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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楚初家中的奇事2

楚初烦闷地站起身,打开角落里的冰箱,拿出了几瓶酒,扔到了茶几上。

祝珊诧异地望着眼前的啤酒,惊讶地问道:“你要喝酒吗?”

楚初并不作答,径直打开了其中的一瓶,递到了她的面前,祝珊连忙摇头,却还是被他塞在了手中。

伸手再次打过一瓶,打开盖子,喝了几口,满脸通红地说道:“祝珊,我这人一喝酒脸就红,你别见怪,但不喝酒,我实在没有勇气提那一天发生过的事,到现在我都还搞不明白,为什么小梁会就这么给没了?”祝珊地心头一酸,泪水已是盈盈满眶,手中的酒因楚初的话语,迅速地倒入了口中。

那虽然度数不高,但却带着些许麻醉的感觉让祝珊感觉好受了许多,伸手从桌上又拿了一瓶,打开瓶盖便灌入了嘴里。

楚初抬头惊讶地看着她的这种喝法,连忙扯下了那已喝了一半的啤酒,“这样喝是会喝醉的。”

祝珊摇摇头,伸手从楚初的手中把酒抢了过来,再次倒入了口中。

楚初无奈的坐回沙发,呆呆地看着祝珊就这么一瓶瓶的把茶几上的啤酒喝进了腹中。

几杯酒下肚,祝珊已是微醉,指着茶几上那剩下的几瓶酒,嬉笑地问道:“楚先生,还有酒吗?”

楚初点点头,把面前的酒全数拿到了她的面前,祝珊拿起酒又往口中倒去。

当酒再次落腹时,她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大声地哭泣着。

楚初心酸的走到角落,再次从冰箱里拿出一堆啤酒,放到茶几上,刚要坐回沙发,手却被祝珊有如疯子一样紧紧地扯住了。

吓了一跳的楚初生怕房间里的初裙会吃醋,连忙用力甩开了她的手,郁闷地说道:“嫂子,你如果觉得伤心的话,就在这里痛痛快快地哭吧。”

祝珊摇摇头,从桌上又拿起了一瓶,倒入了口中,斜眼望着楚初,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扯着嗓子问道:“那天是不是你让我们家小梁去酒店和那女人开房的?”楚初惊呆了,心想这事是谁告诉这女人的,难道那个和小梁开房的女子已经找到了?

思绪瞬间绕过,本想摇头的他却不敢再去面对祝珊眼前的这付模样,低下头,任由祝珊扯着他疯狂的摇晃着。

窝在房间里的初裙再次打开了一条门缝,望向了厅里,看着被祝珊不停摇晃着的身躯,叹了口气,摇摇头,躺回了床上。

想起了那一夜的事情,初裙忽然郁闷地从床上坐起,懊恼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暗骂道:“楚初这家伙到底哪点好,为什么自己就是舍不得对他下手。”疯狂了一阵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祝珊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看着她那凌乱的头发下,一双因哭泣而显得红肿的双眼,楚初心疼地走进房间,拿起床上的一件被单,盖到了她的身上。

初裙静静地看着他的举动,好奇地问道:“这女人是怎么了,疯成这个样子?”

楚初伤心地把头枕在初裙的肩膀上,“都是我不好,那天我不应该鼓励小梁这家伙去和那个陌生女子开房。”

初裙的手中的指甲瞬间变长,搂在楚初身上便掐了下去。

鲜血顿时从楚初的背部流出,丝毫没有察觉的楚初依然还在苦闷地念叨着,“都是我不好,初裙那天都是我不好。”

听着耳边这带着沙哑的声音,初裙的心顿时软了下来,手中的指甲再次恢复原来的长度,轻轻地吹了口气,便把楚初背部流出的鲜血吸入了口中。

手轻轻的抚过那几道伤痕,安慰着还在悲伤着的楚初。

新鱼小区里,两个疲惫的身影靠在一起,许久,无法入眠的小容好奇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楚初家里真的有鬼吗?”

搂着小容的术士这才醒悟过来,这女人今天肯如此卖力,想要得到的就是这个消息。

想起了那不肯开心的笨蛋,术士叹道:“那个被冤鬼缠上的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呢?”

小容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地答道:“前男朋友。”

术士点点头,放开搂着小容的手,起身走向了浴室,当门还没关闭时伸出头,对着小容说道:“那个男的如今已拜倒在那女鬼的石榴裙下,并不肯听我的话。”

小容心想,就你那样的说法,连我都不相信,还想让楚初这家伙信你的话。

嘴上却并不回答,只是疲惫地窝在沙发上等着术士。

从浴室中洗漱完毕的术士回到厅里,看着这个女人,好奇地问道:“你还不打算穿衣服吗?”

小容这才从昏昏欲睡中惊醒,抬起头愣愣的望着他。

这她的这付神情所雷倒,术士伸手从一旁拿起她的衣物,扔到了她的怀中,指着浴室的方向,说道:“快去洗个澡,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出去。”

小容迅速地从沙发上跳起,怀中的衣物顿时落了一地,望着屋外那已是夜深的寂静,再次扑到了术士的怀中。

错愕中的术士任由她紧紧地把自己抱住,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蹲下捡起了被小容扔了一地的衣物。

正要替她套上,却被她又扔到了地上,双手瞬间又缠在了他的身上。

术士有些承受不住,“你这个疯子,那个姓楚的是如何满足你的?”

小容双手顿时停止,恶狠狠地问道:“你这个人真爱管闲事,我和楚初的事,你也想问个清楚吗?”

术士悻悻地停住了口中还要说出去的话,任由这个疯女人再次缠上他。

身体的疲惫让术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看着他这付模样,小容叹了口气,离开了他的身体,站到窗前,拉开窗帘望向了远处。

沙发上的术士顿时惊住,郁闷地跃起,迅速把她扯回了沙发。

望着术士那一脸的怒容,小容卷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把自己整个缩在了沙发里。

术士鄙夷地望了她一眼,径直走回了房间。

小容无奈的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扑到了他的身旁。两只手轻轻地划过他的身躯。

术士忘记了身体的疲惫,紧紧地把她压在了身下。

小容再一次地享受着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一夜无眠的初裙望着身旁已睡去了的楚初,轻轻地抚去了他脸上的泪痕,坐起身,呆呆地望着那厚厚的窗帘。

沙发上的祝珊从睡梦中醒来,睁开双眼,望着这陌生的四周,连忙从沙发上坐起。

感应到厅里的动静,初裙裹上浴巾,打开房门,惊讶地看着厅里的祝珊。祝珊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赫然地对她笑了笑,伸手叠起了沙发上的被单。

看着她那已因为哭泣而红肿着的眼睛,初裙叹了口气,走到她的面前,轻声安慰着:“人死不能复生,你多珍重自己。”

祝珊苦笑地点着头,“谢谢你的关心了,但是在短时间内,任谁都无法忘怀的,毕竟,他是死于非命,我很想知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楚先生似乎并不想告诉我。”

初裙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脑海中浮现了那一天和他进了酒店的小梁,想着他那纯熟的技巧,初裙内心的愧疚顿时消失,嘴角露出了些许轻蔑地笑容,“也许楚初根本不知道那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这才无法向你诉说。”

祝珊张大嘴巴,呆望着初裙,内心的思绪随之翻腾,想起了与丈夫之间的恩爱,泪水止不住往下直掉。

本就心生介蒂的初裙转身回了房间,不再理睬。

床上的楚初还在睡梦中,初裙叹了口气,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一句有如梦呓般的话语忽然响起,“初裙,那天陪着小梁进酒店的女人是不是你?”

初裙吓了一跳,扯开被褥,望着楚初。

却不见他睁开眼睛,初裙松了口气,郁闷地转过身去,心里暗暗地咒骂着。厅里的祝珊呆呆地望着那又已紧闭了的房门,长叹道:“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伸手拿过沙发上的跨包,出了这套房子,大门随着她的离去再次紧闭,祝珊回过头,呆呆地望了许久,这才转身离去。

房间里的初裙听着大门的开门和关门声,从被窝中爬起,望着已空无一人的厅里,身形瞬间移动。

电梯里的祝珊疲惫地靠着,双目呆滞地望着电梯上一直跳动着的数字。

初裙的身形迅速地飘入电梯,冷冷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手微微一动,几根长长的指甲已伸到了她的背后。

电梯门忽然开启,几个学生打扮的孩子奔了进来。初裙连忙收回手中的指甲,冷冷地望着这一群孩子。

电梯在一楼停了下来,这群孩子欢快地奔出电梯,祝珊却依然呆呆地站在电梯里,看着电梯的门再次关闭,祝珊按下了上楚初家的楼层。

初裙错愕地望去,却不见她有任何的反应,身形一闪,瞬间已回了楚初的家。

门铃声再次响起,初裙奔到了大门内,透过猫眼望向屋外,祝珊的身影已再次出现,恼怒的她打开了大门,凶猛地问道:“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泪水从祝珊的眼中滴落,“还请你原谅我的多次打扰,直到现在我依然无法释怀丈夫夫的死亡,如果不把事情问个清楚,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带着讽刺的轻笑声从初裙的嘴里传出,“楚初也许并不知道你丈夫的死因,如果知道的话,以他的性格是决不会隐瞒的,我想你还是去问问那些警察吧,也许他们能把你所想要知道原因告诉你。”

听不懂初裙话中之话,祝珊对着走到厅里的楚初骄傲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裳,“那就让我们一起玩三人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