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怨长恨何处,只求得一丝温存。
千年苦恨不为意,励志完结有间路。
王熙凤衣襟还乡不是梦看破世态炎凉不做人下人,誓必人上人。
一颗慈心烂泥丧心狠如铁无人及
每隔几天,王子都会带一位美丽的女子回到卧室,他们在床上颠龙倒凤,无比欢喜。
王子和哥哥一样大,今年十七岁,我看见他和女人缠绵欢喜,心低很不是滋味,“同样是娘生父母养的,为什么他可以和女人在一起缠绵,而我却跪在旁边伺候,我不甘心,不甘心!”
“木奴,带她出去,安排上等住处,”王子突然吩咐到,使心不在焉的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我照贯例把这位女子安排到客房休息,回到卧室时,王子已经躺下了,我爬到床尾,轻轻的给王子按腿捏脚,直到王子睡熟,我就趴在床尾休息。
在王子这里呆了半个月,接触很多国家大事,也了解了当前国情,知道四位王子都垂慕王位,互相之间明争暗斗着。
本国有四大奴隶之尊,分别是四位王子的得力帮手,分别是东辰,西宫,南冥,北斗。东辰,西宫,南冥分别是大王子哈里,二王子威廉,三王子强森的掌门奴。
不知什么原因四王子凯撒的掌门奴北斗还是空缺的,现在凯撒王子最得力的奴就是当晚救我的杰奴,在这城堡里,大家都默许了杰奴的尊位。
看着空空的北斗尊位,嘴角勾起弧度,“北斗,这个名字我喜欢。哼哼,在来帝国的飞机上,长官曾建议我把目标放在四大奴隶之尊上,现在尊位就在眼前,我能不据为己有吗,”我默默的笑着,“四王子不是在争夺王位吗,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暖和的灯光打在房间里,一个男孩正在给王子捏脚,王子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男孩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王子见男孩怪异的举动,坐了起来“你怎么了?”。
男孩唯唯诺诺的说道,“王子,小奴有个请求。”
“什么请求呀?”
男孩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王子,请解除小奴的禁嘴令吧!”
“哦,”王子盘着腿,继续说道,“给我一个理由。”
男孩见王子并没生气,于是就大胆的说道,“不瞒王子,小奴医术精湛,全世界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前几天小奴见过查理大帝,国主气色玄舒,内患不治之症已十余年。想必此事只有国主自己知道,为了稳定国情,没向任何人透露,包括王子您。加上国主年事已高,身边美姬成群。小奴断言,国主过不了一年就…就…”男孩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几个字。
“诉你无罪,说完,”王子正坐着,看着男孩。
男孩屏住呼吸,一口气说道,“估计国王活不过明年夏天。”
“明年夏天,…”王子脸上根本看不见一丝难过,反而是不安,“这么快,太快了吧!”
“这还是最长的估量了,”男孩恭敬的回答到。
他转过头来看着男孩的眼睛,“你的医术我应该相信吗?”
“对于小奴的医术,王子大可放心。王子一定知道,有一次左慈长老病重,大家都以为过不去了,后事都准备妥当了,之后却奇迹般得好了起来,还取了漂亮的老婆冲喜,想必所有人都感觉奇怪吧,那次正是小奴凭借别墅城堡里的有限药物治愈的,!”
王子好像在回忆什么,“长老是奇迹般得活了过来,原来是你救的他。”
“是的,救长老之事只有弥奴与小奴知道,王子不相信,可以问弥奴。”
“不必了,”王子挥挥手,“我相信你。”
男孩恭敬的再次给王子磕了一个头,“其他小奴并不在意,小奴担心的是国主逝世后,黑暗帝国的第二任国王将会是谁。”
王子邪魅的看着男孩,“你的意思是叫我与我的三个哥哥为敌,你这是在挑拨我们手足情,你知道你死多少次都不能弥补。”
见王子发怒,男孩连忙磕了三个响头,“小奴只是一心为王子着想,忘了这些了,请王子相信,小奴并无挑拨之意,求王子饶了小奴。”
王子勾着男孩的下巴,“我不怪你,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男孩见王子并无责怪之意,于是一口气说道,“王子没争夺之心,其他人可有除你之意。王子对小奴有救命之恩,小奴不忍看着王子受苦。”见王子沉默不语,继续说道,“并且,对帝位虎视眈眈的不止是其他三位王子,还有几位长老,虽然左慈长老已经死去,但左慈家的的三位公子实力强大,如果此三子联手,查理家的王位就要异主了。”
王子看着男孩的眼睛,“这个我知道,我们正在想办法,遏制左慈家的势力。”
“王子大可不必如此,请放心,几位长老和左慈家的三位公子是不会篡位。”
“何以见得?”
“因为谁都不愿背天下之不为的骂名,除非几位王子太弱,就不好说了。”
王子点点头,男孩继续说道,“小奴在左慈家的时候,就知道左慈的大儿子左慈云实力强大,是个很难对付的角色。”
“这我早知道,”他整理一下他的衣角,嘴角勾起笑容,“好吧,就解除你的禁嘴令。”
男孩恭敬的连磕三个响头,“谢谢王子恩典,但是小奴的目的不是为了解除禁嘴令,小奴是想帮王子登上国主宝座,请王子给小奴这个机会。”
王子看了男孩,良久良久,终于开口了,“那你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小奴只有五个字——坐山观虎斗。”
“坐山观虎斗,”王子摸着自己的下巴,然后看着男孩,“怎么个坐山观虎斗?”
“我们纵观全局,现在处于弱势的是王子您,我们并没有力量与任何一方争夺。现在我国存在两股强大的势力,一股是大王子,他是被公认的王位继承人,他培养了自己的强大势力,奴隶的卖出又都必经他的手。并且他的掌门奴东辰可是掌握着所有奴隶的生杀大权,全国的奴隶都会听从他的命令。而另一股势力就是左慈云,左慈长老在世时,掌握了三分之二的奴隶源,现在已经全数移交到左慈云手里,他的两弟弟,都是本国的大军统,手握重兵。最近他们在联络自己的势力,推选左慈云为长老,左慈云正值盛年,会甘心只做一个长老吗?”
王子猛力拍自己的膝盖,“那我们就不能让他得逞,议会也将不会同意,我将第一个反对他。”
“不,王子,”我轻轻的抚摸王子刚才被拍的膝盖,“我们反而要推举他。”
王子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这不是助纣为虐吗,不是助他夺去我查理家的天下吗,还是你是他的人?”
我连忙磕头,“小奴始终是王子的奴,王子不要错怪小奴才是。”
“好,我先不怪你,你说说你的理由。”
“王子请放心,他不但不会夺查理家的天下,反而还会助王子一臂之力。”
“会助我,哼!这也是借口?”
“这不是借口,这是真的。”
王子饶有兴致,“何以见得?”
“因为左慈云想掌握王权,却不想做王,他想要在背后*控。”
“所以…”王子看着我,嘴角勾起了弧度。
“所以他会扶一位势力弱的王子,而王子你就是最好人选。”
渐渐地王子的微笑转变为担忧,“但是,以后他会成为我的大患。”
我看着王子,握着他的手,“王子不必担忧,小奴会一直保护王子的,会帮王子夺回王权,让王子做真正的国主,做天下人的主人。现在我们的势力弱,想要在一年内战胜哈里王子,那是根本不可能,因此我们得走捷径,先依附左慈云,借左慈家势力对付哈里王子,最后我们在逐个灭掉。据小奴所知,大王子可是极力反对左慈云做长老之事,现在是两虎相斗的最好时机。”
王子默默想了许久,终于开口了,“这方法是不错,但是我以前与左慈云不和,他未必会帮我?他扶持其他两位王子,也为可知。”
“所以我们得努力,先给他个顺水人情,我们并不吃亏。左慈云是聪明人,他会知道王子的求和依附。以后王子在他面前还得表现得更不上进,把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他去办。”
王子不悦的看着我,“这…这不是侮辱我,使我丧权吗!”
我轻握着王子的手,“小不忍则乱大谋!”
渐渐王子平静下来,看着我,“你这么帮我,究竟为何?只为感恩,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我静静的磕头道,“请王子不要误会小奴,自从王子带小奴来到这里,我就是王子的人了,心里也只有王子一个人,王子不仅是小奴的救命恩人,还是小奴一辈子都不能割舍的人。王子荣耀小奴们就跟着荣耀,王子受苦,小奴也不会好过,小奴也为自己,为别墅里的所有奴打算。其实小奴并无多大奢求,只想王子一切安好,顺利,做个平民百姓也行,但是已经在这个位置上,没得选择,王子不与相争,其他人便快活,到时凯撒王子你就不能保住了,所以…”
我话还没说完,王子一把将我的头抱在怀里,我没有继续说下去,过了很久,王子开口了,“你的心我全知道。”
在王子的怀里,很温暖,可能是我心里还有一丝善意存在,“王子,小奴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请求啊?”王子懒洋洋的说道。
“小奴希望王子当权后,把殉葬这个仪式取消掉,并列入律条中。”
王子的手加紧了力度,“原来过了这么久,你还是不能脱离殉葬的阴影!”
躺在在王子的怀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不自觉的想起了哥哥,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否还在到处找我。我的手也渐渐的加紧了力度,“求王子成全。”
“好,我答应你,”王子始终没有松手,我们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完全不似主奴。
“小奴只是不忍心众奴就这么死去,他们在来到这里前也是人,只是…”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他轻拍我的头,像是安慰我,“我都知道,我本以为你想要北斗这个名分…”
“不不不,”我连忙摇头,“北斗应该是杰奴的,小奴哪敢奢望,王子不要折煞小奴了。”
“是吗!”王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我倒觉得你更适合。”
这一夜,我睡在王子的怀里,像是回到了哥哥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安全。也是这一夜,我在城堡里的地位一下攀升了,其他奴对我毕恭毕敬,在没有谁敢轻视我。
议会上,左慈云得到凯撒王子的支持,顺利登上长老之位。
这天我在左慈云回家的路上拦住他,“左慈长老,小奴是凯撒王子的床头奴,在此专候长老大驾。”
“凯撒王子…”他约有所悟的看着我,“有何贵干?”
“小奴有重要的事找长老,可否借一步说话?”
左慈云回头看着他手下命令到,“你们在这里等着。”
我们来到小溪边,长老坐在旁边的石凳上,“这里没外人,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