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师接过了银子,“齐老爷,你放心,这事就包在我的事上了,只要有我在,任何的妖魔鬼怪都是不可能逃掉的。”他自信无比的说着,齐世景也就是放心了,心想着这是他们这里最有名的驱鬼大师了,不管那是不是齐老太爷和齐小姐,现在都不重要,不管他们是人还是鬼,他都是一并的除去。
这法式做了整整三天三夜,果然的这府里再也没有所谓的歌声和鬼笑声传来,府里也是难得的可以安生几日。
齐夫人的病也是好的很快,这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所以说,她这根本就没有生病,生的这也叫做心病。
这才安生了两天,齐夫人专门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要给自己和齐世景压压惊用的。
“压什么惊,都是你们这些女人害的。”虽然齐世景嘴里是这样说的,可是还是坐下了,这刚吃了没有几口,烛台就开始跳动了起来,齐夫人一心,手中的筷子也是掉在了地上。
“老爷,老爷,有鬼啊……”齐夫人躲在齐世景的身后,不断的尖声叫着。
“什么鬼,乱说什么来着?”齐世景想要拉开了齐夫人的手,可是齐夫人却是死命的抓住他的衣服,死活也是不愿意松手,烛台又是跳动了几下,晕暗中,门也是被风吹的的不断的哗拉哗拉的响着。
“啊!”又是齐夫人的一阵尖叫声,就见门突然的一个用力,似乎是什么给推开了一样,一股子阴风吹了出来……
然后又是那种歌声,还有笑声……
“相公,跟我一起吧……”有些叹息声隐约的传了过来,齐世景只感觉自己的头发发麻,齐夫人用力的缩起自己的身子,大声的旱叫着,“来人,来人,来人啊……”可任她怎么喊叫,也是叫不来一个
“相公,跟我一起走吧。”随着声音的再次传了过来,门口出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长长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脸,真是阴森可怕,齐世景和心脏猛的一紧,他用力的让自己镇定,可是却仍然是怕险些支持不住。
“女婿,跟我们的一起走吧,又”有一道声音加了进来,然后是一名老者,他的脚像是离地的,还在不断的飘着。
“齐老爷,齐小姐……”齐夫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你们把他带走吧,是他,是他杀了你们的,是他给你们的饭里下了毒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她不断的摇着手,已经吓的有些屁滚尿流了,这嘴里也是噼里啪啦的乱说了起来。
“你这个没出息的。”齐世景气急的一脚踢了过去,直接踢在了齐夫人的身上,齐夫人像是一个皮球一样,滚了几下,
她一吃疼,突然的大哭了起来,“齐世景,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竟然敢打我,想当初你说过要娶我当正妻,我才会嫁给你的,明明就是你给齐老爷和齐小姐下的毒,当我不知道吗,现在他们找来了,你想要拉着我一起死吗,我告诉你,没门。”她又哭又喊,又是一阵阴风吹了过来,她眼睛一翻,好像要晕了。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在说什么?”齐世景也是气急败坏的,额间的青筋不断跳着,“什么是我一个人做的,那些药不是你找的,是,我是杀了齐家老头和齐小姐又能怎么样,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和你的儿子。”
他这说完,所性也是破罐子当碗摔了,他从桌上拿起了一个杯子就扔了过去,“我告诉你,齐老头,就算是我毒死了你们又能怎么样,你们活着的时候,拿我没办法,怎么,死了想来要我的命吗,没门,他又是拿起桌上的东西不要命的砸去,我不但要你们死,还要你的孙子死,如是不是他的命大,我早就他去见你们了,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们,你也快要重孙子了,呵,齐家的长子嫡孙啊……”齐世景有些扭曲的狂笑了起来,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就在这时,叭的一声,所有的蜡烛似乎是在一瞬间点亮了。整个屋子也是瞬间变亮,齐世景真感觉自己的眼睛刺的厉害,半天才是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却是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你们骗我!”半天后,才是发现了什么,就要向门口冲来。
穿着白衣的清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齐世景,然后用力的一扭,就将齐世景给摔倒在了地上,这又不是她爹,她没有必要给他什么面子吧。
白老气的翘起了胡子,“呵呵……”他怪笑一声,这明就模仿齐老爷子的笑声来的,而他撇了一下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嗓心病狂的人,不但自己的老丈人要杀,就连自己的妻子也是杀了,都说虎毒不识子的,他到好,儿子孙子都是不放过,“小子。”他拍了一下齐秋宁的肩膀,“我们小玉儿那个爹已经不是人了,你这个侈连畜牲都不如,最起码畜牲都不会杀自己的亲儿。”
齐秋宁用力的在忍着什么,他的胸前不断的居列的起伏的,连温玉担心的拉过他的手,他的手指冰凉,手心里面也几乎都是汗水。虽然早就有的些心理准备,可是当他自己亲耳听到时,还是震心了,还是心痛了,也是伤了。
这是他的爹啊,亲爹啊,他竟然这么没人性的,害了一手提拔他的爷爷,还有他的妻子,甚至就连亲生儿子,还有未出的孙子都是要害怕,他真的已经不能说是人了。
齐秋宁用力的闭上眼眼,在他睁开后,眸内太多的心绪都已经隐了下去,也是淡了起来,只有一片墨黑,在那里不断的荫翳着平静着。
“我没事的。”他伸手轻拍下连温玉的小脸,她的眉头紧紧的打了一个结,一直很担心他吧。
连温玉动了一下红唇,却是不知道要劝什么好。
有些事情,她无法多说一个字,这是齐秋宁自己的仇,是他自己的恨,这样的杀母之仇,没有人任何一个人可以忍受,她现在也不想再说什么了,或许她是把一切都想太过理想化。
毕竟这种仇压在人的身上,太疼了,也是太痛了。
齐秋宁僵直的转过身,望着一脸灰白的齐世景,还有晕死在地上的齐夫人。
“齐秋宁,你想要如何?”齐秋宁还没有说话,齐世景就已经开口了,他冷冷的望向齐秋宁,“我是可是你爹,怎么,你真要弑父吗,不要忘记了,这齐府的房契与地契还在我手上,这可是你们齐家的祖业,怎么,你不想要吗?”
“你说是这个吗?”齐秋宁伸出手,一之自动的递上是就准备好的房契的地契,他拿了过来,一张一张的当着齐世景的面翻着,“你是很聪明,可以将房契和地契埋在地上,可是你却是不知道,我的温国玉岁时就已经学会把她娘的嫁妆埋着了。”
“你以为你这种小妓俩真能瞒过我们吗?”
齐世景一见那些房契和地契,一口气当场就喘不过来,扑的一声,也是喷出一口血。
齐老打了一个哈欠,“徒弟们,我们走吧,这里没有什么可看的。”那些都是人家的家事,他们在这里也是不方便,还有,他看了齐世景一眼,“不过就是一口血,死不了的,你可以多喷几口,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