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二柱已经坐在架子鼓边了,握着两支鼓槌人五人六地坐着。
宁采臣走过去在鼓面上用手指轻敲出一段鼓点,示意二柱跟前学。那指法极快,是以我担心二柱能不能记得住。
再看二柱,根本没拿正眼瞧他,反扭过头去冲大嫂傻笑。
“调皮,再闹嫂子不疼你了,快跟宁公子学着敲。”大嫂故作严肃状。
二柱依旧傻呵呵地笑着,目光甚至没离开过大嫂的脸,但不可思忆的事却在此刻发生了。宁采臣方才所敲的那段鼓点被二柱一点不差地敲了出来。
惊奇!在场的所有人共同的表情,在所有人惊奇的目光中,二柱依旧傻傻地笑着。
于是宁采臣又敲了一段,比先前的更快更长。
而二柱依旧没有看鼓,轻松完美地重新演绎了一遍。日了,小子还会盲打?
宁采臣又开始敲了,这次敲了段完整的。但依旧没有难到二柱,仿佛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难度一般。
一段鼓敲完,我算是服了,此时的二柱在我看来哪还是个傻子,简直就是一音乐神童嘛。或许他那脑子天生就只跟架子鼓适配,以至于在别的方面就要欠缺一点。毕竟能将剁肉馅弄得跟敲鼓一样,也不是常人能办到的事情。
不禁开始庆幸,庆幸金老板将二柱留给了我,要不让我上哪儿再找这样的人材去?庆幸之余是兴奋,总算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兴奋了自然要庆祝一下,总之是找着机会就海吃一顿,也就这几日的工夫发现自己酒瘾见长。不过也无所谓,男人嘛,总得有点爱好,尤其是像我这种已经失去了某方面能力的男人。乔峰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心病还须心药医。”不成,得抓紧时间了,如今嫂子们被整得如此美貌动人,再等怕是就得改嫁了,到时候再看?人家男人不找上门来拼命不成。
于是招呼着大伙就要酒洗客享来,不想沈青作罢了,他见乔峰已经完成了任务,便急吼吼地要回明水去,奶奶地,家里有宝啊。
沈青看出我的不满,“宋兄莫怪,只怪府中那帮崽子太不老实,好几日未回了,怕下人照看不来。”
我表示同情,心道是谁让你没事养那么多狗?于是叫了辆私家车送二人回去,呵,咱如今也是有车的主了,此时不显摆更待何时?且又不让我掏一分汽油钱,哦错了,是草料钱。整个一公款消费嘛。
临行前,乔峰将我拉到了一边,偷偷塞我一包东西,“别说做哥的不照顾你,这药往茶水里一掺,无色无味,喝了就睡,到时你该咋办就咋办吧。”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收下了,“这有用吗?”
“废话,没用能给你?这是师祖早年的独门密方,麻沸散。”
不由一惊,想不到这包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华佗他老人家的那项重大医学发明:麻沸散,不过今日却将要被我用在猥亵妇女的事情上,不觉有些惭愧。“不是问这药有用不,我是说当真看了几位嫂嫂的身体以后我那里的毛病就能好?
“信不信由你,不跟你扯了,沈青在那边看着呢。”乔峰返身往马车走去。
“哎!那装冰清玉洁的小玉瓶还我,要不回头瓶儿又得跟我闹了。”
“药都没了要那玩艺儿做甚?”
“爱好。”
乔峰无奈一笑,“在给嫂子治伤的那间屋里,你回头自己找找,对了,那瓶子拿回去用水涮涮,倒出的水应该还能治些小伤小疤的,大块儿的怕是不够用了。”
晕,当真有这么神,涮瓶水也能治疗疤痕了?尽管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行啦,那我先回了,过些时日还会回来,别忘了给我把那事儿办了。”
知道他还惦记着他那案底的事情,“放心吧,小事儿。”
乔峰一笑,回身上了马车。“驾!”车夫一声高喝,马车绝尘而去,三个嫂子泪眼朦胧,追着马车跑出好长一节,大喊着“恩公一路好走。
倒,不由地摸了摸怀中的那包麻沸散,心想女人啊,一点事非都不分,那是恩公吗?整个一教嗦犯嘛。
人走了俩,但酒还是要喝的,不把自己灌醉喽哪来的胆子为非作歹。于是酒桌上的我一个劲地自残,老丁合着钱李二人愣是没拉住。
瓶儿今个倒是没劝我,反倒还陪着我喝了些。我知道小女人今日是有了心思了,光拿眼神往几位嫂子身上瞟,也难怪,女人的天性,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看,特别以前没自己好看的一下子变了模样,把自己的风头压了下去,换了谁也不服。
我想瓶儿如今定是后悔极了,后悔自己借口学跳舞看住了潘金莲那边,却漏掉了三个更强劲的对手。唉,真搞不懂这女人的心思咋就那么复杂哩?管不了那么多了,喝酒要紧。
终于觉得差不多了,因为我试着想了想瓶儿她娘,也不觉得紧张了,散了吧,晚上接着喝。
“晚上还喝?”宁采臣显然是有些吃不住了。
看了一眼不胜酒力的他,我略带醉意地笑了,心道是当然得喝,以现在血管里的酒精浓度,怕是到了月黑风高之时也不足以支撑我去犯罪了,因此晚上还有必要去巩固一下效果,为了今后的性福生活,今晚上豁出去了。
一下午也不知是怎过来的,满脑子就一个念想:等天黑!想着想着天真的就黑了,奶奶地,他敢不黑,老子现在还怕谁?小心惹火了老子一泡尿把太阳给浇灭了。
人都到了,只有宁采臣没来,许是被我中午的气势吓到了,不管他,咱喝咱的,本就不是为了联络感情才喝的这顿,纯粹为了一个醉字。有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嫂嫂身子也。开喝!我一声令下,酒全满上,瓶儿依旧积极响应,想来是心气还没顺过来,借酒消愁罢了,也好,将她灌醉了我更方便。
于是管不得别人了,自家小俩口先较上劲了。可瓶儿哪里是我的对手,不是吹,捂着半边嘴喝也把她放倒,酒桌上,实力决定一切!果不其然,三下五除二,我宣布瓶儿出局,“来人,送大小姐回去!下一位!”
众人面面相嘘,无人再敢上前应战,我想他们定是以为我喝高了。心中暗喜,达到目的了,回头就算是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也能推脱是酒后乱性,不至于影响到日后在众人面前的光辉形象。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未喝多嘛,至少思路还清晰,不成,还得喝。
因此自己先不放过自己了,开始碟碟不休起来。直到大嫂来夺了我的酒碟方才作罢。
“风弟,今个儿喝得够多了,接连两顿,可别再伤了身子,听嫂嫂的劝,酒是喝不完的,往后有的是机会。来,嫂嫂扶你回屋躺会儿。”
我一头歪进大嫂怀中,脸贴着那两处峰峦,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好机会,你扶我进房正好。
“还愣嘛,还不过来搭把手?”嫂子一人哪架得动我,冲着众人埋怨道。老丁他们这才想到帮忙,一齐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却被我一巴掌拍开了,“闪人!我就要嫂子扶我。”
于是,在三位嫂子合力之下,我被扶上了二楼。
“错了!那那间。”我含糊不清地指着一间厢房道。没人知道这里边的玄机。
“成!你说哪间就哪间。看你都醉成啥样了,还知道挑窝哩。真不晓得你今日是咋地了,跟酒结仇了不成?下回可不许这么喝了,知道吧?”嫂嫂用哄二柱的调调哄着我。我含糊地应着声。
一进屋,我看了眼桌上的那壶茶水,嘿嘿,回头让你们喝下,我就能能什么来着?看来真的是喝高了。努力地回忆着乔峰当时跟我说的那句话,终于想起一个词来:为所欲为!嘎嘎,我喜欢。
嫂子把我架到床上,开始为我宽衣,“别动,好好躺着,睡一觉酒就醒了。”
靠,你让不动我就不动了?来而无往非礼也,你脱我的我又怎能让你穿得齐全,是以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三两下便解开了大嫂胸襟那两粒衣扣。
大嫂一惊,忙避让开:“风弟!你”
“嘿嘿没啥,就是想看看林伯给几位嫂嫂治成啥样了。”我喷着酒气道。说这话时真的是没有一点顾虑,看来酒壮怂人胆这话说得是没错了,我本就不是怂人,所以更是没了顾忌。
“风弟休要胡言,你是喝多了。”
“没多,我就是要看。”一把将大嫂拉回怀里,用力一扯,那一抹粉色的肚兜已于我眼前。
大嫂一声惊呼,但立时又意识到可能会被人听见,是以低声报怨:“风弟你放手,别叫人看见了。”
我哪里肯依:“见了就见了,今个儿我非得看看你们身子不可。”说完又开始撕扯起来。
好半天大嫂才从我怀中挣了出来,已是发髻凌乱,娇喘连连。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正是这幽怨的眼神更让我有了征服的欲望。于是又要动手,却被大嫂打开了。
轻叹一声,“风弟真的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