个人，他的梦，就是要把虚无的遥远变成触手可及的真实。即便失去白日的阳光，永远行走在黑夜的暗影。岁月不断沧桑残酷，破晓分割黑夜白昼。当天边的北斗星再次升起，这个梦，将被，无尽的延续。
（第二卷：机关墨行，完）
（小P:第二卷终于写完了，不容易啊！细细回顾，对比第一卷，有进步，也有不足，可能很多地方大家会觉得第二卷占据动漫的剧情较多。但对此小P要说的是，第二卷才是本文真正发展的开始！
夜辰羲也就是阴阳家派遣潜入墨家的秘密高手东君——波杜恒宇，其实大家也能猜到，他就是五年前失踪的一卷主角——思焱，只不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罢了。
另外一点就是，既然夜辰羲是混入墨家的，自是要变换一下容貌，不可能以真面目示人。而既然是混入，按常理，当然不可能一开始就表现的太过强势，墨家的人又不是傻子。太过YY似乎也有些不太合正常逻辑。一步一步改变大家的印象才是合情合理。
而且这是同人文，一开始就逆天，没多少剧情就该KO了，那还写个什么。秦时明月不像是别的动漫，剧情内容少，谜团一大堆还要等之后玄机慢慢揭示。如果强行瞎编，太跑题也那就不在是秦时明月的同人了。
到了第三卷会有稍稍的改变，夜辰羲已经取得了大家的信任并身份也在墨家颇高，那么在有些事的处理上，也就不会想第二卷的那样，即使是墨家的头领也不可能再把他当成普通少年，而很多重大的决定，夜辰羲也有权参与。
所以说，如果第一卷是一个准备，第二卷是一个前奏，那么第三卷便就是真正高潮的开始。天明继续的流亡，夜辰羲的亦正亦邪，阴阳家到底真正秘密的何在，墨家祖师爷到底预言了什么，就请大家敬请期待问情第三卷——桑海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