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隐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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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断魂奇遇

五奇峰的最后一峰叫‘断魂峰’,以前岭南镇许多采药的人,经常在峰侧悬崖处采集灵芝、当归等名药材。采药者常常用一铁钩,一端栓麻绳,一端捆于自己腰间,从山峰下,用力将铁钩一端甩到悬崖上长出小松树上,然后顺着绳子往上爬,灵芝等名贵药材皆长于悬崖峭壁之中。幸运者则采得名贵药材,高兴而归。运气稍差者,往往因铁钩所钩住的松树根基不牢或铁钩绳头松动,而直接摔将下来一命呜呼。多年来,岭南镇大多采药者皆死于山峰之下。故此,这山峰叫‘断魂峰’。

昨晚,萧雨尘被杨舵主、宋、鲁三人追逼上了这个山峰。在草丛酣睡一夜。次日一早便上得山峰之顶,忽遇一怪老人。萧雨尘不认得,自然怪老人更不认得他。

但见怪老人一声大笑,从古木参天的大树上跃将下来,两眼炯炯有神的打量着萧雨尘。嘴里念念有词:“不错,天生奇骨,果然是练武的可造之才,难得。。”,他一直紧盯着萧雨尘,左看看右看看。被这怪老人看的莫名其妙的萧雨尘,此刻也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怪老人,满头白发,眉毛、胡须也是雪白的,红通通的脸上竟然没有一丝皱纹,满口整齐的白牙,精神焕发,道骨仙风。身穿一身黑灰色的道袍,还看真不出多大岁数。乍眼看去,简直如神仙一般。“老前辈,刚之前是和我说话不??”萧雨尘连向那怪老人颌首揖礼。怪老人还是一声不坑地左看看、右看看。萧雨尘自言自语道:“这前辈耳背的紧。”

“你才耳背,我老人家耳朵好使的很呐”怪老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萧雨尘一看,呵呵一乐:“前辈,刚喊你半天,没见你理我,才以为。。。。。多有得罪。望前辈勿怪。”

“我老人家刚一直在欣赏‘奇骨’,所以没空理你。”怪老人说道。眼睛闪出满足之感,续朗声道:“在此几十年都没遇着一个,今日幸甚幸甚!!”说着从身后拿出一葫芦酒,咕咚咕咚地喝将起来。这怪老人的举动好悬没把萧雨尘逗乐了。这怪老人真怪,外貌和性格判若两人,就性格而言简直象一老顽童。‘奇骨’,萧雨尘明白怪老人说的是自己身子骨。就这,以前无影叟也曾赞叹过。“敢问老前辈尊姓大名,为何身在此地??”

“大名??我早不记得名字了,在此也数不清年头了。呵呵”一阵狂笑。

“前辈,小可昨日上山游玩,迷路此山峰,前辈能否给小可指条路下山??”萧雨尘恭敬的问道。

“下山。。。?四周都是路,不知道你敢下不?”怪老人呵呵一笑。萧雨尘一看,四周悬崖峭壁,那有路下啊。看样子,得走原路了。最起码还可同杨舵主他们一搏。不然,死路一条。这高高的山峰,跳下去一定粉身碎骨。怪老人此刻象似看透了萧雨尘的心思道:“你这身奇骨,若经我老人家稍加调教,下此断魂峰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接着又是一声长笑,声如洪钟。萧雨尘暗想:还有这等事?,确实不信。疑惑地看了看怪老人说道:“前辈,小可打搅了,小可告辞。。。”说完,萧雨尘正待转身离去。“就这么走了?小子。”但见怪老人眉头一皱道。

“那前辈想要怎样。。??”萧雨尘淡淡一笑。只见怪老仰望苍天朗声道:“我独自一人在此也不知有多少年了,连岁数也记不清了。今日我老人家想收你这个‘奇骨’做个徒弟,算是有缘。省得我把满身绝学带进棺材,那岂不可惜。小子,你看如何??”。弄了半天着怪老人想收自己为门下。“老前辈,此处以前没人来过?为何要收小可为徒弟。。。”

“这个。。。。来过不少人,可惜资质甚差,未逢的你小子这般‘奇骨’之人。”说完,怪老人一对明眸紧盯着萧雨尘的脸庞。

“哦。。。原来这样。。。”萧雨尘轻声说道。心想:这得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真有过人本领那就拜他为师,家仇还等着自己去报,昨晚一战,深知天大地大,人外有人。此刻,萧雨尘赶紧向怪老人恭敬地继续说道:“多谢前辈抬爱,但不知前辈能教小可什么?”

“那你想学什么??”怪老人皱着眉头。

“什么都想学,只要你能教的,。。。。对了,你之前和我说话的细如蚊声的是什么功夫,就先教那个吧”。萧雨尘大声说道。

“呵呵,那乃是‘传音入密之术’,是相隔数里之外,用内功发出的声音,旁人则听不见。好,等会就先传你。学会之后,你得叩拜我为师才行,不然就算你是‘奇骨’我也不一定教你。”怪老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哈哈一笑就地而坐。并挥手示意萧雨尘相对着他席地而坐。怪老人眯起了双眼,嘴里念念有词。萧雨尘也不知道他说什么。

半响,怪老人把眼一睁,笑着开口道:“差点把这‘传音入密’之心法字诀给忘了,徒儿听好了,‘气沉丹田游、乾坤形位移、隔脉。。。。。这是心法,要记住。”

这怪老头,还没拜师,这‘徒儿’二字就喊出来了,萧雨尘暗自发笑,此刻也没理会。他领悟性本就极高,只一遍就记住了。“按此心法多练几次,熟练之后,才可学会‘传音入密之术’。学会后就吱会我一声,我老人家现在去树上打个盹”。话音刚落,人既不见。人早早地躺在了树叉酣睡起来。速度之快,无以伦比,这那里是人啊,简直是神仙啊。只看得萧雨尘两眼发直,目瞪口呆。心中暗道:想我自从无影叟李伯那学得‘翻云十十八式’,也算速度快的了。但和这个怪老人刚那速度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啊,根本没法比啊。想不到,这荒山野岭竟然有这等风尘奇人。暗自庆幸自己与此怪老人真是有缘,此刻也无暇细思。专心致致地练习‘传音入密’之术。

“朝露逢雨兮,合二者为其一。万物轮回兮,俗事恋皆因果。。。。。。。”许久,从树叉那传来怪老人的喃喃自语声。萧雨尘也觉着练差不多了,心想:我何不用此术同那怪老人一试,“前辈,小可练差不多了,不知是这样否?”声音细如蚊吟。

“孺子可教。。。果然一点既通。。。但你小子内力尚欠火候,传不出五里开外。”怪老人又是哈哈一笑。声落,人也不知怎么的就在了萧雨尘的身边。刚才见识过了,这会萧雨尘没那么惊讶了。赶紧起身向怪老人颌首揖礼道:“小可多谢前辈指点。”“。。。。怎的还喊我前辈。??”怪老人甚是不悦。嘟着个嘴生着气了。萧雨尘从没真正地拜过师呢,就跟无影叟学过,也没喊他为师。此刻见怪老人执意要收他为徒,赶紧附膝迄跪而下,口里恭敬喊道:“徒弟萧尘拜见师父!!”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嘛。。徒儿起来,让为师瞧瞧。。”这怪老人转怒为喜,就象刚认识一样,又左看右看了萧雨尘一番。高兴的象拣了件大宝贝一样。

“徒儿,你刚说你叫什么名。。?”一高兴,把萧雨尘的名忘了。汗。。这怪老人,萧雨尘向怪老人一揖,朗声道:“师父,徒儿叫萧尘,风萧萧的萧,尘土的尘。”

“萧尘。。。?不错,好名字。为师记着了,萧尘。。。。”他不停着重复着萧雨尘的名字。萧雨尘也暗自纳闷,我这师父到底是什么人,怎的独自一人在此隐居,性格怪异,艺业也深不可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连自己姓名都记不起来.这等风尘奇人,当今世间估计也仅此一人。萧雨尘此刻嘴里也没闲着,一直师父长师父短的同怪老人说起话来,怪老人听着很是受用。高兴的竟然手舞足蹈起来。片刻,怪老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细语道:“徒儿,随师父来,”嘴里说着,人一闪身,已到山顶南侧,萧雨尘紧跟着,但还是落下七、八丈外。怪老人一回头笑道:“忘了忘了,,徒儿速过来。”萧雨尘也不知道师父忘了什么。这会也到了怪老人身边,怪老人用手向下一指:“徒儿,那是你师父老人家的窝窝,师父我带你下去看看。。”萧雨尘顺着怪老人手指方向一看,果然在山峰半腰那有一大石平台。平地靠山一侧微见一小山洞。距离太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从山峰顶往下看,约有一百多丈高。陡峭的紧,从山顶至洞那估计也有六十丈左右。但这么远,不知道从何而下,皆是悬崖峭壁,连树藤之物都没有,山壁光滑的很。直跳下去,必死无疑。“这。。。师父,这如何下去。。。?”萧雨尘向着师父喊道。

“徒儿,你可学过什么轻功。。。?”

“徒弟学过翻云十八式绝学轻功。”

“翻云十八式??。。为师今日就教你一盖世轻功绝学‘大翻云十八式’。。”怪老人早把自己轻功绝学名字给忘了,此刻见徒弟萧雨尘一说,随即也胡掐了个名字。

“大,,大翻云十八式??。。。”萧雨尘一楞,从没听无影叟说过有什么大翻云十八式,他哪里知道,这是他师父怪老人胡掐的名字。

但见此时,怪老人左手一伸把萧雨尘夹在左腋之下,“徒儿看好了,为师先带你下去,,,”说完,哈腰,一提真气,脚轻点峭壁,竟然象一片树叶一般,缓缓而下,萧雨尘看得个真切,耳边竟然没有一点风声。暗道:这。。这就是大翻云十八式。。。??果然厉害,真是罕见的轻功绝学。心里想着这刻,但见怪老人脚一点地,已经落到了大石平台上。脸朝着洞口道:“徒儿,走。为师带你进去看看先。”洞口不大,走五、六丈后,越来越宽,洞比较深,隐隐约约听到洞内竟然有水声,走约片刻后,见洞内壁有火油灯,灯光一照,这才看清,有两个较大石洞,一个高而宽,里面摆有石床石椅,象是卧榻之处。另一个石洞稍矮,但也较宽敞,摆着一张石头桌子和几个石椅。一山内暗流从此洞旁边而过。刚之前听到的水声源于此处。整个石洞虽然简陋,但也样样具全,应有尽有。萧雨尘一看,确实是个不错的隐居场所,怪不得师父能在此隐居数十年之久。而且这地不容易被人发现,即使发现,那也来不了这里。

“徒儿,这怎么样。。。??以后你在这里练功吧。”

“徒弟谨遵师命。”萧雨尘赶忙应道。心想:饿了,山上野兔、野鸡等野味,可拿与洞中烧烤着吃,渴了这有泉水可饮用。

“师父先授你轻功心法一套,你可要听好了,也要看好了。”怪老人一看周围继续道:“走,去山顶,这地小了,轻功施展不了”。随即二人到了洞口大石平台,照旧把萧雨尘往腋下一夹,“噌。。噌。。噌。。”六十余丈高,怪老人夹着徒弟萧雨尘。一小会,就到了山峰之顶。这下去容易,上来难,何况还夹带一人。下去没一点风声,这上来,萧雨尘就听耳边风声呼呼只响。速度太快了,眼睛看不过来。此刻,但见怪老人口里喃喃有词。萧雨尘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轻功心法口诀。怪老人一边念着口诀,一边演示。这萧雨尘一看,果然是盖世绝学啊,此轻功招式不多,一共才九式,但可以重复使用。这就是‘大翻云十八式’。。?怎的只有九式。他哪知道这怪老人是按他学的轻功瞎编的名。不一会,学差不多了。怪老人朗声道:“徒儿,时辰尚早,你在此多练练。为师先回洞休息睡会,等会你打点野味下来。”说完,人“飕”的早已不见了。啊。。。萧雨尘一想,我才刚学,等会怎的下去。先不管那么多了,多练练。一边想一边就练开了。他本来就有深厚的轻功基础,加上领悟性也极高。自己也比较勤奋刻苦,没几个时辰就练习的有模有样。只是还是不怎么纯熟,行动起来不能连贯,达不到游刃有余的境界。总的来说还算凑合吧。

此刻,天色也不早了,师父还等着自己。接着飞身四处而闪。约莫一盏茶工夫,他手里已经拎着了两只野鸡和一只野兔出现在了山峰南侧。这么高,心中没底。犹豫半天,还是下吧。哈腰一提真气,按怪老人一样模式往下飞去,但效果显然和怪老人不一样。只听的峭壁上的碎石被他脚点的‘西里哗啦’直响,人也是西里哗啦的往下滑,终于最后落到了大石平台上。脚一划拉,差点摔倒。心中暗喜:竟然下来了。随即进了洞中。一看,师父斜卧石塌之上,酣睡不醒,也不敢惊动,到另一洞用石支起一篝火,把野味去毛洗净放上烧烤。约莫一柱香工夫,烤熟的鸡肉、兔肉香味便冲满了整个石洞。“哈哈。。好徒儿。。果然造化!”怪老人伸了个懒腰朗声道。说着走近了篝火旁,萧雨尘微笑道:“师父您先请。”怪老人也好不客气,伸手拽了只烧鸡,拿于手间先闻了闻。然后独自先享用起来。萧雨尘也掰着一只,师徒二人就篝火旁边吃边闲谈起来。其实聊也是白聊,怪老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是谁,连自己年龄都忘了个一干二净。萧雨尘也并不在意,反正就陪着怪老人瞎聊。突然怪老人眼中一闪道:“徒儿,差点又忘了,你功力尚弱,这洞那角落流水处,由于潮湿温润,长有几株黑色灵芝,你且去采摘一棵。此灵芝在洞中许多年头,早已吸地之灵气,有提升功力之效。我老人家也用不着。等会用石碗泡水喝了。”怪老人用手一指,萧雨尘顺着方向一看,果然有数株黑色灵芝,洞中昏暗,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赶忙过去采摘了一棵,果然香气溢人。怪老人吃完烧鸡,起身轻拍肚皮,向萧雨尘一摆手。示意你该干嘛干嘛,径自回石塌又躺下酣睡了。

次日一早,萧雨尘早早起身了。师父还照旧烂睡如泥。也不敢打扰,独自一人去洞口,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头十足,抬头远望,山脚下郁郁葱葱,烟雾妖廖,好一片春意岸然的景象,哪象六月的天啊。少时活动了下筋骨,浑身舒畅。他知道这是因为昨晚喝了灵芝汤的作用。一提腹中真气,两脚一蹭,‘嗖。。。嗖。。’就听的耳旁生风,片刻,就上了山峰顶上。心中暗喜万分,虽然速度有点慢,但六十余丈高,对自己来讲也是头一次。也不多想,先练练轻功吧。时近午时,打两野味回洞。就这样周而复始。一转眼时间过了约有一月了。萧雨尘轻功造诣果然比以前强太多了,主要还是灵芝的功效。这日,萧雨尘照旧回到洞内,怪老人并没鼾睡,在石床打坐。见徒弟进来,微眯着眼轻声道:“徒儿,你在此多少天了??”“师父,徒弟在此一月左右了,,”萧雨尘恭敬地答道。

“恩,你且过来,”萧雨尘慢步走到怪老人跟前,怪老人手一伸,轻探萧雨尘脉门,“恩,是火候了。徒儿,今日,为师传你一套六十四路‘乾坤太极掌法’。”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至另一石洞中,“此掌法分阴阳相合,内外相宜,。。。。。”萧雨尘突然感觉师父今日记忆力特好,但见怪老人一边讲解,一边示范,掌到之处徐徐生风,此掌法看似绵绵,柔中带刚,掌风过处,飞沙走石,整个石洞皆被掌风震的‘嗡嗡’的作响。萧雨尘又一次目瞪口呆。这掌法果然厉害无比,皆是巧妙之掌法,四两拨千斤之巧力。此掌法不错。萧雨尘心中一一记下。但见怪老人一闪身,合手而立。怪老人一收手道:“记住没??”“恩,徒弟记下了”“恩,你耍给老人家看看”。

紧接着,萧雨尘把‘乾坤太极掌法’耍将了出来,竟然和怪老人相差无几。“哈哈。。哈哈。。。果然是孺子可教,以后在江湖上行走,你可以报你师父我老人家的名字,绝不会丢你师父我老人家的脸了。。。”怪来人突然停声道:“我名是??。。。。坏了。。忘了。。算了,徒儿。。报不报也没大碍。。。”把萧雨尘逗乐了。

“等等,徒儿,你悟性之高出师父所料,索性再传你‘三招乾坤太极剑’”。

“师父,怎的只有三招??”

“这个。。。此‘乾坤太极剑’本有十二招,为师多年没练,忘了,只记得三招了,而‘乾坤太极掌法’没事就在峰顶耍耍,自然没忘。徒儿可别小瞧了这三招,想当年,你师父这‘乾坤太极剑’与人交手,从没用到过三招,两招之下,对手早倒了。有这三招足够你江湖天下无敌”。萧雨尘听得的吃一惊,天下竟有此等剑术。怪老人师傅一提‘想当年’,最起码也有六十年之远吧。此刻,怪老人环顾四周,地方小了。萧雨尘会意,紧跟师父身后,两人来到山峰顶。这会竟然与怪老人身形一般迅速。萧雨尘暗自欢喜。但见怪老人手中多了根树枝条,长约三尺,去其叶只剩枝条。“徒儿,离为师远一点,,”萧雨尘退后数步。“看好了,第一招,‘乾坤盖月’。。。。”。

但见乍时风沙溅起,枝条满天飞舞,怪老人被枝条围了风雨不透。突间,枝条急抖,犹如万条飞龙一般向前射去,哗啦一声,怪老人眼前一排树木齐刷刷的倒了下去。“第二招‘太极归宗’”,又是一片风雨雷电般的劲风横扫,山顶几颗巨大的石头竟然被枝条劈为两半。“第三招。。。忘名了,徒儿你自己取个名。”话音一落,把把萧雨尘又逗的暗自发笑:天下哪有这样的师父。但见怪老人,手一抬枝条如飞,自行在空中如龙一般,在怪老人的内力驱动下,婉转飞射,劲风四起,暗流涌动。

枝条向金刚打造一般,射点几处巨石,所到之处,皆被枝条击了个粉碎。萧雨尘大骇不已,这第三与前两招截然不同,灵光一闪,何不称此招为‘太极灵犀’剑与人合二为一了,此等剑术若不是亲眼所见,怎的也不会相信。虽然只有三招,威力之大,无以抗拒,比那三十六路回旋刀简直强上百倍。不一时,枝条重回到怪老人手中。四周响声嘎止。

“徒儿,可曾看清楚了?”

“徒弟看清楚了,也一一记下了。这第三招‘太极灵犀’我也记下了。”他把自己刚想的名字说了出来。

“‘太极灵犀’??恩,好名字。。。徒儿,此等剑术,威力甚大,容易伤及无辜。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使用。为师也就这些了,多的也记不起来了,可惜啊可惜!”怪老人说完,感叹不已。

师徒二人相续回洞中,怪老人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徒儿,为师要送你件宝贝。”萧雨尘环顾四周,这里哪有什么宝贝,,除了石头还是石头。怪老人似看穿萧雨尘心思,笑道:“徒儿,你把石洞那边角落大石头搬开。”萧雨尘顺眼看去,果然有一重约千斤一块大石头。赶忙走过去,双手一叫劲,石头缓缓被他搬了起来,放置身边一侧,果然看见,地上有一坑,坑里有一长铁盒。“徒儿,把它拿出来。”拿出捧在手中恭敬地交到师父手里。不知道里面什么东西。但见怪老人看着盒子喃喃道:“老故友,多年不见了。。。”他轻轻大开盒盖,盒盖早已经锈迹斑斑,从里面拿出一长约三尺之物,被布包裹着,怪老人,把布打开后,里面先露出了剑柄。感情他把此剑当故友看待。但见怪老人轻轻拔出剑,但见寒光一闪,一声清脆龙吟之声。寒气逼人,一把宝剑。“徒儿,这是为师二十岁左右,一奇人送给我的,今日,为师将此剑转赠与你。”萧雨尘赶忙俯身下跪至师父面前叩首道:“徒弟多谢师父”。抬眼观望,此剑碧光四射,寒气逼人,剑上刻有二字:乾坤太极剑。拿在手间轻重适宜。果然是一把好剑。萧雨尘再次叩首谢过怪老人。“恩,为师该教的都已经给你了,你须在此好生练习。我要睡会你该干什么自己去吧。”怪老人说完,有去酣睡了。

转眼间二个月又过去了。这日,师徒二人在山峰上。怪老人一旁观看着萧雨尘练习‘乾坤太极掌’,看得怪老人兴奋而起。感觉萧雨尘与自己相差无几了,便又萧雨尘用宝剑展示了‘太极乾坤剑法’。不住暗暗点头。想自己能在百年左右收得如此一徒弟,心中感慨不已。此刻,怪老人朗声道:“徒儿,为师有话和你说。。。”

萧雨尘急忙收讫剑进步到跟前,“师父。。”。“徒儿,你练差不多了,可以走了,为师明日也想外出走动走动去趟嵩山,昨日偶想起那有一故友,我得去看看。你下山后记住多做善事。来日有缘,咱师徒定能再见。你这就去吧。”

萧雨尘一想,是啊,自己总共呆这三月了,是该走的时候了。“徒弟谨遵师父教诲”。萧雨尘连连叩谢师父,回洞中稍作收拾。再次挥泪告别了师父怪老人,沿着小路下山了。他没从断魂峰那下山,而是走的小道,通往‘飞龙涧’的山路。

这三个月,在怪老人调教下,此时他早已脱胎换骨了,艺业到了颠峰境界。但见他背着宝剑。踱着大步,没多时就到了‘飞龙涧’。四周寂静的紧,房屋好象也没人。想起三月前被追,暗自发笑:自己当时真狼狈不堪。他哪里知道三个月后,江湖发生些变化了。突然眼一亮:糟了,记得和张平贵约定赶往南丰的,还有无影叟李伯,老早就约定了三月后汇集叔父鬼手圣那。现在已过了时限。想到这,双脚一紧,使出盖世轻功往山下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