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只有一个人的虎符是真的。但是王将军又分辨不了,请公主殿下速去军营!”
“夕言殿下!”齐眉走到夕言跟前,贴着夕言的耳朵说,“此事可大可小!还是去看看的好!”
“不去!”夕言固执的说。
“正豪调兵必定是冥帝的意思,李辉则是太子的人。兵部是听虎符的。王将军派人来找您。冥后肯定是不知情的!”齐眉说,“这父子俩产生了矛盾!”
“他们?”夕言站起来,一想,“你说的对!去!”
夕言带着齐眉,和士兵一起骑马去了军营。正豪和李辉真的在校场打的不可开胶。王将军和其他几位副官都劝解着。几次都没有把他们拉开!场面真是热闹非常!夕言一看到就笑了。从马上下来,站在一旁看起了热闹。
“我的公主殿下,您就帮帮忙吧!”王将军冲着夕言作揖,不停的求救,“他们都打了快一个时辰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将军,让他们打!都是热血青年的,也让部队的士兵们好好看看。咱们冥界的风云人物都是什么模样!厉害不厉害!哈哈!”夕言说着。
“公主殿下!”正豪上次被她从马上拉下来的阴影还在,一个不留神,肩上挨了李辉一拳,“我去你姥姥的!来啊!”
“夕言殿下,这是和您没关系!”李辉一面招呼着正豪,一面对夕言说,“最好离我们远点,伤到您可不好意思啦!看拳!”
“我的两位大爷,你们就别在这里闹了!”王将军拉扯着他们,“再这样下去,可怎么收场啊!”
“王将军,我知道你们兵部做事看的是虎符!”李辉说,“这小子私造虎符以是死罪!我就把他政法了!”
“你的才是假的呢!我是奉冥后的命令来的!”正豪回骂到,“我先宰了你!”
“冥后?”夕言给齐眉使了个眼色,“看来是母子矛盾啊!你猜错了啊!”
“呵呵!”齐眉弯身笑了笑,“七夜和冥帝冥后都不对付!”
“王将军说的没错啊!他们是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指不定冥帝知不知道这事呢!闹大了,确实麻烦!”夕言对齐眉说,“你觉得都到这个时候了,他们母子还有什么好闹的!非到了这调兵遣将的地步?”
“下个月魔族公主就会到冥界了。”齐眉说,“很可能和她有关!”
“七夜不是答应娶她了嘛!问题早就解决了!何必到了这种非争兵权的地步呢?”夕言说。
“你看出来了?”齐眉问。
“傻子都明白!”夕言说,“不用看,他们的虎符都是假的。”
“没错!”齐眉同意了夕言的观点。
“王将军不可能不知道,但又碍于冥后和太子的关系,不得不把我给拖过来,解决他们!”夕言说,“你瞧着闹的!”
“七夜殿下不管是否出于真心,但娶魔族公主是王命……这还有什么好……”齐眉有些不解了。
“这就是你这个和尚加太监的人不懂的了吧!”夕言呵呵一乐,“名分!”
“名分?”齐眉问。
“你不可能娶老婆,自然也不会去了解这些事啦!”夕言解释的说,“娶也有很多种分法的!”
“娶了,不就是娶了,还有分法?”
“当然有啦!”夕言说,“太子妃和太子嫔,正房和侧室,这些名分在帝位家族可是分的很清楚的哦!你之前不是给我母亲当过内官吗?这些你该懂的吧!”
“我都是在皇宫里伺候老皇帝了。东宫太子……”
“当年我父王可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你没理由不知道吧!”夕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是你没想到,你是不会觉得一个公主会给人当妾吧!”
“确实如此!”齐眉说,“公主娶过来自然是给太子当正宫娘娘的。让她只是当一个侧室!这于情于理说不通啊!”
“说不通!”夕言一笑,“有什么好说不通的,你看看他们打的那个样子!就什么都说的通了!”夕言指着正豪和李辉。
“是啊!”齐眉低头不语了。
“花将他们的消息收集的怎么样了?”夕言问,“还真是要赶快确定是否送过来的就是燕宜公主。如果是,她的脾气秉性都要了解清楚。如果不是,送来的人也要赶快了解。”
“属下知道了!”齐眉回到。
“帮我约今晚牡丹阁!”夕言对齐眉说,“我要先解决掉他们才行啊!你先去吧!”
“是!”
齐眉按照夕言的吩咐独自离开了。夕言则是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才上前阻止他们,“怎么,两个大老爷么就打不动了?我还以为你们吃了仙丹,个个力大如牛呢!”
“别拦着我,我非收拾他不可!”正豪喘着粗气说,“你给我小心点!”
“小心?我呸!你才给我看好……看好门!担心晚上有人来索命!”李辉也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也对嘛,他们打了都快两个时辰了。能不累吗?夕言挥手示意他们身边的人退下,让他们继续打,“没人拦着了,你们继续吧!”说完和王将军退到一旁,坐了下来,“反正耽误的又不是咱们的事,对吧!”
“公主殿下!”被夕言拉走的王将军尴尬的点头称是。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他们要是再打下去,事情可真就麻烦了。
深知夕言为人的他们,见她放出这样的话。都累的躺在地上,干喘气,完全没了起初看不惯对付的嚣张。
“行了!也都累了!”夕言说,“王将军您辛苦啦!他们我带着了。”
“这好,没有,没有!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啦!”说完王将军立马作揖谢过夕言。
“还不快走,躺在那里当腊干啊!”夕言催促到,“跟我来吧!”
夕言带队,骑着马在最前面。李辉和正豪骑着马,推耸的跟着她。一路引无数人来围观。来到牡丹阁门前,夕言走了进去。李辉和正豪虽然有些不愿,还是跟她进去了。他们找了间偏僻的房间。夕言靠这窗,往向远方,没有理会他们。他们也没有说话,分坐在两边。三个人的视线就没有交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