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解道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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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臣如手足如心腑

臣如手足如心腑

(一)

孟子对齐宣王说:“君主要是把自己的臣子当做自己的手足那样爱护,臣子就会把君主当做心脏看待;君主要是把臣子当做猪狗等玩物一样,臣子就会把君主当做普通的行人看待;君主要是把臣子当做泥土和草芥一样轻贱,臣子就会把君主当成强盗和仇敌。”

齐宣王说:“《礼》上规定,替自己过去的君王服丧,怎么样的情况才能服丧呢?”

孟子说:“臣子的劝谏能够实践,建议能够听从,让人民得到恩泽;臣子有原因要离开,君主就派人保护出境,又在他要去的国家替他做好准备;过了三年没有回来,这样才把他的土地住宅收回来。这就是三次礼敬。这样的话,就可以替过去的君主服丧。

现在做臣子的,劝谏君主也不被采纳执行,臣子的建议也不听从,没能因此而让老百姓受到恩惠;由于某种原因离开了,君主像对待犯人一样的驱赶臣子出境,又在他所去的国家说他坏话;离开的第一天就没收他的土地和住宅。这就像是强盗和仇敌。对强盗和仇敌服什么丧呢?”

(二)

孟子说:“仅仅给臣子食物而不知道爱惜,就等于把臣子当做猪一样看待;虽然爱惜但并不恭敬,就像对犬马宠物一样看待。恭敬的态度,是应该在礼物没送来之前就存在的。如果只是表面恭敬而内心无所谓,那么君子是不会被这种表面现象所迷惑。”

评:臣子就好像君主的手足,君主说,臣子做;臣子就好像君主的心腑,君主的心脏被心腑所保护。哪有人举起自己的手足打自己的脸的;哪有自己的心腑和心脏是仇敌关系的?如果真是这样,就是自取其辱,自取灭亡。