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受到了鼓励,又下载了几个短信段子继续说,我手头有个处女现状调查报告说,没登记结婚的姑娘只有七分之一是处女,原因是:一不小心自损一批,老师领导霸占一批,犯罪分子破坏一批,感情骗子诱骗一批,合法程序开发一批,红尘丑女留守一批。这些女人有四大优越:衣服越穿越少,身体越来越瘦,描妆越化越浓,乳房越挺越柔。然后给男人四大诊脉:男人不坏,就是变态;男人不骚,就是草包;男人不花心,神经有毛病;男人不流氓,肾虚不正常。诊脉后便把男人分为六等: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花中找家、四等男人下班到家、五等男人妻不归家、六等男人无妻无家。六等男人又分为六大品牌:二十岁的挺奔腾、三十岁的玩日立、四十岁的喊正大、五十岁的开松下、六十岁的换微软、七十岁的改联想。于是,歌厅、夜总会、洗浴中心、********,雨后春笋应运而生。有的********看到了夕阳景:老干部真奇怪,五六十岁才学坏,唱歌专唱《迟来的爱》,跳舞专门拥抱下一代。于是,********就挑逗说,父母给我一块田,撂荒整整二十年。男子搞活女开放,都为耕地撒种钱。没想到,那个上了年岁的男人阳痿不举觉得丢了面子便自我解嘲道,父母给我一杆枪,枪枪打在老地方。改革开放政策好,悔恨子弹早打光。
哈哈!
你笑什么?这是个十分严肃的问题。难道,我讲得真那么可笑吗?田芯板着面孔问。
鬼丫头,你就扳着面孔跟我装吧!
田芯刚要申辩,她发觉自己的手被韩风拽住了。她一笑道:你拉我手干吗?握着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握右手;握着小姐的手,青春回到十八九;握着小秘的手,一心想往怀里搂;握着女同学的手,后悔当初没下手;握着情人的手,酸甜苦辣啥都有。你握我的手,是啥滋味?
韩风一把搂过田芯说,走吧,我这就请你喝晚茶去!
(五)
江南五彩茶楼是全市最上属的茶楼。
客满人患,没有座位。韩风事先没预定,只好领着田芯退了出来。没想到,韩风碰见了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姐姐韩雪。韩雪便邀请他们俩一起吃。
姐姐把他们俩带到了松梅阁雅间。里边有一个50多岁秃顶的男人正坐在那,见韩雪领他们俩进来,忙站起来打招呼让座。
这个秃顶男人,韩风不认识,但却总觉得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韩雪把他介绍给韩风说,这位是付印教授——著名作家,刚从深圳回来的。/接着,她又把韩风他们俩介绍给付印说,这是我弟弟,叫韩风。这是田芯女士,我弟弟的女朋友。
幸会!幸会!付印忙又站起来和韩风田芯一一握手。他握着韩风的手,是礼节性的,只是瞬间即逝的接触一下;田芯的手,被他双手紧紧地握住不松开,脸贴到近前说,我瞅你挺面熟啊,特别像我20年前教过的一个学生。
田芯把手拽回一笑说,教授兼作家,真能走马观花深入生活啊。您尽管桃李满天下,可一个在深圳,一个在霞华,您又怎么教授的呢?我看您太能编瞎话了,20年前我还没出生,就是教过我妈,也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20年前——韩雪接过话茬刚要往下说,被韩风打断了:你们俩吃完了是不是?让我们来不能光说话吧,得加点小吃招待我们啊!
谁知道你们俩爱吃啥?自己点。韩雪还要往下说,正在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韩雪站起来就要走:父亲来电话说,母亲又被那个男人打了,自杀未遂,现在医院抢救过来了,让我赶紧去。他待时间长了不行,回家太晚陈规歆又盘问他了。得了,你也别吃了,跟我一块上医院去!
我明天早上去。一会儿,我还要送田芯回家。
你怎么能这样?她再不好,也是咱们的妈。
自从她离婚那一天起,就已经不是我妈了。
韩雪还要责怪韩风,被付印推到了门口:让他送田芯回家吧,我陪你上医院。
你们走吧,我来买单还不行吗?韩风无可奈何地说。
韩风送走了姐姐和付印,草草点了几样小吃和茶饮料,没吃几口,就站起来张罗着送田芯回家了。
他开车时也不吱声,田芯知道他心里在惦记着母亲,便劝他说,要不咱俩现在上医院?韩雪姐说得对,再不好,也是母亲。
这么晚了,商店的门都关了,我总不能空手去吧?不瞒你说,我现在就想上那老死头子家杀了他。还有他的儿女们,他们对我母亲都不好。韩风带着哭腔道。
杀人是要偿命的,你可不能胡来。到那时候,我不就守活寡了?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用法律手段解决的。好了,我不跟你说了。你快点开,送我回家吧!我妈躺在床上还病着呢,咱们俩是一对不孝之子。田芯说着,把头歪在了韩风的肩上。
车在田芯家楼洞口停了下来,他送她上楼到了家门前。田芯用钥匙打开房门说,进屋再坐一会儿吧!
天太晚了。明天我在来。说罢,韩风转身下了楼梯。
等等!田芯喊住了他。当韩风刚回转身上楼时,田芯便扑了上去,紧抱着韩风,嘴对嘴的一阵狂吻,足足有5分钟。
一阵激情过后,韩风说,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从明天开始,大酒店你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陪你母亲。再有,我让你答应我一件事:一心一意念好你的书,毕业之前,再也不要到外面来打工了。说着,韩风拿出了一张磁卡给她:这里有10万元钱,足够你用到毕业。
田芯接过磁卡顽皮的笑着说,4年后做了你的老婆,这钱就用不着还了。我不会说那些山盟海誓的话,如何如何爱你如何如何离不开你,那都是花言巧语,太充满幻想色彩。人生在世,还是活得现实一点为好。如果做不成你的老婆,我会一分钱不少的还给你。你们男人都是花心白菜。不过,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图一时拥有就足够了。说完,她哭了。当韩风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时,她又破涕为笑,猛得吻了韩风一下,便跑进了屋里。
送完田芯,韩风回到了自己的家。当他打开房门,见卧室的灯还亮着,便径直走了进去。
他走进屋,见宋词正躺在他的床上看书。他阴沉着脸问:你咋这么赖呀?怎么,还没走?
你想想,我要和梅郁还有她的女儿竞争到底,怎么能走呢?你等着,我去给你煮咖啡。说罢,她把书放到了床头柜上,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去了厨房。
韩风躺在床上,顺手牵羊拿起了那本书看。书的名字挺性感,叫做《有了快感你就喊》。触景生情,韩风裤裆里的那个****马上支起了凉棚,他有了要干宋词的感觉和冲动。
宋词用托盘端进了两杯咖啡,见韩风正看她的书,便笑着说,书名倒挺燎人烧毛的,实际里边一点意思都没有。
没意思你还看?韩风做起来说。
不看——那你说我能看什么?现在满书店地摊都是这样的书目:我爷爷是地主,妻妾成群,丰乳肥臀,看上去很美/我是日本翻译官,同居在北京,话说青楼,美人赠我蒙汗药,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不可言说,声声断断,痛并快乐着,向女人投降/不可靠的男人们,和女人面对面,爱,你准备好了吗?亲爱的你呀,爱情不插电/恨女人的男人们和爱他们的女人们,像卫慧一样疯狂,第一次亲密接触,有了快感你就喊,狂花凋零,一地鸡毛,过把瘾就死/男人狡诈女人痴,别把隐私亮出来,丢掉你不要的男人,做一回哈佛情人,聪明的女人愚蠢的选择/****的足球,****的粮食,****的上班,****的出国,狗娘养的战争,男人只对男人说的话/前妻俱乐部,外遇中的女人,白天睡觉的女人,透明的女性,欲火黑天鹅,大****,美女如云,今晚,你留下陪我吗?/宋词一边用书名串起来作诗,一边放下咖啡用色情的眼神撩拨他。
韩风丢下书,一把拽过宋词,顺势将她压在身下,急着要动手。没想到宋词推开他说,大热天,一身臭汗,猴急什么?又不是处男。你去洗个澡,把空调调好,那样再干才舒服。
韩风的一腔烈火刚要燃烧起来,就被宋词的几句冷语给浇灭了。
男人就是充血的动物,来得快,走得也快。刚才,韩风还热血蓬勃心潮激动,等他全身在洗手间被水淋浴过后,那点****便疲软硬不起来了。宋词一边抚摸着一边说,女人是朵盛开花,雨露浇灌全靠它。你不让它谗我好不好?你赶快让它硬啊!
我不是处男,你也不是处女。你要想滋润盛开,随便找一个男人就可浇灌,干吗还赖在这不走?韩风冷冷地说。
人家刚才说错了吗,赔罪还不行吗?我现在就让你报复我,怎么收拾我都行!宋词见韩风仍然没有响应的举动,便端过一杯咖啡说,咖啡能提精神。你喝完再没反应,就肯定是烦我了。我也没话可说,穿上衣服保证走。/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宋词怎能例外?说着,这个水做的女人就张开了那两眼天泉,一滴接一滴的往上涌泪珠了。
韩风接过杯子,默默地品着咖啡。
宋词瞅着他喝自己顺便端起了另一杯说,咱俩比赛,看谁喝得快?我要是喝得快,你就当马让我骑……宋词是个久经锻炼在风月场上的女人,一句话又把韩风给挑逗起来了。他忙急三火四的喝光了咖啡。他没想到宋词在咖啡里下了****。他喝完咖啡,就觉得欲火心中烧,从头顶一直烧到脚底下,全身燥热,哪都往外冒火,尤其是胯下那个****,充血蓬勃,硬邦邦得像条大鲶鱼,找着洞就不顾天不顾地往里钻了。宋词被韩风压在身下,“痛并快乐着”呻吟着、呐喊着……
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一阵急风暴雨过后,韩风大汗淋漓地从宋词身上滚了下来。宋词像小猫一样又往韩风的怀里钻。
韩风整天被女人缠着,虽说年轻力壮,可体力还是有点透支了。兴奋过后,困倦就袭来了。
宋词还在兴奋中,她要韩风陪她唠嗑。韩风从床头柜抽屉里拽出两张百元大票给她说,你看好那双鞋,明天去买吧。
宋词猛得像一头母狮子,她从他的怀里钻出来坐起来吼道,韩风,你把我当********了是不是?你说话呀!她一边咆哮如雷,一边使劲摇晃着韩风。
韩风这时候被喊叫着精神了,他打开带锁的床头柜,拿出了一张磁卡扔给了她,这回够了吧?!
宋词接过磁卡笑了,你不说多少,我哪知道够不够?
里面至少有1万块。
这还差不多。宋词拿着磁卡下了地,她找到了自己的精致皮包,拉开拉链,将磁卡放了进去。然后,她又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猫爬上床,往他的怀里钻。
韩风瞅着她,又想起了梅郁……突然,他又爬起来打开床头柜又拿出了一张磁卡递给宋词说,把那张给我拿回来,这张给你。
宋词瞅见这张磁卡疑惑不解地说,这不一样吗,来回换啥?
韩风若有所思地说,刚才那张是30万元的,这张才是1万多元的。
宋词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她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地,把那张磁卡找出来,连这张磁卡一起交到韩风的手里说,你考验考验我,我也考验考验你。这卡,我不要了。我又不是****女,你也不是嫖客。天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七)
韩风死了。
第三天下午,韩雪叫一个上门开锁的人打开了韩风的房门,才发现。
事情来得有点意外。那是第二天早上,韩雪在医院陪母亲喝完大米粥后就给韩风打电话,想问他什么时候来看母亲。没想到手机开着,就是不接电话;打家里的电话,也是没人接;打他办公室的电话,也是如此。问他的秘书,秘书也正急着找他呢!韩雪的电话整整打了一整天,连梅郁、田芯、还有宋词都寻问了,都说没看着。韩雪有种不祥的兆头,终于在第三天下午,找人开锁,打开了房门。
走进卧室,韩雪就傻了。只见弟弟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死了。
她忙给110打电话报警。
警方经过勘察现场,初步认定是煤气泄漏,中毒窒息死亡。
不可能是自杀!也不是意外死亡!韩雪十分确定的说,他从来不在家吃饭,不可能是煤气泄漏,肯定是他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跑到银行去查看弟弟的私人帐目。无论她怎么解释,银行工作人员也不让她查看。没有别的办法,她又跑回来跟办案的刑警队长说,弟弟的私人磁卡,我知道的就有好几张。他是个单身贵族,每天围着他身边转的女人很多。如果他的钱被人取走了,就肯定是图财害命。
警方引起了高度警觉,马上和她一起到了银行。通过出示有关手续,韩风户头的资料通过银行计算机系统很快就调出来了。结果使在场所有的人大吃一惊:韩风的私人存款在昨天上、下午被人一共取走了42万元。
通过查找回放电视录像发现了3个人:是他和他还有她,分别从三家银行取走了韩风的42万元存款。其中,两个男的,一个30多岁,一个50多岁,韩雪都不认识。他和他共取走了32万元。那个女的,韩雪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田芯,她拿着磁卡取走了10万元……
警方首先把目光集中到了田芯身上。在韩雪的带领下,警方首先包围了田芯家。
梅郁还躺在病床上,田芯正端着面条碗劝母亲多吃点,这时候,她听见有人敲门,便把碗递给了母亲,自己站起来来开门。
她刚打开房门,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拥进来的一帮警察核实身份后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