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有一个问题不能不提,那就是****卖淫现象。****在中国古代称为“狎妓”,现实中的大白话就是“玩女人”。这种源远流长的风流文化,早在汉代就已流行,经唐、宋两代演变发展,至元、明时已风靡全国,朱元璋甚至亲自为官办的“官妓教坊司”御批楹联:“此地有佳山佳水佳风佳月更兼有佳人佳事添千秋佳话,世间多痴男痴女痴心痴梦况复多痴情痴意是几辈痴人”。这无疑是****卖淫业的绝佳广告。清代至民国,中国积贫积弱,国力日衰,战乱频繁,生灵涂炭,但富豪官僚依旧醉生梦生,恣意淫乐,穷苦百姓为生存“笑贫不笑娼”,娼妓业在旧中国可谓“娼盛空前”。
新中国成立以后,人民政府严禁****卖淫,公开的色情业一直被国家列为取缔、打击的重点。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以来,在市场经济大潮的强烈下,在许多地方,****嫖娼现象已死灰复燃,这是一个不容否认的现实。尽管政府经常开展“扫黄”运动,并且规模一次比一次大但却收效甚微。反而呈现出禁而不止的态势。这种社会现象不仅冲击着社会现存的道德框架,也弱化了人们对婚姻爱情的理解。
故事1:情为何物
曾经有这样一对夫妻,二人都是工人,均为再婚,男人已离过两次婚。但他仍不珍惜这次婚姻,在婚后不到三个月,他就以出租房屋为由,与一名外地女青年混到了一起。用他的话就是“又钓到了一条大鱼”。不久,女青年怀孕了,去医院做了人工流产。可气的是,这个男人连人流手术费都不愿负担,而用妻子的名义到妻子单位报销。当时会计人员很纳闷,事后问他的妻子:你做了人流怎么不休假,为什么不自己来报销而让你丈夫来报?这时才把这件事捅破,妻子如梦方醒,明白了事情已发展到了这一步。
这个男人不知是由于多次离婚的原因还是心理变态,经常做出令人难以理解的举动。比如戴着女人的假发套或穿着女人的内衣在屋里走来走去,在镜子前左照右照。有时还像疯子一样对待他的妻子,把她剥光衣服绑在柱子上吊起来打。甚至用手铐把妻子铐在窗户上,一铐就是一夜。
他的妻子实在忍无可忍。年轻漂亮时,他曾不择手段地追求。妻子的父母家人都是知识分子。极力反对她找搞文艺的,怕靠不住。妻子心软,最终被这个花言巧语的男人骗到手。就这样过了20年,妻子已没有了往日的青春年少,而且疾病缠身,体态臃肿。而他却下海了,与一些少男少女搭班拍起了电视剧。拍戏当中,又结识了一位女演员。于是二人假戏真做,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这个男人的丑恶灵魂暴露出来,开始从对妻子嫌弃到厌恶,发展到恨不得妻子立刻死了才好。
一次,妻子犯心脏病躺在床上不能动,他却拿出那女演员的照片在妻子眼钱晃来晃去,还不停地说:“你看她多漂亮、多年轻,你看你,该死不死。”这时,18岁的儿子正好回来,含泪把母亲送到医院抢救。当母亲病情稳定后,儿子鼓励母亲与他那无情无义的父亲离婚。但母亲思来想去,离婚是要离,不然非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不可。但三居室的房子是男方单位的,即便是法院一人分一间的话,也没有办法住,现在没离婚还尚且如此,一但离了婚再住在一套房子里,日子就更难过了。目前她已退休,只拿几百元的退休费,想租房没地方租,想买房谈何容易。儿子已考上大学要去外地读书,这又是一笔不小的投入,而她的男人又一分不掏,真是想不出万全之策。
由于男人的放纵和不负责任,把妻子和家庭已逼上了绝路,不知他们在外寻欢作乐的时候,是否想到了妻子、孩子和家庭责任。
故事2:性与情
“你可千万别让我爱上你。”迪迪说。这是她和其躲到床上后说的第一句话。
其和迪迪在行业会议上见过两次面,只是彼此打个招呼,算作认识了。第三次相遇又是在在会议上,两个人碰巧邻座,随便聊了几句。散会时,其说:“一起吃晚饭好吗?”
餐厅的色调很柔和,谈话也很随便,东拉西扯了一个多小时,彼此间有了些感觉。迪迪的住处就在餐厅附近,便请其去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喝了杯咖啡,其说:“我今天晚上不走行吗?”迪迪迟疑了半秒钟,便微微一笑,说:“行呀。”
两个人便再没铺垫什么,轮番到浴室里冲了澡,躲在床上。其抱住迪迪,说:“我的心跳都加快了。”
于是,迪迪便说了那句“你可别让我爱上你”。其一听便笑了,说:“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
两个人知道棋逢对手了,顿时轻松下来,颠狂地作爱。
迪迪当晚就告诉其,在她遇到过的男人里,其是最棒的。其也说,她也是我见过的最棒的女人。天亮分手时,迪迪说:“因为你最棒,所以我们还可以保持往来,每个月见一次。”
其说:“我懂,常见面会很烦的,弄不好还会爱上对方,那可就麻烦了。”两人相视会心地一笑,聪明人碰到聪明人,就是省了许多困扰。
也许是因为彼此都看透了,说透了,所以其和迪迪在一起时很随意,两人无话不谈,其中重要的一个内容便是交流各自与其他异性的性体验,其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无能的男人。迪迪讲述他们在床上的拙劣表现令其捧腹大笑,同时也愈发自信,与迪迪的做爱便更快乐。
同属一个行业,两人便有些合作。迪迪说其是她见过的最勤奋的男人,其则说迪迪是所见过的最聪明最求进取的女人。与迪迪交往,其感到自己的才智会被激发起来,而其的存在已成为迪迪的工作中进取的动力,总是睡懒觉的她竟每天起早了,因为要“赶上其”。
几个月后,迪迪对其说:“如果没有精神上的互助,而只是性的快乐,我们可能早就分开了。我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其却自称“喜新不厌旧”。女人找性伴总比男人容易得多,所以,迪迪总有最新的艳遇向其炫耀。她的坦然更说明她是个出包的女人,也说明他/她们间超越俗规的非凡情谊,但有时,其竟也忍不住吃醋,对迪迪嘲弄几句,甚至听着的时候就变了脸色。一次,其酸溜溜问她:“你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谈论我?”迪迪焦急地解释,说:“你应该明白,你和他们不一样。”那以后迪迪便很少谈自己的艳遇了,甚至说:“我的艳遇史到此结束。”其了解迪迪,所以根本不相信。有一天,迪迪约其,其讲当晚和另一个女孩子有约会,迪迪不快地说:“你只需要告诉我有事就行了,不必说去干什么。”
发现了两人间存在的障碍,其便说,我们应该恢复过去无话不谈的地步,最好的情人便是能够相互交流与他人性感受的情人。迪迪说,道理谁都明白,你自己能做得那么潇洒吗?其笑了,说,真的很难,但我们去努力吧。
其和迪迪都自以为在内心深处构筑了关于两性的新的宗教。但是,和迪迪交往久了,其却发现,理念是理念,而现实之树是长青的。其无法不吃醋,无法不去试图独占迪迪,虽然心里明白这与自己的思想背道而驰。但其绝不能曝露自己的内心,迪迪是那种会因为男人太看重她而觉得兴趣索然的女人。对迪迪,应该“悠”着点。
迪迪以最古老的比喻说,男人都是猫,但她又对其说,你是一只非比寻常的猫。其不知道她是指自己性能力的出类拨萃,还是指自己在情感上的老奸巨滑。
他们的冲突出现在迪迪决定结婚的时候。其一直认为他们这样的人都不适合婚姻,而且他们的全部观念与生活准绳都建立在反对婚姻的基础之上。但是,迪迪竞选择了女人们走了几千年的老路,真是不可思议。更何况,她选择的是一个很传统的男人,本分、厚道,体贴迪迪,却绝不可能像其这样与迪迪进行精神交流。
其第一次对迪迪吹胡瞪眼睛,吼道:“你疯了!你会悔青肠子的!”
迪迪却温情无比,抱住其,说:“原谅我,但我首先是个女人,再新潮也需要家庭。”
其有些冲动了:“即使结婚,你也应该选择我,因为我们棋逢对手。”
迪迪摇摇头:“我想过了,我们只能做情人。我需要的是一个给我洗衣服、作饭、带孩子的丈夫。”
其惊异于迪迪竟也有这等陈腐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