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连温玉点点头,她也没有多问跟着孙大夫上了山,这山并不陡峭,可是就是比较难走,东拐西拐的才是看到了一能个住人的小木屋,不过好在房子了,连温玉不由的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冷汗,她还真的怕那个孙大夫的大伯住的是什么山洞呢。
当孙大夫带着她走了那个小房子之后,就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走了过来,年纪竟然看不出来到底有多大,头发胡子全白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皱纹,只有一双眼睛透着些在岁月中,所留下来的痕迹。
“大伯,”孙大夫恭敬的行礼。
那老者看了一下孙大夫,然后视线停在连温玉的身上。
“这次怎么是一个小女娃,你找的人越来越差了。”
孙大夫笑的有些尴尬,“大伯,我找的人都是天份极好的,从您说要收徒开始,我就四处帮你物色人选,现在你都挑了三年了,大的小的,男的女的,我都已经给您带了不下数十人了,你硬是一个也不没有看上眼。”
“这个,”他拉过了连温玉将她推上前,“这孩子是我见过天份最好的,而且性子也沉静,其实这样好的资质,我是自己想留着当徒弟的,不过,后来想想,还是带过来吧,毕竟,她跟着我学的确实是有限的。”
老者又是瞪了孙大夫半天,他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连温玉,“长相平常,有什么特别的,”看了半天后,他不客气的打击着连温玉。嘴一撇,脸也是扭到了一起。
“大伯,你不要看这孩子小,〈孙大夫不由的摇头,”我一直让她看医书,想要知道她到底有几分的耐性,她是我好友的一个孙女,起初我也是不好拒绝好友,所以就答应教她医术,想都可能过了几天,她就没有这性子,于是甩了一本医书给她,结果这孩子竟然在半月之间就将这本医术经看完了,我陆续又是找来了好几本,她也都是一字不差的看完,最后连我们孙家的药典也是背的滚瓜烂熟,现在她还小,只有七岁,但是,她的医理已经不下于跟了我十几年的药童了,甚至比起他们还强。我这不想着,大伯不是要收徒弟吗,我是不行了,老了,“孙大夫说到这里,难免的有些失落。
老者瞅了孙大夫一眼,“你资质太差。”
孙大夫的老脸一红,连温玉已经知道刚才这老者说她长相平常,真是的留了口德了。
不过,这老者却是走到了连温玉身上,然后蹲下,直视着她明亮的双眼,你把孙家的药典都是给了她。
是啊,孙大夫笑道,我那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好书了,只将孙家的药典给她看了,结果她竟然全部的背下来了,连温玉微微的皱了皱小小的眉毛,她就说那本书怎么这么厚的,和她看过的那些药典不太一样,原来是孙家祖传的,这么说来,应该是孙家的孙家之宝了。
她正想着,这时一大手放在她的头上,将她有此飘忽的神思给扭了过来“小娃娃,为什么想要学医?”老者奇怪的问着连温玉。
我不害人,别人未必不会害我,连温玉抬起小脸,脸上没有一丝属于孩子的稚气,相反的,那种只有经过大风大浪的才会有的沧桑,淡于她的眼中,开始一点一点的消散了过去。
“这你娃娃还真是怪啊,”老者站了起来,突然间他呵呵的大笑着,老头我怪,我收的土地怎么可能不怪,“小子,”他终于是正眼看孙大夫了,“你终于是做了一件好事,赶明个,给你个方子去玩吧。”
“谢谢大伯,”孙大夫抹了一下头下的冷汗,然后小声和老者打着商量,“大伯,我这都已经六十有七了,不是小子了,这让人听了笑话。”
老者哼了一声,“你不是小子,难道还想要当我老子吗?
孙大夫被说的一个字也是不敢说了了。
到是连温玉就这以稀里糊涂的换了一个师傅,从孙大夫换到了孙大夫的大伯身上。
后来她才知道,孙大夫大伯,姓元,人称玉面神医,恩,年轻时的,看他现在的长相也知道年轻时定然是也是一个风流潇洒的男子,可惜,岁月真是的一把杀猪刀啊。
现在人老了,玉面谈不上,白发到是比较贴切,而他现在叫自己白老。其实,连温玉感觉他应该叫元老的,不过这老头性子还真是怪,明明一身好医术,却总是愿意猫在这山里面,说是空气好,养老。
到是让孙大夫只要想起他那一身好医术,就肉疼。为了他大伯的医术不至于最后荒废了,只好帮他到处物色徒弟。
可惜,他年纪大了,就算是年轻着,大伯未也教,不过还好,他也是处做了一件好事,叶夫人这个外孙女,或许还真的会成了不久后的另一个小神医也说不定。
白老不时的对着连温玉转着圈子,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好吧,这个将就了,要是再挑下付去,我还不知道不能活不到徒弟成名时?”
连温玉的脸上滑下了一条黑线,敢情,她是残次品,只能将就吗?
眼看的时间也是晚了,白老直接扔给了连温玉一本书,是一本手抄的药书,把这个先背熟,越熟越好,过几天过来,我来查你的作业。
“知道了,师傅,”连温玉抱着那本药书,都能感觉了孙大夫一双老眼死瞪着,恨不得把这书给吃了。
“大伯,能不能……”他搓下了自己的手,这是大伯这么多年来行医的经验啊,可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里面有他医术的精华所在,还有一些疑难病痛的诊治。
“想都别想,”白老的胡子一翘,瞪了他一眼。
孙大夫只好耷拉下了脸,好吧,他只是想想,就算是给他,他也是不敢看的。
回到了叶家,连温玉吃过了饭,就去看药书了,上面果然记载的都是一些药方,记的清楚,还有一些诊病的方法,都是她前所未见的,甚至上面还有一些毒药的药性和解法。连温玉到是比较喜欢这个,就着重的看着。
这本书,她看了足足有两个多月,每天都是抱着书,就连睡觉,也是搂着书睡着,一度的让人以为她这是不是魔征了,还好就在叶会兰实在担心女儿要病了之时,这本书终于背完了。连温玉带着书去了白老住的地方。
她拿着笔,一小脸定定的平平的,秀气的睫毛也是跟着眨着,而手中的笔也未停,扬扬洒洒的写出了很大的一片字、。
“恩,这字好,”白老拿过连温玉写好的东西,简直就是太喜欢了,这记性真好,药是默写的不错,竟然都没有一个错字,更是写的一手好字,有些像男人字里行间的潇洒,但是也有女孩所特有的细心与细腻。
“小玉儿,告诉师傅,你到底几岁啊?”白老轻抚自己的胡子,向连温玉的问着。
“七岁,”连温玉口齿清楚的回答着,按身材时间来说,确实是七岁。
“不像,”白老摇头,“我看你至少有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