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快速的与冒牌货周旋,心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想。
一个利爪抓去,倾歌掐住了冒牌货的喉咙。
手欲用力结果了冒牌货,身后却传来强劲的烈风,而后一只手轻飘飘的将冒牌货扯了出去。
凝眉,倾歌脑袋微转。
只见,三个白月正以同样的高傲的表情站在三棵紫荆树上,其中一个白月手中抓住冒牌货,然后对她说,“逗猫游戏结束!”
话落,那个白月一手抓在冒牌货的脸上,然后生生将冒牌货的脸给撕了。
而且,她看着冒牌货的阴笑,仿佛撕了冒牌货的脸就真的撕了倾歌的一般。
而后,冒牌货逐渐消失,最后变成一根头发从空中缓缓飘落。
刷!
冒牌货一消失,三个白月同时飞起,同时释放出绿色的灵力。
气氛如绷紧的一根弦,一触即发。
“砰砰砰”
绿色的灵力球如雨点般下落,从三个方向同时射向倾歌。
“回!”
与此同时,倾歌召回远边的无极天丝,然后无极天丝如旋风般,哗哗哗的转着,带起猛烈的风狂飙,将射向倾歌的绿色灵力球一个个的扇了回去。
但绿色灵力球实在是太多,无极天丝也只能对付一半。
所以倾歌也释放了自己的灵力,红色的灵力如有实质的巨浪,翻滚着掀起一幕幕的高墙,将绿色灵力球挡下。
见此,三个白月眼睛一眯,然后一手朝着远处一抓,下一刻便有三座不大不小的山向倾歌扔来。
“轰!”
聚满灵力一击,倾歌一掌打碎一座山。
打斗声源源不断,响彻半个岛屿。
太阳已经落山,月亮明晃晃的爬了上来。
就在这一片打斗中,没人发现,紫荆林尽头的山洞前,有两双眼睛忽然冒了出来。
那两双眼睛就悬浮在半空中,似有人在这个空间划了一个口观看。
“怎么折腾到这儿来了?”
虚空中,似乎有声音响起,听着是个很年轻的女声。
话落,其中一双眼睛就往倾歌和白月打斗的方向看去。
“那女娃的灵力是红色的!”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道声音响起,听着是个很年轻的男声。
“嗯,红色,又一个深色的。”
先前那道女声再次响起,然后半空中的两双眼睛对视,眼里闪着同样的兴奋的光芒。
倾歌正与白月打斗着,恍惚间在这不断响起的轰炸声中,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声音。
此时,倾歌已逐渐处于下风,尽管她耍出了十八般武艺,但是面对本来就比她厉害的白月,而且还是三个能力一模一样的白月,她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很不错的了。
“万物行踪!”
一声爆喝,三个白月同时两手虚空一抓,然后一个巨大的灵力球迅速在上空成形,接着一掷而下。
整个过程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倾歌上一瞬间还在撕扯着灵力形成的巨型怪兽,下一瞬,铺天盖地的窒息之气便从头顶而来。
“轰!”
灵力球爆破,尘土树木飞扬。
昏迷前,倾歌只听得一句话,“老头子快接住她。”便沉沉的睡去。
“哼,跟我斗!”
浓浓的烟雾渐渐散去,白月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手一挥,把她画出来的两个自己化为乌有。
“咦。”
烟雾彻底散去,白月表情凝住一瞬,眼珠子盯着面前的一大坑,甚是疑惑心惊。
“怎么没人?”
白月的面前,只有一空荡荡的大坑,本以为会躺在坑中的东紫倾歌,却是没有踪影。
“咦,少夫人呢?”
神隐的九人出来,看着只有白月的紫荆林,残月首先问出声。
听到残月对倾歌的称呼,白月正想呵斥他一句,却见远处急速飞来十一道人影。
而这十一道人影,正是月漓殇和考验月漓殇的十个人。
“少夫人呢?”
一站定,月漓殇便对着残月等人问出声。
“回少主,少夫人消失了。”
残月站上前,淡淡汇报。
“消失?”月漓殇凝眉。
“是的,少夫人和辉月右使在比斗的过程中,忽然一下就消失了,属下等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们虽然隐藏了起来,但是对于紫荆林的打斗却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刚才他只见辉月右使一个巨型灵力球朝着少夫人扔下,然后灵力球爆炸,然后少夫人就不见了。
残月话落,月漓殇看一眼周围,沉默不语。
“她被我打败了,说不定是不好意思见你,所以就躲起来了。”
见月漓殇不说话,白月满脸不在乎的大声一句,语气及其轻蔑。
话落,却见月漓殇看了她一眼,而那眼里饱含着她从没见过的,厌恶和冰冷。
那眼神就像一团冰渣卡在她的喉咙,难受得慌。
而这难受,让她对那个倾歌的憎恨又增加了一分。
白月愤愤的想着倾歌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了,这时月漓殇的目光却转向了紫荆林尽头的那个山洞。
而他眼神深谙,不知在想什么。
“回去!”
一会儿后,月漓殇一摆手,直接招呼众人往回走,对于倾歌的消失,竟是没有再细查。
白月摸不透他的意思,众人走后,她站在原地静静的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才抬起脚步回去。
意识像浮木,在海浪上浮浮沉沉。
恍惚中,倾歌缓缓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树木搭建的屋顶。环顾四周,倾歌发现,她现在正处在一个木头搭建的宽阔的房间中,房间右边放了一个一人高的木柜,木柜旁摆放着一青瓷花瓶,青瓷花瓶中插着几支桃花。
那桃花鲜艳明媚,看着像是才摘的。
整个房间简单大方,又透着股雅致,而且,不知这搭建房屋木头是何种材质,竟隐隐的散发着一种大自然的原木清香。
这是哪儿?
倾歌眨眨眼,意识回到昏迷前。
当时白月的灵力球炸下,她无法躲避,眼看就要被其炸飞。但是不知从哪儿跑来一股莫名的力量一下子将她包裹,然后她就渐渐昏迷了。
蹭起身,倾歌准备坐起来。
“应该醒了吧!”
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忽然在屋外响起,还伴随着脚步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声音。
闻言,倾歌揉揉眉心,一下坐了起来。
“吱呀。”
门被打开,飘来一阵饭菜香。
接着,一中年女人和一中年男人便走了进来。
看见他们,倾歌微愣。
刚才那句“应该醒了吧”,听起来是很年轻的女声,而且年龄应该在二十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