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玉放下书,看着一屋子的东西,现在都是有些头疼。
“清歌。”
“恩?”清歌走了进来,边眼睛也没有眨下,“帮我把这些送到师傅那里去,我都要没地方站了。”
“知道了,”清歌走了进来,就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东西,,她的动作奇愉,不出一个时辰,这里有又是开始空旷了,连温玉也才感觉能够呼吸了。
这一天,她醒来时,天上竟然下起了雪,她走了出来,给自己的手心里面呵了一口气,下雪了呢。
她蹲下身子,将手放在雪里,然后揉了一个雪球,正好见清歌走出来,啪的一声砸了过去,清歌一时没有反应,还真的被她给砸到了,那些雪还落在了清歌的脖子里面,让清歌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
清歌放下手中的剑,也是握起了一个大雪团,对着连温玉扔了过去,她还真是认真的,这雪团打在连温主的脸上,让她吃了一嘴的雪。
“清歌,我不会放过你的,”连温玉抹掉脸上的雪,开始了一个一个砸了来,清歌一直躲着,顺手还能抓两把雪砸她,两个人到是砸的高兴,就连清歌一直沉静的脸上,此时也是有了少有的笑意。
他们似乎有都有很久没有这般轻松过了。
“清歌小心,”连温玉拿起自己手中的雪团就对着清歌扔了过去,清歌一侧身,雪球飞了出去,就听到啪的一声,然后是一个娇气的哭声“呜,温玉,你们欺负我,”就见白海棠擦着脸上的雪花,一脸的委曲样,她扁了一嘴,自己也是蹲下身子,抓起了一个雪团,不是只你们会砸,我也会砸的,雪球飞了过来,连温玉一躲,没有砸到,她气的跺了一下脚,再拿起一个雪球,非要砸到了人不可。
他们玩的没大没小的,不久后,还加入了很多人,男学生女学生都有,到是让大家一直都有的生份和拘禁少了半分,下着雪,很冷,可是所有人的心却是在这么一时热开了。
这时一队人走了进琮,正是书院的那些所谓才女,以连雪容为主,她们穿着学着书院的衣服走了过来,在一见玩的像是猴子的一样的学生时,都是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哼,一群见不得台面的人。”一个女学生轻轻的用袖子挡住了自己的脸,似乎是羞于见人的一样。
“就是,”连雪容的红唇一抬,“是见不了人的,那种女人生的,怎么可能……”结果她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雪球向她飞来,砰的一声砸在她的脸上“娘……”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结果再是一个趔趄,又一个砸在她的头上,她向后退了一步,脚一滑,狼狈无比的摔在了地上,身上脸上,都是雪,这也不说了,刚刚梳好的头发,也是跟都会乱成了一团,越看越是可笑。
有些人忍不住的笑出声,连雪容的脸一阵红一青的,再加上雪已经渗进了她的领子里,让她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战,而四周的人都是在笑她,她顿时感觉无地自容,捂着脸哭了起来,可是现在却是没有时间安慰她,大家玩雪正玩的高兴呢。
夫子正巧在这时也是走了过来,那些学生一见了连忙规矩的站好。
夫子一笑,“今天例外,大家玩吧,不用上课了。”
顿时那些学生都是像是开了锅一样,有了夫子的特许,总算是能玩的尽兴了,都是一些半大的孩子,玩心的都是有重的,平日里学堂里都是规矩的做人,难得不规矩一次,大家自然要是玩的尽兴才行。
夫子在一边不断的笑着,这些孩子啊,他摇头,这不由的就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疯玩着的,可惜岁月不饶人啊,他老了,不过,多看这些孩子,他才感觉自己是年轻的。
连雪容被砸的全身发抖,她还在哭,可是人家正玩的开心,她在一边趴着也没有人理,顿是感觉尴尬又气愤,提起裙子就向自己的院子里跑去。
她满身都是雪片,让里面的丫环不由一愣,“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玩雪了吗?”
连雪容用力的伸出手,抽了那丫环一嘴巴子,“玩你个鬼,没有见我冷吗,还不去准备热水和衣服。”
丫环捂住自己的脸,想哭又不能哭的,手脚也不是敢停的去给连雪容端来了热水,又是拿着衣服。
连雪容将自己收拾好后,生了一肚子气,“一定是她,一定是的,”她突然站了起来,猛的一声还将丫环给吓了一跳,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她用力的扯着放在了桌前的花,一片又一片,就像是要撕碎了谁一般。
丫环战战兢兢的坐在一边,就怕一会她会找事找她的身上,到是又是一顿皮肉受苦。
大雪过后,迎来了一让新的晴天,可是却是更加的冷了,学生们都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不想出去也得出去。
连温玉放下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还是在家好,这时我还没有起来呢。”
清歌端了水进来,撇了她的一眼,“那时你多大。”
“你真不可爱,不说实话会死吗?”连温玉拿过一边的衣服穿好,确实是,那都是三年多前的她了,那时还是一个孩子,现在她已经不算是孩子了,就算是在家里也不可能醒的太晚,叶会兰就是愿意,可是她自己的心里也是过不去吧。
她忍着冷穿好了衣服,然后再梳洗,她不由的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还真是冷,再看给歌,人就那么随意的站着,身上也不像她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的严实,可是人家为什么却感觉不到冷呢。
“清歌,你不冷吗?”
清歌白她一眼,“一般。”
“你为什么不冷?”连温玉伸出手,想要去握清歌的手腕,莫非她的身体构造与别人不同。
清歌躲过她的手,“你要是从小练武,就不会这样的,懒。”
连温玉整了一下身上的书院衣服,“你要是和我学医,你现在也会是神医,”
“我不愿,”清歌哼了一声。
连温玉淡笑一声,“我也不愿,”清歌被狠狠的噎住了,这世上能也制住清歌的只有连温玉,可是同样的,能让连温玉这种人吃憋的也就只有清歌这种性子,又冷又硬又没有人情味。
漫天风雪中,众多学生都在一起,被冷冷的吹,他们哪一个不是一是家里的小姐少爷的,个个都是冻的脸色发青,夫子还站在上面一句话也不说,就像是故意让他们的受冻一样,这松林不愧是松林,难怪教出去的来的学生,与别家的不同,除了在学业上的教导之外,他们尤其是注利于学生的本身的修养,还有对外面打压和承受能力,每年都要来上这么几回,也不怕会学会生病,到是这些学生们都是苦不堪言了起来,连温玉现在格外想自己的暖暖的被子还有连城,尤其是连城,抱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大火炉一样,就是现在的连城,她是抱不动了,它已经长的太大,真是太大了,俨然都是成了森林中的王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喂太好了,将连城硬是喂的比起一般的豹子大了很多,就连身上的毛色也是黑的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