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赌场。
牵性上了六楼,是舞厅。
七楼,是视频聊天室。每个聊天室都是紧闭着门。
原来这里所谓的俱乐部,就是让人本性放荡不羁的地方。**,吸毒,赌博,****。可是如果被告法,这里每个人都有可能进入地狱的可能。
这里是周谋曾工作的地方。这里曾经是胡一品崇尚的地方。如果周谋能让胡一品走出这样的欢场,周谋还是个功臣。只是周谋的过去。终究是让胡市长无法忍受的。
在楼梯口,我看到一个男人背后跟着一群身黑色西装革履的人。
领首的身影虽然只是从我眼前一掠而过,但我确信。他就是周谋。
他看到我,可能是妖异的妆容。微微一震,很快,目无表情地踏上了电梯。
他依然来这样的场合。他不怕别人会使他的坏。
我觉得我们现代生活中的每个人,一不小心就在走钢丝。
如果今天,全市来个搜捕,我这样的妖异的妆容,也会成为行动的一大看点。
这样非法的场所,周谋也敢频繁出入。
成了市长的未来的女婿,多少也会成市名人了。可是他怎会如此放纵自己?
可是此刻我也不是在放纵自己吗?心一震颤栗起来。
如果我举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像我曾经举报过一次****的事件一样。这次我肯定不能举报。因为这定是有背景的人才可以开办黑场子的。
胡一品与周谋能出国才是最好的选择,这里迟早会犯事的。
看到成双成对的出入,不用问,定是现在颇为流行的****或换情人游戏了。
一万元。我花了一万元。就是看了如同港台电视里那些玩艺。我会再来吗。我肯定不会来的。
这样的场子,会把每个人玩命的姿态,全程拍摄下来。所以没有人会举报,所以来过的达官贵族成了一把把保护伞。
我来到底做什么。为了揭晓,为了好奇?
一万元,还是让我心痛个半死。扔到水里,一万元还漂浮一下。在这里。只有付之东流。
好在我花了那么美艳的妆。没有人能认出我。
回来,不安问杰克“你常去俱乐部?”
杰克说“说是为了引进外资,专为老外服务的。可是我进去后,发觉全是中国人。所以那里特安全的。”
“你玩过多少回?”我很气愤了。
“那种俱乐部是特骗老外钱的地方,我会去几次?我去了一次就够。”
“也许周谋在俱乐部工作是个误会。”
“但愿是这样的。既然有了这样的传闻,我想对胡市长和胡一品都不是好事。”
果真,办公室有人在窃窃私语。起初,还回避着我。到后来,索性有人问:“听说胡一品的男友,是个特殊打工仔?”
“谁见过。没有!是一些跑官的人专门闹的谎言。”要不就说:“周谋家产超过一千万。他从低层体验一下生活,也会被人说得乱七八糟。”
只见胡一品为出国的事乐得屁颠颠的。她真的接受的未来丈夫曾经是个性产业者?她真的一点也一介意?
我没法理解她的思想。只得想是不是上次车祸,让她脑子出了水。居然连这个男人的这样贱的身份也不顾。
常常坐在办公室,想想着胡一品的未来。出国真的是一件最好的选择。
市晚报也有在五十秒内夺人眼球的魅力了。一张大头照让擦肩而过的我,驻下匆匆的脚步,在报刊亭买下了市晚报一份。那照片高贵又艳丽得张扬。“婚介首脑居然是单身。”市电视台与钟一然投资开办的你拉我,我拉你的电子相亲节目,居然红遍了全省。这档婚介节目已定期在省和周边的省市台播放。
“出名了!”心中暗自说了一句。心中蛮高兴,我的朋友要成为全国的名人了。
“钟一然携尊贵一流杀进商界”原来,钟一然投资巨额进入名牌服饰,化妆品,皮包。
来到市繁花地般的置地广场。五个宽耀眼的柜台前,有Diro化妆品,有Boss,有CD皮包,有One女装,还有专为女性服务的性产品。
什么都可以理解,唯有她投资专为女性服务项目的柜台,还是很不理解。
见钟一然一面,经过门卫,秘书,助手的询问后,才来到钟一然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二十分钟后,才见到身着黑色西装的钟一然。
一向钟一然都是风花雪月的装扮。今天她一身的严谨职业装让我看到到钟一然精明能干的一面。
“欢迎,请坐下!”钟一然办公室用语,让我很不习惯。
宽大的办公桌上有一个木雕的老鹰正傲空气翔,眼光放射出逼人的冷峻。
我将那份报纸递给她,好坏参半,我也不管她受得了还是受不了。
她靠在韩国真皮高背椅子上,整个一版面都是报道她的。
“你看过有什么感受?”她问。
“觉得你玩命了。”我说得也是真话。
“没有,工作对我而言是种极度的快乐。不要我工作,不如要我的命。”钟一然说着话时,将那份报纸轻轻扔在檀木桌子上。
“你看那份报纸是怎么写的。那么难听的字言,你也要抽空同报业打打交道。”
她妩媚地一笑,“所有的言论,都在未排版前,我都看过了。”
她的话让我一惊,也包括?再打开那份报纸。“钟一然,是单身贵族的性寂寞代表者,她的女性性工具店正式开业。”
或许她看出我的疑惑,钟一然笑笑说,“你想通了,就没有什么。”
“我的办公室不适宜谈爱情。我们去吧吧拉坐坐好吗”
钟一然把红色宝马开得象个疯子似的。
我们各自要了名叫心醉浪漫的冰淇淋。还有几份甜心。当然有我爱吃的葡萄牙蛋挞。
“Boss有件皮衣要15000元。你买给谁呀。穿的也不会有几个的。”
“Boss就是高价的男装,我不只是纯粹的商人,我们要男人和女人都懂得一个道理,努力工作,挣钱就能享受高品质的东西。当然也包括男人。高品质的东西一向少而精。”说最后一句话时,钟一然妖冶地一笑。
她说这句话时,我想起美容院说她参加了一个叫玫瑰之梦。那里也是崇尚女人的性权利让自己作主。男人由女人来挑选。
液晶电脑上正放着惹火烧身的电视相亲节目。笑声闹声与主持人打混的音容笑貌揉合在一起。一档绝顶让人休闲的节目。
节目的最后,你拉我,我拉你相亲节目的总策划人,投资人人钟一然与大家见面,并合影留念。
“你真没羞,自己没有主,还当上让千万市民都瞩目的红娘。”
“你说错了,你完全说错了,红娘的最高境界就是帮助别人有主,而不是自己。”钟一然点燃一支雪烟。抽烟的势态优雅地成了吧吧啦一种风景。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能懂得珍惜以后会来却不知那份爱
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历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吧吧啦大厅前上方,吧吧啦乐队演凑起迪克牛仔的经典歌曲。
我格格笑了起来,乳臭未干的小男生,故作深沉状,一脸的痛苦一脸的无奈。
“你觉得他唱得如何?”钟一然吸了一口烟,斜着身子,慵懒地问我。
“有牛仔的味道。同牛仔一样长得惨不忍睹。可牛仔有男人味,而他根本没有。卖唱的就是卖唱的。明星就是明星。”
“你信不信,我会让其貌不扬的,唱得不怎么样的他红,你信吗?”钟一然挑逗地问我。
“你让他红?他就是不会红的人。红是需要个性的。”我说。
“今天我就赌赌,赌他的未来也赌我的能力,我要让他红。”钟一然说这句话,半截的雪茄烟捻灭在青瓷烟灰缸里。
那一刻,我发觉有名有利的钟一然有点疯狂。她认为她能操纵一切了。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梦可以重来。”老鼠似的眼睛,矮小发育未全的男生,正在卖力唱着。他根本不知,他所信仰的能彻底改变他的命运的上帝就在下面无聊地听着他唱着歌。
“你要捧就要捧一个有日韩风格的,那样成功率大些。”我为钟一然这样坚定地赌,有点担心起来。捧红一个人没有千万不行。
“不,就捧他,你看那双小眼睛很性感。”
“不会吧,不会当真吧。钟一然,捧他,可就是让钱成了废纸的。”为钟一然担心起来。
“不,不会,我相信自己。只会让钱生钱。”钟一然招手埋单。
/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
命运如此安排都叫人无奈
这些年过的不好不坏
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
而我渐渐明白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那个歌手的歌声在大厅里环绕着。他不知他的命运正被两个女人闲情逸致的说着,要彻头彻尾地改变。
在吧吧啦闲聊后,与钟一然来到她所在置地广场的五个名牌柜台。
她的五个专柜在全市都是顶极产品。
“你爱杰克吗?”
“当然。”
“那就给杰克穿上Boss。”有这样严重嘛。
“你要学会善待自己。”
“当然。”
“那你就要用Dior。”钟一然依然是一本正经地说。
“你可真会做广告呀。就是你在全市开了这样的专柜嘛。我看你什么生意不好做,偏偏要在置地广场开性商品店。”
“人生至尊至高的享受就是性,你不觉得吗?”钟一然的话让我傻了眼。
“可是性的工具还是在我市是第一家。你为什么当第一呢。
“为什么不当第一。据调查女性90%的都有可能****,我开的店就是让女人爱自己,不要****。享受现代科技带来的超前快乐。”我只得傻眼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