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的话确实让那几位参赛者稍稍收敛了,冷笑一声,走到自己方位等待着比赛开始的号鸣,主持小姐尴尬的笑笑,跑到舞台中间,向台下的评委看看,得到同意,“中美画坛友谊赛现在开始,请参赛者做好准备,评委请出题。”玉指做出一个请看的手势,退下场。
此时台下犹为中国人大为气愤,敢怒而不敢言,必竟别人没有做出破格之事,气受下,每个爱画之人都希望中国大败美国队从而一洗前耻,中方画家多少有些不快,毕竟像这样让谁都会不快。
“哥,要比赛了,怎么样才算赢。”聂小青注视台上,聂天远回过神,“在画界的比赛规则是最为复杂的,在画界比赛有个人赛,也有团体赛,个人赛相信都知道,团体赛由五人一组,每一人与对方一员各拿出自己的作品,评委相继打分,一组五人,三次获胜便胜了,这场比赛就是一场团体赛,与其说是团体赛,倒不如说是个人赛,出场是一个个出场比,一对一,没有像其它团体赛中,要全团体全部参与。”
“个人赛和团体赛?”聂小青沉思起来,“不对呀哥,我记得在画神大赛中画神只有一个,如果有团体赛的话,那画神怎么可能只有一个。”“这你就不知道了,在画神大赛中,团体赛和个人赛几乎都是一样的,参赛虽以五人参加,但分别与其他队的人交手,输者便退下,赢了便可继而向前冲,直冲画神的称号所以在历届画神大赛中经常出现一支队伍到最后只剩下最强的那人在比赛,其它人早以败下阵了,因为在画神大赛中团体赛不再是三胜制,而是一人获胜便可向前挑战。更显得像是个人赛。”
“哦,原来是这样,那现在他们比的应该就是三胜制的吧。”“恩,三胜制不再是看个人,就算你再历害,画技比对方任何一人都强,但在这种团体赛中只能胜一次,还需要二人胜出才能取胜,像这种团体赛更像是看一个国家的实力,一般来说很少在一个队伍里面会出现几个国家的选手。”
聂小青点着头,听着聂天远讲,很着迷,从前自己对画不是很了解,那是因为他哥哥就是一个画画的,从小见他哥哥作画,感觉没什么大惊小怪的,现在听哥哥口中说出的画,似乎比自己想的更加神秘,自小对画她就不是很讨厌,现在听了这些画,心中便对画有了一丝好感,甚至想着有一天自己成为画神了。
“哥,难道比赛没有怎么样才能说是一幅好画,评价应该会有一个标准吧。”聂天远注视着自己的小妹,在他映象中小妹好像对画不是讨厌但也不是很喜欢,怎么今天会这么关心以来,记得以前和她讲画界规则的时候,她都是爱理不理的,所以自己也就一直认为小妹对画画肯定是一个外行人,不喜欢,今天跟着自己来看画画比赛就有点出乎意料现在又对画画的规则如此更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么……”聂天远看着聂小青,一脸茫然,“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突然对画这么感兴趣吧,就听你刚才那么一说就感趣了,好了,说说吧。”聂小青笑了笑,毕竟兄妹关系,有什么事做妹妹的那会不知道。
聂天远憨厚的笑着。“恩,没错,在画界一幅画的好坏肯定会有一个评价的标准,首先由评委出题,就像一作文的题目,按照这个主题画一幅有创意的画出来,但评委出的题绝不像作文那么简单,比如说在上一届画神大赛中评委出的一题,万绿丛中一点红,这句话很明显让画家画一幅在一片绿色植物中用一样红色的东西来点缀,很多画家都是画一些早丛中一朵红花,当初的一位中国画仙就画一位少女身穿绿色的丝绸,唯独嘴唇上的红色突出万绿中一点红,所以评价一幅画的好坏首先就看的是意义和思维,谁的更有创意,谁就能在画神大赛中大出风头。”
“就只有这一点吗?”聂小青听完感觉好像缺点什么。“那有,单凭这一项当然不行,除创意外,更为重要的是画技,任凭你创意在好,但如画出的效果却……所以说,画技是取决于胜负的关键,在上届一位画圣就以万绿丛中一点红作主题,他的画只有一朵红牡丹,创意虽不过上位画仙,但画出的牡丹竟引无数粉蝶蜂拥而至,竟凭这一点便得到画圣的称号,在现在几乎所有的画家都在练一种东西,画技,创意每个人不一定有,但画技每个人都可以练出自己的一套画技,在画界几乎每位画家对自己的画技都很自信,在中国早以有了几种高超的画技,创这画技的人都是在画界至少有画圣级别。”
“哇,历害!”聂小青看着台下的画家,想着他们都会用自己的画技来展现自己的本领,聂小青就开始兴奋,在美国她对画画没有太大的了解,今天没想到自己这么喜欢画画,想着刚才美方的无理和傲慢,聂小青心底里都在咒骂美方,希望中国队能赢,在比赛刚开始她可不会这么想,虽生在中国,可大部分都在美国长大,所以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但这次从心里为中国加油。
参赛者都以经准备就绪,评委相互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比赛了,中方走出一位年约六十,一件灰白色的长胞,头发以是银白,脸上多少有了一些老年斑,美方走出的就比效年轻,一件吊带裤,中分的金黄头发排列在两边,各自走在桌前。
一位评委站起身,“画坛中美交友会现在开始,请参赛者听第一题,题目为万鸟归巢,请以这主题各画出自身的画。”评委宣布完坐下,台上两位参赛者听完,中方一听提笔便画,显得有些着急,美方冷笑两声,见中方那着急的样子,不急于提笔,双手抱肩很冷静,情势一比,中方显得就有一些狼狈。
“哥,你看,美方为何不画,是不是认输了。”聂小青看着美方不动笔,“恰巧相反,评委出完题,万鸟归巢,形容一万只鸟回家的场面,中方一听便提笔便画,不仔细构思一番,就以动笔,而美方却纹丝不动,一来可以构思,二来可以观察对手,而且这个局面,中方显然劣于美方,就连气势上也输了,中方显得有些唐突,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一局说实话中方可能会输。”聂天远双手交叉,双目紧邹。
“没有那么严重吧,就这样,就输了。”聂小青不是不相信哥哥,而是他不想看到中方输,美方那高傲的样子。“我也希望是这样,但……”聂天远无奈,对于他来说这一场胜负他以知道了。
时间到,中方先将画好的画面于观众,聂天远看了一眼那画,一幅典型的山水中国画,画面,黄昏日落,夕阳映红半边天,在画纸下方,几座高山绿树立于纸张,一处高高的山崖,府视群山,崖壁上的岩石都以鲜明的突现出来,千万只鸟都飞向这处崖壁,好一幅万鸟归巢,这张画犹如身如其境,让人流连忘返,画出的逼真让人惊叹不以。
聂天远看了这张画,眉头稍微展开,有一丝信心,虽说创意不是很好,但惊人的画技跟当年见过这位先生拿画童的那张画,画技增进不少呀,聂小青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画,显然被眼前的画所迷住了,不是没见过画,是从小到大自己没有这么用心去看一张画,这才发现原来画是那么的美。
美方看了眼对手的作品,冷笑声,慢慢将自己的作品展现给观众,聂天远向那画看了眼,一怔,全身一麻,浑身有种热血的感觉,那幅画太好了,聂天远第一个感觉,以至于让他浑身都震了震。
一幅油画,美方以油画参赛,在画面一只中国的凤凰带着百向在日落飞向一处丛林,其意义有点是一只凤凰带着万鸟归一个属于它们自己的巢穴,这比中果的画意显然高深一些,论画技似乎也比中方描绘的有生气,一只只鸟都活灵活现,尤其画面带头的那是凤凰,凌历的目光,充血的凤冠,一身金黄的凤衣更显霸者气息。
评委相继讨论一番,依次亮起手中的牌,在评委手中有一块牌,牌子有两面,一面红,一面蓝,在比赛开始前参赛者就以经选好自己要的一方颜色,评委举起牌,亮起自认为好的一方,在这地比赛中中方颜色为红色,评委这牌,蓝色的牌只要有六面的话就是美方获胜,如出现牌颜色各一半情况为平局,就以下面比赛为准,如比赛结果都是平局,就会有加赛,在画神大赛中经常两位平局便加赛。
聂天远看了看评委手中的牌,苦笑两声,似乎早有此意,在评委手中竟有十面是蓝牌,做评委绝不会做假,都是自心评价,聂天远这也清楚,所以评委虽有十人,五人是中方代表,五位中方代表显然也是评委界知名的几位,年龄也有些,白花花的胡子以有几尺长,五人虽很不想举蓝牌,但很无奈,他们清楚,这场比赛美方的画比中方的更胜一筹。
在评委界一场比赛完后评委都会提出败方的不足,和胜方的画技,场内所有的中国观众有些暴动,看着这们的结果怎让人不心痛,也有几位有才的人坐于台下,静观着,评委站起身,“不用说了,我认输。”中方参赛者见评委要指出不足,参赛者也不会自欺欺人,他也知道,在这场比赛中自己确实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