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腾原里香与霍天凡一同来到石壁下,腾原里香看到,在石壁上刻着一排大字,字写得苍劲有力,每一笔笔锋都通出该人的王者风范,腾原里香光就是看到这深深的凹槽,就以感受到这字强大的气势,字刻得不高,刚与人的视线平行略高几尺,“里行姐,这上面上的是什么。”还在神视字,腾原里香回过头,望着正盯着石壁看的霍天凡,抬起头,仔细去看,这些字都为繁写字,有一两个字腾原里香也只是猜测,那形状不像大多的汉字,或许是因为自己不是中国人吧,对中国的一些古字多少还不能达到登风造及的地步。
“寻云雾隐洞相遇,有拂墨画壁中现,缘牵梦魂君来意,人中化龙应天石。”腾原里香默默读着,沉思起来,这首诗一共四句,每句七句,以坚排形式刻于石壁,从诗中内容来看,每句第一字连接起来的话便是‘寻有缘人’暗示着浪孤城急心想为神笔找到有缘人来驱使神笔,可从诗中之意,并未提到神笔之类的词,即然这么大的事是为神笔找有缘人,却为何在词中只字为的,这是为何,难道只是浪孤城将此事没写出来,想来想去却想不明白,“里香姐,你没事吧。”霍天凡见腾原里香不语,虽早以习惯腾原里香的这种态度,但霍天凡还是有些担心,忍不住问了一句。
“恩,没事。”皱起眉,叹口气,“对了,天凡,你也来分析分析,从这首诗的意思上来看,第一句,寻云雾隐洞相遇,指得是我们在寻找时却在雾中,这雾中估计指得是现在的这团红晕吧,与他相遇,但从第二句来看的话却像是一种启示,似乎他知道我们正在为找不到源头而烦恼,故而第二句更像是指引,有拂指的是拥有画技的人,拥有画技的人用墨画好这后源头似乎就会在石壁上显示出来,第三句,缘牵梦魂君来意,缘牵无非是指我们能走到此处定是缘份,梦魂或许是指浪孤城,很想见到与我们会面,第四句人中化龙应天石,这句也正是我所不能理解的,诗最后一句应该是写人中化龙戚神灵,人中化龙无非是说我们拿到神笔之后,戚神灵定是惊天地,荡鬼神,可是在最后一句却是人中化龙应天石,这应天石是何物,或许这一切都要等我们揭开之后才能明白,现在可以看第二句,有拂墨画壁中现。”
霍天凡歪着头,显然对于此事大部份是没听懂,叫自己分析无非是浪费时间,“里香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霍天凡不好意思,必竟腾原里香第一次要求自己帮忙,自己却不能帮助,并非自己不愿意,而是文字这类自己还是不懂,即是不懂也充不了数,腾原里香被霍天凡扭捏的样子逗笑了,“恩,没事,没事。”听到这样的话,霍天凡惭愧,如果是体力活,自己义不容辞,可这类的脑力劳动还是帮不上忙。
没了刚才的笑容,腾原里香紧皱双眉,思索,以诗中的意思来讲,拥有画技的人用画技的话就可以让石壁中显出所谓神笔的具体所在位置,看来自己得将自己的画技展示出来了,现在什么办法都去试,那怕是假的,自己也不能放过任何一次机会,诗中虽然说到过拥有画技的人使用画技,在石壁上就会显示出来,可没有根本的线索,比如,用什么样的画技,还是说什么画技都可以,或者说当用完画技之时,神笔显示的一个方位会在那里,在诗中都没有提及到,腾原里香抬起头,望着洞内这一层一层的淡红气的气息。
脑海闪过一丝念头,知道为何浪孤城的诗中没有提及到用什么画技,和画笔显示的一个方位,无非是让后人用画技来配合这些气息,如果画技适合的话,就如诗中所说画笔便显示在石壁上,如果画技不适合那也就不是浪孤城所说的有缘人,或许在这场有缘的游戏中更像是在挑选画技的一种方式而以。
“天凡,对了你的墨汁呢。”腾原里香像是想出了画技,或许要用到墨,在女子身上一般不会随身带墨,当然也有特殊的,其实腾原里香并非不携带墨汁的人,只是在入洞内时走得匆忙,下洞之后便知道怀中没有墨汁,前几天一直见霍天凡用墨汁练习画技,故而知道霍天凡怀中随时携带着墨汁,霍天凡回过神,“哦。”应了一声,便开始在怀中摸索,一阵,霍天凡从怀中掏出一瓶墨汁,这瓶墨汁是当自己和周云祥练画画开始,便会随身携带的,后聂天远等人也经常提醒自己该换一些墨水了,故而这瓶墨汁还是前不久,刚换的。
腾原里香接过墨汁,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良久,猛的睁开双眼,将气重重吁出,将墨汁放于地面,霍天凡观望,空气僵硬,所有的时空就如停止一般静,突的,“嗵。”的一声,瓶盖摘下,抬起手,将墨汁泼于前方,像是将一瓶水泼出,霍天凡怔住了,他可不到腾原里香要墨的原因,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将墨汁泼出去吧,还在思想之际,腾原里香从腰间手抽出,在手中竟捉着大把银针,大拇指和将银针和中指轻拈,拇指向上一滑,“铮。”一根银针竟发出一声脆响,飞向在空中的墨汁,银针穿过墨汁,一身银光竟被墨汁染黑,笔直的朝前方飞去,“铮。”银针撞击石壁,擦出丝丝火花,与此同时,在石壁上留下一条黑黑的墨迹。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一个动作之内,霍天凡还没观看过来的情况下,腾原里香以射出近百根银针,银针在墨落于地面是时都穿过墨汁,在准确的在石壁上画上一条痕迹,再插于地面,霍天凡惊呆了,呆的是,他看不清银针的速度,他只知道在地面越来越多的银针插于地面,他只知道在那块石壁面上竟慢慢的画着一幅画,只是这画中的景物如这洞中显示所差无异,“铮,铮,铮。”几声脆响,银针插于地面,“咳,咳,咳,咳。”腾原里香不停的喘着粗气,咽下一口唾液,没想到就用这个画技,身体竟会累成这样子,或许是因为这些天的劳累吧,腾原里香收起姿势,因刚才施展画技,全神惯注没有发觉,脚上伤口伤来的疼痛,咬着牙,却还是敌不过身体的抗衡而坐于地面。
“里香姐。”霍天凡见状,立马冲上前,扶着腾原里香,“咳,咳,咳。”腾原里香咳嗽几声,“我没事。”霍天凡听得出,不可能没事,连说这三个都喘着粗气,或许也该休息一下了,腾原里香推开霍天凡,盯着刚才在石壁上画的那幅画,再打量四周的情形,看着四周没有变化,还是一样,一层层淡淡的气息,腾原里香咬着下唇,“可恶。”霍天凡望着腾原里香,对她刚开到现在的举动自己不清楚,更何况现在她所说的‘可恶’又是何意。
腾原里香皱着眉,打量着周,自己本以为按照第二句所说,‘有拂墨画壁中画’自己施展画技了,画却见不到任何的效果,是自己理解错了,还是说自己不是那个有缘人,望着自己所画的画,那可是自己的绝技,却不被入选,奈何呀,“里香姐,刚才你的石壁上画的是洞中的情形吗?”打断腾原里香的思想,腾原里香回过头望着霍天凡,“恩,是呀,本以画好之后就会有线索指引我们的,却根本不存在,不知道是我想错了,还是别的原因。”
霍天凡点点头,示意自己听明白了,但实话,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里香姐刚才你那招好历害呀。”听到夸讲自己的话,腾原里香笑了笑,“也不会呀,在画界像这样的人不在少数。”腾原里香有自知自明,以自己的实力在画坛也是少有的人数,但却告诉霍天凡不在少数,却实也有许多和自己有同等实力的人,“哇,好想看一看画神大赛的样子。”一听有更多历害的画技,霍天凡似乎很兴奋。
“呵,有机会的,我的画技很简单,不像天凡你的画技很难想象,我的画技是在墨泼出去的那一刻,墨会停留在空中,举个比例说名,你将一盆水泼出,水在空中是有个停留的时间,在这个时间内,用银针穿过墨汁,银针还会往前面飞奔,落于纸张上,便在纸张上留下墨迹,这便是我的画技。”霍天凡张大嘴,不可思异的看着腾原里香,像是听不可能的事一样,试问谁能在墨泼出停留在空中的那一刻便射出一幅画的银针,而且那些银针的速度,和方向都将影响画的质量。
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且不说要作画,更奇的事,银针披上墨汁后飞出落于石壁上,竟能画出一幅画,怎么可能,要是这样的的话在射出银针的时候就要算好这一笔要怎么画,可是谁能控制这个,再说银针在飞奔的过程中,有许多可以影响它的,例如银针穿过墨时有阻力,飞会将银针吹偏,像这一系列的外为因素都将导致银针的方向能否准确的落在画纸上。
“天凡,不用去想了,每个人的画技都是不同且非同寻常,如果按常理来解释的话是完全不可能的,例如你的画技也是一样。”霍天凡回过神,低下头,叹口气,或许吧,正如腾原里香所说,每个人的画技都不同寻常,用常理是无法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