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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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掘宝

第八章掘宝

那是一双手,女人的手,我使劲往前面一冲,要摆脱这双手,这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别挣扎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他。

那双冰凉的手也放了下来。

我回过头,林白风和刘荒荒坐在后面。

我很奇怪:你们怎么坐在我的车里?怎么进来的?

刘荒荒抢先说道:你胆子够大,车门都没锁,人就敢走掉了。幸亏遇上我们了。

林白风接着:我们刚刚看你慌慌张张地从屋里跑了出来,拦了一个出租车上去了,我们还奇怪你要干吗。结果车还没走,你就窜了出来,坐到车上,一脸慌张的样子,连我们两个大活人坐在你车里都没注意到。

“是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惊奇地问,“来了怎么不跟我先说一下,钥匙还在我这呢。”

林白风:你傻啊,一座房子就一套钥匙吗?

刘荒荒:我们本来是想白天来看看,这样比晚上要好些,怎么说也不会那么可怕了。

我接过来:白天好些?你没看我怎么出来的?我给吓出来的!你们相信吗?

林白风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们看你那么慌张,像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难道白天也有什么状况?

我说,倒没遇到什么状况,只是觉得一进你们那屋子,我就觉得被人监视,感觉四处都有人在盯着我,弄得我有点紧张,一时自己吓了自己,跑了出来。

林白风说:这会人多,我们再进去看看吧。我和你感觉一样,进屋就感觉被人盯住了一样。以前没这个感觉,就是地震开始后我才有这想法的。现在弄得我一进门就提心吊胆。

我们决定再次进门去看看,走到胡同口的时候,我才认真地向里面看了看,这个胡同其实挺深,荫雪堂是在这个入口的第三家位置,外面两家都是大门紧闭,林白风说,他从来没见过开门,可能是自己的作息时间和别人不一样,所以都和大家错过时间了。

再往里面,林白风也没走过,他自己也奇怪,解释说,可能是自己在报社上班上懒了,多一步也不想走,每天下班就是想睡觉,起床就要上班,都是白里去,黑里来,时间太紧的原因。

说着,就走到了荫雪堂的门口。

到大门口才发现,我刚刚跑得慌张,居然门都没锁,很是汗颜。

林白风打开门,我们拐到院子里。

院子里还是和刚刚一样的安静,我们走到正中的十字路口,三个人四处张望了一下。人人都有些惴惴不安,但是这下人多了,大家心情也好了不少,安定了下来。

我刚刚说了,人永远有背后,要想解决背后的问题,只有在你背后站着你的人,这下,我们三个人互为后背,那种从后方袭来的危险感就此消失。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虽然春天的阳光照耀下,气温已经比较温暖了,但是石凳仍然有些凉。

林白风问我:你觉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花了那么多钱买的房子,可不能到我手里就变成了一个鬼宅啊。那我就亏大了,以后卖不出去,自己还不敢住。

我反问他: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林白风:从理性上来说,我不相信有鬼这种东西。但是,我活生生的看到了这些东西,你说那是什么?你自己也看到了,你不是也不能解释吗?

我告诉他:我目前是不能解释,但是我相信,只要我们认真地去调查,这个事情不可能没有解释,即使有些事情目前我们的科学不能解释,那也是因为我们的科技手段还没达到可以解释它的程度,并不意味着它就是不可解的。

林白风:我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们目前就面临着这不可解的问题啊,难道我们要等几百年后再来解释?

刘荒荒在边上听得急了:你们两个人争论这个没意义的事情干嘛!我们现在应该是要找出真相,我们是要去做事啊,坐这胡扯能得出什么结论,我看我们不如现在就开始挨个屋子去调查吧。

大家都赞成这个意见,决定就从先出问题的西厢房开始。

推门而入,有三个人在一起,哪怕是三个弱小的力量,但是合在了一起,也可以生出巨大的力量。俗话说,三个臭皮匠,凑个诸葛亮。我们这时惧意全无。

首先,我们对出现地窗影像的地板仔细地观察。这是家庭装修中常见的实木地板,据林白风介绍,这地板的木质很好,当时花了很大的价钱。我们用手摸,用手指头叩击,用刀子在缝隙处插了进去,甚至在木板的中间用刀插进去,用刀片向两边使劲别木头,发现下面还是正常的东西,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好放弃。

我按照我自己的想法,还没告诉他们,我怀疑,这是一种立体投影技术,就如同我们在星球大战电影里看到的那样,我想,这屋里是不是存在着这样的发射机关。但是我已经使用了仪器查看了整个屋子里,没发现有摄像头,灯管之类的器具。

我们在屋里找了两个灰蒙蒙的椅子,叠加在一起,由他们两人扶着,我站在上面,考察了一下屋梁,结果和考察地板差不多。我想,这会要是蔡军在的话,可能会研究的比我们透彻,他对房屋的建筑结构非常之了解。

我们又对墙壁做了研究,甚至把靠在墙边的几个家具挪了一下,墙上也没什么。

我们很沮丧,真的,很沮丧。

我们又到了院子里,把地下铺的青石板掀开了几块看,也没发现什么,那青石板就是青石板,真正的青石板,绝对不是豆腐渣。我们又把院子里的花草地也扒拉开了看,用除草的小铁锨把花草地也挖了半天,狗屁也没发现一个。我甚至爬到了树上,在树上晃了半天,除了掉下几片老叶子,连泡鸟屎也没晃下来。我老是觉得这棵树很可疑,甚至觉得这棵树就是整个事件的主谋,它想把人都赶走,自己独占这个院子,好让自己安静地度过下半生。

我们又采取同样的方法把东厢房和正堂搞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垂花门和屋檐也没放过,折腾到下午四点,三个人都精疲力竭了,什么结果也没得到,甚至连一个GDP(鸡的屁)也没找到。

既然如此,只好收手,我们认定,这屋里没什么可搞的了,除非现在把房子拆了,把墙扒拉开来,把屋梁的木棒砸碎,把地下刨出十米深才可能找到些什么线索。

我们在浴室洗了澡,精疲力竭的围坐在石桌前,商量一下下面最紧要的事情,商量好久后决定去后海实施。

坐在后海边上,傍晚和煦的春风吹着,偶尔传来水里阵阵的腥味,倒也不怎么倒胃口。三个人狼吞虎咽,上的菜来不及等它的同伴,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喝完毕,我把林白风送去宾馆,把刘荒荒送回家,我自己回到了西山边上的我的窝里。

我这人很懒,不面对事情时想的不多,况且今天把能干的事情都干完了,应该给自己休息一下了。临走时我让林白风去和刘向丹去旁敲侧击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收获。按照我的想法,如果和刘向丹有直接关系,你问的话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所以我让林白风注意点问话方法,没结果的话也别着急。

其实,我在想那个马静璠,我总觉得这个事情很她肯定有关系。找到老蔡的她,劝刘志奇修房子的女孩子,失踪的马静琥,马静琥的同学刘向丹,这几个人都和她能搭上关系。

我在想,这个神秘的马静璠,我能不能找到呢,突然我想起来早上发的帖子。我急忙打开电脑,上那个论坛去看看有没有人跟新的帖子了。

果然,在一大群乱七八糟的跟帖里有个叫静女其姝的ID给我回了帖子:

化学系88届的班主任叫张启辉,他已经退休了。你可以到教工楼三栋去找人问。

静女其姝,静女其姝,我念了好几遍,会不会和马静璠有关系呢。

我决定早晨起来后去那所大学寻找张启辉老师,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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