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成长的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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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 麻雀和葡萄树

我麻雀和葡萄树

在我的小院里有一颗挺粗的葡萄树,听我们之前的主人说它有快三十年了。每年春夏秋它都给我们带来浓浓的绿意。我喜欢我的小院,更喜欢给小院增绿的葡萄树。

我和老公是在二00五年九月结婚后搬到这个小院的。我们来的时候这颗葡萄树就二十来年了吧。房子的旧主人是老公的姨妈。听老公讲他小的时候在这院子里玩时葡萄树就拉起了架子了。小院是他姨夫在当石油公司经理时建的,大概就是八四年的时候。当时这个小区还有过它辉煌的名声呢。真如史铁生在《我的祭坛》里提起的那座被剥蚀了琉璃的教堂,在向人们展示它曾经的辉煌。因为那是这个县城里第一个建起的家属院。现在看来并不起眼甚至因为岁月的剥蚀显得老旧了,听还住在院里的老人们讲那当时可算是小别墅的了。人们大多住的单位宿舍,常常是一家三口挤在一间宿舍里,遇上乡里老人来看孩子的时候就得有人要打地铺的。所以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小院也是好多人的梦想。说到这里我便想起了前段时间看的《蜗居》里面郭海萍生完孩子后家乡的妈妈来照顾她的情景。小小的一间屋子里有床有家具有餐桌,没有办法把电视机都挤到了冰箱上了。晚上孩子的爸爸苏纯就打地铺讲究的睡了。他还打趣地说光荣的一天就要结束了!房子是家的实物代表,没有房子家便不像是个家了!影响人们的生活情绪。海萍的妈妈说:怪不得这里人都小家子气,心情不宽敞。这和他们的居住环境有很大的关系。我想是有道理的。

我们的小院也是婚前公公婆婆给我们买的,所以说我和老公已结婚就有自己的家算是很幸福的了!

一到晚春时节小院里的葡萄树就开始吐露嫩芽了。那芽一出来似乎就很开心似地长得很快,两三天就是一个样。长不到十几厘米的时候就有花串了,一般的每支上都有两三个花串呢。我们刚搬来之前小院里是用以前烧制的小蓝砖铺起来的。一来因为时间长了有好些个砖破裂了,二是因为我们是刚结婚图整洁干净就把原来的砖换成了四十平方厘米的水磨石了。看起来是焕然一新了,院子一下也亮堂了许多,我们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可是第一年葡萄树只结了几串葡萄,老公说是我们疏于管理了,可我却想到了鲁迅先生在《故乡》里的句子来“似乎因为移了主人的缘故吧”。也许是葡萄树很想念旧主人而不好好的了吧。第二年老公找了专业的果树修剪匠请教了来照顾它,可还是不怎么结果子。我说它老了就别为难它了,每年长的茂密的叶子给我们遮凉就好了。老公也很固执!第三年早春的时候它把树脚下的一块砖取了,把土也清理了,留出一截渗水的空间。嗨!也许是老公的执着让它扭不过吧,那年它竟结了有一百来串的葡萄呢!

葡萄多了院里的麻雀也多了起来了。往年就是在晚春时节葡萄树发芽时来唱唱歌,现在倒在院里建起了窝。每天早上天刚亮它们就唱起了欢快的歌儿,就连我家三岁的女儿也会跟着说“妈妈妈妈快起床了麻雀都在催我们早早起呢”。到了葡萄快要成熟的时候宝宝就不大喜欢这些会用歌声叫我们起床的麻雀们了。人聪明可这些小动物也挺机灵的,它们每天就在转来转去的看着这些葡萄似的,那颗快要红了时你去摘来看,倒有它们嘴巴光顾的痕迹了,有的都吃掉了一半了。女儿每天早上起床后就嚷嚷着要我去给她剪葡萄了。“这个红了妈妈还有这个把红的都给我剪下来要不一会麻雀就给我吃完了”站在树下面的宝宝仰着小脑袋伸着小手在忙着找她的最爱了(红葡萄)。

现在我和老公有了自己买的楼房了,可还是常常会想起小院里的那美好的过去。还这么小就开始恋旧了,有时我还在笑自己没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