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邓茂紧紧的握住那被长枪刺穿的喉咙怒指张绣,身子猛地一晃从马背上栽了下来。
“老邓!”程志远看着那被两回合就被秒的邓茂,脸色突的大变,慌了神般的调转马头朝反方向跑去大呼道:“快,快拦着他!谁杀了直接升为我的副帅!”
一众黄巾兵听到如此高昂的奉赏,眼冒红光簇拥而上将张绣团团围住。
“你麻痹!程远志,别让我逮着你小子!看我不把你小子的皮给扒了!”张绣看着一望无际的黄巾兵群,怒道。
某人欲哭无泪的挥动这手里的长枪,嘴里不停的问候志的祖宗十八代女性。
“这位小将,救!救命!”一个二三十岁的少妇紧紧的抓住张绣挥过来的枪杆,强撑着站了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是谁!”张绣拍了拍照夜的头,停了下来,那赤红双目也稍稍回复了一丝清明。
“我乃,我乃是蓟候公孙伯珪帐下冀州刺史严纲(这那啥的官衔我不太懂,别吐我槽啊!),小将快救我!”严纲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我擦嘞,别昏!先别昏啊!真想昏的话先告诉我公孙伯珪在不在这里以后!你在再昏啊!”张绣慌忙下马把女人背在背上。
“程渠帅有令杀了他,直升副帅!大家冲啊!”
“这是那个贱货告的密,我去年买了个表!”张绣翻身上马猛地拍了一下胯下的马匹向涿群狂奔而去。
“严纲,公孙军大将!”张绣猛地想起后世小说里公孙瓒手下的将领,难道?这真的是!公孙瓒不会这的是在······!”张绣依仗着马速匆匆甩掉了一波又一波的黄巾兵群,猛地抬头,天空中飘过紫光微微有些黯淡的大字“白马义从”。
张绣看着那越发显得黯淡的紫光,猛地一惊,拍马向紫光最胜的地方冲去,手中的长枪不停的收割这那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难道,我公孙伯珪竟然要命丧于此!”一个身披白衣白甲,坐骑白马的白衣面色苍白的白衣丽人的紧紧的捂住那微微染血的腰身看着那连绵数里的黄巾兵群,仰天长叹道。
“放心,你暂时还不会死,至于以后你会不会死我就不敢保证了,也不太清楚了!”某人纵马一跃猛地将女人从马上拽了下来拉在怀里。
“嘶!嘶!嘶!”照夜猛地打了三个响鼻,踢开周围的黄巾军,马速全开朝涿郡狂奔而去。
“你这个臭杂虫,死垃圾,臭男人,脏男人,死男人,世界上最肮脏的动物快放开我!”公孙伯圭不停的在张绣怀里挣扎道。
“臭女人,安静一点好吗?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张绣怒道。
“你扔啊!你是个男人的话就把我给扔下去!”公孙伯珪毫不示弱的反击道。
“……!”还真没办法把这女人给扔了。
张绣看着女人那副得意扬扬的样子,心里不自觉的冒起一阵怒火,抬手猛地用力的朝女人紧凑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啊!世界上最肮脏的动物打了我的屁股!”公孙伯珪猛地发出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好吧,我还以为我们董军的主公已经够不靠谱了,可没想到这奇葩年年有,今年最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