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阴阳3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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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天行建2

石家,作为一个百年大家,丰盈在那个地方是出了名的,即使是如此时节,在某些颇为著名的世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时候,石家却仍有余粮施出用来救济他人,本来在这种时候石员外如此的做法是为子孙积德纳福的厚报,偏偏就是他这善心之举却引起了歹人窥视。

在石员外平日救济的人中有一个叫作焦二的人,要说这人心啊!就如同无底之洞,你不填则已,填了反倒会生出一系列的事端。这焦二平日本来就是这方圆八里有名的无赖,往常倒是还能马马虎虎的给自己混一口饭吃,可是一遇到荒年他平日自诩的那些所谓的威严就这样一下子消失不见了,你说平日里大家“府库”充盈,对于一顿饭也确实没怎么看重,没人愿意为这一顿饭得罪什么人,特别是象焦二这种无奈,可是真到荒年了谁还管这些,人都想自己吃饱,就是亲爹那时候也不管用了,谁还管你焦二是个什么东西。

这天石员外外出对帐,完毕后跟管家往家中赶时见到路上躺着一个人,本来荒年饿晕一两个人也不是个什么事,问题是焦二命好偏偏晕倒在了石员外的面前。看着这横卧街头的焦二想起他平日的作风石员外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毕竟老人家一生行善,扭不过心中的那份执念所以未顾管家劝阻将焦二带回了家。

话说自那以后焦二也就一直呆在了石家,焦二是什么货色焦二知道,外人更是明白,要手艺没手艺,要头脑没头脑,这样的人在如此的年头出去只有等死的命,最后思虑许久,石员外做了一件或许他知道以后的结果会让他悔恨终身的事,他把焦二留在了石家给他找了份看门的工作,算是以另一种特殊的方法照顾他吧!

可是人常说“饱暖思****。”终于日子安定下来了,不再为吃饭什么的发愁了焦二却又转起了他那副花花肠子动起了歪心思,完全将那份来自石员外的恩情丢在了脑后,而且隐隐间似乎是将这份不应当当成了理所当然看待:这荒乱年代老子给他家看大门,这方圆百里的谁不买老子几分薄面保证了他家的幸福安康,他给老子这些合情合理。

就这样每天闲逛的生活使得焦二将心思动到了辛四娘的身上,要说辛四娘的美真不是盖的,肤白如雪,瓜子脸,美人颊,双目似春潭,看一眼让人春心大动。此时的辛四娘与石龙几乎快修成正果了,甚至石家已经筹备着一个月后择吉日给二人完婚的。但是焦二可丝毫没往什么少奶奶,石家的恩情身上想,也因为辛四娘他对石家心生憎恶之情,这么美的女子就石家那个窝囊儿子配得上?他能满足如此美人吗?说来也奇怪,辛四娘对家中下人一直和言悦色,偏偏只对焦二冷声冷语,好多次焦二的那些无礼举动都在辛四娘这儿碰到了冷钉子,可是偏偏辛四娘这种反常态度使得焦二以为这是对他有意思,也是,你焦哥什么人,身强体壮,就算来头耕牛也能满足,何况这样一个春情荡漾的小娘们儿,也正是因为如此更加坚定了焦二那份不平的心理。

明天就是月三十,这是每一季度石家结算的日子,也是石家下人最为快意的一天,因为只要一到一季度最后的一天在老爷结算时总是会大赏下人,改善伙食。这几天焦二特别的烦躁,因为已经连着四天没有见到辛四娘,也没有感受到她那另类的“传情”了,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不会是给石龙这小子给糟蹋了吧!焦二没再往下想,越想心越烦,他抬起头用一中仇恨的目光看向了院子的东面,那是石龙和辛四娘的院落。

不就是有几个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石家财业至少也应该有一半是我的吧!要不是我在前几个月荒乱四起的时候怎么得这偌大的家业它也会被人生生的撕去一块儿,******竟然一点儿也没感谢老子,我不说难道他们不知道?好!既然你不说,我迟早要拿回属于我的那一份。看着东院,焦二愤愤地想着。

也就是在焦二这会儿仇视主家之时,此时的辛四娘与石龙却正在往千里之外赶,明天三十过后下月四号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婚礼了,这月还有许多帐目未清,再者时间太仓促了,很多人请帖还没来得及送,所以也只能他这位少东家亲自去合帐了,不然可能会把婚礼耽搁的,至于辛四娘完全是想跟着石龙半路好照顾他。可他们却怎么也想不到在此刻的石家却有着这么一个人在因此心里不平,一个劲得动着歪心思。

“师兄,塔教余孽还没有找到吗?”此时,远在另一地端的崂山,一个老道一身邋遢的道袍,一把花白的胡子杂乱地陈在胸前,一脸的睡意就这样走进了殿堂看着上面端坐的那个老者问道。

“清虚子,你游历回来了?”上端的那个老道一下子睁开眼睛,一缕精光散开,看着下方的人这邋遢的道人说道。

“嗯!”清虚子点了点头,而后沉吟了一阵子道:“听说师兄前些日子亲手屠魔所以来看看师兄。”

“可惜还是逃了一女子,也不知道而今的她去了哪儿,唉!”端坐上方的天元子道。

“师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呢?塔教自百余年前早已衰灭,而今之人只不过是略袭塔教之传承,也未听得干下什么大奸大恶之事,术无善恶只在人心,师兄既已做下错事,何必一错再错,不如收手得了。”清虚子看着天元子,叹息一声道。

“迂腐。”上方的天元子一声怒喝道:“清虚子,你和我一样乃是崂山资历最为老的一辈,本当执正道牛耳,怎会入世一回生的如此迂腐的思想。”

“唉!人情冷暖苦自知。师兄,你我自小崂山成长,幼时便手师父教导以维护正道为己任,未曾入世太多事情你跟我都不懂不明,世间并非除黑即白,有时法度要存,但情理也应通畅啊!你已经毁了别人一家,何必连最后一个也要……”

“我不懂。”天元子怒哼一声道:“辛家没错,错在辛家。我只知道‘造畜’此等邪术绝对不允许重现世间,怪只能怪他们一家承袭了一门如此大术,纵然有愧但我不悔,纵使今日下了阴曹我也能站直身板直视崂山列位祖宗,我天元未忘崂山祖训,我很是坚定地做到了这一点儿。”

“唉!”清虚子叹了一口气缓缓地向着殿外走去。

“青山难阻洪荒流,唯以血肉铸长堤。三尊座下难赴命,苍生得渡慰我躯。”

“喝,来喝。”当院子里的人还沉浸在这喜庆的氛围时,谁也没有发现这场宴会的主角石龙顶着那身大红喜袍已经偷偷的开溜了,留下的还是酣醉的邻人。

房间里当石龙轻轻的揭下那片顶在辛四娘头顶的红布时,突然他惊呆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倒是从来没有看见辛四娘竟然娇滴滴的女儿态,此刻辛四娘双颊透红,目光半遮,典型的一幅新妇媚样,看得石龙心中一阵的骚痒,那感觉就如同一只小猫在心间不停的搔动。真实一个要命的妮子啊!石龙心道,但是这能怪辛四娘吗?

在前院闹腾的热火朝天时,阴暗的角落里一个人正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东院那间贴着“喜”字的房门。此刻相较的他与这周边这喜庆的环境倒真是格格不入,恨意占据了他整个心海。妈的,他石龙一个什么东西,如此天仙般的姑娘今夜就要这样给他糟蹋了,不外乎就是老爹有几个钱吗?这石家财产得保好歹还有我焦二的一份功劳不是?焦二斜靠在院墙下愤愤地想着,恍惚间他好象看见了房间里辛四娘玉面含泪,碍于石龙的淫威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着。想到这儿焦二的心更痛了,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那半露的月亮,死命地咬住了牙恨恨地道:“石员外啊!石员外,既然你不把属于我的东西给我,那样看来也只有我自己来取了。”

“呼……”石龙看着怀中这娇羞的人儿不由地喘起了粗气,此刻的他倒还真想一下子把辛四娘给推倒彻底的吃了她,只是……他回头看了看那灯火通明的院子,心里有点儿不平衡了,这一会儿还要闹洞房了,自己现在再怎么上火也得忍着,可是这喝大了的人而且还是一群大老粗们,自己这貌若天仙的妻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住,隔会儿闹洞房时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揩油的手了。石龙越想越不平衡,越想越不淡定了,靠,老子费了多大劲儿好不容易才拿下的老婆,让这群牲口给摸了,我亏不亏。

“老婆。”石龙低下头来亲吻了一下辛四娘的耳坠,两只双手不安分的动了动,轻轻的唤道。

快疯了,石龙心中悲叹这股火要是再泄不出去,他可真的就疯了,想到这儿他面露苦色的看了看那通亮的前院,突然一计直上心头,他嘿嘿两笑,低头俯在辛四娘耳边一阵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