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基本上就是在做这些东西了,我一直在边上细细地观察,却见沈青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并不住地摇头。
“沈公子,有什么不妥吗?”
“嗯,我有些不明白,为何小犬所测的结果除身长和体重外,其它的每一项都不及好些二等的斗犬呢?”
“哦。”我含糊的应了一声:“可能是没训练过吧。”
沈青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真不明白那日小白是怎么死的。”
下午,训练正式开始了,小犬也还算配合,在我的鼓励下,基本完成了大半的训练课目。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小犬好像渐渐失去了耐心,就像是一个孩子刚到学校一样,开始可能还觉着新奇,可等新鲜劲过了以后,却又开始向往校外那自由的生活了。于是,终于在沈青给它所拉的筐里多加了一块砖后,小犬彻底罢训了。
奶奶地,还耍大牌不成?不要以为自己第一场比赛赢了就怎么怎么地了,小心我把你封杀了。我心里暗暗骂倒。
可恨归恨,但训练还是要继续地。
于是我坐在了小犬的身边,像是哥俩谈心般语重心长地对其进行劝导,拉灯也想过来插话,却让我一掌击落,掉了一地鸟毛后安生了。
见拉灯挨扁了,小犬在一旁显得很是幸灾乐祸,仅剩的那一截尾巴桩子摇得比往日欢快多了。可乐完了依旧是不买我的帐。
于是,我又拿来了一根肉骨头。劝导不成,咱换利诱。小犬见到骨头后失去了骨气,我道是问题总算是解决了,可在它啃完之后,却依然稳如泰山。
我无法了,只得用上了我最后一招,威逼。可还是不灵验,小犬仿佛尊石佛般静静地坐于地上,静静地看着我怒不可歇的大声叫骂,竟跟不关它的事一般,最后竟打起了哈欠。
日,终于忍无可忍了,起了一根棍子,那崽子一见我拿了棍子,撒腿就跑,靠,一时间一人一狗在大屋里展开了激烈的角逐,最终却以我累得气喘嘘嘘而告终。
我无法了,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却见沈青牵来了一条母狗。,只听得“哦呜”一声,小犬竟自己主动要求开始训练了。
色诱?娘的,我骂了一句,给老子丢人。小犬却不以为然,在那母狗面前极尽之能事,任何训练项目竟都轻松搞定。
“怪了,怎么这会儿小犬所表现出的能力比刚才测试时突然就翻了一倍啊?”沈青望向正拉着砖还不忘母狗的小犬,满脸疑惑地摇着头。
我这会儿算是明白了,没想到这狗东西精明得很,测试时就知道保留实力了。终于,在母狗的诱惑下,一天的训练圆满完成了。但当我要带小犬走时,这畜生却怎么也不愿意了,非得带上那条母狗不可。
“算了,我看就将小犬留下吧,也省得明日里再跑来。”
“这也好,那就有劳沈公子帮我照应了。”
“说这话可不就见外了。抽水机的事我还没感谢您呢?”
晕,一提那抽水机我就心里不爽,要不是那破玩意儿,我能惹上十四王爷那等大麻烦?不过想来有失也必有得,咱现在不也跟未来的王大宰相称兄道弟了吗?
我没再多说,“呵呵,那就将小犬留在贵府了,我们先回了。”
“我送送你们。”
接下来的几日里,我与老丁每天都按时到沈府报到,在我们几人的密切配合之下,小犬训练成果也是有目共睹的。当然,这份成绩跟沈青所提供的那些母狗也是分不开的。
怎么?你要问为什么是那些母狗而不是那只?哼哼,当然不是,那畜生可就强了,但凡是母狗,不论高矮胖胖瘦,老弱病残,来了一概照单全收。
但它同时也是讲原则的,在它眼时,任何母狗都是一次性用品,第二回再牵来时连看都不会再看一眼。娘的,当真是拔鸟无情啊?
不过也没法子,现在只有这招管用了,我也曾试着拿淑贞那把牙刷来对付过它,可这畜生见了牙刷就跑,自然也是不能达到让其训练的目的了,所以也只好委屈了那些沈家的母狗们了。
在这里,我想向那些为了小犬无偿付出母狗们说一声:大家辛苦了。
一转眼又是半个多月。这天早上,本来我还是要去沈家报到的,但庄子上出事了。
事情还要从头一日下午说起。说那会儿我跟老丁两刚参加完小犬的训练课程,回到庄子上,就听得堂屋中麻将声煞是热闹,我暗自奇怪,自从出了王爷那事儿以后,我们这儿就再也没玩过麻将了,今日这是?
进了门一看,哦,原来是周老板来了。见我回来,众人皆停下手中的牌,一起站起身来。周道移开凳子过来向我施礼:“哎呀,先生回来啦?真是想煞我也。”
听他这么一说,满屋子的人都快吐了,连我也起了一身鸡皮。心道是这家伙何时学得这般油腔滑调了。我笑了笑:“周老板好久没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发了财就把我们都忘了呢?”
“哈哈哈,先生真会说笑,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宋先生您的大恩大德啊,还有这庄子上的大家伙,要不是你们,能有我周某的今日?说实话,先生伤了,我也没在身边照应着,我这心里也着实过意不去啊,这不,我今个儿不是跟大伙陪不是来了吗?”
“呵呵,我看你是牌瘾上来了吧。”
“哈哈,知我者,先生也。说实话,这些日子我又去了趟京城,您还别说,天子脚下,那就是跟咱们这小地方不一样,达官贵人可是多了去了,出手也更是阔绰。为了推销那麻将那,整日里都得陪着人家玩,但总觉着没有在这庄子上玩得开心。所以,今日回来一则是看望先生,跟大伙叙叙旧,再则也是来玩两牌,过过手瘾。”
“哦?周老板去了京城?想来这一趟定也是收获颇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