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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故事(下)

清儿似乎陷入一阵回忆:“在少爷十三岁那一年,夫人带着少爷进宫去见相国大人,那一天本来是很好的一天,可是事情往往就发生在那一瞬间。或许是少爷的才华太过于招人嫉妒了,也或许是因为相国大人的对手想让相国大人受伤,总之马车是突然受到了刺客的袭击。刺客的实力很强,整个队伍的护卫都被打败了,那之中也包括了姜的父亲影。”众人渐渐沉默了,赵威和花颜也加入了进来,继续听着清儿的讲述。

清儿似乎也在那次袭击中一样:“那时候我还记得那些刺客在相继杀掉其他护卫时,影叔叔站在马车前保护我们的样子,所有的刺客没有留情面,不会因为对方只有一人就留手,所有人一拥而上,影叔叔虽然是高手,可是那些刺客也很厉害,不仅是出手的狠厉,各自的配合也是天衣无缝,一般都是几名刺客共进退各自攻击要害。就这样,影叔叔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要防止那些人上到马车,不一会儿就伤痕累累了,受了重伤的影叔叔却依然孤军奋战,终究被对面的刺客杀害了。刺客们上了马车,当时我和少爷夫人都在马车上,我很害怕,害怕到说不出话来,少爷似乎想说服这些刺客,可惜刺客们完全没有听进去的意思,他们笑着:‘我们拿人钱财就要尽力办事,对不起了!听说你是个才子呀,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算是?’说完就用手中的剑挑断了少爷右手的手筋,所以现在的少爷使用兵器大多时候都是在用左手。”众人想了一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就看着清儿似乎想让她继续讲下去,可是清儿的情绪似乎已经崩溃了,没能讲出后面的内容,姜走了过来:“剩下的就让我来说吧!”花颜似乎很疑惑的看着他,姜点点头:“是的,当时我也算是在场吧!我当时躲在马车的夹层里面,从缝隙中看到了这一幕。”姜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表情变得更加懊恼,“当时少爷的表情我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恐惧和痛苦,刺客们似乎并不满意,一个人说‘别玩了,赶紧做完了事吧!’另一个刺客走上来,举起长剑就往少爷的心窝里面刺去,夫人哭喊着扑了上去帮少爷挡住了这一剑,长剑透体而过,剑刃就死死地卡在少爷面前。夫人用双手抓住了长剑,另一个刺客叫道:‘真没用!’也向着少爷刺了过去。夫人回过头笑了一笑就死去了,算是安慰了他吧!可是少爷看着自己的手被挑断了手筋,又看见夫人在自己面前被长剑刺穿而死,似乎是崩溃了一样,躲也不躲了,就任由剑刺向自己,那把剑就这样从少爷的胸口穿过去。”姜深吸了一口气。

“那后来呢?”吕常似乎问了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姜狠狠地看了吕常一眼:“后来,因为那里是都城,这种打动早就惊动了城卫,大量士兵的到来让此刻来不及检查少爷的生死就逃散了。后来城卫就把我从夹层里找了出来,而且叫来了相国大人,相国大人说与我无关我才被放了,如果我当时能出来的话,少爷也许就不会受伤了,所以这才是我最大的过错。”赵威接嘴了:“然后头儿就开始练武了?”姜点点头:“算是吧!”众人都沉默了,清儿似乎恢复了一样:“然后少爷仿佛因为那慌乱的一剑并没有刺中少爷的要害,少爷只是受了很重的伤,相国大人就要求最好的大夫来给少爷看伤,可是少爷仿佛丢了魂一样,一句话不说,伤也因此好不了。那天晚上,少爷第一次开口‘清儿,如果我有力量就好了,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然后少爷就再也没开过口,相国大人像是疯了一样,可少爷依旧还是这样。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和二夫人也就是二少爷的生母在照顾少爷,看见少爷的样子,二夫人也哭过很多次。直到后来来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单独在少爷身边耳语了几句,才让少爷渐渐恢复了过来。少爷好了以后,那个道士就把少爷带走了,一连五年。五年后回来的少爷就已经是现在的样子了,当时我还是很怕少爷的,知道后来明白过来少爷始终是少爷,这一点并没有变。”

“原来是这样啊!”瑶诺坐在屋檐上看着众人,“我也听累了就回去休息了。”从房檐跳下来,瑶诺转身似乎眼角早就湿润了。花颜叹气:“这就是头儿的遭遇啊!真是和飞雪很像啊!”清儿抬头:“很像?”花颜点点头:“飞雪原来的性格也不是现在这样的,你们也知道,飞雪的美在都城也是算得上倾城了,又生有一颗玲珑心。飞雪的出生并不是很好可是也不差,一家人过得还不错,可就是因为这样,飞雪给家人带来了灾难,有人想强占飞雪为妾,就让梁宽去当着飞雪的面杀掉了飞雪一家人,并把飞雪掳去了,在这段时间里,飞雪受尽折磨,背上还被那个人留下了一个记号,最后那个人似乎腻了,就又想让梁宽把飞雪杀掉。就在梁宽要杀飞雪的路上,梁宽动了歪心,对飞雪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最后又想杀掉飞雪的时候,高耀那个笨蛋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想救她。高耀也不看看自己当时的能耐,自然是败的很惨,要不是后来头儿带着齐天他们经过,几乎就没有现在的高耀了。尽管是齐天出手,可就算是齐天也没能留下梁宽,这一点也算是一个遗憾吧!”齐天的表情已经不再是平日的笑脸了:“那是我的失误!”“后来飞雪几度寻死都被大家救了回来。后来头儿进房和飞雪聊了一个时辰,飞雪就再也没有寻死了,只是专心在练剑上面了,也不知道是头儿给她说了什么,虽然好多了整个人却变成了现在的性格。之后那个掳走她的人被头儿扔在了飞雪的面前,飞雪看着那个带给她灾害的人用剑边刺边哭,最后趴在高耀肩上泣不成声。”花颜似乎没有说完的样子却就此打住了,“好了,多的也不说了,我还是先回去吧!”清儿突然问:“花颜姐姐,那你的事呢?”花颜没回头站了一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舞姬罢了!”然后就走了,吕常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过这些事,整个人都呆住了,完全不能接受的样子。

齐天拍拍他的头:“小鬼,先不要想这些了,继续劈你的柴吧!”说完齐天也走了,姜和清儿的心情也是极为不好的样子,千秋子站在吕常身边:“这些就是他们各自的命运啊!造化弄人也就这么一回事吧!”

远处,叶文低声说着:“原来头儿就是因为那件事才成为头儿的啊!”段武的表情也不是很好:“是啊!没想到居然会是那件事,相国大人究竟在想什么啊?”...走廊上人杰和齐山走在一起:“二哥,我们的事情其实也差不多啊!”齐山点点头:“现在我只认头儿!”人杰却是冷哼了一声:“我所关心的只有大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