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的成功防守给了人类一段喘息的时间,而此时东面的抗魔联盟也遇到袭击,虽然有帝国联盟支援的一千多万将士,但东面地域宽广,无险可守,又无高手坐阵。致使屡战屡败,近七千万的将士损失过半,从和仁公国防守线一直退到了菜克斯帝国防守线,眼看无法抵挡的情况下却又有了意想不到的转机,神域大长老带着十几名神域强者出现了,帝国联盟与抗魔联盟齐心协力加上神域的近二十名强者才艰难的守住这次进攻。虽然暗界大军撤退了,但人类损失惨重,所占有的只剩下西南的兰斯特帝国与东南菜克斯帝国两个最小帝国的土地,只占了天渊大陆不到五分之一的面积。而最让人忧心的是人类的人口数量在急剧下降着,帝国联盟与抗魔联盟现在剩余的所有战斗人员约在五千万左右,居民及奴隶不到二亿而且多为妇女和奴隶,阴盛阳衰对以后人类长远生存充满了危机。经过神域长老及两大联盟的协商出台了几条长远策略,第一、奴隶参军者一概取消奴隶身份,生养三个以上者取消奴隶身份。第二、只要有实力者就可以申请到军队任职军官,并免费提供晶核修炼。第三、鼓励多生多育(包括奴隶在内),女性必需在十六岁前出嫁,否则充军服务。男性必须在十六岁前有二个以上妻子,否则充军。第四、所有帝国联盟与抗魔联盟统一内政管理,并成立内务长老会,专门负责全人类的内务处理及辅助军队资源配备。以上方略除军队以外即日起实行。
这几条方略一出台,就等于废除了奴隶制度,很多有实力的奴隶都是参了军,没有实力的都是娶了老婆嫁了男人努力往出生孩子去了。而海兵更是郁闷了,刚把自己家里的奴隶解放了,一此显赫家势或有势力的高官名流尽是找人来提亲说媒的,光少女画像就有数千张以待海兵挑选,而且海兵门前每天还是人流涌动,车水马龙,往来者络绎不绝。最后海兵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带着没有离开的星月和天宇还有影月儿姐妹搬家了。
“啊,终于清静了!”海兵搬到新的住处感叹道,这是海兵前些时间悄悄找人在这里新建的房子,在落日山山脚处,西接大海东连要塞城墙,与天渊山主峰遥遥相对。“呵呵,我们的大英雄也会有为难之事啊?”影魅儿调皮的笑道。“魅儿,不准对少爷这样说话,真是没规矩。”影月儿一边收拾着海兵的屋子一边训斥道。海兵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温馨的看着她们心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而影魅儿则冲着姐姐吐了吐香舌,帮忙去了。
这种温馨的日一过就是二个月,离少也终于突破达到下等灵骨境界,全身的骨体就连铠甲兵器也是黝黑一片,比黑人还要正宗,骨体上的三彩光泽给人一种神秘兮兮的感觉。而海兵则是在灵儿的指导下利用晶核在房子周围布了一个幻阵,虽然没什么攻击能力,但有隔绝气息和声音以及保护房子的作用,据灵儿说,没有十八阶以上的实力根本就看不出来也破不了这个阵,让海兵放心了不少。天宇的实力提升的非常快,与影月姐妹一样都在向十一努力了,就连星月也有了七阶的修为。
联盟高层其实已经给海兵在于心的盟主府附近安排一座府邸,不过海没有去那里住,只是把那儿当成办公的地方。“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忙着修炼也没有去联盟办公,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海兵一边吃着星月亲自下厨做的早饭,一边嘟嚷道。“少爷,要不我今天去看看有什么要紧的事吧?”影月儿征求着海兵的意见道。“还是我去吧,你和魅儿要一心修炼,为下次的战斗做好准备。”海兵想了想道。影月儿点了点给海兵盛饭去了。
饭后海兵
“长老,您可来了,最近有好多公文和信件送了过来,还有好多人留了口信给您。”管事基德迎出门躬身行礼道。“都有谁留了口信?”海走进书房接过公文和信件问道。“呃,盟主,暗风长老,露西的法师。”基德想了想回道。“嗯,都说了些什么?”海一边看着公文一边问道。“几个月前盟主派人来说让您参加会议,过了两个月又叫人说看您能不能出席帝国联盟和抗魔联盟的联合会议。暗风长老派人来说想您去他那儿做客,露西法师说她想跟随您,暗风长老已经同意了。还有好多仰慕您的留了很仰慕您的话。”基德滔滔不绝道。“嗯,先下去吧!”海兵听完道。公文都是关于一些会议的内容:‘帝国联盟与抗魔联盟合并为大联盟并成立长老会,由神域大长老费多拉担任大长老之职,剑长风(原抗魔联盟盟主十三阶强)、于心、安吉列(抗魔联盟副盟主)、法尔担任长老之职。长老会统帅人类所有兵马,大联盟盟主之位暂时空出,待以后按功勋选出有能力者担任。除大长老外其它四长老每人推荐十位大将军在军中任职。’“长老会中没有我的位置,大将军也没有我的份,公文怎么还往我这里发呢?暗风怎么也不在列?奇怪!”海思索着自语道,“呵呵,有意思!看来我得走了,于心他们好像并不欢迎我啊!”海兵有些自嘲的道。
海兵出了府邸就往暗风那里去了,虽然他没说但他心里很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心有些痛,突然间感觉少了很多生趣,心情更是糟到了极点。
暗风府上,“海兵长老,你可真是贵人事忙啊,这时候才来看我老头子啊,啊?……哈哈!”暗风大笑着拉过海兵坐了下来。“我那时在闭关,不好意思!”海兵接过下人送上的茶喝了口有气无力的道。“呵呵,怎么?茶的味道不好吗?还是…有别的原因哪?”暗风别有深意笑问道。“没什么啦,你什么时候这么闲坐在家里啦?”海兵调整了下心情反问道。“嘿嘿,不要蒙我老人家,你和于心是不是有什么隔阂了啊?唉,不用说我也知道!”暗风一脸‘你信吗?’的表情对海兵道。“怎么说?”海兵的注意力被吸引了去,抬头问道。“长老之位没有你的份,大将军你也没戏,如果法尔搞什么鬼我信,但于心不把你这个救世大英雄推上去,这还不是明摆着吗,不对吗?”暗风看着无动于衷的海兵又加一句道。“你不一样也在家中坐吗?”海面无表情的反讥道。“呵呵,老夫是不愿意和她们同流合污才坐在家中的,在大联盟选举会议之前于心和法尔他们都来找过我,于心的意思是如果合并选举盟主或长老,一个位置的话就推举她,多了的就由我补上,如果没有多余的位置,她就负责给我在大联盟中争取最好的位置来坐。”暗风喝了口茶水看了看海兵,海兵没有说话等待着下文。“法尔的意思也是大同小议,不过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推诿等你出关,可惜你倒好,一闭关就近半年。在我心中,不管是大联盟盟主还是长老只有你海兵才配坐上去,不管是你的实力又或才能还是联盟中声望,我最看好你!他们有什么资格?”说到最后暗风激动的拍着桌子,洒出的茶水顺着桌子滴答到了地上。
半个时辰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表情各异的想着各自的事情。“露西去找过你吧?”暗风最先打破沉默问道。“嗯!不过我没见到她。”海兵也收拾心情道。“露西是我失散了八年的女儿,而且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她想追随你,我同意了,不知道你怎么想?”暗风若有所思的继续道。“什么?她是你的女儿?”海兵惊讶道。“嗯,怎么她没有告诉你吗?唉,这丫头总是这么要强,总想着建功立业,性格像男孩子一样,我是管不了了喽。”暗风溺爱的微笑道,海兵附和着笑了笑没有说话。“以后有什么打算?”暗风问道。“我也不知道!”海兵有些迷惘的道。“有没有兴趣接手我的势力?”暗风正色的问道。“啊?”海兵又是一惊,心中想这暗风不会是吃错药了吧。“不用惊讶,我女儿比我会看人,我老啦想让你们年轻人去拼搏,可我总不能占着茅坑还不拉屎吧?啊?……哈哈!”暗风的话让海兵大跌眼镜,也跟着大笑了起来,但暗风在海兵心中的位置却直线上升,在敬佩的同时也不得不担起了那份责任。“你要交就交给露西吧,既然她想追随我那和交给我也没什么区别,你见到露西就告诉她我同意让她跟着我,我给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我们训练出一支拥有强大战力的军队来。”海兵忽然有了个法就对暗风说道。“嗯,好!不过你最好亲自给她留封书信,不然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她折腾啊。”暗风红光满面的道,海兵在留完书信后就告辞了暗风回去了。
回到了新建的院子里,看着大门上的题字海兵思绪万千,“温馨居,哼哼……,没有你怎么会温馨呢?既然你不让我做将军,不给我机会建功立业,那我就自己来打出一片天下!”眼框中的湿润证明了他的痛苦,太用力握着的拳头因指甲刺入掌心而血流不止证明了他的决心。“少爷,你怎么了?”星看到海兵样子心慌的喊道,影月儿姐妹与天宇听到喊声也急忙跑了出来。“我没事,不用担心!”海兵被惊醒了过来,急忙故作镇定道。三女看到海兵的样子都是一个劲儿的掉眼泪,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海兵怎么了呢?其实她们早就知道大联盟的事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海兵说,她们也知道海兵与于心的关系。而且她们每个人都是心系于海兵,可是碍于面子说不出口而已。“我去杀了法尔那帮混蛋。”天宇大怒,不明所以就要去砍人。“天宇,拿酒去,你们陪我喝酒好吗?”海兵叫住正往外跑得天宇道。“少爷!”天宇红着眼虎目含泪委曲的喊道。“拿酒去!”海兵提高了声音重复道。“唉!…”天宇一跺脚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转身往仓库走去,他只知道为他的少爷不值,连个大将军也没当上,气愤于心她们对他的少爷不公。
天宇喝了两坛就醉得不醒人世,被三女送回了房间。而海兵与三女却是喝到了大半夜,皆是醉意盎然,“少爷,不要想那不…不开心的事了,你知道我们三个…三个都会为你担心的,你伤心我们也会…伤心的,其实两个月…月姐姐早就喜欢上你了,好…好担心你会随时离我们而去啊,有时都会在梦里哭醒。”影魅儿回忆般的说着,泪水不受控制的迅速滑落着。出奇的影月儿这回没有训斥,而是低着头流着泪。星月此时亦是同样的想法,她更爱海兵,她的一切都是海兵给予的,她爱他却不能说出口,她更害怕海兵突然间就不再出现了,她一直就是这么享受着这份痛苦而折磨的爱。
“我真不是个称职的男人,其实我也喜欢你们的。”海自嘲道的喝了口酒道,此时三女同时抬起了头看着海兵,她们的眼中燃起了希望,心里聚集着幸福,醉眼迷离,热情如火。“罢了,今晚我就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海兵扔掉酒杯冲向三女……。
海兵一觉醒来才发现躺在身边的三女,愣了下神才想起昨晚的事,看着布满床单的落红,海兵心里有些歉疚,责怪自己的柔情都跑哪去了。为了补偿自己的粗鲁,洗完澡后海兵亲自下厨做了一次饭,而天宇也荣幸的被拉去做帮手。这一顿饭几人吃都是开心,而在很多年以后,三女最怀念的、一生吃的最香的就是海兵唯一做过的那一顿饭,不过天宇却说那是他吃过最难吃却也最温馨的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