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性爱。性在一部分人那里成了爱的代名词。
有人喜欢丰乳肥臀,认为没有曲线的清纯女人。只能是单纯的生育工具,丰乳肥臀才是发泄****的最好对象。
有的男人对女人有着没完没了的性需求,把女人变成了满足****的工具。
欲,什么时候成了壑?
性的需求与满足,本是爱的基础,离开了性去谈爱情,必定陷入虚无。但****又不等同于爱情。不过,在不谈爱情的人那里,会怎么样呢?
在动物园里,如果把雄性雌性动物长期放进一只笼子里,它们之间的****次数会明显下降。如果更换一个对象,它又会暂时复苏。或许****的深处藏有对未知对象的好奇心、征服欲等,特别是雄性。这在对罗猴的试验中已经得到证实,将4对罗猴放在一起,经过一阶段的亢奋交配,公猴开始失去兴趣。换4只新的母猴进来,公猴立刻振作起来,再次出现频繁的****场面。一个月后,公猴又没了兴趣。这时把4个新母猴放走,把以前的4只母猴重新送回来,结果公猴们谁也不恋旧,根本不理以前的******。
所谓性爱本来就是一种冲动行为,这种欲念似乎要求不断地更换对象,才能重新燃烧起****的需求。所以,如果单单就性的需求和满足这一点说,纯就动物本能来说,只让一对异性终生厮守是很难做到的。当然人不能简单地与其他动物相提并论,人的****并不等于爱情,这是我们的基本前提。
1.天地之合
人在爱情上的这种喜新厌旧,除了表现在性要求对同一异性的逐渐衰退,乃至完全消失外,还有其他的原因。
比如有生理原因。巴甫洛夫的研究表明,任何一个细胞如果处于单调的、千篇一律的刺激物的影响下,那它必然会因被刺激物质的衰竭或超限而转向抑制状态。其他一些心理学家在研究人的注意力、记忆、智力活动时发现,在处于积极活动和连续刺激状态下的大脑的某些部位中,在一定时间内会周期性地出现和加剧抑制过程,可以说是出现了一种解救式的睡眠状态。美国神经生理学家赫勃认为,当人们感受某一物体时,大脑中的某一细胞簇就会立即兴奋起来,仿佛要出任这一物体的“代表”。但当某一物体长期作用于我们时,记录这物体的那条神经链就出现了疲劳,因此就会导致对某一现象、物体、人的情感态度的周期性变换。这种心理上的反应使得恋人、配偶之间出现彼此厌倦、烦感,甚至冷落的现象,这些都属于人的正常生理现象,无需大惊小怪,更不必横加指责。
再比如爱情发展本身所起的变化。爱情之初都是浪漫的,其特点是当事人处于一种高度兴奋、激动和狂热之中,对异性的神秘感、好奇心、探求欲都会使爱情显得美妙、神奇、浪漫。但是热恋期间的精神和情绪所处的这种非常状况,不可能永久地保持下去。因为人脑的有关区域不可能无休止地在同一强度上连续工作,它们会疲劳,并需要停顿和休息。美国心理学家在大规模调查和分析的基础上,得出结论:一对恋人或配偶间的浪漫爱情只能持续六个月至三年。这以后,无论双方怎样努力,爱情都不可能再恢复到原来的热烈程度。如果想再拥有一次全新的浪漫爱情,只能和另一个异性进行。性的活动也随之变化:****次数明显减少、拥抱、接吻、相互爱抚变得可有可无。
这就从另一个角度告诉人们,不能渴求爱情会永远保持新鲜的颜色,就像一把艳丽的阳伞,经过风吹日晒,雾浴雨淋,总要退色、老化、变质。爱情,也需要不断地变换、更新。
其实,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因为男女双方有了新人以后才会出现厌旧弃旧的问题。而是由于对旧恋人、原配偶产生了极大的厌倦,以致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所以出现了分手、离异或分居等所谓喜新厌旧的事。
如果单单从这个意义上说:爱情是无法补救的,即使能够破镜重圆,也会留下永远的遗憾,无论怎样也不是原来的那种爱情了。一旦有了新的契机,可能马上就会再度陷入危机,甚至归于结束。
人是感情复杂的高级动物。爱情,在一对男女之间产生、发展,也可以发生转换、以至消失。谁也不能要求一个人一生只能爱一个人。但是在一桩婚姻里,除了爱情,还有责任。婚姻双方都有责任维系和不断升华二人之间的那份感情,那份爱。这是人区别于普通动物的地方。不过,这份责任毕竟只是道德范畴的事情,人们无法用法律去界定。
当今时代,是各种桑拿按摩的广告灯箱大放光彩,爱情之火却渐渐熄灭的时代;是五颜六色的包治各类性病的帖子满天飞,高雅浪漫的情书愈来愈少的时代;是言情小说、爱情诗集几乎绝迹,印度的神油、美国的“Double Love”套、日本的助性剂“爱之液”、中国的****泛滥的时代。赤裸裸的钱肉交易,明明白白的利欲交换,使得饮食男女们再也懒得说爱,不屑说爱。见面三五分钟,就直奔主题,完成程序:上床一****一付钱一走人。
如果中国古代的妓女和嫖客还有可能产生一点爱情的话,像《霍小玉传》中的李益与歌妓霍小玉,《卖油郎独占花魁》中的秦钟与妓女美娘,《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的李甲与名妓杜十娘,《唐伯虎点秋香》中的唐寅与官妓秋香等,都曾有过回肠荡气的****发生,而现今****女与狎妓者之间则绝不可能产生出感天动地的爱情。道德很简单,他们都不需要爱情!时下有句男女都接受的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有钱的男人需要的是女人,而不是爱人;女人变坏之后,就会只认金钱,不认别的什么,包括爱情。
例一、Y先生硕士毕业,经常出国,在一家大公司供职,发了点小财之后,就上了时尚性爱的快车。姑娘三天两头换,头次见面寒暄,第二次就拥抱接吻,第三次便行床第之欢。有时可以在同一时期与几位女孩周旋,只要别撞车。反正女孩也感到没吃亏,吃喝玩乐也让Y先生吐了些“血”破了些“财”,Y先生则认为这是花钱买笑。如此男女交往,虽无爱情可言,但却是双方情愿,又何乐不为之?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会将自己当成摇钱树。也有一些女孩的确想寻找一位自己爱,也爱自己的先生结婚,但她们的误区在于把爱情的基点依旧放在了钱上,总希望嫁给一个款爷,穿金戴银,过阔太太般的生活。
例二、C小姐1.75米的身高,亭亭玉立,参加了模特队,国内国外风光了几年,T字台上尽显风流,一场下来也有数千元的收入。一位硕士生苦苦追求,C小姐却嫌这人太土,挣不了大钱,拒绝了这位书生。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结识了为她捧场的某外商。这位阔老对C小姐可谓一见钟情,虽阔老“爱”过的女孩如过江之鲫,但模特还是第一个。C小姐也觉得这位阔老腰缠万贯,出手大方,气度不凡,财貌两全,于是二人迅速坠入情网,游山玩水,天上地下,海吃豪饮,一掷千金,出入星级酒店,动辄豪华轿车,俨然一对富豪加靓女,只怨今世此生相识太晚。
然而,好景不长。金钱筑起的爱情城堡实在无法长久。不出月余,阔老原形毕露,对C小姐拳脚相加,直打得她鼻青脸肿,寻死觅活,初逢时的浪漫荡然无存。在这场钱与色的爱情交易中,C小姐成了阔老“始乱终弃”的一件物品。当C小姐脸上、身上的伤还未痊愈时,阔老却早已移情他处,去“爱”别的女孩子。C小姐本想去爱,爱得潇洒、浪漫、富有一点,最终是打掉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让姓“钱”的爱情着着实实地戏弄了一番。
例三、一位在南方发了大财的L君是这样理解男女爱情的:爱不爱都无所谓,只要有钱,什么都会有。他的身边常常围着许多青春妙龄的女孩子,他就这样与她们交往、厮混,像走马灯一样。L君说:“这样好,花钱买感情,一次性消费,减去了那些情场纠葛,节约了时间,延长了生命。”在他结识了D小姐以后,也曾有过海誓山盟,可当他发现D小姐真的准备嫁给他时,他马上就开始逃避,和另外的女孩打得火热,另择新欢。L君不相信爱情,他只相信金钱,只要有钱,就不愁没有女人。
在开着600型超豪华奔驰卧车,衣袋里装着各种金卡、钻石卡、贵宾卡,出入于全封闭的“皇家俱乐部”、星级酒店,保镖、小秘前呼后拥,有着自己的豪华别墅,呼机、手机、商务通,一个都不能少的“成功人士”和“单身贵族”那里,爱情已褪尽了最后的一丝红晕,露出的只是****。
故事1:爱情姓什么?
某********王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到底与多少女人上过床,肯定是记不清楚了,王也不想记住,他追求的是对女人肉体的享受。为了这种享受,王可以不择手段地追逐女人,把她们一个个收藏起来,不去考虑任何后果;为了这种享受,王利用自己的地位,想方设法搜括钱财,以满足这些女人的索取。以致在王任职的地方,人们背地给他取个外号,叫“王老财”。
王是怎么成为这样的?
光彩的过去
那年春节前夕,照例要进行全市卫生大检查,王带着几个人微服私访,偏偏一脚踏进了不起眼的“仙居酒楼”,看到的是头上苍蝇飞,地下蟑螂爬,张张餐桌一片狼藉。王皱着眉头,当即叫来店老板训斥并且要重重罚款。这时,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笑吟吟地走过来说:“首长,请到包厢休息吧。”顿时,王的眼睛定格在她那漂亮的脸蛋和柔美动人的身上,她多么像王已去世的初恋情人啊!王禁不住地带着一行检查团坐进了包厢。不到一刻钟,她笑容可掬地再请王复查卫生,店里早已窗明几净,地面光可鉴人,厨房也旧貌换新,加上她甜甜一口一个“请”字,王满意地点点头,趁机握住她柔柔的玉手,对她夸赞了一番。老板介绍说她叫阿芹。
王自己也不曾想到,这次酒店里的偶然邂逅,竟会从此改变了他辉煌的人生,让他堕落成死囚犯。他出生在一个偏僻闭塞的山区,小时候赤着一双脚牵一条牛外出放牧,缺衣少吃。为了不重蹈父辈们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苦难生活,他勤奋好学,在中学读书时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同学们钦佩他的才学,亲切地叫他“秀才”。班主任老师格外喜欢他,为有他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学生感到骄傲,并料定王必有出息。
王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公社当文书。长期的农村工作,使王养成了一种与农村、大地一样朴实的感情。在那些日子里,王经常穿一双胶草鞋,戴一顶草帽,深入田间地头和农民聊生产,拉家常,交朋友。王勤奋朴素的作风,博得了群众的一片赞扬声。在王29岁当上镇长的那年,他和青梅竹马且能在县里排上佳丽的芳结了婚,并有三个子女。在仕途上,他也一帆风顺,那年3月,年仅37岁的王当上了县委副书记。第二年,组织上保送王到省党校脱产进修,毕业后,调任********。
由于王盼望新的攀升,加上这十几年来自己在仕途上有起有落,他在生活作风上一直比较严谨,从未在女色上犯过什么错误。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眼见进一步提升已日渐无望,他心中不由充满了失落感。这些年,家中虽然和睦,儿女也已长大成人,可他与妻子之间却早已过得平静如水,加上妻子患有糖尿病,人未老色先衰,整日里病病恹恹,看上去老了10岁。多年来,妻子大多数时间呆在家里,更让王感到与她没有了什么共同语言,谈话不协调,心态不协调,情趣不协调,最终导致了性的需求也不协调。而那个低眉含笑的阿芹正是在这当口闯入了王的心扉。
初尝情人的滋味
阿芹那含笑的眼睛,粉红色的瓜子脸总是浮现在王的眼前。一个周末的黄昏,王独自去仙居酒楼看望阿芹,她娇柔地把王带进包房,王一把关上门抱起她转了三圈,逗得她“咯咯咯”大笑。王也仿佛回到了青春时代,重新燃烧起爱情的欲火。阿芹告诉王,她来自大别山穷困地区,兄弟姐妹六人,她是老大,父母疾病缠身家里穷困潦倒,她在酒店拼命地干活,只指望靠微薄的收入支撑全家的生活。她低垂着头含着眼泪,怜香惜玉之情泛上王的心头,她那忧郁的眼睛更让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王拥抱着她说:“你能给我青春,给了我力量,你就像我初恋的情人,我爱你。”他们就这样相恋了。
一个星期后,他们相约在县招街所一间僻静而又豪华的房间里,颠鸾倒风。完事后,阿芹忧心忡忡地掏出一封乡下来信,泪水汪汪地对王说:“我的好男人,我父母病重住院了,破房子也快要倒榻。你得想办法借给我5万元。”王一时怔住了,王就任********不久,除了工资,哪有5万元来讨好怀中的小美人?颇有心计的阿芹却给王开了窍,她说:“你不是********吗?”就这一句话,使王顿然醒悟,王终于明白有官位就该有权,有权就该有金钱,有金钱就该有一切,多米诺骨牌的第一块原来就是王办公桌里那颗圆圆的橡皮图章。于是,王把党和人民给予的权力商品化和私有化,不择手段大肆卖官鬻爵,送多少钱给多大官,分不清良善也想不到德才,起作用的只有两样东西“金钱”和“女人”。
王是个喜新不厌旧的人,不愿意抛弃妻子,这于情理不容,于名声也不好听。但他又太想采野花,要享乐,要别的女人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他要的东西实在太多了……这一切都需要钱来铺垫。大权在握的他拉点钱自然不会遇上很大的麻烦。
他的下属县工业局某副局长,觉得名片上的“副”字太刺眼,就在一次酒足饭饱之后,面红耳赤地对王说:“老兄,你把我的‘副’字去掉吧!我给你钱。”王笑了笑没有表态。不久,副局长送给王3万元钱,王一纸委任状使其登上了局长的宝座。王心里想,权力就是商品,就是金钱,权力向来就是交易的筹码,我用权力替你办事,你就得给我送礼物,这是天经地义的。受贿的大门一打开,就一发不可收了。金钱已经迷住了王的心窃,什么法纪观念,什么党性原则都忘得一干二净。责任感和使命感淡化了,私欲却越来越膨胀。该县域内××集团公司董事长罗想弃商而步人官场,弄个官职风光风光,王一不问此辈能力如何,二不问品德怎样,当讨论时有人提出:“罗生活作风不好。”王一听就生气地把茶杯往会议桌上用力地一放,绷紧脸严厉地说:“瞎说,他早已患了阳萎症。”人家就不敢说话了。王大笔一挥就使这位董事长摇身一变成了县企业委副主任、市长助理、市政协副主席。自然,这轻轻松松的一投桃,就使罗感恩戴德地送给王30万元,一手交钱一手交官,王将手中的权力当作赚钱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