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齐秋宁轻扯了一唇角,“连人带马,全部的运走。”
“可是这要放在哪里?”连温玉想的是这个问题,这些银子他们现在虽然是到手了,但是,齐君然那个人向来都是个多疑的,难免会怀疑到齐秋宁的身上,他一定会想办设法查到这批金银的去处的,而且还是不惜血本,因这这些银子就是他们父子的血本。
不是他们怕,而是麻烦。
“我们山上,”清歌半天才是冷清的说出了几个字。
“恩,”齐秋宁一想,这个主意好,那山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上去的,想来谁也不会想到,这批金银竟然被藏在白老的所住的山上。
“走,”齐秋宁带着连温玉上了一辆马车,清歌和一之也是是各驾着一辆,这刚坐上马车,就发现马车果然的是重,这里面装的还真的不是什么轻东西。
他们几个用了几乎是一夜的时间,才是将这些箱子给抬到了山上。
“真是累死我了,”一之坐在一边不断的擦着自己脸上的汗水,累,真是太累了。
清歌这么爱银子,也是拿过了一杯水给自己灌了起来,银子再好,也得有命花才行,而她也是累了,好像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般累过呢只有连温玉是最轻松的,她就是跟着走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动,现在正在拿着一锭金子在玩着,她还真是不知道,原来齐秋宁这么有家底的,这算下来也有上万两的,金子了,他们本来以为这里面都是银子的,结果一打开,都是吓了他们的一跳,里面哪是什么银子,分明就是黄灿灿的金子,还有珠宝手首饰,名家古画,这么多的,要是真算下来,乖乖,这可不是一比小数目。
“真缺德,”清歌不由的咕哝了一声,“那么有银子,还要装穷,”清歌想起偶然见过的齐君然,当时还点了最便宜的菜,说是生意不好做,要吃的普通一些,原来这内里可是金子做成的。
连温玉将金子扔在了箱子里,这有时金子看的多了,好像都是晃花她的眼睛了。就连清歌看看着这金银珠宝之类的,都没有多少兴趣了,还是自己赚银子的感觉好一些。
这些不义之财,拿着好像不太舒服。
而天也是渐渐的亮了起来,连温玉趴在桌子上,快要睡着了。
齐秋宁站了起来,将手放在她脸上,“她太累了,一晚中都没有睡。”
“我也一晚没有睡,”清歌看了一眼连温玉,见她眼睛下方都是青色,嘴里这样说的,其实心里确实也是有些心疼。
“她怎么能和我们一样。”一之现在正趴在箱子上,看着那些金子流口水呢,“她是没有练过武的,我们三人都有内功,本来精神就比她好,她累也是应该的。”
齐秋宁轻轻的抱起了连温玉,然后用自己的额头轻抵了一下她的额头,“这里有没有睡觉的地方?”
“有啊,”清歌对于他们两个人的亲密,也没有多少吃惊的,反正这都是未来的姑爷了,这姑爷她看着顺眼,比起那个齐君然顺眼的多了,而且还还了她2个小金库呢。
“有啊,”她指了一下里面,“里面就是小姐在山上的住的地方,我打扫过的,很干净,她有洁癖的,不会住别人的地方。”
一之现在才不管他们在说什么,他正拿着小算盘一一的算着帐,一会要还要再做笔帐才行,这样他们前期投入进去的那些银子,也就能赚回来一些了,这齐家真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大窟窿,把他们家公子这些年赚的都是给幅补了进去,原来都是在这里了,这下好了,不用再愁银子了,等过了一两年,铺子的生意都是上了手,他们就可以大赚特赚了。
清歌对那些大箱子没兴趣,她现在就是抱着自己的小金库,找着地方呢,看存在哪里比较安全一些,恩,树上不能存了,外面也是不能,万一被野兽给叼走了怎么办,地上更不能埋,这里都是种药草的,搞不好,就是给连温玉挖出来了。
她看了看头上的房梁,然后心思一动,一会就把这些放到自己房间的房梁上,这不都是说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次连温玉一定找不到的,她要是再敢打她的小金库的主意,她一定会和她翻脸的。
连温玉睡的淡迷糊糊的,起来时,已经是大早的日上三杆了,她伸了一下懒腰,恩,睡的真好,只是这一看四周,这是山上她的房间,而不是叶府里。
清歌推开了门了进来,“醒了。”她将水盆向桌上一放,“你是猪吗,吃的多,睡的也多。”
“你这是嫉妒吧?”连温玉也没有生气,清歌的这张毒嘴,她都是习惯了十年了,知道她就是这脾气,不然迟早就要被她给气死不可。
“是啊,”清歌白了她一眼,“我就是羡慕,我没你吃的多。”
连温玉站了起来,拿过了一边的衣服穿了起来,然后去洗手。
“你的小金库放好了?”
清歌双手抱着剑,懒懒的站在一边,“那是当然,不然还要让你再拿一次吗?”
“哦……”连温玉将手放在热水里,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她抬起脸看向一边的清歌,“你是放在你房顶的梁上吧?”
清歌的脸色一变,用力的哼了一声,又是被她给猜到了,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再找个地方藏起来才行了。
连温玉的红唇轻轻向上一扬,拿过了一边的毛巾擦了手脸,这才是跑去配着自己的药,都这个时候了,他一定是回去了,恩,她停下,又是跑到了一边放药的屋子里,那里已经了一堆的箱子,她随便打开一看,满满的几箱子金子啊,还有几箱的珍奇古玩,对了,她又是打开了一箱,这箱不错,好像有几幅画舅舅喜欢,改天等风声过去了,她给齐秋宁说下送给她舅舅去,他一定会喜欢的,她上辈子就听说过,她舅舅爱这些古玩成痴的,找一幅找了整整几年,那幅画最后到了别人的手里,他几日都未睡好,未吃好的。
合下箱子后,她拍了下手,到是对这些东西没有多大的感觉。
银子她见的多了,金子现在也是见了,她这一辈子里娘,有外婆,有舅舅,有弟弟,她就很满足了,难得她能安静一天,正好可以配配药,齐秋宁身上的伤疤太多了,她看的很是不舒服,一定要想办法除去了才行。
这一天她忙了又是近乎是一天的时间,气的清歌不断的翻白眼,病人也是不接待,死也不看,还说让清歌自己看,清歌哪有这种这本事,她要是有,早就已开小灶去了,哪用着的在这里费半天的口水,所以说清歌今天的小金库的收入是零,还好昨天得了两个小金库,不然她今天晚上铁定是睡不着觉了。
回到了叶府之后,连温玉先是找了然哥儿玩了一会,然哥儿长的虎头虎脑的,白白胖胖异党的可爱。
“姐姐,姐姐,”然哥儿掂起脚尖拉着连温玉的袖子。连温玉弯下腰,抱起了然哥儿,这一抱才发现小家伙又是长了了,最近吃什么了,怎么重了这么多,她捏捏然哥儿的小脸蛋,自小然哥儿的身体就好,她也专门帮他调理过,所以他们然哥儿一年四季几乎都是不生病的,瞧这气色,多好的。小脸蛋又是肉嘟嘟的任谁见了都想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