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久违的爹爹和娘亲,无忧无邪忍住了扑上去的冲动。自家的娘亲还有爹爹头上已经隐隐有了些许白发。继而摸了摸胡子,一脸的高深莫测。
送情人和亦天南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对眼前的一老一少有种亲切感。当下就放了两人去无枫的房间。
毕竟前一世的自己可是一个杀手,这些东西也是一个杀手必须知道一点的。这里的一点相对于古代来说已经是神医级的人物了。
无忧用一根银针缓缓的朝着无枫的手臂划过去,一条长长的口子就这么不停的流着黑色的血液。这让无忧和无邪同时皱了皱眉头,即使无邪什么也不知道,但最少是知道这黑色的血代表着什么。
无忧当下也没有犹豫。用一个小罐子装了些毒血。然后放进自己的小包里。继而从小包里拿出一颗在南山像清风师傅那讹诈回来的解毒丸,此解毒丸不论你身中什么样的毒,照样给你解的干干净净。没一会无枫深紫色的嘴唇立刻变成了苍白的眼神,然后慢慢由惨白变得红润。无忧再一次划开无枫的手臂自见流出来的血依旧有些黑色,想必已经中毒许久了。应该在吃一颗解毒丸就完全好了。不过她依稀记得清风好像说过,这解毒丸不能一次性吃两粒,不然会适得其反,以后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必须隔个两天才能再次服用。
“咳咳,好了,你们进来吧。”无忧一副苍老的声音响起。
立刻从外面奔进来一男一女,这两人便是宋倾柔和亦天南。两人看着脸色明显好多了的亦无枫,这两人鸡冻的差点没喊无忧爹娘了。天知道她们找过多少个大夫,愣是没查到病因,多亏了这位老先生啊!
“夫人莫要激动,这毒还未全解呢。要想全解,必须有我的解毒丸。夫人拿着这颗解毒丸两日之后给少爷服下这毒自然会解。老夫就不多留了,先走一步。”
在宋倾柔的千恩万谢之下,无忧被逼又收了两袋子银票这才肯放行。
没一会无忧又换回了那套乞丐装。将包里的血罐子拿出来,然后装了一碗清水,在将半瓶血倒进水里,只见那一碗水立刻变成了黑色。与刚刚的血没有太大的差别。无忧仔细的闻了闻那血的味道,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这血闻不到一丝的血腥味,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而且似乎还是好几种花香融合在一起的香味。“罂粟花!”没错,无忧闻到了罂粟花的香味。甚至还闻到了紫荆花的味道。该死光凭这两种花无忧便能判定这可是中的九中不同的花混合在一起的剧毒。名为九日毒,中毒者最多活不过九天。第九天的时候身上的肉会一片一片的掉下来。这到底是谁下的毒呢?天啊,究竟是谁想至哥哥于死地?
若是让我亦无忧知道是谁,我必定要他百倍偿还,让他知道三夜痛的滋味。她亦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无忧小心翼翼的收好的手中血,然后将那些血倒入一株盆栽中,只见那盆栽里的植物立刻便枯死了。好厉害的毒啊,竟连同是植物都抗拒不了。
第二天无忧和无邪依然去到了“丽江第一楼”今日去自然那些小二不敢在口出脏话。只是每每看见无邪便摇头叹息。这么好的美人儿旁边怎么能有个这么大煞风景的人物呢?
无忧也无奈啊,自己有那么不齿嘛?而无邪则继续给无忧夹菜。
“你听说没有啊,那亦家大少爷中的毒竟然一夜之间全好了。今儿个还舞刀弄剑的呢。”
“真的啊?想不到这么快就好了。不知道是那位神医整治的?”
“话说是一个游医。”
“真好,那么这次武林盟主说不定就花落亦家了。”
“是啊。这亦家还真是够彪悍的,几乎每代人都有当上武林盟主的。”
“这亦家可不得了啊。连皇室可都要看他们家的面子呢。”
“这的确是不得了,可最近好像出了一股势力专门针对亦家。这让亦家的产业下降了不少呢。”
“亦家那么大个产业。就是下降了也一点不影响啊。”
“也对,不过那股势力的老大似乎是个女子。话说还很强呢。常常弹指之间便取人性命。”
“真有那么厉害嘛?那她叫什么名字啊?”
“当然了!好似叫慕朝歌来着!”
“女子?慕朝歌,竟是和她上一世的姐妹的名字相同,不过不管她叫什么。这个人怕是不想活了,连自家都敢攻击,等老娘忙完了这些事第一个拿你开刀。”无忧碎碎的低估着。
五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次的武林大会全权又林家包办。当然擂台也在他们家后院了。而此时无忧的嘴里叼着根小草。郁闷啊,她该怎么进去这林家呢!
而此时的无邪也只能跟着无忧在地上画着圈圈。难道要他硬闯进去?
“我们找大哥要请帖吧!”无忧突然转过身对着无邪说道。
“大哥为什么要给我们啊。”无邪看看无忧,然后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和无忧身上的衣服。
无忧给了无邪一个大大的板栗“你笨啊,当然是以游医的身份要了。”
“难道全程你就穿老公公的衣服?然后还要上场比赛嘛?”
“是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我才不要呢,我爱我的乞丐装啦……呜……那我们该怎么进去啊?”无忧哭丧着一张脸。
“邪儿——”
一声邪儿让无邪和无忧纷纷朝前面的男子看过去。这个男的似乎有些熟悉啊!
“你不记得我了嘛?在下柳浴霖啊。”柳浴霖朝着无邪拱了拱手。完完全全将无忧遗忘了个彻底。
“柳浴霖?哦,我记得了,你就是那天那个在丽江第一楼吃饭不给钱的家伙啊?”其实在柳浴霖爆出名字的时候无邪就已经想起来了。只是和着无忧呆久了不免变得爱整人起来。
无忧听的这哥哥的话那个叫憋的难受啊,还真不能笑出来。
而柳浴霖听到这话整个脸都变得通红起来,跟在他后面的几个小厮更加憋得难受,他家公子会吃饭不给钱?常常是小费都比饭钱高吧!这姑娘还真说的出来。
“不是嘛?啊,我记起来了,该不会是昨日那个问我要酒喝的酒鬼吧!”无邪又一次调笑着。
柳浴霖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变现了。现在是黑了。“姑娘可否记得五日前在丽江大街上,我的侍卫差点打伤姑娘之事。”
“哦,我记起来了,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讲道理,蛮狠无理,仗势欺人的野人啊!”
“野人?”亏她说的出来,自己在她心里就成了这副模样?“姑娘,在下柳浴霖,还请姑娘再次认识我一下,那日之事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能不计前嫌。”
“我当然不会和野人计较了。这样把,你带我们两个进去,这事我就算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