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时,外面并没有连温玉所想的那般安静,因为有一条街一直都是灯火通明的,好像人也是很多。
那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去走走。连温玉兴奋的拉着齐秋宁就走。齐秋宁向里同看了看,微微的皱了下眉,不过见心情这般好,也就只能是带着她去了。
这里有着笑的轻浮的男人,还有脂粉气极浓的女人,连温玉一下就闻到了,她望向一边的花坊,花坊内还有琴声传来,这不用猜也是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还有不远处有一间很大的招牌,而上面还写了三个字,秋乐阁。隔壁是一家赌坊,正对着这秋乐阁,堵坊的对面,则是一家当铺。
连温玉就知道,这是一个老板开的,这梳的没银子了,正好当下东西。
不久后,齐秋宁带着琏温主来到一家赌坊的外面,想不想玩下。
连温玉看了赌方半天,离这里的不远的还有一家的,现在那时的生意才真是叫好,真的是人满为患。
“走,”连温玉拉紧齐秋宁的大掌,跟着她走了进去,这里的空气很是不好,让微微有些洁癖的连温玉起初都想要一走了知,里面什么人都有,真是三教九流的,至于赌注也真是五花八门,有的把房契地契扔在了这里,还有的边自己的老婆儿女也是扔在了这里,齐秋宁带着连温玉来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这里是赌大小来着。
就见庄家正在摇着骰子。
“来,买大得大,买小得小。”
大还是小,连温玉银子多的很,现在很是兴奋的问着齐秋宁。
“小,”齐秋宁微微眯了下双眼,然后从身上拿出了一定银子给了连温玉,自己下。
“好,”连温玉也不心疼银子,那么大锭银子就压在了小上。
庄家直接打开了手中的骰子,结果是一二三,果然小,这不一会儿,连温玉的银子就一个变两个了,连温玉拿着两锭银子,很是兴奋的想着下一局,难怪这么多人喜欢赌的,果然的赌是会上瘾的。
“这次是大还是小啊?”她是全然的相信齐秋宁的,赢了就是再玩,输了她就去玩别的。
“小,”齐秋宁炎淡的说了一声,连温玉想了想,直接将两锭银子压在了小上。
“三个一,小。”那人高呼了起来,这下又是二变四了,一下子就赚了这么多,已经让连温玉笑的眼睛都是弯了起来,齐秋宁悄悄她的小脸,“你总说清歌是个财迷,我看你比起她来还要财。”
银子谁不想赚来着,留着给我家连城买东西吃,连温玉收银子可是收的绝对不含糊的,一连玩了几把,也不知道齐秋宁是怎么猜出来的,反正次次中,让不少人都是跟着他着压了起来。
连温玉收好了银子,“走了,我们玩别的。”她可不想让别人混水摸鱼,再说了,树大招风,给自己惹麻烦可是不好玩的事,虽然说,她是一点也不怕麻烦。
她几乎是玩遍了这里的每一个能赌的地方,这才是抱着一叠银票出来了。
这么多了,连城能吃好久的呢。
夜里的有些微微的凉意,原来一时间不注意又是深秋了,齐秋宁握了握连温玉的手,然后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披在她的身上,“小心伤风了。”
“那你呢?”连温玉拉紧了身上的衣服,衣服上有他的体温,确实是不怎么冷了,可是他也会冷不是吗?
“我是习武之人,”齐秋宁停下帮她紧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衣服他穿的有些小,可是连温玉穿着,就已经都能够拉到地上了。但是,这样正好,暖和。
只是突然的,齐秋宁却是停了下来,他转身,将连温玉挡在了身后。
“怎么了?”连温玉玩着手中银票,“不会是有人想抢钱吧?”她嘴里是这样说的着,可是脸上却是兴奋的,真的吗,这样就有好玩的了。
“不要乱闹了,”齐秋宁真是拿她没有办法,这胆子还真是大的。
就见不远处跑来了十几个大汉,手中都是拿着刀,木棍之类的,他们团团的将齐秋宁和连温玉围了起来。
“你们想做什么?”齐秋宁的脸无一线的表情,瞬间那些冷变成了冷酷之色,就连一双眼眸也是染满了杀气,这种长期在死人堆里打来要去的偤,让这些人不由吓的后退了一步,可是一见自己手中的兵器还有其它的人,也就有了底气,他们可有十几个人,就算是吐口唾沫都可以淹死这两个人了,更何况那个那个女人,看起来弱弱小小的,恩,样子长的还算是不错,细皮嫩肉,说不定一会还能乐可乐可的。
“识相的,把你的手中银子还有小姑娘都给我们交出来,说不定大爷心里高兴,就能饶你一条狗命……”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眼睛就已经瞪大了起一来,就见他的额头下慢慢的渗出了一缕血丝,人也是缓缓的倒了下去。
“杀人了,杀人了……”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
连温玉一张一张数着手中的银票,无聊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再向看时,不由的撇了下红唇,还学人家打家劫舍,都吓的尿裤子了,鬼叫个什么,他又没有死,她靠在齐秋宁的身上,都这个时候了,她困了。
齐秋宁也不会脱泥带水,几下就解决了这十几个人,他们还想以多胜少,也不想想齐秋宁是何许人也,他在战场上与几百人对打也没有眨过一下眼睛,更何况是这些乌合之众。
“我们走,”他转过身,拉过了连温玉的手,以后这种地方不要来,记的没有,他太了解释连温玉了,她的胆大奇大,也不知道下次会不会自己跑过来玩。
“好啊,”连温玉老实的答应着,她下次去别家就可以。
恩,她又是回去看了一眼身后还在灯火通明的地方,再是地上那些被齐秋宁揍的横七坚八的人,想来这赌坊也是个输不起的地方,见别人赢了钱,就想着抢回去,果然是无法无天的,不过,要是没个后台,也不可能开的起赌坊了,她明白,这时那些躺着的人有人已经坐了起来,轮起刀就向她这里砍来,连温玉拿出了一根银针,伸手一弹,那针正好扎在那人的身上,顿时那人不敢相信看着连温玉,就见个长相甜美姑娘,竟然对他灿然一笑,而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笑什么?”齐秋宁低下头,看着她眼中的笑意,恩,她似乎很少会这样笑的。
“不告诉你,”连温玉还在卖着关子,“我想吃包子,”她这一摸肚子,怎么又是饿了?
“回家我做给你吃,”齐秋宁揉揉她的头发。
“你会做包子,”连温玉还不相信摇了摇他的手,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做包子?
“恩,”齐秋宁向前望去,眸中有些淡淡的幽光闪过,“我娘以前作的包子很好吃的,我最喜欢吃,小时候非要吵着娘学,娘说我是个哥儿,不让学,可是最后还是还是教了我,我娘去世了之后,有时我想娘时,就会蒸上一笼豹子,然后一个人吃,似乎娘就在身边一般。”
连温玉握紧他的大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掌内厚厚的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