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爱要多长才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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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男女本色(1)

谁偷走了我的老公

我和刘杰的爱终于有了结果。

昨天,刘杰和我一起走进了白色世界,为我们马上要举行的婚礼试穿婚纱。瞧着那几十种不同款式的婚纱,刘杰很大气地说喜欢那种款式就穿那种款式,别在乎钱。我喜欢大方豪爽的男人,喜欢毫无拘束地试穿上不同款式的婚纱,瞧着自己变换着不同的美丽婀娜多姿绚丽多彩……我多么想早早地把自己嫁出去,成为刘杰的女人,圆自己达小就希冀的梦……?

刘杰很酷很帅气。形容刘杰你无法用语言来描写他的酷和帅。反正女孩见了他都会立马想到“白马王子”这个词。性格内向的女孩还会在当天晚上梦见他。我就是见到刘杰之后想到了白马王子,夜里做梦梦见刘杰屈膝跪地向我求婚之后,很快成了他爱情的“俘虏”。

刘杰的家境也很好,好到你都不敢相信他会和你共度连理。刘杰说他是我们这个城市市长的儿子。起初,我还不信。后来从别人那打听到他就是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的谁谁谁的儿子后,我才发现某某市长的名字经常落在报纸的头版。电视里,也常能看见市长出席会议四处剪彩。我曾很注意地看着电视上市长的一举一动,发现刘杰不仅长的像他老爸,而且言谈举止多少都有那么一点市长的来派。为这,我信刘杰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就穿这件吧,这婚纱最适合你。刘杰说。

小姐,我选这件。腰部是不是可以再往里缩缩啊?我对服务小姐说。

可以。

什么时候可以改好?

很快。你们什么时间举行仪式?

我想是想跟服务小姐说什么时间举行仪式这得去问他(刘杰),可见刘杰正跟别人通电话,我只能站在那什么也不说的等他。刘杰说过这几天就结婚。什么时间举行仪式要找人选黄道吉日后再定。刘杰还说结婚是件大事,人家都说该讲究的事都得按风俗习惯去做。

从婚纱店出来,刘杰开车领我去了属于我们两人的“新家”。新家坐落在我们这个城市的高新技术开发区。属于市政府机关宿舍区E座3单元三楼东户三室一厅的一套房子。房子是刚专修过的,所有该有的东西早早地都搁置到了它们应该搁置的地方。

我们俩的结婚照挂哪啊?进门,我就问刘杰。

挂卧室床头上。

客厅是不是现在就该贴喜字啊?

这些事我朋友会帮我办的。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

我知道刘杰想说啥,其实这新家对我和刘杰来说已经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新家了。该在这里发生的事其实早已发生过了。女孩有时是很奇怪的,一些事明明知道不该在婚前发生,可还是稀里糊涂地就这么发生了。特别是在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面前,女孩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地就会去做。做过之后,还会自己安慰自己,认为这就是爱。和刘杰相恋,我也知要在婚前守护住自己。刘杰的条件太好了,任何时候都会被人群中冒出来的美女给抢去。为这,为自己,也是为了爱,女孩必须在婚前守护住那最后的防线。母亲常这么提醒我。可真爱上了,我又觉得他要是喜欢,不该他是不是很伤他的自尊?是不是就不叫爱了呢?记得刘杰第一次吻我,就对我说这就是爱。爱?这就是爱吗?等他强行与我接吻后,莫名地触电般的感觉袭上身来,我才顿惑过来,感情这就是爱——事后,我嘴上骂着刘杰,心里却想着再得到他的吻。

行吗?刘杰的话让我有些清醒了过来。

和刘杰一起,我经常像着了魔似地生活在幻觉中。那天,也是在这粉刷一新的家中,刘杰再次吻过我后,没经我同意就喘着粗气撕扯开我的衣服,我知道刘杰想要什么,也清楚在这个时候是该拒绝他的。很多人都说女孩在没结婚之前献身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可被吻过的感觉此刻会让我幻想得到更大的“感觉”,迷迷瞪瞪,我在一种“感觉”中为了刘杰没了自我。书中描写到这里一般会写“女孩哭了”可我没有想哭的感觉,反而欣慰自己能和刘杰有这没了自我的感觉,刘杰在给了我感觉之后对我说他会娶我,会和我结婚。刘杰还说他会对我负责的。依偎在刘择的怀里,试想哪个女孩听到自己心爱的人说这话会哭呢?高兴还来不及呢!

自愿地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刘杰喘着粗气撕扯着我的衣扣,我想,我愿意永远地这样迷离。

我爱你~我爱你~刘杰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也爱你。我对自己说。

我会和你结婚的。一定会的。刘杰的兴奋已经不只是停留在嘴上了。

每次这样,我都会对自己说:结婚只是一种形式,爱一个人就要全身心地投入,哪怕不为了结婚。

今天,我接的第一个电话是刘杰打来的。刘杰告诉我后天举行婚礼。刘杰说后天是黄道吉日。阳历8月8日农历6月初6。刘杰说他这两天很忙,要和朋友们一起去发喜贴。还说要我注意身体,最后电话那端飞来了一个余音绕梁的“吻”,久久地震撼着我心。接电话的喜悦还没完全抒发,又一个电话悄悄地挤进了我的生活。

喂~,一女声切切地说。

找谁?我问。

你是~,

你找谁?

你是刘杰的什么人?

我是他马上要结婚的对象。你是谁?

我知道你,可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

我又不认识你。

你是不认识我,可刘杰认识我。你想知道谁才是刘杰真正的妻子吗?

半个小时后,我照着那女人给留的地址见到了她。女人的年龄和我相仿,人长得很美。要不是她说她是刘择的前妻,谁都会以为她还是个女孩。玲珑小巧的她是那种看一眼就会被男人迷恋的那种女孩。你和刘杰认识不到一年吧。她主动问我。你怎么知道?我诧异。女人示意我坐下,边给我倒水边说:一年前刘杰还和我住一起呢。住一起?我急切地问着。女人撇了我一眼又说:不过,我没你那么讨人喜欢,刘杰从没说过要娶我。听女人这么说我有点放心了。眼前这个女人也许曾和刘杰谈过恋爱,也许还和刘杰接过吻发生过关系,可这并不代表什么。要是我和刘杰什么都没有发生,听这,我会考虑是不是有必要再和刘杰交往。可我,和刘杰也是什么都发生了,而且后天刘杰就要娶我过门和我结婚,此时,听她说这些对我好像已不那么重要了。更何况我真的爱刘杰,爱得别无选择。

人有时真的是很怪,明明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对的,可因为与自己希望的不一样就不愿意相信它是真的对的。

不是你,那你叫我出来干嘛?

你不想了解刘杰吗?

这关你什么事!

刘杰一定和你上过床吧?

和你有关系吗?

你没有发现我有身孕了吗?

身孕?

肚子里的孩子是刘杰的。

仔细瞅她肚子,我发现她的小腹微微鼓起,真的有些像孕妇。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一个女孩怀了孕,就一定是和刘杰的吗?我问她。

你该知道刘杰的手机号码吧,刘杰是不是对你说他是刘市长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刘杰的手机号码?

我还知道他住哪,他妻子住哪。

什么什么?刘杰他真的有妻子?

你是不是很爱刘杰?

是的,我机械地回答着。

你愿意没和他结婚为他生孩子吗?

我~还没想过这。

可我已经这样做了。

我开始相信这个女孩了。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能做到未婚生育,这本是就是一个伟大的壮举,一般人是没有她这种勇气的。

你真的怀着刘杰的孩子?

是的,我和刘杰好了有两年了。为他打过两次胎。这次怀孕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如果再继续打胎会造成习惯性流产的,有可能一辈子也别想要孩子了。

刘杰知道吗?

知道。给了我一些钱要我自己看着办。

你能带我去看看他的妻子吗?

可以。

她缓缓地移步,微微鼓起的肚子此时那么地显眼。我不由自主地扶着她……在某机关大院,我和她来到了某栋楼某单元某层某号前,她按响了门铃。

谁啊~,

刘杰在吗?

他不在。

开门的是一个美丽的少妇,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

风流堂嫂

堂嫂搬走了,走得很凄然,留下了许多供人们作为谈资的风流韵事。堂嫂很俏丽,40岁的人,看上去只有30多岁的样子。堂嫂的美丽在我们村子是出了名的,堂嫂和堂哥刚结婚那阵,我还小,不懂太多,只觉得堂嫂格外的好看,觉得她是我们族里最漂亮的女人。堂嫂虽然漂亮,但却不显得妖艳。我第一次见到堂嫂是在他和堂哥结婚的那天,我放学回家,哥哥告诉我说堂哥今天娶了新媳妇。我们和堂哥是邻居,很近。我看见堂哥家聚集了好多人,那时,婚礼仪式已经结束,很多人围着堂嫂,看上去刚刚20几岁的样子,梳着刘海,瓜子脸,弯月似的浅眉,笑眯眯的双眼透着一股灵性,嘴角还点着一处印痕似的酒窝儿,堂哥憨笑着站在一边,一脸的幸福。我觉得堂嫂很好看,是想象中那种贤惠的女人。

农村的女子结婚一年后如果仍然没有怀孕,就会被疑为有病。那是堂哥和堂嫂结婚大约两年的时间吧,堂嫂仍没有大肚子的迹象,堂哥便带堂嫂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堂嫂以前曾经流产过孩子,损害了子宫。那天堂哥带着一脸的不快回了家。这件事的结果是堂嫂在娘家时,曾经和一个男人好过。故事是从一些好事的女人嘴里传出的,一些好事的男人便开始往堂哥家里跑,有些是村子里有名望的,有些是属于风流青年男人。后来日子久了,关于堂嫂的一些传闻也开始清晰起来,堂嫂是高中毕业,因为和一个同班男孩谈恋爱没考上大学,后来那男孩考上了外省的一个重点大学,堂嫂苦苦等了他四年,大学毕业后那男孩再无音讯,堂嫂为此哭了整整三天,并发誓今生不再嫁人,这时候的堂嫂已步入了农村大龄女孩的行列,后来在其家里人的劝说下,堂嫂嫁给了忠厚无比却家境并不富裕的堂哥。这样的风波,使本来不安分的男人趋之若鹜,堂嫂似乎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极坏的女人。

堂哥和堂嫂的日子似乎没受这次风波太大的影响,憨厚的堂哥原谅了堂嫂。他们的日子依然甜蜜着,堂嫂把家里的里里外外弄得井井有条,加上堂嫂有些文化,村上的人看堂嫂能干,让他做了生产小组的妇女组长,那时候的堂嫂几乎是一女强人,堂哥也去了村里一个村办企业去上班。大约是堂哥和堂嫂结婚10年多的光景吧,在一次生产事故中,堂哥被机械打伤了下身,性功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记得那些日子,堂嫂对堂哥格外的好,经常熬药,和堂哥一起去医院。农村最大的特点就是传闻的迅速,尽管没有先进的传媒手段,传闻确实不胫而走。村子里的一些风流青年和有名望的人又开始往堂哥家聚集,说是堂哥有病在家,找他解闷。时间久了,新的传闻开始生出来,说堂嫂和某某相好了。我也亲眼见到一个村上还算有地位的男人经常往堂嫂家里跑,那时的堂嫂依旧是文静如初、风采可人,只是因了堂哥的那次受伤,隐约中透出一种抑郁,两口子也开始为一些小事争吵,堂哥也破天荒地向堂嫂开始发脾气,和睦的家庭似乎暗藏某些危机,堂嫂和堂哥的矛盾越来越激烈,加上一些男人经常往他们家里跑,堂哥的心理开始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次和堂嫂大闹了一场之后,堂哥去了城里堂姐家小住了几天,女人本来脆弱的忍耐和压抑了很久的渴望也在这短短几天里发作了。邻居们说,堂嫂变了。关于堂嫂的传闻开始多且泛滥起来,村里撤掉了堂嫂的妇女组长。邻居里一些好事妇女开始杜撰也或许是堂嫂真实的故事,说她亲眼见到,一个男人在大白天去了堂嫂的家,她便尾随跟了去,她站在窗外偷听,听到里面一些只有男女之间才有的亲昵话语,不时还听见男人和堂嫂的轻声呻吟,无疑他们是在做男女****。这故事的真实性我不得而知,从那以后,堂嫂真的变了,语言少了,笑容消失了。

最为真实的一次时,一次我回老家,听说堂嫂被人打了。打堂嫂的人是村子里一个有名的风流男人的家人,邻居们说堂嫂被打得好惨,满脸的血,躺在地上,围观了很多人中没一个人去拉,堂哥也不在,后来是堂嫂自己去了医院。打那以后,便很少看见堂嫂,堂嫂家里也不再喧闹。

最后一次听说堂嫂的消息是春节回老家,看见堂嫂家的大门紧锁着,老家的人告诉我,说堂嫂和堂哥一起去了新疆,临走时变卖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堂嫂走了,留下空屋,好凄然,是世俗、抑或是人的本性赶走了堂嫂……

自救本色

一这是一个偷情的时代,也是一个偷性的时代。

当她无意间在网上见到这句话并对自己和丁植珈的关系进行一次客观的判断后,便彻底地失眠了。

尽管她觉得自己很无辜,也不为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感到内疚,但她内心深处那无法抵挡的恐惧却时时刻刻地嚣扰着她。

二丁植珈又打来了电话,是在她一边换衣服一边在想着下班后买什么晚上吃什么而心里确实没有想着丁植珈的那一刻。

“你能过来吗?”丁植珈的声音很小,怯怯的,不像他已经认知并认可的那个男人。

她看了周遭一眼,觉得丁植珈的语气很反常。

过来,过哪?

她又看了周遭一眼,并于短暂的懵懂之间明白了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等等,我再给你打过去!”她挂断了电话,并以最快的迅速跑出办公室。“——过哪去?”躲到走廊拐角处的隔间,她已经明确地知晓了丁植珈所说的过去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放心,她要确认一下,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是有些不相信丁植珈这个几乎是来有影去却无踪的人。

“她出门了,今晚不在家,我想让你过来。”丁植珈的声音更小了,这非常意外的要求让她无法做出抉择,生活在不同的城市,又相隔那么远的路途,尤其是眼下这当不当正不正的下班时间。

她即刻想到了那个因为拒绝了丁植珈而让她和丁植珈意外相识的女人,但她不能像那个女人那样拒绝丁植珈,她不怕丁植珈受到伤害,而是她自己做不到,因为,她想丁植珈几乎想在每时每刻里,尽管她不得不理智地将他们之间的离奇经历归结为与众外遇没什么区别的寻常故事,但谁又能说红杏出墙本身不是生命的本能而是一种完全意义上的身体背叛。

也许,人类的灵魂需要红杏出墙,而且,不应该拒绝这样的需要,因为,红杏出墙的关键在于最终还要回来。

她想起了劳伦斯的小说。“你这就去火车站,再有半个多小时火车就进站了,晚上九点到,我在东门口等你!”丁植珈的声音依然很小,但每说出的一个字都让她觉得不可违背,像被动谈判的一方所开出的那种无法拒绝的条件。

“——等我!”她态度坚决地说完便跑回办公室。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向丁植珈低头还是在向自己的情感屈服,她只觉得答应完丁植珈,自己的心脏就开始狂跳不止,她明了自己这个决定做出后随之而来将发生的那一切,在另一座城市,在即将到来的夜晚,与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私会,用那个男人所给予的力量,填充弥补自己生命中的缺憾和不足。

还有什么比他们的故事可以续接下去更有诱惑力呢。

没有,绝对没有。

她来不及告诉丈夫一声更来不及跟部主任请个假便风一样地赶到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