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回忆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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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老矮传奇(上)

说了这么多人和事,让我已经将我对高四的经历回忆一半了,但有一个人我是必须给大家说说的,他就是老矮,我的好兄弟。正是由于他太特别了,所以我才说是传奇,我可以这样好不夸张的说,你认识这号人物,那绝对是老天对你这辈子的一个眷顾。

他由于在我认识他的时候很矮,所以我一直叫他老矮,虽然现在长得比我高了,但还真的改不过来。他还有一个外号叫做“捡钱”,这个是我一开始叫他的,他听后也没有向别人那样强烈要求我换,可是我却觉得不舒服,把外号改成了“老矮”。可改了,他还是没有说我,听我叫他,总是傻呵呵的对我笑。我也就不换外号了,就这样叫他了。现在虽然觉得委屈了他,但一看到他那欠扁的脸,哦,不,是挨千刀的脸,你就不会感觉到对不起他了。说明白点,就是他的脸张的太监了,一老鼠脸一样,和古代的那些奸诈的谋士一样,不过就是缺点胡子。眼睛呢,小小的,但是总是闪着光,当然他不是滴了闪亮滴眼露,而是有了鬼点子了。眉毛很少,或者可以总地说是毛很少,当然是我能看到的毛很少,至于看不到的地方有没有很多我就不得而知了。而正是由于他的头发很少,所以头发总是梳了过这边发现那边少了头发,梳到那边,这边又发现少了,干脆,就从中间分了开来。可能是由于自己也觉得有点像奸细,所以逼不得已就不分了,而这,有感觉像是小日本。正是由于他的发型,我都为他抹了一把汗,你说你不梳就不梳,最多就说你懒;你梳也就好好梳,重要的是保证咱的形象,我没有任何异议。但是呢,他总会跑过来,拿着梳子,梳来梳去,估计有半个小时,他才梳完,我在他旁边等到快要睡着了,我定眼一看,他还是原来那模样。也就是说,他那半个小时都是在做无用功。我心里那个汗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他半个小时花在欣赏自己的容貌,而我,则浪费在等待中,心里一点都不平衡,所以轮到我梳的时候,我是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一方面是节约时间,另一方面呢,则是对他的行为的无声的抗议。但他有时候傻啦吧唧的,我做的他却是笑呵呵的说:“你这叫耙牛粪啊!”我真是彻底的倒了。还有一个部位是我不得不说的,那就是他的牙齿。我还记得,在我小时候,我打不过我姐姐,当我的双手全都被姐姐那有力的手给抓紧了的时候,我就会用我的牙齿去咬她。但那都写过去小时候不理智打方式了,所以等我长大后我也就不用这套路了。而他由于有一位哥哥,用他的话来说,他哥哥天天欺负他。为了能过得到利益,他就会和他哥哥大架。但多吃了一年饭可不是白痴的,所以很抱歉的告诉他一个现实:你是失败者!于是用牙齿咬就习惯到了高中了。有一次我和他玩起来,我抓住了他的手,压迫他为我做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我也就忘记了)。当时我看到他已经完全被我掌控住,很骄傲的笑着,而就是由于我的一时疏忽,他的牙齿已经毫不留情的咬在我的手上。幸好我们的关系好,而我这也是和他玩玩,所以他没有下恨嘴,不过我的手指上已经深深地留下了他的牙齿印,还真的很疼呢。当时我很火啊,我就红着脸说:“你还真是个小孩啊?用牙齿咬我?”他看了看我,脸上就出现了奸诈的笑脸。我当时本来就很气愤,看到他奸诈的笑容,真的可以说是“怎一个‘愤’字了的”。尔后,我看到他和我们班上的一个同学打架,看到那位不幸的同学不幸的被咬了,而且不幸的划伤了手指,最后又不幸的血流了一节课还肿了几天。我看了后,回想原来我被他咬的情景,我也就毫不犹豫的加入到说他的阵容中。看到他被众人说,看着他尴尬的眼神,我的心里不禁问我自己:“我算不算是他的兄弟?为什么不帮他还落井下石?”心感觉不安,也就混着人群,灰溜溜的离开回到自己座位了。

他学习除了高一没有分班的时候比我强外,在后来的学习中,除了我不想考,他都没有考过比我高过。不得不叹息的说:“一位拥有文科天资的人才,葬送在了理科上。”他在高一文理没有分科的时候,他的理科一般,而文科那可就猛的厉害。也许是他的记忆很好吧,虽然我没有看到他像别人那样总背课文,而每一次班上的文科总分他都会晋级在前三位。而为了以后有更好的发展,也不听我的劝说,执意选择了理科。结果在高考后,成绩考的不是很理想。在得知自己的成绩后,就打电话给我,问我考的怎么样。当我得知他想补习,在我的再三的邀请下,我们都选择在x中补习。由于成绩的问题,我们被分在不同的班。虽然是不同的班,但我们的感情维持地还是比较正常的。我是走读生,他是住宿生,有时候中午我不想回去,我就会到他的寝室里去。中午我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学校的那床事提供一个人睡的,所以我们挤的不行。虽然挤,但我还是会去他那。因为他和我总会有好多话说。或许是由于我们有过“同床共枕”的经历吧,高三在学校外租房子住一起睡觉都一年了,所以睡得特别的安心。偶尔周末,我会叫他一起去学校旁的网吧一起来一盘nba游戏。现在想想,日子真的过的很不错。

做为兄弟呢,我们都是无话不谈的。他说他喜欢过谁,我说我喜欢过谁,大家都躺在床上,双手被交叉压在头下,被子盖在身上。当时,感觉心里都是透明的,我可以说很多很多我不敢和其他人说的话,而他也可以说一些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还记得,他曾对我说过他喜欢过一个女孩,他说很漂亮。我嘲讽的说你怎么不看看你的模样啊?他笑嘻嘻的回忆着他和她发生过的事情。他说他想去追求她,不过,她不在这所学校。我笑着说:“如果你要追求,我可以帮你写情书。”他说不用,他要自己写,他说这样可以让她看到他的真心。但是过了一个月,信终于回了,但是结果总是让我们感到无奈的——她拒绝了。他没有伤心,只不过有点失落,这是他这样说的。我看他,还是那样的,嬉皮笑脸的过,在表面上,根本看不到和平常有任何的差别。因此,我对他佩服,想象我自己,真的,一失败,内心的自卑总会浮现,心就这样伤痕累累。我试着去告诉他我对感情的经验,但我却惊讶的发现,我想对于他来说破,我还真是个小屁孩。在高中,我的感情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坎坷的。也可以说我花心吧,虽然我向别人解释了很多次,我追求过很多女生,但是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少的可怜。我很感慨我抓不住感情,而我身边的他,时时刻刻的做为我倾诉的对象。大家都是这样过下去的,结局都是一样的,可是对于我,留在心底的东西,却总是挥之不去。他总拥有我很难想象到的心理调节力,包括考试失败,他的玩笑中,永远没有过去伤心的残余。

我还记得,当我们都忙于转户口,为了在这所学校读书的时候,他却没有丝毫的紧张。他总会考虑清楚,哪怕十万火急。用他的话来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紧张的人没有转成,而他这个不慌不忙的人,当然也就没有转成。正当我们都在骂天骂地时,他的玩笑有来了,而且是专开些欠扁的玩笑,哎,我和他说了多次,他就是不改。由于张继波看起来老实(之所以说看起来,其实我也不敢肯定他时是不是闷骚型),所以他常和张继波开玩笑,而我也就成了他们的观众。他说:“在古代,如果你姓刘,别人就会叫你刘郎;你姓李,别人就叫你李郎;而张继波你,姓张,所以大家都会叫你“蟑螂”(张郎)。”还有就是,如果你在他前面没有看到他,他保证会走过来拍你,而这拍,也是有点技巧的。平常,谁拍我们哪边的肩膀,我们就会把头转到哪一边去看,而他就抓住这个,就在你后面拍你后,把身体移到另一边,这样你回头看就看不到人。而因此,很多人会很恼怒,常常是这种情况下,一脚就踢了过去,而以后习惯不管是谁,谁只要拍一下他,他就会在拍的肩膀的另一方去看,说实话,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傻。而他仿佛就成了瘟神一样,看到他就要小心,靠近就有想去揍他一顿的冲动。所以我说他欠扁,一点也没有“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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