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游戏我的名字叫西岚
2800000000006

第6章

名将卡赞曾经说过:帝王心术难测,实乃仗兵鲁莽之人难以揣测,故常终不得善终——摘自西岚日记。

卡赞。

800前战火中的帝国佩鲁斯帝国的第一战将。

生平经历无数场大战,攻坚克之。。战无不胜,而其人武力之盛,堪称万夫不敌之用,敌军闻之名,气势已然半泄~~

若是要用一个称谓冠在这个历史上的常胜将军的身上的话,那就是,已经消逝了的佩鲁斯帝国历史上的第一名将,甚至阿拉德大陆的历史上的第一名将。

天下大定,奸逆顺意,忠臣逆耳。

战时仗兵为胜,缓时仗兵为罪。

然,鸟兽尽,走狗烹,永远都是划时代的一种帝王权术。

即便是卡赞这样的名将也逃脱不了这种下场。

史书记载。

佩鲁斯名将卡赞生平最后一战,战于丘卡斯平原,冠之以卡赞叛乱拥兵之重之名,故友帝国宰相奥兹玛得佩鲁斯帝王之名与卡赞战之。

如常,卡赞赤身裸背手持战斧前线冲之,名将之威尤甚,奥兹玛军不低渐退之,然,死神弗雷德斯降临阿拉德大陆,时为沟通天地鬼神的祭师奥兹玛得死神之力,遂反败为胜,卡赞大军节节败退,终在逆者作祟,卡赞被擒。

奥兹玛念其旧友,不忍,然昏庸帝王弑杀不赦。

奥兹玛心感大乱,此为帝王心术,计也,但皇命不可违也,遂抽其四肢筋骨,流放至了鲁斯特鲁山脉,除却帝国大患,却为这个强大的帝国的灭亡敲响响亮而又悠长的丧钟!

但是故事并没有到这里结束。

历史中的奥兹玛的确没有得到善终,但是在他外表温和下,却有一颗龇牙必报的心,在皇帝准备把屠刀伸向他的时候,他答应了死神…

“为什么吾与卡赞两个如此忠贞的臣子最后落得屠户灭杀之罪,吾不甘心啊,帝国…等待着吾的报复,即便化身千年鬼神,恶念化身,也定要佩鲁斯成为历史中的帝国.”

“吾友,汝醒啦。呼哈哈……看来这就是吾等命定的结局啊,哈哈……”

“卡赞,吾友,你还安好?”

“吾不愿意灵魂换取力量~~~。”

“卡赞,汝没有选择,和吾一起毁灭这个世界吧,从此之后,汝就是毁灭之鬼神,带给世界力量的同时,还有覆灭,吾为混沌之鬼神,操作世间灵魂…哈哈,哈哈~~~。”

复仇!复仇!!复仇!!!

复仇的火焰给大陆带来一次一次灾难。

死神给了卡赞和奥兹玛报复的机会,而一场场灾难的降临。

卡赞的诅咒,能够给与人们超越极限的力量,将毁灭之力从左臂根植于人的内心,然后变成一个盲目之人,毫无理智,尤不如兽类,嗜杀成性。

而奥兹玛则八百年未曾出现…

变身鬼神的卡赞,不断的穿梭空间,制造者杀戮和血腥。

八百年之后的今天,依旧还有他出现的踪迹。

罗什巴赫很严肃肯定的说道:“直到现在,即便有无数前人努力追寻,也没有人能够找到根治卡赞诅咒的病患的解药,唯一能够做的也只是压制而已,除非…。”

这是人类自己为自己冲动犯下的罪过,而千百年前的佩鲁斯早已经灰飞烟灭,无从查起。

“嗨,小家伙。”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笑着说道:“不,你是一个男子汉,我曾经听我的父亲曾经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悲观是懦夫的作为,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鲜血淋漓的真相而面无改色,所以…现在我把这句话送给你,希望往日的悲伤只是你未来活的更好的希望。”

我记得当时的我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家伙,这家伙很少这样严肃的说这么一句有哲理的话。

说实在话,其实当时的我还不能够真正的理解这句话的最本质,但无疑给我的人生打下某些特殊的符号,或许这个家伙在冥冥中已经改变了我。

大概在半个月后,我选择和这个家伙出去走走,当然那时候的我心情低落,并不是像很多热血小伙子一样,想要出去闯闯,闯出一番名堂来,只是村落中的瘟疫气息已经消灭的差不多了,而经过一些祭师的治疗,活下来的人都已经能够自主劳动狩猎了,罗什巴赫他们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而我所谓的出去走走就是离开这个村落,离开这个土生土长的地方,说老实话,十二岁之前,我离开最远的地方也就只是跟随姐姐一起德鲁雷斯最繁华的那个镇子。

而这个可怜的村落中的可怜人们也巴不得送我这个灾星离开,而且我也不得面对的一件事情是:我成了孤儿,姐姐和两个哥哥都被父亲发狂杀死了,而失去理智父亲也最终被一伙叫做驱魔师(就是那些穿着黑袍的家伙)给灭杀了…而且村庄里的人都巴不得不认识我,避之不及,我变成实打实的孤儿了…

要知道一个才十二岁的孤儿是很可怜的,不过幸好有罗什巴赫这个家伙,我那时候就像是抓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抓着他。

“今天我写日记,突然发现他的名字出现了次数居然已经比姐姐多了一次,哦,请原谅我,远在天堂的姐姐啊,不过我真的发现似乎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有时候就像是一个跟屁虫一样的吊在罗什巴赫的尾巴上。”

因为罗什巴赫很幽默,喜欢大声说话,虽然有时候也会讲一些小儿不宜的笑话,惹得我的脸蛋通红被人取笑,但我还是很喜欢和他在一起,而且他还很喜欢游历大陆,所见所闻实在是很丰富,一到晚上我睡不着觉的时候就会讲他的故事给我听。

他把我放在马上,一手勒住缰绳,然后罗什巴赫拍了拍我说允许我最后看一眼,我生长了十二年的那个村庄。

好吧,最后一眼。

“走吧,小伙子,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该忘记的始终要忘记。”罗什巴赫忽然有些严肃的说道:“男人不应该流泪,我亲爱的西岚。”

我便是硬生生的止住了眼泪,摸了摸腰间。

记得那一天,我将竹剑别在了腰间,就曾经告诫过自己:我是一个男子汉,一个有勇敢有作为的男子汉,所以我需要抛弃懦弱和忧愁以及对于悲伤过往的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