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不是想着人家的针,还有药的问题,是这个小姑娘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连忙拉住了白海棠的手,就感觉这脉相时缓时弱,真的很是糟糕,想来如是不是白氏奇针,和那粒药,这小姑娘的命应该就是在这里了。
“怎么样了?”夫子都是急出了一头的冷汗,这要是出事了,他们松林还不得给人赔出一条命来,可是这条命要怎么才能赔的起。
“很不好,”大夫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样的伤,在他看来是没的救了,可是眼前的这位,能不能救,他还不清楚。
夫子看了一眼四周,只感觉这里闷的难受,他连忙站了起来,挡在了白海棠的面前,“现在大家先行回去,不要喧哗,”他向下压了下手,可是学生们都是站在一起没有动。
“回去,”他用力的吼了一声,那些学生才是一个一个离开了,连雪容看着连温玉飞快的施针,心里很不舒服,怎么,难道这个一事无成的人会医术吗,这怎么可能,她一定是看错了吧,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可是要知道,没有人敢用别人的生命开玩笑,连温玉不敢,她连雪容更是不敢。
当人群都是离开之后,连温玉也才是感觉这里的空气中好了一些,她又是从自己的荷包里面拿出一粒药给白海棠服下,命是捡回来了,可是这伤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好的。
怎么样了,夫子又是忍不住的问着。
连温玉一一的拔下了自己的银针,再将银针收回了到了自己的荷包里,这个荷包一直是她随便带着的,怕有不时之需,也就是因为这样,才算是救了白海棠一命。
“连温玉,你怎么会……”夫子吃惊的望着连温玉,她会医术,她竟然会医术,难怪她的字写的很是洒脱,当初他就感觉像是那些大夫所开的药方上的字,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真的会医术。
“夫子,嘘,”连温玉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这是秘密哦。”
夫子不由的笑了一声,“你啊……”不知道他这是不是苦中作乐。
“怎么样了?”夫子久悬的心依旧没有放下,“她到底怎么样了?”
“命是捡回来了,”连温玉站了起来,蹲的太久,她的腿都要麻了,“夫子,我要去配几幅药,可是要出书院,可以吗?”她看着自己的脚尖,枘声的问着。
“还用的着问吗,快去,”夫子连忙的对连温玉摆了一下手,这都是人命关天的事,还问这么多做什么?
连温玉这才是向书院门口那里跑去,可是不久后又是折了回来。
“夫子,我出不去,”她苦下脸,她怎么就是忘记了,这松林书院的门可是一直关着的,没有院士的手令,是不可能让学生出去的。
夫子在自己的身上的摸了几下,从腰间拿出了一个木牌,“快去。”
“谢夫子,”连温玉道谢,又是得了夫子一个白眼,“快去,不要这里做这废礼了,”他性子急的赶着连温玉,。这都是性命忧关的事了,时间紧迫,不容在这里浪费时间。
连温玉小跑到了门口,拿出了夫子给的令牌,门里的人才是给她开了大门,她这才是向外面跑去,等到她回来时,手上已经抱了一大包的药,白老的那里的药材是现成的,而且大部分都是自己种出来的,不管是年份还是药效,都是奇好的,白海棠伤的这么重,不用好药是不行的。
厨房里面,她不断的扇着扇子熬着药,然后再摸摸自己的荷包,唉,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做出来的救命丹,这一下子就少了两颗,好像也有些心疼,不过,这些药本来主是用来救命的,给棠棠吃也不亏。
她再次扇着火,整个厨房里面没有饭香气,只有一股子药味,而且越来越浓。
她将药端了上去,白海棠扭过了脸,“不喝,真苦。”
“苦?”连温玉闻了闻药味,“还真是苦,糖甜,你去吃啊,喝。”她又是将药放在白海棠的面前。
白海棠只能是委曲的端过了药碗,然后喝了起来,越喝就越是苦。终于的一碗药被她喝光了,她也感觉自己都快要被苦死了。
“温玉,你这是什么药啊,怎么会这么苦的?”
连温玉收过了药碗,板着一张小脸,越苦越能治你的病,她伸出手用力的拧了一下她的脸,非要把白海棠的脸给拧的抽了不可,“你为什么不抓紧马缰绳,你知不知道你的这条小命差一点就要救不回来了,还有我的救命丹,你知不知道我一共只有五颗啊,给你就吃了两颗,你是猪是不是,这么浪费我的药。”
白海棠苦着一张包子脸,“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呜……”她想起当时的情景就害怕,就想哭,我当时吓死了,真的吓死了……“她伸出双手用力的抱住了连温玉,就像是抱住了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连温玉轻轻拍着白海棠的肩膀“,好了,不哭了,你都多大了,”话虽然说是这样,可是毕竟她不是真正十岁左右的孩子,可是白海棠是啊,本来就是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这一吓,确实是吓到她了。
这时门轻轻的被打开了,白海棠弱弱的叫了一声娘,连温玉松开了白海棠,就看到一名华服女子走了过来,眼里的泪水不断的向下滚落,“棠儿,我可怜的孩子,”然后就是两母女抱在一起痛哭了起来。
白母一见女儿头上的伤,顿时这心更是疼了。
“这是什么书院啊,当初非要说来,看吧,怎么伤成这样子了?”
“娘,”白海棠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不是这样的,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自己不小心的,大家都好好的,都是女儿自己不争气,才是伤了自己,跟别人无关的,”白母听着又是难过又是欣慰的,这孩子长大了啊,也开始学着为别人着想了。
“对了,娘,”白海棠这才是想起了什么,她拉过了连温玉,“娘,这是温玉,她是我的好姐妹,这次就是她救了我的。”
白夫人初一见连温玉就喜欢,只感觉眼前的孩子比她的女儿都要小,可是却是长的乖巧可爱,尤其是一双眼睛特别的好看,虽然看似冷了一些,可是却是能看出这孩子的心是极为纯真的。
“温玉是吗,白姨在这里谢谢你了,”白夫人这一说就又是眼泪汪汪的,连温玉一直知道什么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伸出手抱了抱白母,“白姨,没事的,棠棠只是伤重了一些,她很很快就会好的。”
“真是好孩子,”白母轻抚着连温玉的头发,她再看向自己满身是伤的女儿,总算是笑了,还好有惊无险,算命的都说她的小海棠会有一劫的,不过却是有贵人相助,只会有惊而无除,而这个贵人不会是,她低下头,在看着眼前小小的连温玉,应该就是她了。
而她也是越发的喜欢的连温玉了。
白夫人正在和女儿还有连温玉说话,这时一就进来了一名身穿着铠甲的男子,就见他俊眉星眸,再加上一身银色战甲,越发的显的威风又有气势,连温玉站了直起来,她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可是单从身上的衣服,还有气质却是可以看的出来,这人绝对是个习惯去下命令的人,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一个埋在她心里很久很久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