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古老的欧式城堡,浅浅的绿色瘴气徘徊在纯白色紧闭的欧式大门前,梦幻一样的城堡有着青色的塔楼尖顶,每个尖顶处又有水幕一样晶莹的魔法屏障交错笼罩着这座古堡。苍蓝透明的屏障上轻盈流转着恒古晦涩的神秘符文。湛蓝如洗的天空不染丝毫的杂色,蓝宝石般流萤的广场撑起了虚幻的天空。
镜头开始在那欧式古堡的走廊里游走,昏暗的灯光映照着走廊上那些印着岁月标签的昂贵照片,那贵妇美丽神秘的笑容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有些阴冷。镜头停住,一扇虚掩的门出现在眼前,从门缝中看过去,整个房间都挂满了用金色花点缀的深红色土耳其织锦,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张长沙发,旁边的水晶茶几上摆放着鲜花,鲜花依然娇艳欲滴,应该才从花园中摘回来不久。从天花板垂下一盏威尼斯琉璃灯,灯的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但是却被关着,整间空荡荡的房子被落日的余晖照的一片昏黄,房间的地上铺着的是一张长毛土耳其地毯,地毯上乱七八糟的散落着一些印着古老图案的纸牌,一位穿着白色皮革的女孩依偎着落地窗站着,裸露的香肩透露着少女的气息,酒红色微卷的长发乖乖地在颈部分成两半垂下来遮住她的脸颊,看不清容貌,但是却清晰地看见她那如鲜血一般赤红的双唇紧闭着。在她的颈部有一个血红色蔷薇花纹身,可是却被长发遮住了,若隐若现。
这唯美的画面被突如其来的惊雷而打破,天空顿时如同黑夜一般,紧接着狂风呼啸,打在玻璃上发出一阵阵悲鸣。地上有些东西在蠕动,一条条银白色的蛇摆动着它纤细的身体在房间慢慢地爬行,它们还时不时地吐出腥红的舌头,如同散步一样悠闲自在。短短一分钟的时间,蛇的数量巨增,它们因为空间的急速减少而失去了开始的悠闲。它们明显变得烦躁起来,它们开始互相攻击,它们的鲜血开始染红这白色的长发地毯。
地上那些凌乱的塔罗牌突然开始变得骚动不安起来,好像有什么在呼唤着它们。那被鲜血染红的地毯上那些安静的塔罗牌突然猛地一下发出耀眼的红光来,原本孩子互相攻击的蛇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就像是原本互相打斗的两个部队在这一时刻发现了共同的敌人,于是结成了联盟。塔罗牌从地上一下子飞到空中,那锋利的牌身将那些蛇划出一道一道鲜明的伤痕。
禁闭的房间里刮起了一阵大风,把房间里小摆件都吹的东倒西歪,女孩的头发和衣服都随风剧烈摆动起来,但是她却依旧一动不动,仿佛这所发生的一切她都没有看见一样。
眼前的画面突然消失,叶梓琪走到叶梓溪的身边,她的收挡住书,如此举动让叶梓溪顿时中想象中回来。
“不要成天知道看小说,走,出去吃饭!”叶梓琪笑着对叶梓溪说。
黑夜再一次以无声的方式来到我们的身边,它用最霸道的方式宣布着一天的结束。夜一直都是孕育细菌的温床,阴冷的月光被紧闭的落地窗窗帘挡在了外面,夜静的可以清楚的听见卧室里一女子熟睡的呼吸声。紧闭的门被推开了,一个黑影窜进来,女子的挣扎声越来越弱,最后和黑影一起消失。鲜血顺着她的伤口流了出来,染红了粉色床单,如同一朵旺盛绽放的红玫瑰。蛇是喜腥的动物,它循着血的芳香,游弋着慢慢地侵蚀着女孩的身躯,但让人意外的是它那银色的身体在女子的身上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或许这不再新鲜的血液引不起它的兴趣,最后扫兴的离开,可是它身体经过而留下的粘液处却出现了几张印着古老图案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