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哼了一声,自己走自己的,两个人开始一个左一个右,看看谁能坚持到了最后,不久后,两个人近乎同时的停下来,然后再是同时的向门口走,她们这样都不知道斗了多少年了,好像谁也没有占过谁的便宜。
这不连温玉上了马车,手中还抱着一个暖炉。
“清歌啊。”
“恩,”清歌淡淡的应着,一张脸也定的面无表情,也不知道这是谁欠了她的半两银子什么的。
“清歌,你今年19岁了?”。
“恩,”
要不要我帮你找个人嫁了,连温玉将自己的背靠在马上车,手指轻轻抚着手中的暖炉,到是在这样清冷的冬天里,有些暖至心底的暖意。
“不用,”清歌甩了一下马鞭,而连温玉并没有看到,她脸上的一闪而过的落寞,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而已。
山上依旧是他们走时的样子,清歌抱着自己的小金箱子,不知道是发什么呆,连温玉揉了下自己的酸胀的脖子,一见清歌,也走了过去,然后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菜。
“你今天带回来的都是一些没钱的,不但没银子赚,我还倒竖贴了不少药。”
“恩,”清歌似是无意的在应着,好似有些心不在焉。
“我贴的药费从这里扣,”连温玉指了下她手中箱子,这里面可都是清歌的家当来着。
“什么?”清歌的眼睛一瞪,“你做梦,她将自己的箱子藏在了身后,想要从这里拿走一个铅板,那是不可能的。”
她就知道,连温玉继教喝着自己的茶,到是一身的清闲,不过,其实她是累到了,肩膀都是酸的,不过,明天他们还有一场戏好看的呢。
马车趁着天黑前正好到了齐府的门口,连温玉下了马车,手中的暖炉依旧拿的好好的,而她在路上还遇到了管家,管家一见是她,就像是见了鬼一样,走路快的都近乎都是风了。
“清歌,他练过没有?”连温玉看着管家的脚一眼,“明显没有,”清歌眯起双眼,“他要练家子这才叫怪。”
“哦,”连温玉抱紧了怀中的暖炉,还真是有些冷了啊。
她进了自己院内,连城跑了过来,不时的咬着她的衣摆,“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她蹲下,轻轻拍着连城的大脑袋,将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点心给它吃了一些。连城大张一张,一包点心瞬间就没有影子了。
“呵……”温玉一笑,抱了抱连城的脖子。“一会哥哥回来了,给连城吃烤鸡好不好?”
“啊呜……”连城叫了一声,不时的蹭着连温玉的脸。
清歌也是了蹲下,拍着连城身上的土,她皱皱鼻子,“连城,明天去洗澡,身上的毛臭了。”
连城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毛,又是像只大猫一样不断的和连温玉玩着。
不久后,齐秋宁也是一身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正好饭菜也是做好了,他这肚子也是饿了,回来拍拍连城的脑袋,拿过了一边的鸡,半两个鸡腿一撕,一个给了一之。
“谢谢公子,”一之咬着鸡腿啃了起来来,而另一只,他放在清歌的面前。
“谢谢公子,”清歌也是接过,不客气的啃着,而其它的都是给了连城了。
连城叼着鸡跑到了一边去吃了,齐秋宁这才是坐了起来,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东西,还不时的给连温玉夹着菜。
“今天去做什么去了?”他捏了下妻子的小脸,脸色有些疲惫感,“去山上了?”
“是啊,”连温玉吃着菜,“山上治了几个病人,看起来是要常去的,这一身医术在身,当时虽然说不想救人,不愿意救,可是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还是不舒服。”
“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齐秋宁忍不住的再捏捏她的脸。
“谁说的?清歌说我可是石头做的,”连温玉哼哼,给自己的碗中夹满了菜,对了,她又是想起了什么,“秋宁,你们家的管家欺负我。”
“恩,”齐秋宁放下碗,“何事?”
这事不用连温玉说,清歌就可以说的清楚,而且清歌向来不会脱泥带水,一个字的废话也不会多说。
“小姐要200两,管家不给,连雪容要500两,管家双手奉上。”
齐秋宁冷笑一声,真好啊,爬到他的头上去了,他每天赚的银子给谁花了,养的这些老东西有何用,他夫人不过就是要200两都是不给,到是给了二房那边500两。
“没事,”齐秋宁捏了一下连温玉的小脸。
“明日,我会给你讨个公道的。”
连温玉的撇起嘴,那是自然的,“我不但要的公道,我还要换人。”
“好,就换人,々齐秋宁也是这般想法,这府里的人也应该是换换了,这都出了恶奴欺主的事了啊。
可能那个管家做梦都是想不到,他在这府上都是呆了十几年的了,也是有狗眼看人低的习惯,仗着自己是齐世景的人,也没有少在这府里捞到油水,现在好了,以后不要说油水了,能呆的下去就好了。
齐秋宁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看着下方的人。
“管家,你在这认里已经十几年了吧?”
管家这心先最一惊,不明白齐秋宁为何要问这话,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回答着,“是的,大公子,老奴已经在府里十几年了。”
“是吗?”齐秋宁轻挑了一下自己削薄的唇角。十几年了,当年齐府的管家被赶走了之后,就是他来了,已经十几年了,也是够了吧。
“是,是,正是,”管家不由的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这大冬天的,还能这样出汗,不得不说,可能还真是齐秋宁这人太可怕的了,尤其是这不笑到好,这一笑,真的让人胆战心惊的。
“不知道大公子有何事找老奴,老奴还要等老爷查帐呢。”
“是吗?”齐秋宁又是一句是吗,不要拿齐世景来压他,现在说白了,齐世景在他这里什么也不是,他还真以为自己的手中握是他们齐家的房契和地契吗,抱歉,那些东西现在都在他的手中了。
管家的冷汗的掉的是则是更凶了,是,是,他不断的说着,也在不断的擦着汗,可是上坐的那个男人却是慢条斯里的喝茶,倒茶,一杯接着一杯,到是很惬意,也没说他要何时才能走,何时才能不受这样的罪。
“管家,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答的满意了就可以走了,不满意的话,齐秋宁的薄唇无情的一抬,也可以走。”
这管家不明白齐秋宁的意思,内里却是将齐秋宁给骂了一个彻底,要问快问,他一回还要回去呢。
齐秋宁是何眼力,哪能看不出这管家这心里在想什么,他想走,可是他齐秋宁偏就不如他的意。
“管家,你说,我夫人向你支了200两银子,你为何不给?”齐秋宁放下杯子淡淡的问着,竟然他这么急,那么他就问给他,看他到底要怎么给他一个合理的回答。
“这,这……”管家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不愧是这府里的老人了,而他自然早就想好了理由,“大公子,府上支银子可是有原因的,不要说大夫人,就连老夫人前来支银子也是有条有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