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飞云再次打量着对面的两人。该不会……是傻子吧?
“你们……是傻子?”
一排乌鸦飞过,两杂毛一愣一愣的似乎被打击不小,二话不说上前就准备打人。
“你们……”
“啊。飞云啊。你别拉我啊……”
“……”
画面再次静止,在西门飞云面前,西门尚夕身上静止了,两杂毛的脸色顿时惊悚起来!
“我……”
“你杀人了!”西门飞云在一旁有点幸灾乐祸的说着,还把面前的西门尚夕继续往前推了推。
“我不是故意的,我……她就……”
此时,只见杂毛A手里的钢管深深的插在西门尚夕的胸口上,穿胸而过的钢管顿时‘血流满面’,染红了杂毛A的右手,吓坏了身后的杂毛B。
“你杀人喽。”西门飞云继续火上浇油,刚才不正是他一把拉着西门尚夕挡在自己面前,才让原本向着他的钢管插在了西门尚夕的身上。
这情况,任何人看见了都觉得西门飞云太残忍了点吧,可是……
只见西门飞云面不改色,丝毫没有一点点的担心之情,只是很严肃的看着凶手。
“哥,怎么办?我不想坐牢,哥……”
“我也不想,我……”
“喂?你们……”
大吼一声,那边惊恐的两人马上回头。
“你们把身上所有的钱都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报警!”
“钱,钱在哪?钱,都给你,你别愣着,快跑啊!”
拉着战战兢兢的杂毛A,两杂毛以光速消失在夜色中……身后的西门飞云不慌不忙的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钱包和散落的人民币。
“815元,嗯,还不错!”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西门飞云慢慢悠悠的走到胸口差钢管的某女面前,哗……利落的抽出那根插得很深的钢管,扯过西门尚夕的双手,一气呵成,扛在肩上,然后只听见西门飞云一声叹息。
“这衣服又废了,我昨天才刚给你买的哎。”
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西门飞云扛着身上的人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你看看你看看,这路上多少回头率,差点没把握当杀人凶手抓起来,你对得起我吗啊?”
“臭丫头,你就继续挺尸吧,迟早有一天变成真的尸……”似乎想到了什么,西门飞云突然停口了,要不是在外面已经帮她粗略清洗过了,这是否能进自己家门还是个问题,说不定还在门口就被保安抓起来了。
“臭丫头,把手伸起来。”
“呜呜。”西门尚夕不知道是真最还是假醉,反正飘起两朵红云的脸蛋算是有点血色没有平时那么白了,嘴里也咿咿呜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叹口气,西门飞云皱着眉头把西门尚夕扒了遍,然后扛着某夕就往浴室走去。
“这头发脏死了。”
把西门尚夕放在浴缸里,西门飞云走出浴室,又折了回来,不过手上多了一把剪刀。
“咔嚓咔嚓,几刀下去就把西门尚夕及腰的长发减成了学生头。”西门飞云一点也不担心西门尚夕会生气,反正出不了一个月这头发又会长这么长。
“臭丫头,明天醒了有你好看。”看了看自己衣服上沾上的红色殷红,西门飞云紧蹙着眉头,生气的拿起蓬蓬头对着西门尚夕头上就是一阵凉水浇下去。
“啊呀,呜呜。下雨了,飞云……唔。没带伞……”
“……”
“飞云。”
“啊呀……”
西门尚夕被冷水一个机灵,于是双手乱抓了一番,于是离她最近的西门飞云惨遭魔爪,一跟头摔进了浴缸,于是水就这么哗哗的往外流,两只落汤鸡,一只瞪着眼快要冒烟了,另一只小猫般趴在浴缸里闭着眼睛舒服的打着酣。
早上的阳光还算暖和,暖暖的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可这3月初的光景就不怎么样了。院子里的花草还没有完全苏醒过来,萧条的景色让人不愿去多看。
被窝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啊呀。好痛。”
被窝里的人动了动,刚想翻身,只感觉胸口一阵疼痛传来,西门尚夕忍不住摸了摸胸口皱眉,鸡窝头慢慢的露了出来。
她被袭胸了?揉着胸口的地方,西门尚夕呆愣的盯着自己胸口查看。仔细看这人,这看上去,完全没有平时美美的西门尚夕的样子,身上的小鸡睡衣似乎也被揉捏得不行。
“飞云,你怎么又打我?电视上说,这是家庭暴力,我要告你。”表情有点僵硬,但还算正常的西门尚夕不满意的嘟着嘴对着客厅里的人说道。
“告吧,如果你不记得昨晚打劫人家的事情你就告!”想着昨晚自己的遭遇西门飞云就来气,不过他现在懒得生气,不想长皱纹。低着头,西门飞云头都不抬一下,双手飞速的在电脑上继续敲打着什么。
“啊?打劫?”挠挠头,西门尚夕一脸迷茫。
“对,人家多好的两孩子啊,好不容易拜年得到的压岁钱都被你打劫光了。”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扯了扯打结的头发,对于昨晚的事情西门尚夕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影响。
“告诉你,打劫就算了,你好那钢管插自己。说不交钱就插他们,你说人家多好的两孩子,怎么就遇上你这么……你说,你该在人家幼小的心灵留下多大的阴影。”从电脑里抬起头,拿过桌子上的一把梳子,西门飞云习惯的一把扯过西门尚夕帮她梳起那纠结的长发,明显的这一晚上就长长了至少5cm。
“啊,痛啦!”
“别动。”被使劲的扯着头发,西门尚夕反抗道,可惜反抗的结果就是更痛。
“可是……飞云啊,我……痛……”
“知道痛就好,总比没感觉好。”
“飞云啊,我……真的有这么恶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