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人间五月玉佛山(庄文达散文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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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柴米油盐酱醋茶(6)

承德老人有傲骨,品味回味是风采。世事沧桑心不改,人间自有真情在!

用心灵去放牧草原

时值隆冬,窗外飞雪。心田便更加魂牵梦绕眷恋那春天的一幕草原。

有车行真好,穿越辽宁、河北、内蒙三省,五日竟然一个来回。

七一前夕,在李陆老师组织协调下,鞍钢内外的文友,一行十五人,结伴而行,去寻觅那心仪已久的大草原。至今已数月,往事趣事,仍历历在目,魂牵梦绕,仿佛昨日。

在我的想像中,长城边塞外,应该是“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应该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但我错了。出了连绵起伏的长城很远,还没有见到大草原的影子。

第一站,在边塞的赤峰没有看到大草原。赤峰,早已成了一座现代化的边塞城市,同我们鞍山城不相上下,到处都在搞商品房开发。

第二站,是木兰围场的塞罕坝,被人描绘为“河的源头、云的故乡、花的世界、林的海洋、珍禽异兽的天堂”。虽然有点夸张,但多少还是有些草原风光的。遗憾的是,没看见一头牛、一只羊。还好,滦河的源头,发源于此;云没见生成,但海拔在1000米之上,早晚温差大,夏无酷暑,时值6月,野花还没完全盛开;珍禽异兽,想来康熙皇帝当年带着王公大臣、八旗子弟、满汉官兵,早已捕尽杀绝,再难觅踪影!说是“林的海洋”,倒是相符的。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林业部在此建立“河北林场”,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当年惊天地泣鬼神的植树造林运动,终于使今天的塞罕坝,成为亚洲最大的人工林场,国家级最大的森林公园。门票亦蹦高的往上涨,从2010年的75元涨到了现今的130元。月亮湖、七星湖,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看,一个足球场大,一目了然。

第三站,是乌兰布统。严格地说来,它应该属于木兰围场的一部分。但它以滦河为界,已经成了内蒙古克什克腾旗的一部分,所以又要了60元钱的门票。确切地说,这门票与塞罕坝比,值!这里,不但有当年康熙平叛葛尔丹的将军泡子、还成了著名的军马场、一望无际的草原,荒无人烟,尽管草有寸匝高,但野花正争奇斗艳地开着,总算看见放牧的军马了,还有影视外景地,绝对的是摄影爱好者的最爱、有剧组正在拍摄《花木兰》电视……

第四站,是从乌兰布统打道回府的途中,去了承德避暑山庄及外八庙。自古封建王朝,都占好山好水玩乐。避暑山庄,别有一方天地,山清水秀,其面积有京城的八九个北海公园大。这得感谢康熙大帝“木兰围场”的圈建,名为围猎禽兽,实则军事操练,对内对外都是一种实力的显示和震慑。因为有了远离京城的木兰围场,才因此有了这避暑山庄之建立。打猎演习会见,处理国家要是,一样都不能少,近在咫尺的热河行宫,便合二而一,一举多得,真正达到了“合内外之心,成巩固之业”之政治目的。

一路风景宜人,更怡人的是一行人的和谐相处。无论男女老少,都无拘无束,返璞归真,人性至纯至洁到了极点。看景不如听景。于是,就讲心理健康、就用心灵去放牧草原、就一路欢笑一路歌。唱得最多的就是:《?陪你一起看草原》,让爱留心间。

还有没有缘分相见

在中国五千年历史发展的长河中,山东诸城是一朵璀璨的浪花。如果说它不能代表一个时代,那它至少可以代表一段历史。因为它曾和一位历史名人有关,因为它和一本现代诗刊胶合在一起……唐诗宋词是不是代表一个时代?而宋词的代表人物苏轼就和诸城有关、而现代诗刊《超然》的诞生又和这位历史名人有关。

这要先追忆到北宋一任宰相王安石的变法。

由于变法导致的政见不同,王安石和苏轼的矛盾越来越大,已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当时,王安石正在踌躇满志之际,苏轼预感到前途不妙,便主动要求“出朝廷,去地方”,神宗皇帝最后准奏:“任杭州通判”。

苏轼在杭州任通判,时间为神宗熙宁四年(1071年)至熙宁七年(1074年)。

熙宁六年(1073年)的一个春深夏初的日子。雨后初晴,苏轼忽然来了游西湖的雅兴。荡船湖中,天空又下起了艨胧细雨,于是诗兴大发,呤诵出《饮湖上初晴后雨》诗:“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一年后,苏轼在杭州任通判届满,便左迁山东密州了——也就是今天的诸城市。当时的诸城难抵杭州繁华,人烟稀少,满目凄凉,苏轼不免情绪低落起来,遥望明月,忽然想起了死去的妻子——现葬在四川的王氏,已逝十年,哀思无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苏轼在梦里忽然看见了妻子……醒后,写成词《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乙卯[熙宁八年(1075年)]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在密州,心情越来越不好,去年想念亡妻,今年又怀念起了苏辙——子由弟。自己外放杭州,子由弟亦随之外放。京城一别,已有六、七年没见。听说他在齐州任职(今山东济南),不知是否可好。于是成《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丙辰[熙宁九年(1076年)]中秋,欢饮达旦,大醉,作此篇。兼怀子由。

“明月几时有,把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名垂千古的《水调歌头》,就是在诸城诞生的。

苏轼在密州有诗词吟诵,后调任徐州(今江苏)、湖州(今浙江)任知州时,亦有大量诗词吟诵。一些诗词涉及到了王安石变法的弊病和残缺,传到了京城。有人秘密收集,并添枝加叶说“苏轼诗文恶意攻击新法并影射皇帝”,密告给王安石。王安石已知“苏轼无野心,只发发牢骚罢了”,便“置而不问”。后来,王安石因变法和皇帝闹起了矛盾便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气,一时赌气跑回了老家——金陵南京。王安石一走,御史李定等人便制造了名冤千古的“乌台诗案”,苏轼终于被逮捕进京入了大狱,要不是王安石从金陵赶回来活动,苏轼早就掉了脑袋,也肯定写不出我们现在能看到的那些好诗好词了……由此可窥见:古代的真文人,尽管政见不同,也不相轻。

苏轼在当今的诸城,留下了许多古迹,“超然台”就是其中之一。这有他留下的《超然台记》为证,还有驾鹤西去的臧克家《苏东坡的“超然台”》为佐证。

如今时兴发展旅游业,苏轼当年的超然台,经千年战火硝烟风雨飘摇,已荡然无存。为了纪念苏轼先生,为了诸城的名扬,我们没有理由不重新修好超然台……

在当今的超然台上,我们可以相像:有一位时代的歌者,他抚今追昔,想起了苏轼,想起了陈子昂,“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伧然而涕下”……

他要以诗会友,他要把唐诗宋词光大……他在超然台上创建了诗社,他广筹资金创办了《超然》诗刊……

《超然》诗刊,这名字起的是多么有深意啊!“人之所欲无穷,而物之可以足我欲者有尽,美恶之辩战乎中,而去取之择交乎前,则可乐者常少,而可悲者常多……”人生要保持常乐之向上,那只有不游于“物之内”而“超然”于“物之外”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金钱名利,都是过眼云烟。现今竟然还有一群向苏轼那样超然的人,在超然台上默咏着他的《超然台记》,写着向他那样乐观达志超然的诗……

2004年端午节之际,全国各地的百位诗人聚会北京,用诗歌的仪式探讨诗歌纪念屈原。5月22日的《文艺报》以《百余名诗人北京纪念屈原》为题在头版头条的位置上报道了这一空前大会的盛况……与会者有著名诗人吉狄马加、贺敬之、魏巍、乔羽、徐放、石祥、苗得雨、东白、李延年……还有黄长江、卞国福、牟等。我亦应邀去京赴会……

从北京回来,我收到了《超然》诗刊主编寄来的“创刊号”,在诗刊里面还夹带了一张他送给我的名片。我这才知道《超然》的创办者柳笛先生既是李延年先生。才知道柳笛也参加了北京的诗人盛会,才知道我和柳笛由于素没谋面,见了面也没相识,故此没有说上一句话,只好擦间而过,只好似梦非梦了……至今犹疑是梦中:“梦里的江南/总是湿的/天上飘不断的雨丝/地上流不尽的河水/还有女人的相思泪/诗人未曾晒干的诗句/被九曲十八弯二十四桥/复活成绿茸茸的青苔//梦深的江南/到处是水乡/滋润小桥流水桃花/提前一个月缤纷开放/那怀春的少女/肤如李白/早就桃面杏腮/对你含情脉脉春深似海//梦醒的时候/火车到了江南/是否穿过时空隧道/跨过一个又一个世纪/这里,除了闷热的天气/和用门票圈起的地方/剩下的高楼酒店舞厅/不知和现代的北方/还有什么两样”?我想起来了,这首名为《江南》的诗,就是发表在《超然》的创刊号上。就是我这首《江南》,才和柳笛先生结下了“神交”的不解之缘:2004年初,我在几家民间办的诗歌报刊上看到了“《超然》正在创刊,广泛诚征稿件”的消息。缘此,我把这首《江南》寄了过去。没想到,“不花一分钱”便在创刊号上发表了。由此及彼,便想多说几句:当今民间诗报诗刊,据我手中有的,就不下400家,恐怕还不只这个数。有人说,在官方公开出版发行的诗刊上发表诗作很难。其实,在民间诗刊上发表诗作亦难,绝大多数是要“花钱买发表”的——你或者要入会、或者订阅诗刊、或者参加大赛(保你能中一等奖),但这前提,则是通通拿钱来……有些民刊,自筹资金,为了维持生存,收些小钱还好说,但靠它来赢利,“成为一种挣钱的手段”,就该当别论了。但《超然》却真正超然了,“没有讨价还价,只要是好诗,不拿钱照样发表”。如许许多多发表的《江南》诗一样,则是明证。

齐鲁大地,山清水秀。自古以来,人杰地灵。古城密州,今之诸城,更是如此。诸城出名胜古迹,均缘自出诗人,出好诗……苏东坡是、臧克家是、李延友是、他的诗社诗友是……

我拿着迟到的《北京诗人盛会通讯录》,看着柳笛先生和我的名字上下挨着,近在行行,不胜感慨: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我和柳笛先生,北京相遇,擦肩而过,是缘分浅吗?我不知到今后还有没有缘分再相见。我只能设想再过一千年后,后人向我述说王安石与苏轼的故事一样来述说李延友与他的《超然》诗刊……

说说男女之间那点事

男人女人哪个坏

我们这个“地球村”,现在很拥挤:除了住着五颜六色的2000多个种族70亿人口,还有成百上千万亿只飞禽走兽,还有亿亿亿亿棵植物。这么多的人、植物、飞禽走兽,既有其个性,也有其共性。万变不离其宗,都要传宗接代、都要延续种族。这样一说,就不拥挤,就简单了。只剩下了两个字:或者公母或者雌雄、或者男女。

说到男女,就要恋爱、就要婚姻。于是,两个字就剩下了一个字:性。于是,就有了男人女人哪个坏的命题。

从马克思、恩格斯、******时代讲,男人要比女人坏,因为男人统治着社会。所以,马克思说,资产阶级婚姻就是变相的****嫖娼。恩格斯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是道德。******要“打倒四权”“解放妇女”,把女性从“政权,族权,神权,夫权”中解放出来。

物极必反。

地球村,海远比陆地广大。海一大,就骄傲,就忽悠,就发脾气,就来了九号梅花、就来了梅超风。用贾宝玉没说完的话说:女人是水做的。除了似水柔情,还有台风、还有“暴风骤雨”、还有海啸。真要发起威来,动物凶猛。

意大利有位官员看了清人毛宗岗评议的《三国演义》刊本“玄得智激孙夫人、孔明二气周公瑾”那回中评议,感叹道“每怪今之惧内者,其夫人未尝好兵,而亦畏之,何也?曰,虽不好兵,而末尝不好战。”“女人不叫弱者,她叫唠叨,富于进攻,吃饭声、耳边风,最有侵略性。”于是,他发起成立了意大利保护男人协会……

老字典上说,“坏”有三层意思:其一,与好相对;其二,物体受了损伤和被毁坏;其三,用在动词后,表示程度很深。

如果拿这三点一起说,就可以这样讲:女人的坏,也是被男人的损伤和毁坏的。如果成立,那根子就找到了。从某种意义上讲,现在的社会还是男人统治的社会,还是男人的社会……

尽管人归其为人,但拿掉一切修饰语之后,剩下一个主语:它也就是一个动物。尽管它会说话、会用脚行走、会创造财富、会改变世界……在性方面、在繁殖后代方面,它同一些低级动物没什么两样。不信,你去看每天电视台的《动物世界》节目。那里面,母动物看着两个公动物往死掐架,在血腥面前无动于衷,或者说有点幸灾乐祸:谁胜利了,她就跟谁,就心甘情愿地被其占有……女人在这一点上,很相似。只不过程序复杂化了,说到底,屈服的不是拳头和男人的暴力,而是“金钱和权利”!

记不得谁说过了这样一句话:女人是最势力的动物,又是最现实的动物。

前几年,随着“30、50一刀切下岗”风的刮起,中壮年离婚夫妇特别多。有媒体做过调查,男人下岗,女人提出离婚的占94%;女人下岗,男人提出离婚的只占6%。这又说明了什么?

还有,当今某些即将毕业的女大学生竟然很现实的喊出:“先找好老公,再找好工作”;更有甚者,情愿当二奶、三奶……这和一头威武霸气的雄性野兽占有一群雌性野兽是何等相似?!封建社会,一个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更同出一辙;还有的女大学生把脸藏在石榴裙下“被生活所迫,去当三陪女”,案发了公然说:“女的开放男的搞活,给钱就让小鸟钻窝,不缺边不掉碴****几年,自得其乐回乡再创业!”如果说,这还不够典型,那就看看当代女青年正流行的婚恋观吧:“喜欢你,并不一定爱你;爱你,并不一定嫁给你;嫁给你,并不一定生孩子;生孩子,并不一定是你的”!

……

男人女人哪个坏?

算了,这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话题,是个代数和等于零的话题,没劲。

就此打住:说男人坏,女人不乐意。说女人坏,男人不乐意。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好的,也都有坏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女人还是弱者。而法律是保护弱者的。比如说,党政工会部门,都有个女工委员会。再比如说,男人因内急走错了女厕所,可以当流氓把你抓起来。女流氓走进了男厕所或者男浴池,保证没事!

美女三味

如果说,资产阶级婚姻,是变相的****嫖娼。那无产阶级呢?没有房子、没有汽车,不当官没有权没有钱,你还会有婚姻吗?如果你是一个美男子,只要你整天在东施效颦面前,不停地孔雀开屏、炫耀,表达裸婚的意思,可以!但你肯定找不到美女。

美女有三味。

老公别人家的好——总之,就是一句话:你没人家有能耐,你得不断进步,不当官你就得捞钱,让你们家的生活好上加好。如若不然,就给你戴绿帽子。

喜欢吃醋还有翻兜——她自个上街可以涂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但`不许自己的丈夫瞅别的女人。为了防止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大清早偷偷摸摸起来,翻男人的衣服或者皮兜,看看钱花了多少打进打出的电话都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