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孩子的怀中竟然还抱了一只黑色的豹子,竟然像是宠物一样,懒懒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们父子一眼。
“跟我来吧,”抱着豹子的孩子转身就向里走。
男人愣了半天这才是反应了过来,连忙跟了上去,却是在想,这个孩子究竟是什么人,而且还养了一头豹子当宠物。
他将儿子放下,眼睛都是不敢乱看,想起刚才黑衣少年的一番话,让他知道,不能问的不问,不应该听的不能听,眼睛更不是能乱看连温玉将怀中的连城放在了一边,连城咬了咬了她的衣角,哼哼的叫着。
连温玉拍拍连城的小脑袋,“我有事要做,自己先去玩。”
连城眨了一下黑溜溜的眼睛,然后自己跑在软软的垫子上睡着了。,连温玉这才是走了过来,然后拉过了病人的手,脉相很乱,也是无力,显然已经病了很和的时间,现在就差油尽灯枯到死了。
她又是上前掰开了病人的眼睛,最后是再次将手放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感觉着,“请问……”男子的父亲搓了一下手,请问神医在哪里。
清歌淡淡的扫了一下他,“不许说话。”
中年男子立即禁了声,可是心里却是有些后悔,他是不是不应该进来,这有神医根本就是骗人的,是不是,这么小孩子能治病吗,打死他,他都不信。
可是他又是不敢说话,只能是担心的看着自己儿子,想着一会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哪怕拼了这条命,他也不会让人对他儿子怎么样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温玉起了身,她走到一边,用清水洗净了自己手“诊出来了没有?”这时帘子再次被拉开,一名白眉白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老者走了出来。
“恩,”连温玉淡淡的应了一声,“心肺受损,已近油尽灯枯。”
“可有方法治?”老者自己也是跟着过来,然后拉过了塌上的年轻男子的手腕,恩,确实如此,白老放下了男子手腕,然后低下头,望着渐温玉,开一幅方给我看看。
“好,”连温玉走到了桌边,很快的一张方子就出来了。
“一日三次,连服半月,好到时哪一种程度,需要再次诊治才行。”
“恩,”白老接过了那个方子,看了半天,很是满意的点了下头,还有,他指了一下上面的一味药,“如果将这味药加重一剂,,可能会更好一些。”
“有毒的,”连温玉轻轻的皱了一下鼻子,这味药她下的极小心了,这些年来,她对于药草的认识,虽然不如白老那样精通,可是基本的药性,她也是明白的。要是下的凶了,那么就有可能中毒。
“呵……”白老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胡子,“小玉儿,记的,以毒攻毒这句话,他现在成这样了,你的这刘方子药性比较温和,你说半月时间说法也对,可是问题他也要活到了半月才行,你看他这样,”白老伸出手,放在男子的手腕上,“他的脉相时有时无,就像是你说的,已经油尽灯枯之照了,万一他在第29日就已经支持不下去,那么你所下的药,不就是白下了吗?”
连温玉一想,也是,她还是太过小心了,她一直都是医术看的多,但是病人却是看的少,否则,师傅也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让她去治各种的疑难杂症,而一边的中年男子额头上都是冷汗,敢情这两个把自己的儿子当成实验品了,就这样研究着自己的儿子的生死清哥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她放下自己环在胸前的手,“你应该感谢这样试验,不然你儿子是死定了,我们师傅从来不救陌生之人。”
“是是,”中年男子连忙的点头,现在也不是敢不多想了,他只要知道,不管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哪怕真的只是一个试验品也好,他要的就只是一个可以活命的机会。
山下的那些人还在等着,也不知道那对父子上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到底能不能见到神医,是不是真的可以治好病,终于的,过了几天之后了,山上的浓雾依旧,可是从里面却是走出了一对父子,中年男子老眼含泪,儿子虽然虚弱,但是气色却是好了很多,最主要的呈,可以走路了,他走的很慢,也是靠着中年男子走的,但是这样已经可以说,这是奇迹了。
大家都是记的,当时的他,不要说走了,连眼睛都是睁的吃力。
当初这人半死不活的,说是他马上死都有人会相信,可是现在虽然弱了一些,脸白了一些,但是这明显能活上来个十年八年的没有问题,中年男子逢人就笑,高兴的合不拢嘴,可是当别人问里在里面情况时,他却是沉默不言,当然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他看了一下山中的白雾,不由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这山里,可怕着呢,但是,不管怎么样,确实的,这里是有神医的,多重的病都没有关系,只要有神医在,那么说不定就可以好,那些病的快的快要死的人了,本来已经对自己绝望了,可是现在又明了一些生存的勇气和希望。
现在只等着,等着,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幸运儿。
又是过了几日,那个黑衣少年再次下了山,他一一的扫过了山下面越来越多的人,一双过于秀气的眉毛也是跟着微微拧了起来。
他走到了一位病人的身边,那人以为这次要轮到她了,由家人扶起来就要走。结果人家却只是多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过了他,停在了另一个人的面前。
“你,跟我走。”
前面的那一个气了。
“我说小公子,明明是我们先来的,为什么不到我们啊?”
清歌回过头,唇角抿的死紧,“你们太脏了。”
说的那人眼角抽了一下,而其它人则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看是不是也脏了。
“这脏了就不能治病吗,这是哪里的来的规矩?”那人不服气了,“凭什么不给我们治?”
“凭什么?”清歌真是感觉可笑,“又不是我八抬大轿请你们来的,你们不爱不来,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她说完转身就要向山里面走了,而被她点名的人连忙的跟了上去,这不又是忍不住的又是回过头来劝着“我说兄弟,大家都是来救命的,你的命是命,我们的命也是命,算我求你好了,你给大家一条活路吧,”那人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恨不得找个洞当场就钻下去。
只能是先带着自家的家人先去梳洗干净再上来,其它的人也是一样,连忙去了城里,要先打理好自个儿,不然要是被这样的理由拒之门外,还不亏死。
再说这个带着自家半死不活的病人上来时,同第一个人的表情差不多。同样都是惊的掉了下巴,不只是因为这里东拐西拐的很难找对地方,就是站在门口那个抱都会豹子的孩子,。
养豹子当宠物,这都是些什么怪人啊。
他家自己家人放在了那张塌上,连温玉看了半天这才是走了过来,她轻轻拍了一上怀中小豹子的小脑袋,小豹子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然后自己跳了下来,闻了闻塌上的人,一股子全是中药的味道,它嫌弃的皱了下自己的鼻子,然后跳了下来,趴到了一边的软垫子上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