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你父亲也是撑起明家的头,他能放得下,为何我又不能。事在人为,总有一天我想我一定能走出这个狼城,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也许很意外习若有这样的思想吧,可是他的思想总被压在他的身份这下,能不能发芽也是一个问题。
习若拉起明衣的手,对着明衣说:“到时,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永远的在一起吗?”
明衣抬起明眸,心被习若的话撞击着,他的这一句话应该要对着等待着他的妻子说,而不是她。明衣挣开习若的手,心里百味杂陈。
“我想你要的应该是另一个女子的陪伴。”说完明衣忍着从心里发出来的痛苦离开了习若。
望着明衣离开的方向,这样的明衣让习若的计划真的很棘手,所以习若只能对着明衣的背背影说着抱歉,只要他处理完狼城的事,他们真的能一浪迹天涯了。
而菖莆也在看着他们之间,苦涩一直在她的心口漫延着,如果不做些什么习若就真的不是自己的了,菖莆想到了悠心对她说的话,爱一个人就要去不择手段。
菖莆在自己的心里下了一个决心,爱一个人无罪,如果明衣不离开她真的得不到习若,为了爱真的可以不择手段。
菖莆将自己的脚步移到了悠心那里,一路上,菖莆的心都在忐忑不安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结果也许能得到习若,结果也许会让彼此失去得更多。可是为了能得到习若,付出生命她也愿意。为了习若即使是万劫不复她也愿意去做。
悠心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菖莆的到来,一个人可以为了爱蒙蔽自己的心智,可以拿着爱来当借口去伤害别人,甚至可以拿着爱来帮自己脱离自己犯下的罪恶。而她料定菖莆会来的,一个女人真的可以为了爱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真是可怜的人类,可是当初自己不也走过这一条路吗?
“公主,你还是来了。”悠心笑笑的看着还在犹豫的菖莆。
“我……”菖莆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可是不用她开口,悠心都知道她要做什么。
“进来吧。”悠心让路让还在门外的菖莆进来,也许是想让菖莆下更大的决心去做这件事,悠心说着,“为了爱而做的事是没有错的,公主你又何必在去担心别的呢。”
是呀,为了爱而去做的事是没有错的,听到悠心这样子的说,菖莆觉得自己的心安定了下来,“你说你要怎么来帮我。”
“公主,如果只是让明衣离开这里的话那当然很简单,可是那样子的话习若总会长回明衣的,要真正的断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让明衣死。”
“什么?”听到悠心说要让明衣菖莆的心又瑟缩了一下,这不是她想的要的。只要明衣离开不就好了吗?
“公主,你在怕什么,你难道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么的亲密吗?明衣一天不死习若的心就不可能从明衣身上回来,而你更是不是可能得到习若的心了。这些利害关系你看不出来吗?”悠心继续游说着。
“我……”菖莆又开始犹豫了,怎么办才呢。她不想明衣死,可是却又想习若的心是在自己的身上的。
“公主,这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要想得到习若,你就要让明衣死去。”
菖莆的心又挣扎了好久,可是最后还是敌不过自己内心的渴望,为了能得到习若,不管怎么样他都会去做的,最后菖莆答应了悠心,“你要我怎么做?”
悠心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她在菖莆的耳边说了几名,菖莆犹豫了下后就答应了。
在菖莆离开后,悠心对着一角的黑暗说着,“人类总是拿爱来当华丽的借口去伤害别人,真是单纯呀他们。”
“只要这次成功了狼城就是你和我的了。”初的眼睛闪烁在黑暗中。
“可惜,我的敌人明安厘死不了。他像一个懦夫一样的消失了。”这个也是悠心就大的惋惜。
“可是能让明安厘和习若痛不欲生和话不也比他们死还让人痛快吗?”
“也是,呵呵。”悠心点了点头,他们之间最宝贝的就是明衣,如果明衣死了,能让他们痛不欲生的话,那她也死得其所了。
依旧飘落的树叶,不复以前的青葱他沾染了秋了黄色,只是明衣却已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了,唯一能让她感觉到的是习若的婚礼越来越近了,这样的时间压得她快窒息,窒息到她想逃。
轻脆的敲门声将明衣一直游离的思绪拉回,如果是习若的话他不会敲门,明衣打开门看到外门站着一个少女印象是好像是菖莆的丫环。
“有事吗?”明衣问着。
那丫环恭恭敬敬的说道,“明衣姑娘,公主有请你去一聚。”
“我?”印象好像自己跟那公主不是太熟,怎么会叫她去一聚呢?
“是的,明衣姑娘,请。”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可是人家都叫人来请她过去了她能拒绝吗?
明衣尾随着那名丫环,心里一直纳闷着公主找她会有什么事。
丫环推开门让明衣进去后就退下了,明衣看了看四周都没有见到那公主。“公主?”明衣对着空空的屋子叫了叫。
过了好一会才看到菖莆从内屋里款款的走出来。
“明衣姑娘你来拉,请坐呀。”菖莆对明衣笑了笑,又指了指一边的凳子让明衣坐下。
“不知道公主找我来有什么事。”明衣坐下后就问着,她不喜欢和不熟的人在一起太久。
“也没有什么,就是想很久没有见过明衣姑娘了,那么巧的在这里遇见了你,所以就请你过来坐坐。”菖莆一直打量着明衣,明衣的外表称不上美丽,可是她那清秀的气质确实是很难让人忽略,不有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难怪习若会一直迷着她,可是不管哪一样,自己都不比明衣差,为什么习若总是可以当她不存在一样。
“真是有劳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