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修炼,那银白色经脉竟是慢慢发出亮光,这同样是银白色的,不过比原来清晰了些。“小风,这是怎么回事?”小东西看到了问我。“不知道,不过感觉修炼起来似乎快了许多,我想这或许是修炼灵力的经脉吧。”“修炼灵力的经脉?”“是的,这是我在藏书阁那儿看来的,我想这个应该就是吧。不过,书上说这经脉只有达到灵力二十级,并且还要有一定机缘才能得到,我现在虽说是十级,可这力量我到现在还掌握不了呢。”我这样说着,心中感到些许奇怪,“难道是那个东西产生出来的?”我问着。小东西也是有些疑惑到:“或许是吧,我看这东西实力虽强,不过应该没有坏处。”
我没有再想什么,看着指尖流露出的淡淡灵力,那银白色的光芒是那么的美。我现在只是在修炼,当我灵力这十级能用时,也就是凝练出五道灵力时,我就能有灵盾环了。现在已经有了三道,过不了几天我就是真正的十级,开始我真正的修炼了。也不知道这灵盾环会有什么功能,能有什么技能呢?
就这样又练了一会,我就又开始修炼魂力,对于魂力我始终是很被动的,修炼的速度都是很慢的。很多人都说灵力难修,魂力好修,可是我似乎正好相反,是灵力好修,魂力难修。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真是和他们说的一样,是修炼天赋的不同。
每个小孩在六、七岁时,就会在当地的魂灵店中测试,有些是到有名的学校测的。我以前住乡下时,那学校都没这种东西,所以每个都是去城中测的。也许是因为父母天赋等级都不高吧,生下的孩子也是这样,极少是较好的,有些甚至都不能修炼。我倒还好,父母都是能修炼,当然这还好是局限于乡下的,这若是放在城中是很不招人待见的。在测时,我的天赋等级是全村最高的,也就是四级,因而父亲才拼了命的把我送到这里来。不过可惜了,无论我再努力,这东西就摆在那,修炼时可以说是慢如龟速。无论再努力,也是很难超过别人的。
正当我郁闷着,小东西又说话了:“小风,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修炼成了这样?”它这一句话,一下子把我惊醒了,因为刚才我一直想着事,也没怎么注意,难道是发生什么坏事了?我这样想着,马上集中了注意力,这一集中可不了得。看着魂力竟是在经脉中飞速流转,吸收的速度竟是比原来快了好多倍。这一下我就呆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体内的魂力越来越多,先是胡乱的,然后逐渐变的有规律起来。在我的体内,形成了一股白色气流,我的身体外围,因魂力吸收过快,竟是形成了一个光环,那些竟是精纯的魂力凝聚而成的。这让我想到了刚开学时,那一次因为跑的过累,而有的情况,似乎这一次又出现了。当时我记得是小东西出现的时候,我原本以为是小东西的原因,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了。不过,我觉得还是得问问小东西:“小东西,这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吗?”小东西也有些急到:“你怎么回是认为我的原因呢?我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为什么你出现时,我的身体就出现了这种情况?”我问。
“这个就有点难解释了,不过我能确定这绝对不是我,我不可能用你的身体吸收魂力。”小东西说着。“难道是......那个东西,它在吸收魂力?小风,你快去看看,这东西有没有什么动静。”我当时就一直盯着它,可是并没发现什么,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它吗?难道小风你的身体里还有一股力量?小风你能试着将它们吸收吗?”“试试吧。”我也是抱着不确定,谁叫上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吸收了那么多,可却一点提升都没有呢。这甚至让我觉得我是在做梦,不过这怎么又出现了呢?
“小风,我记得上一次我出现时,竟是没有感觉到这股力量,我完全都没有察觉到。我觉得这很是奇怪,就算我修为不高,但我在这体内活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没有不知道的呀。难道是那儿吗?”小东西最后说时,声音越来越小,如果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小东西你快说,到底是哪个地方?”我有些急切,我不知道这事会怎样,只要抓住这一线希望,或许我就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了。并且,我有种预感,这与那小东西说的那儿有所关联。
“小东西,你到是快说呀!”我有些急,抓着它不放。小东西被我这样一弄,竟是晕忽忽的左右摇摆着,活象是喝醉酒了一般。我看着也是有些不忍心,没想到这小东西是那么不经晃,它不是平时吹牛挺厉害的吗?“哎呦,我的老天你能轻点吗?”一听到小东西还能骂,我就放心了,又继续问:“那儿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快说呀!”可是,小东西这次出奇的没有说话,神情有些凝重,这可不是它应该有的表情,我觉得这表情有些熟悉,那竟是林崖展现出来的表情,就是这样呆呆得,什么话也没说。这难道是一种病吗?
我拼命的摇晃着它,希望它能够回过神来。“啊——啊——啊——阿嚏!”小东西打了一个超大喷嚏,回过神来。我忙问:“你这是怎么了?”小东西笑了笑到:“没什么。”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言,竟是与林崖那办相象,看来它也是有什么瞒着我。“小东西,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我再次问到,其实我觉得它告诉我的几率很小,这只是有些不甘心,再问一边罢了。它呆了呆头,有些疑惑的问:“你在说什么?什么那个地方,我都不知道!”
我知道,它那是在骗我,不过我不想揭穿它。它或许和林崖一样,守护着一个秘密,一个决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我希望它这是为我好,因为在它说那个地方时,眼神中有着绝望。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那白色气流逐渐消散了,我的魂力仍是没有增多,可是我又不知道它去了那里。正开眼,林崖此时已经恢复了,又是那个能说能笑,但性格稳重的林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