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追忆浮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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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顶楼的放纵

2008年九月某夜,位于某极不知名高校的其中一栋男生宿舍楼楼顶发生了一件在此高校以前极少发生,或是压根没有发生过的事。-

黑漆漆的楼顶,原本除了微生物及少量无脊椎动物,其他生命体概不存在,谁知此处却涌上来六名向往自由的良好青年,手提精神洗涤剂(啤酒),嘴含精神燃料(香烟),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踏上了这片除了修砌时候的建筑工人之外,首次以人的角色踏上了这片宽阔的水泥地。-

我们五人极力的挣大双眼在,这昏暗的楼顶上寻找适合理畅饮的舒适地界,有句某名人在无聊时候说过这么一句话,后被更多的名人推崇为名人名言,“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我感觉此句用在此时的我们身上将是极为适合。-

最终,在我等的一致表态之下,将畅饮之所定在楼顶西北角被两面高墙紧紧包围的角落里,这里离那唯一上楼的地方被一条雄伟的水泥墙挡开着,也不知此墙有何作用,或许是修砌时的建筑工人有诸葛孔明之才,卜得若干年后将有一批向往自由的良好青年会在此畅饮扩论,同时此人也有着一颗造福于后人的博大胸怀,因而在此处树墙一面。-

若是我们今夜的大胆行径传入学校某些好事老师的耳中,那样他们为在校长或是书记跟前邀功领赏,将会前来捉拿我们归案,想着校长或是书记拍着他们中某一个的肩膀,“小#,做得好,学生就是学生,怎么能干这种事,明天通知他们的家长,以后给你加薪,今年的优秀教师选举有你一个。”-

想着这又是钱,又是名的好处,此人在上楼途中,必会笑出声来,那样将会传入我们耳中,有此墙作为屏障,我们就有着一定的时间来与之周旋,他从墙的右边偷偷摸摸的走过来,我们必会从左边一溜烟跑下楼顶,那么他来到西北角唯一能看见的就是那堆散乱的酒瓶,熄灭或者还未熄灭的烟头,这名好事老师在看着这堆狼藉之物,想必会气的就差昏蹶过去,说不定他还会随手拿起一瓶未喝完的啤酒猛灌两口,捡起某一根还未熄灭的烟头狠狠的吸两口,之后只能带着沮丧的心情下楼而去。-

以上纯属我的个人想法,实则学校是否会有该好事老师还未曾可知,在此已近深夜的晚上,也只会搂着媳妇,当然还有可能是搂着某不知名女性要么缠绵,要么没有缠绵的体格,只能呼呼大睡,无论那种可能,总知他们一般不会来打搅我们。-

我们五人席地而坐,随手拿起一瓶啤酒,陈鹏给我的那三瓶啤酒也混于酒堆之中,不知被谁拿走了,五人同样的一个动作,全部都是用牙咬开盖子,由于颠簸太久,在盖子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五道酒沫子如约定了一般一起从酒瓶里涌了出来。-

如此景象更激发了我们心中的毫气,“干杯!”“cheers!”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两个字。-

紧接着是“啪”的一声,那是五只酒瓶子碰在了一起,要说现在这酒瓶子质量还真不错,我们这么大劲竟然所有的瓶子都没破,甚至没有一个出现裂开的迹象。-

“等等!干杯了也不等我。”我们五人几乎一时间将目光转向此声音的发出点,深夜不太容易辨认,只能看清那是一个手里提着一个带柄的圆柱状物体。-

“王瑞!”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出声来,没错他就是让我狠不得从楼上踢下去的王瑞,谁让他出了那用水把喝醉酒的人浇醒,而且那个被浇者必然少不了我。-

我们一同接下了他王瑞手里提着的那只灌满水的桶,我真想将这桶水从楼上倒下去,不过我知道,若是真的那样做得话,必然会引起公愤,等待我的将比喝醉酒被浇醒更难受。-

重新坐定,五人变成六人,五只酒瓶换成六只,从演了一遍刚才的干杯举动。-

我们如古代豪侠一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不同的是我们将碗换成了瓶子,肉换成了花生米,茴香豆之类的现代下酒菜,手里还夹着一支他们没有见过的现代香烟。-

我将酒瓶放在嘴边,没有象那五只牲口一般象是往肚子里面倒酒一样从嘴里往下灌着,并非我不厚道,也并非我赖酒,实在是我有自知之名,若是手里瓶酒跟他们一样灌进我的肚子里,那么接下来我将接受一次免费的凉水浴。-

我将瓶口放在嘴边,由于重力作用,啤酒从瓶中流出,不同于五位的是,只有小部分酒液流入我的口中滑入胃里,其它的都顺着我的腮膀子流了下去,落在我的衣服上,还有的流到了楼顶上,由于是在夜里,也由于他们都没有注意旁边的人,我的此举动,他们也没有觉察到,就是可惜了这些用人民币换来的啤酒了。-

瞬间一瓶酒就被我这样解决掉了,不过头脑还是晕乎乎的,看来我的酒量真的是太差了,只喝了不到三份之一瓶的酒就出现醉酒前兆了,看来以后得想法培养一下,不过酒量非一日之功,看来下一瓶得多浪费些。-

一人灌进肚子一瓶酒后,当然除了我,因为此时除了以前存在肚子里的残余酒水,我肚子里最多存酒就是三份之一瓶,其它三份之二以上的酒水都沾在我的衣服上,还有部分流到了楼顶。-

我们将七只空瓶子放在一边,我随手捏起一颗花生豆放在嘴里,抬起头来准备咀嚼,正好与朱强两眼对视上,虽然四周已经相当昏暗,不过我还是能感觉他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我中指和食指立起来,放在耳边,以一个成功者的姿态向朱强炫耀了一下,他现在的心情想必是除了想不通还就是想不通,酒量虽说是可以培养出来的,但是这种暴涨的酒量可就极少见到了。-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昏昏沉沉,我只知道我浪费的酒逐瓶增加着,又最初的喝三份之一瓶浪费三份之二瓶到喝四份之一瓶浪费四份之三瓶,浪费量依次增加着,一直到了最后差不多整瓶酒全贡献给了楼顶和我的衣服。-

我们只是不停的开瓶,除了我其余六位就是往肚子里灌,肚子和撑了就去边上脱下裤子小解一下,回来继续灌。-

一直到不知喝了多久,不过天边已经微微发亮,数十个空瓶子摆在边上,花生米,茴香豆里的烟头和瓶盖比豆子还多,我不得不赞叹在座各位的酒量。-

数数刚好剩下六瓶酒,大家齐赞叹酒不亏人,不知谁提议一人一瓶吹了回去睡觉,此观点一致通过。-

想想浪费了那么些酒,心里感觉挺对不住这六位仗义的舍友,接过今日最后一瓶酒,我决定尽量做到一滴不浪费,大不了就是醒着来,醉着回,况且我身上已被啤酒沾湿彻底,也不在乎用清水冲一下,一口气灌下去大半瓶,做到基本没浪费,我感觉大脑很清醒,不过身体已经不听大脑总指挥的指挥了,双腿最先脱离大脑政权滑到了楼顶上,紧接着身体各部位相继独立。-

我感觉自己还醒着,不过睁不开双眼,也说不出话来,我能感觉到他们走过来的脚步声,好像是陈鹏的声音,“这就醉了,不过酒量还行,来抬回去。”-

紧接着是谁拉我的衣服,“怎么这么粘呢。该不会是尿身上了吧!”-

紧接着又一人过来摸摸我的裤子,“没错,肯定是尿了,前些日子我喝醉了尿衣服上,摸起来就这感觉。”听声音可以肯定是王瑞。-

“妈的!脱裤子尿一下能死呀!怪不得一晚上不见尿一下,原来全就地解决了。”是朱强在说话。-

“看来今天这桶水没白费,你俩让一下,让我把这浑身尿冲一下。”-

“哗”一桶水几乎全部泼到了我身上,我差点被这刺骨的冰水冲醒,不过最后还是没醒来,而且大脑总指挥也跟着昏睡了过去,我彻底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